“嗯!”
徐嬌點了點頭,“我爸的第二個猜測,其實就跟那少女失蹤案有關。”
“什么?”
葉辛差點沒有跳起來,雖然徐嬌徐楠是猜測的。可也明白,徐楠在血隱門那么多年,這猜測而已肯定是有些緣由的,而不是空穴來風。
當即,他也就帶著驚訝追問,“阿嬌妹妹,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這事好像很復雜,他當時也沒有細,也是沒有時間細。”
徐嬌露出一臉苦澀,但也繼續道:“不過,他卻過了,那少女失蹤案被抓走的那些少女,其實都比較特殊。也就是他們并不是隨意抓人的,而是有目的性的。”
“那是怎么個特殊法?”葉辛又急切的追問。
“按照我爸的話,這些被抓走的少女體質都很特殊,是什么極陰之體。”
“極陰之體?”
葉辛皺眉不解,問道:“這是什么體質?我怎么都沒有聽過?”
“你都不知道,我哪里知道啊?”
徐嬌白了葉辛一眼,“但是,我爸了,這種體質跟修煉是沒有任何關系的。可是,又十分特殊。而且,也只有未婚的女人才可能會有這樣的體質。”
“未婚?”
葉辛又是一怔,但稍稍琢磨之下,便也明白這未婚代表的恐怕也就是沒有過男女關系的女人了。
于是,他又追問一句,“那這種體質到底有什么用?”
“我爸也不清楚,他只不過是接受命令,按照那血使的要求去做這事。”
徐嬌認真的道:“而他則是把這事交給了楚震天去做,還給了楚震天幾個很特別的探測儀器。這東西你也知道的,就是去年的時候,三合會的人拿著滿街走的那玻璃球。”
經徐嬌這么一,葉辛倒也想起了王嫣被抓的事情。只不過,一想到的徐楠為了復仇,什么事都愿意替血隱門做,他還是有些揪心。
雖然在徐楠死后那天,就已經明白,徐楠要復仇,大半的原因就是因為自己的父親。
可為了復仇,就忘記性,是他不敢認同的事情。只是,這事生在徐楠的身上,他也不知道該些什么。
如今,徐楠已死,他沒法啥了。當然,他對徐楠的感恩之情也沒法的,這個情誼他一直記得。
在自己家破人亡的那一夜,若不是徐楠拼死把自己救了出來,哪怕最后莫神醫也出手了。可是,沒有徐楠,他早就死了。
雖然現在已經無法去報答徐楠了,但他卻將這份恩情轉移到了徐嬌身上。
當下,他也就開口道:“這事我記得,只是那探測儀器到底是個什么玩意?”
“這我就不清楚了,但我爸那并不是什么高科技玩意。而是一種專門針對‘極陰之體’的人用的。那玻璃球,也不是普通玻璃球,而里面還有一種特殊的能量。反正遇到‘極陰之體’的人后,就會產生共鳴。”
“原來如此!”
葉辛點點頭,但對這極陰之體卻十分困惑。或許把這個問題解決了,就知道血隱門要抓這這些少女干什么了。
于是,他又問道:“那徐叔扇形古玉和這事有關系,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這個他也談不上,就是一種特別的感覺而已。”
徐嬌嘟了嘟嘴,有些尷尬。實際上,那晚他父親命在旦夕,許多事情根就沒法交代清楚。如果在那僅剩的時間里想要把他在血隱門那么多年的事情都出來,也根不可能。
“好吧!”
葉辛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又道:“徐叔在血隱門那么多年,知道的事情應該不止這點吧?”
“他知道的事情似乎真的很少,但是,他卻知道血隱門的強大。”
徐嬌又認真回道:“雖然他接觸到血隱門的最高管理者就是那血使,可從他了解中,血使不過是算血隱門的入門級成員而已。像他們這樣的隱使,就只能勉強算是血隱門的人了,甚至也稱不上血隱門的人。”
“那血隱門有多少血使?”葉辛又問。
“不知道!”
徐嬌搖搖頭,“但是,我爸了,每個血使手下,起碼都上百像他們這樣的隱使。”
“那這也不能證明血隱門就有多強吧?你咋還沒信心對付血隱門呢?”葉辛淡然的了一句。
“呵!”徐嬌冷笑,“這你就錯了,我爸過一件事情,就足以證明血隱門的強大了。”
“什么事?”
“關于魂殿的事情。”
徐嬌沉聲,還起身重新到酒柜里拿了一瓶紅酒,而葉辛則是皺眉眉頭,目瞪口呆,心中也異常好奇。
待徐嬌拿著酒瓶走回來后,他才再次追問,“阿嬌妹妹,這到底是什么意思?難道魂殿和血隱門之間有什么秘密不成?”
“他們有沒有什么秘密我不知道,但是,魂殿的人不敢惹血隱門的人。”
徐嬌一邊用開瓶器打開酒瓶,也一邊緩緩著,“據我爸,幾年前,魂殿下面的人不知道燕京的一個地下勢力是血隱門的一顆棋子,還想將其變為他們的棋子。”
“因而,就這事,一名隱使把魂殿的人殺了,好像一次殺了二十多人。最后魂殿的一名統領助力出手,才將血隱門的那名隱使給殺了。”
聽著這話,葉辛感興趣了,追問,“那后來呢?”
“后來血使一個電話過去,燕京的統領去見他了。而見面之后,那名統領各種道歉,最后竟跪地求饒。可是,那血使卻不放過這統領,他們違背了什么約定,就得死。”
“那死了嗎?”葉辛又追問。
“死了!”
徐嬌點了點頭。
這?
葉辛有些不敢相信,又開口道:“據我所知,魂殿的統領起碼都得道者高級境界的人才有資格擔任吧?那血使殺就殺嗎?”
“是什么境界的修為,我倒是不清楚。因為,我爸也是聽一名資格較老隱使的,那名隱使也見證過那場戰斗。但是,擊殺魂殿統領的人,并非是那名血使。”徐嬌又解釋了一句。
“不是血使,那又會是什么人呢?”葉辛連忙問道。
“好像也是血隱門的人,當時,那名血使要殺魂殿統領。但魂殿統領也還手了,最終還打敗了血使。可魂殿統領并沒有敢殺他,可又來一人后,卻是把魂殿統領給殺了。”
徐嬌再次解釋,“這個事情是我爸聽的,他并沒有親眼見證。而且,那名血使也不是北海市方面的血使。反正,按照我爸的話,魂殿是完不敢跟血隱門斗的。”
到這里,她又補充了一句,“這個事情算是我爸知道的最大的事情,但在北海的時候,他們還是會或多火燒跟魂殿的人接觸的。但是,魂殿的人見了他們也都是繞著走。有矛盾也只能是魂殿的錯,而不會是血隱門的錯。”
聽著這話,葉辛微微點了點頭。同時,想起了林佳悅之前過的。傅雷下過命令,南城聯盟不管怎么展,也不能去動三合會。
然而,三合會也正是血隱門的一顆棋子。可傅雷卻不敢招惹,這也似乎能明問題了。
呼!
他長呼一口氣,嘆道:“或許真如你的這樣,可是混蛋那么強大,為何會如此懼怕血隱門呢?”
“這我就不清楚了。”
徐嬌微微搖頭,“總之,我爸這些就是為了讓他們放棄對付血隱門,還讓我們離開這里。當然,我肯定不會這么做的。就如之前的,就算真斗不過他們,我也得咬他們兩口。”
哎!
葉辛嘆了一口氣,也知道現在要想對付血隱門,簡直是天方夜譚。一個傅雷就讓自己險些喪命,也不知道他們什么時候會來派人來對付自己。
而血隱門既然魂殿強大那么多,那現在又談何對付血隱門?
兩人都沉默了一會后,葉辛才又開口,“那徐叔還了什么關于血隱門的事情嗎?”
“是了,但也都不是太大的事情。反正,他在血隱門雖是一名隱使,可也只能接觸到血使。所以,他能了解到的東西很有限。”徐嬌有些垂頭喪氣。
“算了,那你跟我父親的事情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徐叔既然跟我父親稱兄道弟,那他一定就知道父親的真實情況。”
葉辛開口岔開了話題,但也有些失落。以為徐楠能知道多少血隱門的事情,但沒想到卻是這樣一個情況。
不過,多一點了解,也總比一點不了解強。
“嗯!”
徐嬌點了點頭,“那就葉叔吧,他可真是一個了不起的人。如果不是我爸親口的,我根不敢相信。”
呃!
葉辛一怔,頓時想到了歐陽無為的那些話。
現在從徐嬌的神色之中來看,自己的父親應該真是有些過人之處。不然,歐陽無為也不會那么夸獎自己的父親。
于是,他也就急切的開口,“那我父親到底是個什么的人?他又做過些什么事?”
“葉辛,葉叔可是你的父親,你從就跟他朝夕相處,難道對他的情況就真的一點不了解嗎?”徐嬌有些吃驚的反問了一句。
“我要是了解,就不問你了。再,我連他創建了一個天譴幫的事情都不知道,又哪里會知道其他的事情?”
葉辛一臉無奈,又道:“你就趕緊告訴我吧,我父親到底有些事情,你怎么也會他了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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