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羅無力北犯,自己又無力南下平了新羅。
李煜真是糾結郁悶,薛訥對安東諸軍將領的一番分析令李煜認清了一個現實。
軍中尚無名將,淡何宏圖霸業(yè)?
再好的裝備沒有名將指揮,想滅立國數百年,又常年處于戰(zhàn)爭狀態(tài)的新羅,有點妄想了。
薛訥和薛楚玉兩兄弟終究還是年齡尚淺,如其所戰(zhàn)陣經驗不足,這還是李煜軍中唯一能拿得出手的歷史上的名將。
至于其他將門虎子,歷史上連名都沒留一個,諾非李煜的出現,他們也只是蒙著父輩的余蔭繼承爵位做個不出眾的刺史、司馬等中流官職渾渾噩噩一生結束,倒霉的在武周代唐時被殺了。
將門、宗室之中才能顯著者如程務挺、李孝逸之流早已官居高位,李煜可不敢去招攬,也只能去收攏些開國賢臣良將的孫子輩中有長進者入麾下培養(yǎng)。
可關鍵是還在培養(yǎng)階段,尚不能擔當大任比肩當朝名將,率領的安東諸軍靠著訓練和裝備也能虐烏合之眾的高句麗遺民和一群連鐵兵器都沒幾件的黑水靺鞨。
前年平高句麗叛亂時,除了大安山伏擊戰(zhàn)是自己麾下兵馬打的外,與新羅軍大規(guī)模交鋒的石門之戰(zhàn)拼著巨大傷亡還打成了膠著狀態(tài),諾非李謹行與高侃及時率軍趕到將新羅軍給包了餃子,勝敗還不知呢。
后續(xù)的瓠瀘河之戰(zhàn)那完是李謹行與高侃指揮的,自己麾下諸將成了聽命的醬油黨。
在培養(yǎng)的年輕將校們還未完成長起來前,李煜迫切需要一員名將來撐場子,一個能獨擋一面、攻無不克戰(zhàn)無不勝的大將。
見郞君為尋將才操心勞力,馨兒頗為心疼,尋思著幫郞君分憂,便找來安東都護府控下各軍將校資料。郞君組建的各衛(wèi)軍將校馨兒頗為了解,便把目光放在了并非郞君嫡系的熊津都督府殘軍將校身上。
翻到黑齒常之的資料,一番履歷吸引了馨兒的目光。
顯慶五年黑齒常之僅帶領十多人保任存山不過數月便聚起三萬兵馬,擋住了蘇定方派來的征討大軍。在蘇定方離開百濟后,其率軍更是將留守百濟的唐軍壓縮在泗沘城顯些被殲滅。諾非劉仁軌率援兵趕來,百濟復國成功了。后為劉仁軌招降于熊津都督府都督劉仁愿麾下聽命,在新羅進攻熊津都督府時,率熊津都督府劣勢兵力縷次挫敗新羅大軍進攻,保住了熊津都督府南部地帶,升至左領軍將軍、兼熊津都督府司馬。
一番漂亮的戰(zhàn)績令馨兒對黑齒常之刮目相看,推了下正在苦思當代還有哪些在歷史上戰(zhàn)功赫赫卻尚未發(fā)跡的名將的李煜。
“郞君你看,這個百濟降將黑齒常之將才如何?”
李煜看了眼馨兒放在眼前關于黑齒常之的資料,腦子一時迷糊沒反映過來,看到這個名字只是覺得熟悉無比。
“黑齒常之……”李煜默默念道。
瞧郞君好像對這個黑齒常之不是很上心,馨兒嘟了下紅唇道:“郞君,奴家觀黑齒常之十年來的戰(zhàn)績勝多敗少,間接還與蘇定方交過戰(zhàn)而不敗,可見其有著一身良將之才。眼下安東正缺身經百戰(zhàn)的良將,郞將倒可將其調入麾下?lián)笕畏纻湫铝_。”
“想起來啦!”李煜激動的突然站起來在殿中來回走動,臉上止不住的興奮之色。
馨兒一臉懵逼的看著自家郞君手舞足蹈的興奮樣,腹誹郞君這是想起什么來啦如此激動?
“黑齒常之啊,在我管轄下竟把這號牛人給忘了,得趕緊把他調入麾下效命才行。”
想起做,李煜坐回榻上提起筆擬定了一份調令,蓋上都護府大都護的大印命人速傳至熊津都督府,命劉仁愿遣黑齒常之來平壤任平壤都督府司馬之職。
向郞君推薦此人沒反映,突然之間非常重視,尤似想起多年前的老熟人一般。李煜對黑齒常之的突然看重,令馨兒驚詫的看著郞君一掃先前因麾下無良將的陰霾神色,不得不追問道:“郞君,莫非以前認識黑齒常之?”
“不認識,只是多年前從劉仁詭那聽聞其勇而有謀略之名,乃百濟難得的將才。莫非你將他的資料拿來,我都把他給忘了。”
李煜打個哈哈,隨便編了個合理的理由搪塞過去,反正馨兒又沒辦法求證自己是否從劉仁詭那聽聞了關于黑齒常之的事。
馨兒狐疑的看了李煜一眼,從郞君笑得賤賤的表情看,明顯在糊弄自己。既然不想告訴奴家實情那算了。馨兒嘟起嘴**一聲,扭著蠻腰頭也不回的離開李煜書房。
看著馨兒不信自己憤而離去的嬌俏背影,李煜苦笑一聲,告誡自己:“下次得控制好自己的情緒,太容易表達內心想法了,整個人好似向別人倘開了心扉。”
有了黑齒常之這員名將即將到來,李煜心中大定,屆時僅以駐守朝鮮半島的八衛(wèi)、軍足以應對新羅可能的北犯。自此,可從容抽掉遼東地區(qū)的駐軍南下,乘早攻掠南洋各島。
翻出薛茂勛、封常明請求增兵的奏書,李煜連續(xù)下達兩道軍令。
調駐防星州都督府與琉球都督府的混沌衛(wèi)將士至臺灣都督府,重歸其郞將薛茂勛指揮,令薛茂勛必須在年末征服整個臺灣西部平原,于平原中南部各筑城移兵鎮(zhèn)守。
另調楊詩鴻所率領的鴻鵠衛(wèi)兵分兩部,分別鎮(zhèn)守混沌衛(wèi)調離后的星州都督府和琉球都督府,雖是團結兵,但這兩都督府又沒外部威脅足以應對。
左右尋金衛(wèi)的大部都在李來亨的率領下在萊州淘金,李煜只得從其他部隊里抽調五百人增援封常明。
鑒于封常明所奏臺灣金礦帶的現狀,年初以來,來多的人聞訊前來私采黃金萬兩不止,使王府損失慘重。采礦者之間還時有爆發(fā)殺人奪財之舉,近來還出現一伙專事截殺他人搶劫黃金的賊人,連尋金衛(wèi)出外探礦的士卒都遭其毒手。
臺灣金礦帶遍布基隆河中上游的山嶺河谷之中,消息都傳出去了諾想杜絕私人開采明顯不可能。何況將消息公布出去也是李煜為了吸引百姓前往開墾的目的,自是不同意封常明所奏向其增兵后強力禁止私人開采黃金的舉措。
李煜皺起了眉頭,尋思了一番后,決定起用后世十九世紀美國、澳大利亞處理私人開采黃金的政策。即允許私人采金,但要向政府購買采金許可證并交稅,政府同時向金礦開采地派遣警務人員尋視維持治安。
為了不傷私人采金的積極性,同時為了讓采金者主動購買許可證并交納礦稅合法采金,減輕尋金衛(wèi)的管理負擔。李煜便將許可證費用和開采金礦的礦稅定的很低,一張許可證只需三十文錢管一年,礦稅則每月定交一兩黃金。
以臺灣金礦乃亞洲之最的富集程度,一月納一兩黃金的稅在李煜看來是毫無壓力的。
至于那伙賊人,李煜在回復中明確封常明得到增援后,務必將賊人剿滅,借以立威,在采金的百姓中豎立起威望,便于日后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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