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白的動作輕松寫意,一旁的蘿莉滕詩涵拍手叫好,騰驕平時對她管教很嚴(yán),今天看到她吃癟,丫頭不由的興奮起來。
而龍?zhí)屠向_子對視一眼,兩人都是不自覺的輕微點頭。
“你怎么看?”龍?zhí)晢柕馈?br />
老騙子念了念胡子,沉吟一下:“實力應(yīng)該有所隱瞞,沒有使用任何的內(nèi)勁,純粹靠的是身體的反應(yīng)和力量,這樣就可以輕易應(yīng)付騰驕,他的實力應(yīng)該在一元境的中階甚至是高階。”
一邊著一邊又在搖頭嘀咕道:“昨天見到這子,腳步虛浮,骨架松散,不像是武修之人,難道隱藏這么深?”
而就在這個時候,場中傳來一聲悶響,卻見騰驕似乎找到了蘇白對戰(zhàn)技術(shù)不足的漏洞,一拳打在他的胸口上。
蘇白連續(xù)退出三四步,齜牙咧嘴的揉著胸口:“你到底是女人還是大力金剛熊。”
騰驕一擊得手,見他吃痛不由的露出一個笑容來,勾了勾手指:“你這種廢話我早就免疫了,放馬過來。”
蘇白也知道,自己雖然反應(yīng)快,出手敏捷,但打斗起來技巧差的太多,而且現(xiàn)在肚子已經(jīng)隱隱有些饑餓感,估計神秘石頭中的源力快要消耗干凈了,所以必須要速戰(zhàn)速決,給這個女人點顏色看看,要不然等明天上班,還指不定這女人給自己出什么難題。
所以運足了力氣,朝著騰驕撲了過來,雙拳揮舞,看上去毫無章法,騰驕覺得他應(yīng)該是被激怒了,想要戲耍他一番。
所以手中刀揮動,發(fā)出陣陣唰唰之聲,瞬間就讓蘇白有些束手束腳,畢竟這把刀極其鋒利,被切到,估計要缺胳膊少腿。
但蘇白卻露出一個詭異的微笑,毫無章法的拳頭快速收回,一個掌刀找準(zhǔn)空隙朝著騰驕的脖子砍去。
騰驕纖細(xì)的身體站在原地上身好似一根楊柳一般柔軟,上身硬生生的移出十余公分,將這一掌避了過去。
手中的刀朝著蘇白的腹就是猛然劃去,出手可謂狠辣,似乎恨不得將他開膛破肚一般。
不過蘇白卻朝著反方向一個轉(zhuǎn)身,然后一掌拍出,頓時感覺手掌接觸到一個很軟很有彈性東西,定睛看去,他的這只手將騰驕高聳的胸脯完壓扁,五根手指深陷其中。
蘇白感覺手掌好像按到了一個極其有彈性的東西上,但騰驕卻感覺胸口一股大力傳來,身體不由的倒飛出去,由于蘇白是力而為,她倒飛出去四五米之遠(yuǎn),在地上打了一個滾,才勉強站起。
若是常人挨了這一掌,胸骨斷裂絕對免不了,不過騰驕可是一元初期的修為,身體素質(zhì)不弱,加之還有胸口碩大的軟糯作為緩沖,這一掌雖然不至讓胸骨斷裂。
不過卻也失去了戰(zhàn)斗力,因為一元初期所依仗的內(nèi)勁在蘇白這一掌之下盡數(shù)被震散。
騰驕想要再戰(zhàn),但是滕詩涵卻在這個時候沖進場中,一把拽住蘇白的胳膊,大眼睛里都是星星:“大哥哥,你好厲害,我從來沒有見過誰能打敗姐姐。”
但是蘇白的肚子在這個時候不合時宜的一陣翻騰,咕咕亂叫,不由的尷尬的笑了笑,心中卻很無奈,這一戰(zhàn)消耗的源力真不少。
似乎在回應(yīng)蘇白,蘿莉滕詩涵的肚子在這個時候也發(fā)出陣陣聲響不由的對著龍?zhí)溃骸澳棠讨形缇拖胫鴣砟氵@邊了,人家還沒吃午飯呢?”
老太和藹的笑了笑,招呼一聲騰驕,然后讓人準(zhǔn)備飯菜,蘇白想現(xiàn)在回去,不過礙于龍?zhí)炝簦懔袅讼聛砗退麄円黄鸪燥垺?br />
雖然騰驕看上去家大業(yè)大的樣子,飯菜倒是簡單很多,四菜一湯,只有蘇白和滕詩涵兩人吃,龍?zhí)万v驕在一旁陪著蘿莉,卻沒有見到老騙子。
此時的老騙子正在不遠(yuǎn)處的一個密室之中,拿著一部衛(wèi)星電話:“現(xiàn)在發(fā)布重要消息,這個人是我們重要的貴賓,實力不俗,諸位若是遇見不可怠慢,順便一句,此人有可能成為我們的姑爺,一會我會將他的資料發(fā)送到諸位的信箱中,看后銷毀。”
蘇白是胡吃海塞,在這里沒啥好客氣的,反正他打算干完實習(xí)期就卷鋪蓋走人,現(xiàn)在他可是贏了騰驕一個賭約,到時候此女應(yīng)該不會為難自己。
不過很顯然四菜一湯無法滿足蘇白,不過也只能裝作吃飽了的樣子,準(zhǔn)備回家。
就在準(zhǔn)備措辭離開的時候,手機鈴聲響起,不再是那騷包的藍(lán)精靈。
“白,你在哪呢?”
“你昨晚夜不歸宿去哪浪了?”打電話過來的是他的唯一的朋友疙瘩。
“嘿嘿等會見面,剛才劉浩打電話給我今晚請客,在芙蓉街。”
二人閑聊幾句便掛了電話,劉浩也是他們寢室室友,非常喜歡炫耀,蘇白和他關(guān)系一般,來不想去,不過肚子不爭氣,去蹭一頓飯,讓這子出出血倒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芙蓉街,漢東市最有名的吃街,不論是白天還是夜晚,不論是酷暑還是嚴(yán)寒,這里都擠滿尋找美味的人。
由于是在市中心,蘇白來到這里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黯淡下來,不過這里依然是燈火透明行人如織。
一家新開的炸雞店外蘇白是目瞪口呆看著眼前一人,只見這人身高一米八五左右,身材偏胖,皮膚微黑,面相的好聽點叫憨態(tài)可掬,不好聽就是傻里傻氣。
昨天早上走的時候疙瘩還是一頭飄逸的長發(fā),現(xiàn)在卻頂著光禿禿的腦袋,這些都不重要,讓蘇白驚呆了的是,這貨光禿禿的頭頂還有六七個戒疤,這疙瘩一日不見搖身一變竟然變成了一個大和尚。
“餓咪豆腐,僧號稱寡婦村扛把子的于慕。”疙瘩有模有樣的雙手合十到了一聲佛號,很是正經(jīng)的道。
蘇白差點一口老血噴在他的臉上:“霧草,疙瘩,你沒吃錯藥吧,以后你不娶媳婦了,你老于家斷了香火咋辦?”
疙瘩給了他一個你不懂的眼神,摸了摸光溜溜的大腦袋:“進來。”
后來蘇白才知道,原來疙瘩的確是當(dāng)了和尚,不過卻不皈依,而是一種職業(yè),上班時間是漢東市城南弘法寺僧人,下班了想做什么做什么。
而且工資待遇福利豐厚,試用期月薪四千,轉(zhuǎn)正六千,六時工作制,包吃住,做滿一年一萬以上,還有各種各樣的福利補貼,比如法事、香油布施,手機費、車票等等,的蘇白都想跟著他一起去了。
疙瘩一邊,在蘇白目瞪口呆中將頭頂上的戒疤一個個的揭了下來,竟然是一個個膠貼:“白,你不懂,在很早以前就不用燙戒疤了,貼這個顯得我比較專業(yè)。”
而在這個時候,蘇白只覺得肩膀被人大力拍了一下,轉(zhuǎn)過頭發(fā)現(xiàn)是一個西裝筆挺的年輕人,一頭長發(fā)梳理的整整齊齊,油光锃亮,相貌算的上英俊,唯一讓蘇白不喜歡的就是這家伙的眼睛看誰都好像帶著一絲鄙夷之色。
“白,怎么樣?我這店不錯吧”劉浩臉上帶著滿滿的驕傲,“你工作找到了沒,要不來我店里打工吧。”
蘇白現(xiàn)在才注意到這家店鋪,占地面積大約一百多平,雖然并不是很大,但要知道這里可是寸土寸金的芙蓉街,這個大的面積光租金一年也要幾百萬以上吧。
裝修的很新,不過卻沒有客人,估計還沒開張。見蘇白一臉驚奇,劉浩不由得心中鄙視,暗罵了一聲土鱉。
見劉浩開始炫耀,疙瘩懟道:“劉浩你得意什么,你不也是給別人打工的?”
劉浩用看白癡的眼光看了疙瘩一眼:“你知道什么,這里我的算,干完一年還能拿到不少的股份。”著拍了拍胸脯,真是盡可能的在他們二人面前顯擺。
蘇白卻冷笑一聲道:“劉浩,你這店這么大,以后你可就是土財主了,今晚上請我們吃什么?”
劉浩得意洋洋大手一揮道:“今晚開業(yè),還有我?guī)讉朋友要來,準(zhǔn)備了兩千個炸雞腿,你們隨意吃。”
蘇白揉了揉快要前胸貼后背的肚子,露出一個不懷好意的笑容:“什么時候開始?”
劉浩似乎故意炫耀一般,看了看自己價值數(shù)千元的腕表道:“再過十分鐘。”然后就裝模作樣的在指點幾個店員做這做那,感覺就好像指揮千軍萬馬打仗的將軍似的。
疙瘩撇了撇嘴:“騷包,來個大胃王吃垮你。”
十分鐘后,店面外掛起橫幅,還有店員賣力的喊叫聲:“大雞趴開業(yè)了,走過路過不要錯過,新店開業(yè)今晚七點到九點炸雞腿免費供應(yīng),能吃多少”
很快店內(nèi)座位就坐滿了人,甚至還有很多人站在那里端著盤子啃雞腿,而此時的疙瘩嘴里塞著一個雞腿,不過卻忘了咀嚼,眼睛好似銅鈴一般盯著對面坐著的蘇白。
活動開始短短十分鐘,蘇白桌前的雞骨頭就堆成了山:“霧草,第五十個了?”疙瘩將嘴里的雞腿拽了出來,不敢置信的道。
“快,再給我拿兩盤,不對,在拿三盤。”蘇白將雞骨頭吐在桌子上,有些含糊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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