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輕柔想試探一下驗證真偽,不過這個時候外面有人喊她的名字,還沈詩韻休克了,她就趕緊轉身跑出了廚房。馬天則是繼續燉著鍋里的黃鱔,沒有一點要出去救人的意思,只是片刻林輕柔就跑了回來,一張臉蛋花容失色的都要哭了,“馬神醫,你快點幫忙救人啊。”
病急亂投醫,她也不管馬天是不是馬神醫了,剛才進村的時候他們打聽了,這兒指定就是馬神醫的家,而且村民還稱呼馬神醫叫天,天、天的,那就明歲數不大了?
黃鱔燉的差不多了收汁起鍋,馬天發現盤子沒有干凈的了,指了指水池子里一堆沒洗的碗筷,笑呵呵的道:“大胸妹子,借個手給我刷個盤子。”
“啥你叫我啥?還讓我刷盤子你瘋了吧,使喚誰呢,我又不是你家保姆?”
林輕柔這雙手白嫩惹人,沒干過一點粗活,別刷碗洗筷子就是廚房都沒下過,看著水池子里油膩膩的盤子,心中遭受到了重擊,胃里面好像有東西不停的翻涌著,有種想吐的感覺。
“你還想不想給你姐治病了?”
“這跟刷盤子有啥關系?”
“你不刷盤子菜就出不了鍋,菜不能出鍋我就不能離開廚房,我離不開廚房怎么給你姐治病?”
這女孩兒一點禮貌沒有,馬天肯定是要調理調理她的,要她知道求人辦事兒得什么態度。林輕柔著急擔心沈詩韻,一咬牙一跺腳,硬著頭皮擼起袖子奔著水池子大步走了過去,頗有一副毅然決然的態度。
這富家千金的白嫩手插在水池子里的一瞬間,不由得咧了咧嘴有點要抓狂,不過為了詩韻姐,她還是擰著眉頭一臉厭惡的拿著抹布刷起了盤子,哼讓姐姐刷盤子,簡直是不要命了,姐姐一定要你好看。
林輕柔刷了個盤子都快把馬天祖宗八代問候了一遍,結果她一不留神又摔了個跟頭。
她分明感到剛才那一剎那好像是有人絆了她一下,不然好好站在這兒,連動彈一下都沒有,怎么能摔倒?
她的心里有點發毛了,這兒不是有不干凈的東西吧?
“再罵我還會摔跟頭的。”
馬天吹著口哨大搖大擺的走出了廚房。
林輕柔皺著眉頭看了看馬天的背影,十分費解他怎么知道我在心里罵他的?不會是猜測的吧?
來到客廳就見到了躺在搖椅上的沈詩韻,她臉蛋精致標準的鵝蛋臉,鼻梁高挺,嘴唇淡粉,只是她白皙富有彈性的皮膚很是蒼白,沒有一點血色,昏迷不醒。
此時她散開的栗子色的頭發中往外冒著一股股寒氣,別人看不到,馬天看的清清楚楚。
開車的青年見到馬天出來,不免一皺眉頭,剛要話,林輕柔就跟了過來,焦急的道:“馬神醫,快點幫我詩韻姐看看吧!
“輕柔,你他是馬神醫?”邵無憂不可置信的問道。
“這是馬神醫的家,這兒就他自己,他不是誰是啊!
林輕柔心里也在打鼓,不過現在他們還真沒得選擇,而且剛才這農民可是出了詩韻姐的癥狀的,他應該就是吧?
“輕柔,他不就是給咱們指錯路的農民嗎?啥時候成了馬神醫了?”邵無憂一臉輕蔑的道。
農民怎么了?低人一等嗎?馬天對邵無憂沒好感,索性直接道:“你出去。”
“干嘛我要出去?”
邵無憂有點發火了,不善的盯著馬天,在嵩山市誰不知道他是嵩山四少之一,平日里跟著他玩的一些人,哪個不是對他畢恭畢敬的,哪有對他口氣這么硬氣的人?
“我要脫她衣服治病,你一個男的在這里覺得方便嗎?”
邵無憂一聽覺得馬天的也挺在理的,但是又一想,你不也是男人嗎?你怎么可以在這兒?然而馬天一句他的醫生,邵無憂就憋的沒話了,但是要脫沈詩韻的衣服,讓這農民看光了,那邵無憂心里很是不舒服。
“我看你就是騙子,哼輕柔咱們走,不在這兒看了!
“無憂哥你就出去吧,現在給詩韻姐治病要緊!
林輕柔也不想讓馬天看光沈詩韻,不過現在詩韻姐昏倒了,指不定會發生什么事兒呢,錯過了治療的時機,到時候后悔都晚了,來都來了怎么也得讓他給治療一下。
邵無憂也知道治病要緊,但是一想到馬天把沈詩韻看光了,那心情就十分的不爽,他咬咬牙,道:“你給我注意點,要是治不好詩韻,我把你丟松花江喂魚。”
完邵無憂就往外走著,走到門口的時候馬天道:“我看注意點的應該是你。我提醒你出門千萬別罵我,不然后果自負。院里有惡犬一枚!
有狗?邵無憂才不信呢,進來的時候怎么沒看到呢,拿這個嚇唬人,哼這可嚇唬不了他的。不過他來到院子還是下意識里四下看了看,直到確定沒問題他才是松了一口氣,狗?哪呢?
我看你才是一條惡犬!
邵無憂嘀嘀咕咕罵著馬天。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條狗從門外竄了進來,直奔著邵無憂咬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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