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果實內靜靜的躺著一粒米粒大黑色的石子。
這一刻公孫先生都開始懷疑了,難道真的是天河石不成?
而眾人見到這一幕,先看看那黑色的石子,再看看公孫先生然后搖搖頭,
高下立判,輸贏已定!
“不,我不服,這是萬龍香,這一點絕對不會有錯,你這是在顛倒是非黑白!”公孫先生擦去嘴角的鮮血惡狠狠的指著韓非。
原顛倒是非黑白是他打算用來對付韓非的,但是此刻,他自己第一次體會和嘗試了那種滋味。
“哼,顛倒黑白?”韓非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顛倒是非黑白不是你的拿手好戲嗎?”
“我且問你,剛剛你問人家要三十靈晶的人不過是修煉岔氣了,只需要靜養幾日就好了,即便需要用藥,也只需要一株順氣草就足以了,那順氣草連一靈晶都不值,你為何要危言聳聽?為何要三十靈晶?”韓非冷冷的逼視著公孫先生。
“一點點的問題,到了你嘴里就成了大問題,必須得要三十靈晶,你這不是顛倒黑白?不是危險聳聽?”
這話落地之后,剛剛準備讓公孫先生治病的那位漢子猛地提起手中的鋼刀,然后冷冷的看向公孫先生,眼中有殺氣在聚集。
“你若是庸醫也就罷了,誤人也只是你醫術不精而已,但是你分明知曉此人只是輕微的癥結,卻為了一己私利夸大其詞,其心可誅!”韓非再次向前一步,頓時逼得公孫先生退后幾步卻因為慌亂直接跌坐在地上。
“醫者,當心懷蒼生,懸壺濟世,治病救人!”
“而你呢?欺瞞病情,夸大事實,只為中飽私囊,甚至定下沒錢就不治病的規矩,何其可笑,生命居然還沒有金錢重要,如此輕視生命,這是對醫者,對醫道的侮辱!”
“你也配行醫?”
“你也配跟韓某在此論草木?”韓非負手而立冷冷的看著那公孫先生。
這番話擲地有聲,如同雷霆之聲,特別是被韓非悄悄用了一點獅子吼的秘術,落在公孫先生面前是真的猶如響雷一般炸開,直震心靈。
“好,的好,老子早就看不慣你這老貨了。”有人忽然高聲道。
“還記得當年我受傷之下,請你來治病,但是你卻將我部家當掏光,最后還欠你靈晶免費為你掙了三年靈晶,前兩天老子才知道,老子當時只需要休息一段時間就足以了。”
“我明明給你了靈晶,足夠你買藥甚至夠你的出診費了,但是你為何出爾反爾,問我多要錢,最后我拿不出那么多錢,只能眼睜睜看著我那師哥就那樣離我而去了,你良心就不有愧嗎?你晚上睡覺都不怕嗎?”有個女子也站出來指著公孫先生罵道,甚至眼中有淚花在閃爍。
公孫先生這一下子仿佛就成了眾矢之的了,一下子平日間對他客客氣氣的人都站出來指責他了。
這也是他平日間的確積怨頗深。
“若是你有私心,那么你就不要為醫。”
“但是你若為醫,就萬萬不能有私心,傳承的是我丹道一脈,就莫要侮辱了我丹道一脈。”韓非完這句話就將桌子上那株九轉不死長生草收起來了。
而至于公孫先生,也不知道是誰先趁亂丟了一張鞋拔子直接重重的打在了他的臉上,公孫先生正轉頭想要尋出那人,但是一轉頭,背后就是被一腳踹飛出去了。
然后就是噼里啪啦一陣亂打。
公孫先生抱著頭不斷往門外逃,此刻他腸子都快悔青了,你好好的怎么就招惹到這樣一個煞星了呢?
現在好了,自己剛剛還意氣風發的受人尊敬,現在卻變成了一個被眾人唾棄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如果公孫先生知道自己還把一株神藥當做煉神草送給韓非了,怕是會直接氣死。
韓非沒有再理會那公孫先生,而是坐在酒樓內和白慕風兩人喝酒。
倒是不一會兒,一個太玄古宗的弟子走進來,將韓非請了出去。
一顆老柳樹下,倩影在月華下格外的清冷圣潔,如同那灑了一地月光般讓人眼前一亮。
那柳樹下的不是別人,正是凝脂柔。
此刻的凝脂柔并沒有再帶著面紗,那張美如碧玉的絕世容顏即便是夜空下也讓人為之心動。
加上那一襲白色道袍下凹凸有致的身材,簡直就是一個讓任何男人都會為之瘋狂的尤物。
不過韓非的眸子中卻始終清冷如水,似乎沒有任何的邪念,即便這凝脂柔再美,在韓非眼中也不過如此,真正的仙子韓非都見了不少,這凝脂柔又豈能,入韓非的眼中。
“有事事,沒事不要來打擾我。”韓非沒有絲毫憐香惜玉的意思。
這讓凝脂柔微微有些一愣,要知道,在太玄古宗內,任何男人見到她可都是客客氣氣的,甚至巴結奉承,就是因為她可是太玄古宗的第一美女。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對她不耐煩,有人對她表示出不屑一顧。
不過隨即凝脂柔就想起今天的目的,也就不再糾結此事了。
“我希望你把那神弓還給我。”凝脂柔淡淡開口道,這就是她的目的,畢竟在見識過那把神弓的威力之后,凝脂柔怎么甘心將那神弓交給韓非?
“免談!”韓非直接拒絕了,而且非常果斷。
“那是我的東西,是我家族傳承的至寶!”凝脂柔眉頭一皺,她也沒想到韓非居然拒絕的如此直接。
“你的東西?你家族傳承?”韓非忽然放聲大笑。
“這天地間的任何東西,從來都不會只屬于一個人的,你是你的,現在它在你手里嗎?你是你家族傳承的,那你知道數萬年前,數百萬年前,甚至數千萬年前它又是誰的嗎?”
“我這九天,整個世界,在數億年前都是我的,你信嗎?”
“天地萬物,從來都不曾屬于任何一個人,天地萬物唯強者居之!”韓非雙目逼視著凝脂柔,傳承?
這弓曾經還是他的呢,論真正的主人,怎么都輪不到凝脂柔。
“韓非,不要以為你能拉開那弓就一定能把那弓留在手里,你始終是一個人,如今你雖然還是太玄古宗的弟子,但是太玄古宗實際已經拋棄你了,而你要面對的不只是我,而是整個凝家!”凝脂柔語氣也跟著強硬起來了。
畢竟凝脂柔的是事實,她就是吃準了韓非只有一個人,而她背后則是有一個龐大的家族,韓非再厲害,也不可能斗得過一個家族。
“你在威脅韓某?”韓非不怒反笑。
“你若想凝家覆滅,你大可以來試試。”韓非猛地一下子神色就冷了下來,完這句話直接轉過身,就要離去了,和這樣的人沒什么好的。
若是對方真的敢糾纏不休,他不介意大開殺戒!
至于家族?
韓非根從來沒放在眼里。
“你!”凝脂柔為之氣結。
“古老的家族根沒有你想的那么簡單,尤其是那張家,傳承久遠,大有來頭,希望你不要自誤!”凝脂柔還是開口道,不過韓非根不曾回頭,也沒有停下腳步,依舊執意離開了。
“你會為你的自負付出代價的!”凝脂柔看著韓非遠去的背影低聲道。
而另外一邊,公孫先生正一臉怨毒的和三位老者指著一個方向。
“幾位前輩,你們要找的那人就在那酒樓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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