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過來了。
不是他不來看她,而是他擔心自己一個忍不住,就會朝她那高高聳起的大肚子動手!
一想到那里面,是她和另一個男人的野種,他心頭就嫉妒得發(fā)疼。
如今再見到夏梓晴,他的眼底忍不住劃過一抹異色。
夏梓晴的肚子很大,尖尖的,像極了松塔,就鼓出肚子的那一團兒,其它地方絲毫不見胖,臉還是那張巴掌大的小臉,手臂依然芊細,哦……
他的目光往下落到她的胸口上。
唔,該大的地方還是大了……
“咳咳咳!”
夏梓晴神色不虞,毫不客氣打斷了他的沉思:“哪兒能呢。蘭陵侯過來有事?”
沒事他就不能過來?
顧潯沒有回答,只是隨手一拋,便從身后的護衛(wèi)手上接過一個大包袱,將大包袱一拋。
“拿去換上,外面在下雪,你們身上的衣服可不能御寒。別想著逃跑!彼难鄣锥际蔷妫骸斑@茫茫雪原,你若是不怕凍死在外面,最好不要;ㄕ。本侯在外面等你。”
許是已到京城,也到了他的地盤,他絲毫沒掩飾自己的行蹤,直接就過來了。
抖開包袱,里面放置的確實是御寒的衣物,甚至還有避水又御寒的貂皮長麾和帷帽。
等三人換上出了艙房,夏梓晴抬頭就看見了站在甲板上的夜奕晨等人,雙眼立馬一亮。
今天的夜奕晨和往常有些不一樣,他身穿勁衣,反剪雙手,衣玦獵獵站在甲板邊緣。一抬頭,目光和顧潯在空中交匯,二人之間火花四濺。
顧潯的視線,一直緊緊跟隨著他,眼底都是謹慎。
“走,跟著我走!
他突然低頭,命令夏梓晴。
“跟你走?呵!”
夏梓晴突然輕笑,猛地一把推開他,快速朝夜奕晨的方向猛跑。
可下一刻,她的衣領(lǐng)一緊,顧潯突然動手,直接拽住了夏梓晴的去勢,拖著她快速奔跑起來。
“放手!”
夏梓晴用力掙扎,不料對方居然跑得更快了!
“祖母!——”
夏梓晴驚叫,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紀氏和邱氏距離她越來越遠,最后被蜂擁上前的人群淹沒,徹底消失了蹤影。
“顧潯,你給我站住,放開她!”
夜奕晨快速從身后追來,在他的身旁,還跟著數(shù)十名隨從,很快就纏住了顧潯帶來的護衛(wèi)。
廝殺,在碼頭上一觸即發(fā)。
驚叫聲一片,碼頭上瞬間混亂起來。
顧潯沒有回答,只是拖著夏梓晴跑得更快。
夜奕晨很快從身后追來,緊緊咬住二人身后不放。很快,顧潯突然站定了腳步。原來,碼頭上不知什么時候,突然多了一大群壯漢,幾乎堵住了整個碼頭的去路。他們都虎視眈眈盯著顧潯那張長相妖孽的俊臉。
后有追兵,前有攔路虎!
二人被人前后包圍在碼頭上,似乎無路可退。
就在夏梓晴愣神的當口,顧潯突然一聲長嘯:“姓夜的,本侯在沙場御敵時,你還在你娘懷里喝奶呢!就憑你,還想留下本侯?”他敞懷大笑,將夏梓晴身形一卷,抱著她直接幾個飛掠,在跳板上和小船上借力,再落地時,卻已經(jīng)跳出了兩隊人馬的合圍之勢,落到了碼頭上。
“顧潯,不怕死的就給小爺留下!”
夜奕晨連聲怒喝。
“快走!”
可惜,激將法對顧潯絲毫不管用,他并未停下腳步,拖著夏梓晴快速奔跑起來。
夏梓晴想掙扎,卻掙不脫他的大手。
很快,二人就跳上了一輛?吭诼愤叺鸟R車,車簾落下,不等夏梓晴坐好,馬車瞬間飛奔出去,快速打馬飛馳。
狂風夾雜著細雪瘋狂灌進車廂里,把猝不及防的夏梓晴撞得東倒西歪。
“我靠!”
夏梓晴這一倒,身形不穩(wěn)往前一撲,肚子就撞到了車廂上,痛得她悶哼了一聲,下意識捂住了抽疼的肚子。
身后,一陣密集的馬蹄聲傳來,那兩隊人馬很快追了上來。
顧潯絲毫沒注意到她的異常,他頻頻撩起車簾往后看,嘴里快速吩咐著追上來的護衛(wèi)。
“快,無論如何也不能停下來!”
“告訴他們,截斷那些人的后路,不惜任何代價!必要的時候,我不介意手上染血!
“讓負責接應(yīng)的人準備好,不得出任何差池!”
夏梓晴來不及理解他話里的意思,強撐著從車廂里爬起。她剛剛一坐定,馬車突然馳過一個小山包,下一刻,夏梓晴瞬間瞪圓了眼。在那座小山包后面,藏著好幾輛外形一模一樣的馬車,在他們的馬車馳過之后,都紛紛朝著不同的方向打馬疾奔。
壞了!
夜奕晨如何分辨她坐在哪輛馬車里?
她剛剛探出頭想往外看,可下一刻,卻被顧潯一把扯了回去:“怎么?想給他報信,嗯?”
“沒……呵呵!”
說沒有,就連她自己都不信。
“怎么,你們和那位夜奕晨很要好?”
顧潯突然飛來一句。
他并未回頭,依然頻頻看向車廂后面。
哪怕沒有探頭,從身后密集的馬蹄聲她還是明白過來,對方真的發(fā)現(xiàn)了她的行蹤,還一直追了過來。
她的眼底閃過一道懊惱。
這些天她一直都在遲疑,要不要請對方替她出手。這一拖,就拖到了現(xiàn)在……
肚子一陣一陣抽疼,她強撐著沒哼出來。
剛才碼頭那么亂,她和二老被顧潯強行分開,也不知道她們現(xiàn)在怎么樣了。
聽見他的問話,她裝作無事人般輕笑:“這話應(yīng)該我問你才對。咱們都到了這里,你也該說了吧,把我等帶來這里究竟為了何事?”
“莫急,很快你們就知道了!
他把玩著手中的那柄短刃。
這短刃不長,就比巴掌略大,刀柄上卻鑲嵌著幾顆閃亮的珍珠。
“你可知道,那位夜奕晨的身份?”
就在他以為他不會回答時,他反而開口了:“他的祖父是當朝老臣,太子右贊善大夫。他的父親,更是西河郡守,西河乃是富庶之地,更是太子黨的銀袋子。而他,則是夜家的嫡系長子。你知道這代表了什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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