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柳秉越從第眼看到福伯,心頭就有種莫名的感覺。
可這種感覺說不清道不明,讓他有些好奇,又有些無所適從,不知道從何下口。
而福伯卻好似躲著他般,除去必要,根本不出現在他面前,讓柳秉越心底的懷疑也越來越重。
“咳咳……”
柳秉越輕咳兩聲,沖福伯抱拳:“還沒有請教兄臺尊姓大名?”
可對方卻遲遲沒有聲音傳來。
柳秉越仔細看,才發現福伯似乎正閉目養神,根本沒聽見他的問話。
他擰眉,不死心繼續說道:“我是京城柳家的人,這位……你是柳家旁支的人?還是和我柳家有淵源?之前我見你出手下的藥方,是柳家開方的路子。還望兄臺能解釋二?”
柳秉越之所以這么問,是因為這醫術可不比得其它,大多都是祖傳父,父傳子,子傳孫,代代傳遞下來,脈相承。很多下藥的方式,開方用藥的習慣,都會保留定的固習。之前替覃寶山治傷,他不可避免查看了福伯開的方子剩下的藥渣,便從里面發現了端倪。
對面,福伯的腦袋下接著下的點著,等他的話說完,便歪倒在旁,直接睡了過去。甚至還打起了呼嚕。
可把柳秉越氣得夠嗆。
身為柳家人,骨子里的高傲讓他放不下身段來。
當即陣磨牙,不住點頭:“你不肯說是吧?好,很好!你等著我掀了你的老底,再……哼!”
氣極的他沒有注意到,福伯微微睜開只眼睛睨他的神情。
*
由于覃寶山身上有傷,馬車走不快,等天黑時,行人很完美地錯過了宿頭,天黑無法趕路,只得找了塊傾斜的大石下暫時窩晚。
這塊大石下有個不算小的凹陷空間,宋爽和夏梓晴起動手,很快整理出不塊干凈的地方,先往地上鋪了油紙,這才墊上厚厚層茅草,再鋪上褥子,這才把覃寶山從車上攙扶下來躺下。
覃寶山很享受夏梓晴無微不至的照顧,卻對她如此小心翼翼很不滿。
嘴里不住嘟喃:“不過區區點小傷,哪值得這般嚴陣以待?我的傷經大好,我要吃肉,還想吃雞,最好是正宗的紅燒辣子雞,吃起來才夠味兒。”
“你是覺得自己肚子被剖開很厲害是吧?覺得自己好了,長翅膀想飛?成!”
夏梓晴說話半點不客氣,攙扶他坐下的手順勢在他的傷口上按:“想吃紅燒辣子雞是吧?宋爽,這里你別忙了,你去山上看看,能不能獵只野雞回來。”
“噯。”
宋爽答應得快,身影閃便鉆進了密林里。
“呲!——”
覃寶山被她這按,疼得冷汗都冒出來了。
齜牙咧嘴的,剛想呼痛,又看見了夏梓晴嘴角的冷酷,當即趕忙臉討好的笑。
“晴兒,我是嘴里寡淡沒味兒……所以就……”
“哼!你就等著吃**。”
夏梓晴懶得和他多說,轉身便開始搬動石頭搭灶臺。
覃寶山身上有傷,加上又是荒郊野外,不能喝生水,必須煮開了才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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