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并不知道各地緊鑼密鼓地都在忙著些什么,而且都跟他有關聯。
他不知道,所以心中無事,鄭家的事他早就置之腦后了,根就沒記在心里。
現在他也終于空閑下來,短時期內不準備再行醫了,又恢復了書生的色,每日里讀書、寫字,興致來了就畫畫。
他沒去找左羚,左羚現在還在蘇州主持銷售他研制完成的六神丸,這個方劑的各種弊端他總算消除的差不多,可以大規模制藥銷售了。
通過對六神丸藥劑的研究,他又推算出幾種治療一般咽喉癥狀的方子,這些方子用的藥材比較普通,容易買到,成也低。
六神丸由于所用藥材昂貴而且稀缺,現在還處于缺貨斷貨的狀態,這種局面估計幾年內無法改觀。
況且有時也想,后世的六神丸為何那樣普通?
他想來想去也沒想出個所以然,只能斷定后世的六神丸里用了一些替代藥品,就像虎骨麝香類的藥材基不可能采集到,藥店里各種麝香虎骨膏的藥品,卻是要多少有多少保證供應。
行醫制藥的事告一段落,他也準備好好修整一下,馬上就是要結婚的人了。
每過一天,距離把石榴抱入懷中的日子就近一日,他心里自然就增添一分高興。娶回石榴,也是他的最大心愿。如果不是舍不得石榴,他在鳳陽就不可能一個人回到蘇州,而是像父親一樣,轉移走了。
大婚的各項準備他都不用管,部都是陳家的管家們搞定,最后只是給他一張名目單,他點頭同意即可。
侯爵府太夫人原準備部包攬,況且費了一番口舌解釋,他在這里的身份想暫時保密,等到有一天條件允許,他想把父親、妹妹接回來,在這里合家團聚。
太夫人聽他這么一,只好答應他的安排,實行他的計劃了。
“二弟,你這辦的是什么事啊,你大婚,卻讓我們在一邊看著,我們還是你的家人嗎?”武城侯眼睛瞪老大的,不干了。他聽況且叨叨了半天,還是不明白況且為什么如此矯情。
“就是,二叔這也太外道了。”侯爵夫人也很是不滿。
況且只好把自己的苦衷再細了一遍。
“有這必要嗎,你父親跟妹妹在哪里,我派人接回來就是了,路上的安你根不用管,大哥手下可是有軍隊的。”武城侯嚷嚷道。
況且只好再跟他們解釋,萬一哪一天真有麻煩,絕不是侯爵府、甚至中山王府能解決的。他把空空道門和護祖派那些高人的事講給他們聽。
武城侯聽后,也是心驚:“這世上真有這種高人,不出手都能殺人?”
“當然有,甚至千里之外就能殺人的神仙人物也不是沒有。”況且又了千機老人兵符奪命的事。
“這事的確是真的。”
武城侯對千機老人的事深信不疑,他早年在軍中,曾親眼見過一張兵符,不過是一張紙上畫著一把劍而已,就是這張紙從天上飛下來,刺死了一個黑道巨擘。
這道兵符當然沒有效用了,武城侯的一個上司搶到手,珍視異常,沒事時就拿出來顯擺顯擺。
聽了這些事,武城侯才明白況且如果深陷危局,將面臨怎樣的敵人,他也不敢打任何保票了。
“二叔怎樣做都沒問題,只要還當我們是一家人,不見外就好。”侯爵夫人理解道。
“我現在孤身一人,這里就是我的家,大哥大嫂就是我的親人。永遠都是。”況且保證道。
“那就好,隨你怎么辦都行。”武城侯哈哈笑著,心結也打開了。
蕭妮兒在侯爵府慢慢適應了,上下丫環家人待她都極為恭敬,他們知道侯爵夫人非常喜歡這位二夫人,太夫人更是把她當做女兒一樣對待。
家人們也喜歡蕭妮兒,她沒有架子,跟丫環們像姐妹一樣相處,從不耍脾氣,也不會無端支使她們做這個做那個的,更不擺主子的威風。
蕭妮兒最喜歡做的事就是逗弄侯爵玩,侯爵已經能滿地跑了,偶爾還有些笨笨磕磕的,就是這種形態讓蕭妮兒看到就愛的不得了。
況且也很喜歡這個便宜侄兒,只要看到就會抱著親熱一陣。侯爵總是滿口“叔叔、叔叔”的叫個不停。
“等你跟石榴也生個這么好玩的兒子就好了。”蕭妮兒感嘆道。
“為什么不是咱們兩個生呢?”況且笑道。
“一邊去,誰給你生兒子。”蕭妮兒羞暈滿頰。
隨著況且身上成年鎖一天比一天松弛,解開的日子也臨近了,蕭妮兒對那一天也是又期待又有些怕。
到南京的第十天,況且去了趟英國公府,見到了君。
“況且兄啊,聽馬上要大婚了,這是給我送喜帖來了嗎?”君神清氣爽,看樣子精氣神完恢復過來了。
“喜帖當然會給你送來,只要大駕光臨就行。”
“這一次我真要感謝你啊,要不是你們的人救了我,我還不知流落到哪個荒島上燒鳥蛋吃了。”君想到那一次幾萬里的逃亡之旅,心中猶有余悸。
況且沒話,他心里很是愧疚,那些人其實不是要抓君,而是想要知道鳳陽那件事的真相。如果真相一旦揭開,矛頭對準的就是自己,可以這一切都是因為他造成的。
他不知道君的記憶恢復了多少,所以有些話他也沒法。
“夫人不在?”況且問道。
“她去夫子廟看戲了。”
“你怎么沒跟著,不是夫人在哪里你就在哪里嗎?”況且問道。
“哪里,那是在外地,在家里我一般都是上夜班。”君曖昧一笑。
“你這家伙太無恥了吧,這種話也能得出口。”況且大笑。
“這又怎么著,你情我愿的事又不丟人。你們哪,是只做不,比我也強不了多少。”
兩人很久沒見,自然要好好敘一番契闊,順便斗上一頓嘴皮子。
先喝了幾盅茶,君覺得不過癮,又拿出一瓶酒,兩人接著對飲。
況且喝了一杯酒后,才出這次鄭家的事,他倒不是醒悟過來了,而是擔心鄭家別在他婚禮上鬧一通,事后就算找鄭伯庸算賬也沒意義了。
“鄭家真是針對你的嗎?”君大驚。
“怎么了,你都聽到了?你知道鄭家的事嗎?”
君搖頭:“我知道的并不多,上次逃到海邊,接觸了不少當地人,才知道海盜是怎么回事。不過鄭家這次鬧的動靜不,聽各方面都開始關注了,不知他們要搞什么事,原來跟你有關啊。”
況且目瞪口呆,原來他是消息最不靈通的,君待在英國公府里知道的都比他多。
“你不用擔心,那些保護你的人可都是高人啊,鄭家就算加上,也不是那些人的對手。”君對上次救他出來的那些高手很是佩服。
況且苦笑,他根不知道那些保護他的都是些什么人,他只認識其中一人慕容嫣然,還有一個帶著面紗、里面不知帶著多少層面具的神秘姑娘。
他對鄭家的事既不擔心,也不害怕,就是因為他的真正敵人還是空空道門和護祖派,他可是親眼見識過這些人的神通,完超出世人的想象,運用的是徹底的玄幻手法。
他不敢公開侯爵府的身份,未嘗不是擔心有一天自己禍害了武城侯一家人,他也不指望中山王府的保護,那些道行高超到超乎想象的人,一旦動手不是軍隊能抵抗的。
至于君他身后的人能保護他,他從來沒這想法,根都見不到人,怎么能指望?他有種感覺,要是那一天真的到來,或許只有千機老人能救他一命,如果千機老人不出手,他肯定是死路一條。
“你這家伙是不是災星降世啊,上回你失蹤一次,江南江湖道上不知死了多少人,你在鳳陽住了沒多長時間,結果一百多位高手沒了,就跟他們從沒來到這世上一樣,這次你準備讓他們死多少,失蹤多少啊?”君忽發感嘆。
“這些跟我有什么關系,我也是受害者,而且所有的事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比你還糊涂呢。”況且叫起冤來。
“你就裝吧,我原來還信你,這次才知道你的勢力有多大,海邊那一塊只是一部分吧?”君試探著問道。
“別問我,我真的不知道背后有什么人,根也沒見過他們。”況且一臉無奈。
“那你救我時怎么聯系的?”君狡黠笑道。
“我就跟周大哥必須想辦法救你,然后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況且實話實。
君原不信,可是他也是秘密組織出來的,對這種秘密組織的結構自然也清楚,想一想也有可能。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只能證明一點,你不但是他們的頭兒,而且是他們重點保護的人。有一個組織在具體操作,他們不會讓任何人知道你的存在,但所有指令都是圍繞你兒發出的。”君神秘兮兮地道。
況且鄙夷一笑,這家伙想象力過于豐富了,照他的意思,自己成了什么神秘組織的頭目了?簡直是胡八道。
他所能猜想出的就是自己的祖先曾經跟建文帝出走,那些人是看在這種關系上才保護自己的。
君以為他演戲,也就不再追問,畢竟這種屬于隱秘的事他也有,也不會透露給別人。
“這次來找我,是不是想讓我給你當保鏢啊?”君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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