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葉青皺眉,覺得這個丫頭真不長眼,但也不好說什么。
因?yàn)橐缫呀?jīng)對著他們點(diǎn)頭告辭,然后轉(zhuǎn)身就上樓了。
李溫筱站在那里,看著他的背影,眼眸瞇了一下。
看不上她嗎?可是怎么辦,你終究會是我的!
姚子望沒有想到會那么快的會跟姚書宴單獨(dú)接觸。
那時候,她正在樓上臥室出去,屈玉琢有電話打進(jìn)來,為了不影響她,出去接電話了。
她聽到敲門聲,以為是屈玉琢回來了,沒想到進(jìn)來的人,卻是姚書宴。
看見姚書宴的剎那,她下意識的皺眉,不知道他來這兒做什么。
而且那么晚了,他單獨(dú)在她房間,若是被屈玉琢碰到,多少不好看。
看見姚子望的臉色,姚書宴的眸子閃過一抹失落,他說:“你是怕我?還是怕他看到我在你房間?”
姚子望沉了口氣,說:“你找我,有事嗎?”
姚書宴站在那里,看著坐在床上的姚子望,燈光灑落在她柔軟的身子上,她的模樣很冷,眼神漆黑帶著抗拒。
她看著她,像是看著一個陌生人。
微微緩了口呼吸,姚書宴道:“子望,你了解屈玉琢這個人嗎?”
姚子望下意識的皺眉,了解?當(dāng)然不了解!
結(jié)婚前不了解,結(jié)婚時不了解,哪怕結(jié)婚的一年多以后,她還是不了解!
但,那又有什么關(guān)系?
所謂的難得糊涂,不了解,也許會生活的更安穩(wěn)!
姚子望道:“你想說什么,直說無妨,哥!”
一聲“哥”,輕飄飄,軟綿綿,卻好似一把利劍瞬間穿透姚書宴的心口。
他咬著唇,說:“看來你并不想聽我接下來要說的,但是因?yàn)槭悄悖覅s不得不說我得承認(rèn),屈玉琢是個極品男人,配你,是適合的。但是子望,婚姻的基礎(chǔ)是愛,你跟他之間并沒有愛,你的婚姻看似平靜,但那只是表面,你并不幸福
我記得十六歲以前的你尚且會笑,而且笑起來的模樣特別好看,但是十六歲之后,我已經(jīng)很少見你笑了,當(dāng)然,我知道那都是因?yàn)槲遥液鼙福阄抑g,是我辜負(fù)你在先,失去你,乃至我現(xiàn)在每天痛苦萬分,度日如年,都是我活該如此。可是子望,你不該因?yàn)槲疫^上這樣的人生,懂嗎?”
姚子望靜靜的聽完他所有的話,然后她淡淡的笑了:“所以呢?哥哥覺得我應(yīng)該過上什么樣的人生?”
“至少嫁給自己所愛之人,只有那樣,你才能真的快樂起來,只有那樣只有那樣,我才能真正的讓自己放手!”
姚子望又笑了:“哥,你其實(shí)也并沒有真正了解我”
姚書宴怔了下:“什么?”
姚子望嘆了口氣,說:“算了,我不想再多說,你也不用多說,因?yàn)槲覀兌家呀?jīng)走到了這一步,說再多也是沒有意義,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我的丈夫?qū)ξ液芎茫液苤悖绺缒闼坪跄隳赣H看重了李溫筱,怎么說呢,雖然我不喜歡李溫筱,但如果你喜歡,我還是會真心祝福你們的!”
“姚子望!”喊出這句話,姚書宴幾乎咬牙切齒,“難道我們之間只能如此?只能如此嗎?”
姚子望的聲音淡淡的,表情也依舊平靜無波,她點(diǎn)頭:“是的,我們之間只能如此!”
一陣敲門聲突然傳來,姚子望的目光才少有變化,她抿著唇,看著前面的姚書宴,沒有說話。
姚書宴站在那里,沉默片刻,然后轉(zhuǎn)身打開了臥室的門。
門外的屈玉琢看見姚書宴,眼眸之中沒有任何的波動,只淡淡的打了一聲招呼,然后從姚書宴的旁邊走了過去。
他走到姚子望的面前,問她:“休息好了么?”
姚子望調(diào)整心情,問:“我們是不是要回家了?”
門口的姚書宴心口瞬間疼了一下,家那是她和屈玉琢的家。
這里,在她心里已經(jīng)不是家了嗎?
屈玉琢淡淡的笑,說:“今晚怕是回不去了,剛才我答應(yīng)岳父了,今天在姚家留宿!”
說完,他伸手握了一下姚子望的手,說:“希望老婆大人別介意我的自作主張!”
姚子望怔了下,畢竟屈玉琢很少喊她老婆,兩個人除卻在床上,私下相處,更像是朋友。
甚至是很普通的朋友!
而門口的姚書宴卻再也聽不下去,迅速從房內(nèi)退出,并未他們關(guān)上了門。
房間里,屈玉琢看向門的方向,俊逸的眉頭挑了下:“喂了點(diǎn)醋給你哥,希望你別介意!”
醋?
姚子望道:“我跟他之間真的沒什么”
屈玉琢笑了,伸手在姚子望的臉上捏了一下:“傻瓜,我有說我不相信你嗎?”
姚子望眸子閃了閃,屈玉琢又道:“畢竟,我可是你的丈夫啊!”
姚子望抿唇,明白了,哪怕他跟姚書宴之間沒什么,但因?yàn)槟莻人覬覦的,是他的妻子。
他也會生氣的,剛才的那些,都算是輕的了。
也算是給姚書宴面子了。
只是,屈玉琢真的是那么好心腸的人嗎?
當(dāng)然不,所以她當(dāng)即彎身,捏住了姚子望的下巴,深沉的眸子,凝視著她。
然后,他開口,聲音溫柔:“所以,我也會吃醋的,懂么”
兩人離得很近,彼此呼吸相聞,氣息纏繞。
他身上,還有淡淡的茶香味道。
看來剛才在樓下,是喝茶了。
姚子望的心跳有些快,臉上也漸漸浮起紅潤,她問:“那你想如何?”
屈玉琢笑,說:“你知道的”
姚子望臉上更紅,心跳的也更快,而眼前這個男人,居然已經(jīng)閉上了眼睛。
他長得的確很英俊,雖然比不上宋衍生那般絕色,但自身一種禁欲冷然的氣質(zhì),卻非常吸引人。
他在等她獻(xiàn)吻,這是一種蠱惑和誘惑,也是一種懲罰和撒嬌?
姚子望想到剛才姚書宴的質(zhì)問,她想,或許,她真的不了解這個叫屈玉琢的男人。
但是現(xiàn)在,此時此刻,她卻很想了解他。
婚姻之中需要愛,她也覺得,愛上他似乎不難。
一點(diǎn)都不難!
她閉上眼睛,湊近男人的唇,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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