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天,她整整離開了十二天。
十三天,這十二天,他每天下班回到家里,面對著空蕩蕩的房間,心里毛躁的厲害。
他想她,想見她,想聽她的聲音,想親吻她的唇,想知道她的消息。
可是他怕打擾她,連一個電話都不曾打過,他知道,她這次離開,是為了想清楚一些事情。
她那么聰明的女人,想清楚應(yīng)該不難的,等她明白了,她會回來,回到他的身邊。
今天下午,他本有個手術(shù)要做,但接到宋衍生的電話,告知了他她的航班消息,他將手術(shù)時間延后,中午飯后就在小區(qū)門口等待。
他其實更想去接她,但又擔(dān)憂,覺得不能。
他怕她給他的答案,是他不想聽到的,雖然這個可能,只有千分之一。
而他,不想讓那千分之一發(fā)生。
她從出租車下來時,他就在門口附近不遠(yuǎn),他看到了,但是沒有走近。
之后,他看著她下車,看著她慢悠悠的在小區(qū)里散步,他就那么不遠(yuǎn)不近的跟著。
她很閑適的散步,沒有發(fā)現(xiàn)他。
而他,一直在猶豫著要不要走近,跟她打招呼。
他還是怕。
一直到她駐足凝望那些孩子們玩耍,臉上的表情柔和了許多,也在那兒站了許久。
他才下定決心走進,跟她打招呼。
他像以往一樣拉住她的手,拎著她的包。
她雖最后全部沒接受,但當(dāng)她邁開步子先他一步走時,他知道,她做了決定了。
這一路上,他跟著她身后,無時無刻不在渴望著她,剛才在外面,他等待了超過十分鐘,她沒出來。
他怕她又在躲著她,所以就直接擰開門走了進來。
沒想到會看到那么香艷的一幕,他是個男人,眼前又是自己渴望無比的女人,是自己的妻子。
能夠克制得住,除非他死了!
彼時,他可不管說清楚什么,現(xiàn)在,此時此刻,他想要她,想親吻她的唇,撫摸她的身體,想跟她用更徹底的方式融為一體
他瘋狂的想,迫切的想,想的快要爆炸了
他的強勢,終究讓姚子望屈服了,她對他,的確很多時候難以抗拒。
所以每一次都不由自主的跟他一起沉淪,然后墮落,直至將心口的灼熱徹底釋放出來
結(jié)束時,彼此都已經(jīng)是氣喘吁吁,渾身汗?jié)瘢褡林苯颖еψ油黄穑チ嗽∈蚁丛琛?br />
洗澡的時候,他又控制不住的親吻她的嘴唇,吮咬著她的舌尖,那點點滴滴,酥酥麻麻的感覺,幾乎讓姚子望癱軟倒地。
好在屈玉琢終究是克制了,她剛坐了十幾個小時飛機回來,不太忍心折騰她。
洗碗澡出來,他主動提出給她吹頭發(fā),她也沒拒絕。
方才的情事,已經(jīng)代表了她的決定,再矯情別的,也沒什么必要。
“下個月,我們要不要一塊去旅個游”
“旅游?”姚子望詫異:“好端端的,為什么要旅游?”
屈玉琢撫摸著她的頭發(fā),一邊繼續(xù)吹,一邊道:“沒什么,只是突然想起,我倆好似沒有度過蜜月”
姚子望眼眸閃了閃,當(dāng)初兩個人結(jié)婚,算是閃婚了。
彼此工作都算很繁忙,加上她也沒有度蜜月的興致,直接跟屈玉琢說:“蜜月就算了吧!”
屈玉琢當(dāng)時看了她一眼,輕輕點了點頭,說:“好!”
她以為屈玉琢跟她一樣不太看重,沒想到
姚子望道:“再看看吧,我不確定現(xiàn)在有時間,最近我跟進了好幾個項目,哪怕你跟宋總關(guān)系不錯,可我也不想因為我的私人關(guān)系,給別人帶來麻煩”
屈玉琢挑了下眉:“我理解,我尊重你的決定!”
夠發(fā)吹好了,屈玉琢用拿了個發(fā)繩,將她的頭編了個魚骨辮。
姚子望不敢相信的看著他,怎么說呢?
當(dāng)初她在醫(yī)院碰到屈玉琢?xí)r,她的發(fā)型就是魚骨辮。
而且她沒想到,屈玉琢一個大男人,魚骨辮居然編的這么好。
編好了,姚子望看著鏡子里的自己。
她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年七八歲的模樣,同樣,屈玉琢也不是當(dāng)初的小哥哥模樣。
這么多年過去,他們都變了許多,但好似,又有點什么東西一直沒有變過。
只是,那種東西是什么呢?她也不知道。
那一刻,鏡子里的兩個人,男人英俊儒雅,女人恬靜美好,真真是一對璧人。
若是現(xiàn)場有第三人在,必定會忍不住祝愿他們相親相愛,白頭到老!
因為那一刻真的,像極了愛情!
因為屈玉琢的一番折騰,兩人的晚餐一直到八點左右才才吃。
不過,姚子望吃的還算滿足,因為屈玉琢做的的確好吃,加上自己也真的很餓。
飯后,姚子望覺得很累了,就打算直接去睡覺,屈玉琢跟著上床,姚子望一臉警惕的看著他。
屈玉琢笑:“放心,我保證今晚不會再累你!”
屈玉琢好歹以知名外科醫(yī)生,在市享有盛名,應(yīng)該不至于說謊。
姚子望相信了他。
這一晚,外面天氣不算好,沒有月亮也沒有星星,看上去,一片漆黑。
姚子望背靠著屈玉琢,屈玉琢從身后輕輕攬著她的腰,整個人,貼在她的后背上。
姚子望試圖掰開他的手指,但是沒用,他摟的很緊。
“可以松開手嗎?”姚子望說。
屈玉琢的下巴墊在她的肩頭,搖頭:“不想松開,我喜歡抱著你!”
“可是你以前”
姚子望想說,他以前,從未這樣過。
是啊,當(dāng)初兩個人最習(xí)慣的睡姿,應(yīng)該是各睡各的,偶爾,真的偶爾,他會抱著她睡。
但那也只是很隨意的搭著,而不是現(xiàn)在這樣這么緊!
“子望”屈玉琢貼在她的耳邊,低低喚了一聲、
屈玉琢的聲音本就是很好聽的,雖然話語不多,但是說起話,卻很有感染力。
像是廣播電視臺的男主播一樣
姚子望眸子顫了顫,輕輕應(yīng)了一聲:“恩”
屈玉琢氣息微動,扣住她纖腰的手指再次收緊。
說:“謝謝你”
謝謝你回來,再次給我給我們的愛情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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