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書宴的眸子瞇了下,淡笑:“怎么?這點很重要嗎?”
“唔,倒是不算重要,只要我的出現(xiàn),沒有讓你覺得困擾便好!”
“困擾?”姚書宴搖了搖頭:“那倒不會,相反的,你的出現(xiàn),對于姚氏未來在日化方面的發(fā)展,有很大的益處,我應(yīng)該感謝你才是!”
電梯的門開了,但遲蔓蔓卻沒有要出去的意思。
她淡淡開口:“姚總這是在抬舉我,先不說之前一個多星期我給你們帶來了多大的困擾,就算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達成合作意向,可我的價格也沒有比你們之前的優(yōu)惠到哪兒去,還在別的方面,激進了某些條款,姚氏多多少少,還是吃了點虧的!”
姚書宴看出來,遲蔓蔓來找他,并不想談公事。
他將電梯的門關(guān)上,兩人又下去。
他想,母親和李溫筱這會子,應(yīng)該離開了。
下去,也無妨。
他說:“遲小姐的這句話我可不贊同,貴公司在美國華人商圈的名聲,我也是早有耳聞,其財力人力和無力,可不是姚氏可以媲美的,所謂靠著大樹好乘涼,姚氏能夠跟貴公司合作,是姚氏的榮幸,何來的吃了虧?”
遲蔓蔓看了他一眼,電梯的門在這時又開了。
胡葉青和李溫筱果然已經(jīng)離開。
遲蔓蔓說:“我今天來,不想跟姚總談公事,姚總可是答應(yīng)我要做的我導(dǎo)游的,不知道現(xiàn)在有沒有什么時間?”
姚書宴聳肩:“如果你不介意你的導(dǎo)游是個受傷不便的人,我倒是不介意!”
姚書宴胳膊上的石膏還沒有拆除,穿西裝時,半邊是搭在肩膀上的。
即使如此,男人身上的矜貴和風姿,依然不減分毫。
她突然想起哥哥之前說的話。
他說姚書宴這人很有野心,并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這般溫文爾雅。
他讓她小心姚書宴,離他遠點兒,不要被他的外表給騙了。
她之后也多少調(diào)查了姚書宴的身世。
看了后,她不僅沒有想要遠離姚書宴,反而找到了一種同命相連之感。
他們都是一樣,出生之后就被親人遺棄,過最艱難的生活。
后來,她重新回到了父親身邊,而他,則重新回到了母親身邊。
其實她還是比姚書宴要幸運許多,因為父親對她算是不錯,雖然最開始有點冷漠。但后來看她很聰明,頗有點商業(yè)才華,便開始著重培養(yǎng)她。
對她,也越來越喜愛。
加之她也不寂寞,因為有遲瑞這個同父異母的哥哥在身邊。
雖然遲瑞那時候也不怎么搭理她,但她看得出來,他并不討厭她。
看見別人說她鮮花,他還會暗地里幫助她。
她也聽聞,姚書宴在姚家,跟他異父異母的妹妹姚子望感情很好。
這都是他們的小幸運。
人至末途,經(jīng)歷太多涼寒,卻也有一絲小溫暖,一直柔和著他們的靈魂。
所以,她來找了姚書宴,想跟他聊聊天,說說話,更加的,了解下彼此。
兩人并排離開公司,上車時,遲蔓蔓說:“我來開車吧,你的胳膊不方便!”
姚書宴并沒有逞強,點頭主動去了副駕駛位置。
坐上車,他伸手去拉安全帶,身邊女子柔和的聲音傳來:“我來!”
姚書宴眸子輕閃,遲蔓蔓帶著清香的身體已經(jīng)靠過來。
兩個人的距離很近,他幾乎稍稍前傾,就可以吻到遲蔓蔓的臉頰。
他沒有心動,只是想起很多年前的某一次,姚子望也這樣給她系過安全帶。
他那時候很有沖動,想要吻上去。
但,最終沒有。
姚書宴今年三十一歲,失去姚子望之后,他覺得自己這輩子不會愛上別的女人。
時嬌嬌不會,李溫筱不配,至于眼前的遲蔓蔓
絕無可能。
系完了安全帶,遲蔓蔓坐直了身子,問道:“確定不會耽誤工作嗎?我可不想成為罪人!”
姚書宴搖頭:“不會,這段時間我受傷,父親給了我假期,他現(xiàn)在會時不時的坐鎮(zhèn)公司主持大局,不會出問題!”
遲蔓蔓知道姚書宴原本姓鄭,母親嫁給姚仲天之后,他自己主動改了姚姓。
不知那是代表他多姚仲天的討好,還是他對丟棄他的那個父親的徹底丟棄?
她揚了揚眉:“那好,我上次去過一家咖啡廳,味道很不錯,我們先去喝杯咖啡?”
姚書宴樂意的點點頭:“可以!”
西班牙,姚子望沒有打通姚書宴的電話,也就放棄了。
雖然她有點擔憂姚書宴,但心里卻覺得,姚書宴不是個沒有分寸的人。
尤其是,她現(xiàn)在跟屈玉琢的感情趨于穩(wěn)定,和一年前,或者很早之前,是完全不同的。
而且,經(jīng)歷過失敗,他更應(yīng)該有所收斂。
他應(yīng)該不至于再做出那樣的傻事才是。
思緒許久,姚子望進浴室洗漱,打算休息了。
洗完澡出來,她吹了下頭發(fā),便上了床。
連續(xù)幾天高強度的工作,的確讓她有點兒累,她現(xiàn)在,只想好好睡一覺。
畢竟明天,還有許多工作要做。
喬奕馳離開了,剩下的工作她全權(quán)負責,只可能比前幾天更忙,不可能輕松。
但她剛閉上眼睛,一陣門鈴聲突然傳來。
然后是于東東的聲音傳來:“姚姐,姚姐,你睡了嗎?姚姐?姚姐”
姚子望嘆氣,同時也感慨年輕就是好,精力如此旺盛。
要知道,白日里于東東的工作量,可一點都不少。
她起身去開門,看著門外的于東東,問道:“怎么了?又出什么事了?”
之所以用“又”,是因為于東東已經(jīng)不止一次這般敲他的門。
于東東手里拿著手機,極其興奮,說:“姚姐,我小姨我小姨來電話了!”
姚子望知道,于東東跟他小姨關(guān)系極其的好,時不時的要在她面前,提一下他小姨。
她點點頭:“那挺好,那你跟你小姨好好說說話,很晚了,我得睡了!”
說完,她伸手就要關(guān)上門,卻被于東東一下子攔住。
于東東說:“姚姐,你別那么著急啊,我小姨我小姨想跟你說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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