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梓妍到了律所,卻發(fā)現(xiàn)斐佳佳居然不在,給斐佳佳打電話,被告知她剛接了一個離婚案,這會子正在聽夫妻倆吵架呢,估計暫時回不去。
蔣梓妍皺著眉吐槽:“你整天處理這些離婚案子,就不怕自己對婚姻徹底失望然后丁克嗎?”
斐佳佳道:“放心放心,絕對不會,而且正相反,見到過婚姻最丑陋的樣子,我反而容忍度變得極其高,再說,就算以后我結(jié)婚離婚,你認為對方能從我身上得到什么好處?我可是個律師!”
斐佳佳說完,立馬將話題轉(zhuǎn)移到蔣梓妍身上:“喂喂喂,話說回來,你最近不是在照顧傷患嗎?怎么有空給我打電話啊?”
蔣梓妍嘆了口氣:“我給你打電話自然是有事兒……不然你以為我這么閑。”
斐佳佳聽夫妻吵架特別沒意思,剛找到個借口來陽臺打電話,一聽說有事兒,立馬來了興致。
畢竟參與閨蜜感情八卦,比聽離婚夫妻吵架有意思多了。
她立馬問:“是嗎?有事兒?什么事兒啊?快說快說,我正無聊呢。”
蔣梓妍皺眉頭,說:“那個,屈玉州昨晚上……他……他……”
“昨晚上……”斐佳佳立馬抓住關(guān)鍵詞:“你們……你們昨晚上……內(nèi)個了嗎?天哪……疼不疼啊,屈大狀不還受著傷嗎?那腰,行嗎?”
蔣梓妍皺眉:“你胡說什么呢?你腦子里整天想的……想的都是什么?”
斐佳佳覺得自己很冤枉:“我說錯了?可你自己說昨晚……你那欲言又止的樣子,我除了這么想還能怎么?”
蔣梓妍臉熱的很,直接道:“我說他昨晚,跟我求婚了!”
斐佳佳:“……啊???”
蔣梓妍:“我說昨晚上,屈玉州跟我求婚了。”
斐佳佳長長呼出一口氣,才將自己心底情緒壓制下去。
她道:“……梓妍,你這個消息……也太勁爆了吧,這才交往幾天吧,怎么就……就要結(jié)婚了?天哪,我得緩緩,緩緩……緩緩啊,我還沒法接受自己即將第三次當(dāng)伴娘的慘痛遭遇……”
蔣梓妍皺著眉,道:“你瞎說什么呢,我……我又沒答應(yīng)他。”
斐佳佳又是一個激靈:“啥?沒答應(yīng)?為什么啊?你這……哎,你該不會是為了我啊,別,千萬別……雖然我以前說你要比我早結(jié)婚我肯定當(dāng)你伴娘這事兒,但我也還不信這當(dāng)了三次伴娘就嫁不出去的理兒,放心,姐姐我這么優(yōu)秀肯定不愁嫁的,放心。”
蔣梓妍說:“什么啊……跟那個沒關(guān)系,主要是我……我覺得太快了,就……就沒答應(yīng)。”
而且,連個戒指都沒有,說明也是屈玉州的一時沖動。
而沖動這種東西,最害人。
斐佳佳算是聽明白了,問道:“原來如此啊,拒絕就拒絕唄,有什么大不了的。”
蔣梓妍:“……什么有什么大不了的……難道不……不尷尬嗎?”
“尷尬?”斐佳佳笑:“搞半天,你找我,是覺得你倆現(xiàn)在關(guān)系尷尬了,想讓我給你出主意的對吧……我說梓妍,屈大狀是你的男朋友,未來跟你朝夕相伴的人,你們又沒分手,只是求婚拒絕一次,有什么好尷尬的,你會不會想太多了?”
“可是……”
“沒有可是……”斐佳佳說:“求婚這事兒,的確是很重要,拒絕后,也的確是沒面子,但是你忘了屈大狀是什么人了?人家跟在你屁股后面跪舔了二十年,被你拒絕了不知道多少次,換言之,人家都習(xí)慣了……既然習(xí)慣了,還有什么尷尬不尷尬,放心,尷尬的只有你而已,人家指不定會覺得再接再厲,下次再次求婚……哎,我說梓妍,人追你用了二十年,你可別讓人求婚也用二十年啊,這可真是傷不起了。”
蔣梓妍擰著眉:“你……你這說的都是什么啊……什么習(xí)慣了,果然找你不靠譜,算了……我不跟你說了,先掛了。”
“哎,你等等梓妍……”
蔣梓妍卻懶得再聽她說,干凈利落的掛了電話。
只是掛完后又想起來,此前屈玉州似乎說要請斐佳佳一塊回去吃午飯的。
……算了,估計那臭丫頭也沒時間回來吃午飯了。
找別人,也多少不合適……罷了,蔣梓妍決定在律所待會兒,挨到中午再回去。
說挨到中午,蔣梓妍還真的就挨到了中午。
回到家時,飯菜已經(jīng)上桌了,筷子都擺上了。
不過,她只看到了屈玉州一個人,家政阿姨不在,王猛也不在。
人呢?
屈玉州解釋道:“家政阿姨有點急事需要回家一趟,王猛接到了女老師的電話,似乎女老師的母親來了,畢竟未來丈母娘,王猛得過去。”
好吧……
蔣梓妍輕咳一聲,道:“那個……我換身衣服。”
“好,別太慢了。”
蔣梓妍點了點頭,回了臥室。
雖然屈玉州說別太久,但蔣梓妍換好衣服后還是有點慫。
不知道待會這頓飯,應(yīng)該怎么吃。
想到斐佳佳的話……尷尬的也許只有她一個人!
算了……豁出去了。
蔣梓妍沉了口氣,一把拉開臥室的門。
下一秒,便“啊”的一聲大叫,本能的往后退,卻被門口的人,順勢攬住了腰肢,跟著,他便跌倒了一個人的懷里。
雖然對方動作算是很快了,但她的后背還是撞了一下門,手臂磕到男人的胸口,居然還有點微微的疼。
嘴唇被堵住的時候,她心里莫名的又想起斐佳佳的話:那腰,行嗎?
兩人的唇瓣都有點微微的涼,尤其蔣梓妍的,畢竟剛從外面回來。
甚至還帶著微微的干澀,但這干澀很快便被潤濕。
舌頭被勾走,蔣梓妍只覺得頭皮都要麻暈過去了。
耳朵邊,居然可以聽到“咚咚咚”的聲音,那是自己的心,在激越的狂跳。
好一會兒,屈玉州松開手,低著頭看著臉色通紅的她,嘴角帶著笑:“果然,王猛說的對,沒有什么事兒,是一個吻解決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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