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震驚地看著自己姐,只覺她是瘋了,才做出如此瘋狂的行動,別人自是不知道,自己卻極為清楚明白蕭青蔓平日里在做什么,不能文不能舞,報上名明擺著把臉伸出去讓人來到!
白芷欲開口提醒自家姐,卻被蕭青蔓一個止語手勢啞住了,皺起自己秀氣的眉毛,一臉擔憂地看著她。
蕭青蔓悠哉悠哉坐在椅子上,手上把弄著自己垂下的發(fā)絲,無所畏地道:“你就且去就好,你家姐我自是不會吃虧的。”
白芷無奈地搖搖頭,她是真是從未見過蕭青蔓有什么負面情緒,一直很淡然若是,慢慢退下排隊等待報名。
看見珍珠排隊后,白芷假意有事將自己的位置讓了出來,排在離珍珠約莫三四個人的位置站著。
輪到珍珠后,白芷伸著耳朵聽著她們的對話。
“姓名,類型。”
“蕭青薔,舞蹈。”
“好,下一個。”
見珍珠離去,被對著她將自己藏起來。
“姓名,類型。”
“蕭青蔓,舞蹈。”珍珠如實回答道。
負責登記的丫鬟,聽著名字,手輕微一抖,幾滴墨水灑在宣紙上,抬頭茫然看著白芷,草包三姐也會跳舞?
白芷疑惑地看著她,歪頭道:“可有什么問題?”
那丫鬟搖搖頭,將蕭青蔓的名字寫上,喊到:“下一個。”
大概白芷回來后,詩詞比賽已然開始,只見蕭青蔓束手現(xiàn)在一旁,冬瞅瞅西瞧瞧,就是不提筆寫。
周圍的女子很快就寫完了,依次將卷紙交了上去,晉陽公主旁有一清秀丫鬟,神色淡然,將詩詞交上去的詩詞一一念了出來,讓眾人賞平,聲音清脆如柳上黃鸝,悅耳動聽,引得眾人心情愉悅。
“一片春心付海棠。這蕭大姐詩詞甚好,只是不知是什么樣的海棠花,值得蕭姐這樣的才女托付春心?”一個翩翩貴公子贊嘆道,歡喜地看著立在一堆才女中風姿的女子。
蕭青薔聞言,羞澀一笑,一臉期盼地看著宴會中坐著的李煥然,嬌羞地道:“薔兒這一廂春心,自是付給那世間最超然的男子。”
那貴公子見如此,便覺無趣,坐回座位,目光在其他女子中掃視看是否能有和眼緣的女子。
方惟生輕酌杯中酒,感嘆道:“當真是安南王啊,這宴中女子大抵是沖你而來的,我等平頭民只能望女興嘆。”
李煥然忽略方惟生的挖苦,饒有興致地喝著酒,眼里只有那束手站著,一直未動筆的蕭青蔓,一臉津津有味地聽著其他的女子的詩作。
直到最后中央只剩下蕭青蔓一個人,難得有興致聽些風花雪夜之事,晃過神來才發(fā)現(xiàn)人都不見了。
晉陽公主旁清秀的丫鬟,大聲道:“蕭姐,請將你的詩作呈遞上來。”
眾人戲謔地看著草包三姐,期待她能作出甚么佳作,好讓大家開開眼。
蕭青蔓聳聳肩,不急不慢地將手中的宣紙教給丫鬟。眼中余光瞅見一旁幸災樂禍的蕭青薔,半耷拉這眼皮,遮住眼中的笑意。
那丫鬟接過宣紙攤開看,瞬間黑了臉,將其遞給身旁的晉陽公主。
晉陽公主狐疑地攤開,只見上面空白一片,只字未寫,一怒之下將宣紙揉成紙團,扔在地上,怒斥道:“蕭青蔓,你這是胡鬧。”
坐在一旁的李夜白同李煥然皆看到了紙上一片空白。
“不知青蔓那里胡鬧了?”蕭青蔓問道,聲音清冷,眼睛透露出鎮(zhèn)定自若。
晉陽公主陰著臉心里略顯不爽,身旁的丫鬟一看便知公主不方便做有損形象的事情,于是站出來呵斥道:“哼,只道蕭府三姐是個不學無術的草包,今日一見,何止如此,簡直一點禮數(shù)也不懂,倒是白損了蕭太尉的名聲,你府中蕭青薔蕭青菀皆是才華橫溢之輩,得什么樣的娘才能教出你這樣的女子,如今這是晉陽公主的海棠宴,入席之人皆是名門之后,你卻交付白卷戲弄眾人,是和居心!”
那丫鬟態(tài)度強硬,咄咄逼人,直聽得蕭青蔓太陽穴發(fā)脹。
旁邊眾人皆調侃起來。
“你聽著了么?她居然交白卷誒,嘻嘻,莫不是把海棠宴當兒戲之地。”
“你,偏怎么太尉府出了這么個性格乖張之人,那蕭府大姐二姐可是知書達禮之人呢。”
“你知么,這蕭三姐自幼沒了娘親,也是怪可憐的。”
“都太尉府沈夫人是個極為有肚量之人,自是對待她與對待大姐無二,大抵是親娘不是什么好人,所以就有了這么個性格。”
……
議論聲紛紛傳入蕭青蔓耳中,而她的大姐二姐正在人群中看著她得好戲,那丫鬟以及眾人直戳她的死穴,原主那芳華絕代的娘親,被這么議論。,蕭青蔓的臉色一下就沉了下來。
“不知這位丫鬟作何稱呼,似與家母很是熟絡,如此清楚她的脾氣秉性。”蕭青蔓直勾勾得盯著她的眼睛問道。
那丫鬟自持是晉陽公主的心腹道:“知其人便知其母,你這樣你的母親又好的到哪兒去?”
李夜白見蕭青蔓的眼神來冷,暗道不好,便偷偷拉了拉晉陽公主的袖子。
晉陽公主轉過頭便看見李夜白可憐兮兮地看著她,同時將二人地談話制止。
李夜白自幼便癡傻了去,晉陽心疼弟弟,在皇家姊妹弟兄中格外寵溺李夜白,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嘴里怕碎了。晉陽握住他的手問道:“夜白怎么了?”
李夜白嘟囔道:“無聊,我要看跳舞,看跳舞!”
晉陽寵溺地揉了揉她的腦袋,側頭向旁邊的丫鬟吩咐道:“此事暫且擱著,你快吩咐下去,讓下一輪表演開始。”
那丫鬟忽然得令,便瞪了蕭青蔓一眼,轉身去指使其他的仆人將場地騰出來,準備下一輪的舞蹈。
晉陽公主向蕭青蔓拜拜手:“今日且不再訓斥你了,你遲早有一天要嫁給皇室中人,你好自為之。”
蕭青蔓行禮點頭稱是,抬起時眼睛感激地瞟向了也在看她的李夜白,便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路過時還聞見一陣噓聲。
舞蹈是隨機抽簽,第一個便是蕭青薔的綠袖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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