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成杰環顧整個屋子,賀禮整齊擺放著,各種金器美玉,奇玩古珍,令人眼花繚亂,東摸摸西瞧瞧,不知如何下手。
“大姐選個不起眼的賀禮毀了去便好,這么多寶貝看著都挺起眼的!笔挸山軉问謸沃掳,眼珠子骨碌碌轉著,拿不定注意。
屋子中央擺著一副古畫,看起來普普通通沒什么特色,蕭成杰眼睛一亮,走上跟前,拿起來一展開,看著極為普通,山頂懸著一棵奇松。
蕭成杰識得幾個大字,卻不懂畫:“哪兒個不知死活的,居然送了這么個不值錢的東西,真不當太尉府是回事么!哼,看爺毀了去!
嘀咕完,蕭成杰從懷里掏出了一把匕首,先笑著用刀尖將畫刮花。
須臾之間,畫就多了幾個大窟窿,蕭成杰舉起畫,滿意地欣賞了一番,裹好放回去。
嘿嘿,這下得讓她吃個大虧。
蕭成杰貓著腰離開了屋子,自己的侍從一顆大樹后面探出一個頭,一副驚魂未定的模樣,從他招招手:“少爺我在這里!
看到侍,蕭成杰連忙走了上去:“少爺已經辦好事了,出來夠久了,快先回去!
侍點點頭,跟隨蕭成杰往宴會走去。
蕭成杰淡定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時不時的勾起一個得意的笑容,恰巧被百無聊賴,表面上端坐著,實際卻目光渙散的蕭青蔓看到。
蕭青蔓眸子暗了暗,笑的這么不懷好意,難道又做什么壞事了?
這子無時無刻不想著自己難過,我難過他就自在,真是坑姐的貨。
“三姐似乎有心事!崩顭ㄈ慌e著酒杯看著發呆的某人,他已經注意很久了。
蕭青蔓回過神來,轉頭便看見某人一張頗為正直的臉,噙著頗為溫柔的笑,口飲酒。
到底自己哪兒里招惹這尊神了,怎么不時無刻的盯著自己,若非自己要在外打著他的名號混吃混喝報平安,真想有多遠躲多遠,不要這么不厚道,干她這一行的誰能厚道到哪兒去!
蕭青蔓用手絹擦拭嘴角,兩眼笑瞇著,甜甜道:“王爺多慮了,女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兄友弟恭,姊妹和睦,哪兒有什么心事!
真是,怎么看怎么假。
老嬤嬤應著老夫人的召喚,瞅著蕭青蔓吃得差不多了,湊了過來:“三姐,方才老夫人吩咐,請你飯后到庫房對今日的禮單,可別忘了!
即便是有過不愉快的回憶,蕭青蔓對外也是對老夫人極為尊重的,點點頭:“托老嬤嬤轉告了,青蔓已經知道了,待會兒便去庫房點禮單。”
秉持著官宦子女的儀態,蕭青蔓口吃肉口喝酒,按照自己的法簡直就是壓制天性,終于在煎熬中吃完飯,便急忙請辭蕭鐘山,閃離整個宴會,領著一個管事婆婆來到放置賀禮的屋子。
管事婆婆走到前去,沖著兩位看守道:“老夫人命三姐來清點賀禮,麻煩給讓個道!
這婆婆時常在院子里走動,看守見后面平淡如秋水的蕭青蔓,點點頭,讓開門:“三姐請!
蕭青蔓提著裙子走進屋子,開始清點所有的賀禮。
倒是撤了午宴后,真個院子又熱鬧起來。
“太尉清廉公正是我輩楷模,平日里就甚得皇寵,不知下官今日可否有幸能見一見這皇上所贈之畫!币粋年僅頗大的官居正三品的官員道。
蕭鐘山自是不愿將這畫拿出來展示一番,這好畫就應當掛在家里,好生供著,方能表中心。
“誒,這御賜之物怎能隨意見人,當的好好找處僻靜之地,將畫掛起來,好生供著,方不辱著御賜之名!币粋三十而立的男子站出來道,剛好道蕭鐘山的心口子上了。
不知誰多事,提了一句想看御賜的畫,眾人便開始議論紛紛想瞅瞅萬歲爺到底送了一副怎樣的畫,若是不看心里就跟貓在抓癢癢。
不只是院子里的其他閑雜人,李煥然也想瞅一瞅到底父皇送了一副什么樣的畫。
“王也十分好奇這畫的內容,太尉不介意的畫,可否拿出來讓王一閱!崩顭ㄈ晦D過頭沖蕭太尉露出自己如沐春風的笑容。
若是一般的人這話,蕭鐘山恐怕二話不就拒絕了,眼下李煥然開口看畫,就算心中有千般萬般不樂意,蕭鐘山也只能忍著。
蕭鐘山哈哈大笑兩聲,大手一揮,豪爽的道:“既然大家這么期待,也在蕭府吃好喝好了,老夫也來點彩頭給諸位!
“來人啊,去將皇上賜的畫帶過來。”蕭鐘山一想,略微不妥:“去,眼下三姐正在那兒,讓她直接捧著畫過來,速去速回!
一個廝候到他的身旁:“是,老爺。”
然后,匆匆離去。
廝入庫之時,蕭青蔓一只手拿著毛筆一只手拿著禮單,勾畫著。
忙著迎上前去,鞠躬到:“三姐,老爺吩咐您親自帶著皇上今日賜的畫到前院去,供賓客欣賞!
蕭青蔓眉角抽動,府中那么多丫鬟廝嬤嬤,還有幾位姐公子不用,偏著找她是何用意,更何況這蕭青菀還學了一段時間的管事,怎么不去尋她。
老人心海底針,蕭青蔓認命的將紙筆交給一旁的管事嬤嬤,隨口問道:“御賜之畫在哪兒?”
“回三姐,進日府中只收的一副畫,您眼前的這副便是。”管事嬤嬤接過紙筆回答到。
蕭青蔓點點頭,雙手捧起眼前的畫卷,喚著傳話的廝,亦步亦趨的往前院走去。
但是心中總有種不詳的預感,總覺得會有什么事發生,尤其是蕭成杰那暗自竊喜的笑容,這子身邊有蕭青薔那一肚子壞水的女人,準干不出什么好事來。
蕭成杰心中正勾勒著明日蕭鐘山見賀禮被毀后,蕭青蔓被懲罰的樣子,直到胞姐手捧著一個眼熟的畫卷,貌似當時爹要她把皇上今日賜的畫送過來。
使勁咽了一口唾沫,蕭成杰開始不安起來,難道那副不起眼的畫是御賜的不成,他把畫弄壞了豈不是會被教訓,不不對,畫不是自己弄壞的是,弄壞也是蕭青蔓弄壞的。
蕭青蔓已經在院子中間站穩,蕭鐘山吩咐道:“把畫展開,讓大家瞧瞧。”
輕微欠了一下身:“是,爹爹。”
緩緩展開畫來,眾人猛地吸了一口冷氣,只見畫上有幾個大窟窿。
畫,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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