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為什么沒躲開?
沈氏不是蕭青蔓是頗有身手的么!
直到被公共領到御書房,蕭鐘山都還是一臉懵的狀態。
皇帝見他們來了,便立刻叫了御醫給蕭青蔓診治,到底是皇家御用,沒一會,蕭青蔓的臉上的腫脹便下去了許多。
只是那碩大的五指印,還是依稀可見,皇帝的沉默,讓蕭鐘山發的坐立難安,兩只手一會端起茶杯,一會又在胸前交錯著,不知放哪才好。
“蕭女史,你晉陽關了你姐姐,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龍椅之上,李正樞正端坐著,深邃的眼睛里充滿了探尋的意味,對于蕭青蔓,他身因為燕彤云的緣故便是有幾分好感的。
此刻又見到蕭青蔓雖然受了傷,卻隱忍不發的模樣,和記憶中的那道倩影無比神似,心中的憐愛之情便又濃郁了幾分。
“回陛下,臣女身邊有個宮女名喚林欣兒,是”蕭青蔓不緊不慢的著,清冷如黃鶯般的聲音如清泉一般涌入了老皇帝的耳中。
那不卑不亢的模樣,一如當年和她一般堅定的眼神。
李正樞不曾傳召晉陽,心中便已聽信了她的話。
“你能保證你的句句屬實嗎?”
沉默了許久,李正樞才再次開口,岸上的香爐已然燃了一半,濃郁的香氣催的人昏昏欲睡。
“臣女保證,所所言句句屬實!
蕭青蔓眸色清亮,眉目之間透著股特別的英氣。
李正樞手指微抬,有節奏的扣擊在桌面上,正要宣旨,坐在旁邊的蕭鐘山卻是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嚇得李正樞一怔,下意識強大的威壓便壓了下來。
“蕭太尉,你這是要做什么?”
蕭鐘山一怔,被皇帝看的目光一瑟縮,猶豫的片刻,便一抬脖子道:“皇上,老臣有話要!”
“老臣這女兒在家就謊成姓,她的話您萬不可輕信。
李正樞挑眉,眼底的深意又濃了一分。
薄唇微動,聲音也低了幾分:“蕭太尉,你可知道你在什么?”
自顧伴君如伴虎,蕭青蔓前世就是接班人,自是對皇帝的心情揣摩出了一二,可惜的是,自己這爹爹腦子總是不好使。
似乎都不用她出手,自己就能把太尉給作沒了。
“臣惶恐。”
蕭鐘山順嘴接道,然而并沒有收斂半分的意味。
他低了低腦袋,惡狠狠的剜了青蔓一眼,直聲道:“臣自然是知道自己在什么,只是青蔓這從就沒了娘教養,所以這性子就有些問題,晉陽公主貴為皇親國戚,自然是不可能與她為敵,所以”
“那蕭太尉的意思呢?”
“這個,臣以為這件事都是女的錯,是臣的家室,就不麻煩陛下費心了!
“咣當!”
桌案上的茶杯應聲碎成了碎片,茶葉四濺。整個御書房伺候的人悉數都跪在了地上,大氣不敢出。
尤其是跟在皇帝身邊的老公公,那是急的嘴上都要冒出泡了!原先只聽這蕭太尉是個草包大人,沒想到竟然愚蠢到了這個地步!
還家室?
“蕭鐘山啊”李正樞將茶杯摔了之后,心情并沒有舒暢許多。
別的不,這渾人竟然還敢提蕭青蔓娘的事情!
若不是他當年還是個皇子不得勢,彤云那樣的女人怎么會輪的上他?
也是這些年年紀大了,身體大不如從前,他的脾氣靜了許多,不然就憑蕭鐘山剛剛的話,是個腦袋都不夠他砍的!
“老臣在!笔掔娚揭幘氐墓蛑@渾人就是個沒心的,所以這才一直都活的很安。
“既然身體不適的話,就好生在家休息,最近不要進宮了!”
“回皇上,臣身體無礙,好的狠!”
“你!”
李正樞額頭冒起了青筋,這廝!
“罷了,傳朕口諭,一會命御藥房給太尉府送些兔絲子、肉叢蓉、枸杞子、山茱萸、潼蒺藜。鐘山你不是下個月要娶妻嗎,這個月的早朝就免了,你好生在府中準備吧!
李正樞話音剛落,角落里的老太監便立刻帶著兩個壯碩的徒弟一左一右架起了地上的還在發愣的男人。
蕭鐘山聽的云里霧里,反應過來時人已經被拉到了宮門之處,仰望著緊閉的宮門,他心有不甘。
然而老太監卻不給他任何反應的機會,直接就把他送上了馬車。
直到馬車漸漸遠去,老太監才長出了一口濁氣。
“青蔓,你爹他”蕭鐘山一走,李正樞立刻給蕭青蔓賜了凳子又命人準備了果盤。
蕭青蔓禮貌性的用了幾口,優雅的用手絹擦了嘴。
“我爹他,大概是愛姐姐心切吧。”
“呵呵。”
“你不必為他開脫,他是什么人,朕比你了解!
“這樣,青蔓,你若是不愿意在太尉府受氣,朕可以做主讓你提前和煥然晚婚。他也老大不了,院子里也收了幾個通房,是需要一個主事的了!
李正樞關切的望著蕭青蔓,似乎只要她一旦點頭,這事便會促成。
若是一般女字怕已是激動的恨不得謝恩了。
可蕭青蔓滿腦子想都是要退婚。
“臣女”
“陛下晉陽公主求見!”
老太監剛剛送走蕭太尉,又遇到了氣勢洶洶的晉陽公主。
只得一路跑又回到了上書房,急急忙忙來報。
李正樞臉上表情不變,笑容卻是淺淡了幾許。
命人將果盤都撤下,他又慢悠悠的喝了一杯茶,沖蕭青蔓點了點頭,這才開口道。
“讓她進來吧。”
“是。”
老太監領命而去,不大的時間里門外便響起一陣有些凌亂的腳步聲。
晉陽身穿一身明艷的金色公主府,頂著怕是有十幾斤的朱釵發誓擠了進來。
看到蕭青蔓在場,便立刻眼珠子一翻,直挺挺的倒在地上哀嚎道。
“兒臣參見父皇,求父皇為兒臣做主。
李正樞就被那神黃色閃了眼,此刻再聽到她的聲音,一口氣差點就沒提上來。
“一個公主!成和體統!”
“晉陽,你這是在做什么!”
雄渾的聲音帶著無盡的威壓,讓晉陽直接就傻在了那里。她曾幾何時被人吼過,還是因為別人?
胸腔里的火,又劇烈的幾分。
眼珠子一轉,規規矩矩的行了禮,這才又道:“回父皇,晉陽只是一時激動,所以這才失了禮儀!
“可是晉陽也是心切啊,若是再不來,臣女的奶娘,怕就是要被蕭女史給整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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