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禮,蕭青蔓便出了老夫人的院子。
她想去見一下自己的師傅,走之前將熊孩子放在那里,也有些日子的了。
只是剛進了院子,便被丫鬟們圍繞在一起,一個個哭的雙眼通紅,什么也不肯蕭青蔓在勞累,早早的就開始伺候她熟悉。
蕭青蔓知曉自己這是占了原主的光了。
不過也沒有拒絕,在宮里提醒吊膽的了那么久,難的清凈。
只是剛躺下,鼻尖便是多了一絲熟悉的香氣。
蕭青蔓皺眉,抬手就要將窗戶都關上,卻見白影一閃,再回頭時,李夜白正躺在她的床上對她擠眉弄眼。
“你怎么又來了!”
想到下午那個吻,蕭青蔓的好心情頓時便少了一半。
她知曉這賴皮王爺是不肯輕易罷休的,隨手拎起一個枕頭就丟了過去。
李夜白笑嘻嘻的單手接過枕頭,直接大方的枕在了自己腦袋下。
無比嘚瑟的翻了個白眼,笑道:“就知道我家蔓蔓心疼我,瞧瞧這還給我枕頭呢!
蕭青蔓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在丫鬟察覺前熄滅了蠟燭,一翻身上了床,側著身子便閉眼。
她也是摸清楚了,對付這種不要臉,最好的方法就是無視。
果然,在看到她閉眼之后,身后的人動作也輕柔了許多。
男人低沉的聲音刻意壓低后發顯得嘶啞撩人,屋子燒的熱氣,更是如同催化劑一般催化了曖昧氣息。
那屬于情愫的味道在悄悄蔓延著,李夜白眼里婉轉著流光,忽然出手,朝著蕭青蔓的腰間探了過去。
“在動我信不信我把你手打折!”
雖然擱著厚厚的里衣,蕭青蔓卻是依舊是negative感覺出李夜白手心之處透出暖意。
那種感覺,無比陌生卻又令她恐懼。
誰叫她上輩子做大姐大的時候,也是個雛呢!
“不,你不舍得的。”
李夜白繼續道,見女人只是嚇唬自己并未動手,膽子便不由得的又大了幾分。
他知曉蕭青蔓最敏感的部位是耳垂,此刻從哪個角度看去都是天時地利人和。
想到這里,他偷偷的咬了上去。
很香,很柔軟這是李夜白的第一個念頭。
痛!麻!
這是他第二個念頭。
倒不是青蔓耳朵上有毒。
而是女人忽然轉身,抬起膝蓋就頂住了他不可描述的部位。
李夜白吃痛,能的將手挪向那里。
還未反應過來,忽然自己的穴位之處又是一痛苦。
他的臉直接黑了,硬生生的看著眼前的女人,笑得無比愉悅。
蕭青蔓點的便是讓他手不能動,口不言的穴位。
明明美人在壞,李夜白卻卻是只能干瞪眼。
尤其是蕭青蔓睡覺還不老實的將自己的腿和胳膊隨意的搭在他的身上,撩人的香氣似有若無。
女人唇邊縈繞的淺笑,怎么看都像是故意的。
李夜白頭一次覺得夜晚如此難熬。
個時辰一過,穴位解開,他便從窗戶里跳了出去。
蕭青蔓醒來用了早飯,便直接去了學堂。
她和蕭青薔進了宮,老二也是愛偷懶的,這偌大的學堂里只剩下了蕭成杰一個學生。
不知是這熊孩子真改了性子,還是師父教的好。
老遠蕭青蔓便聽到那郎朗的讀書聲,清脆悅耳。
她在遠處對著自己那位先生行了禮,便悄然坐在了學堂的后門,今天講的正好是四書。
蕭青蔓對于古文也頗為感興趣,不知不覺中,一上午竟然就在指尖溜走了。
“姐姐,您什么時候來的!”
聽到先生下課,蕭成杰收拾了東西便朝著外面跑去,處在長身體的年紀里,那一點點早飯根就不夠他吃的。
但是他又跟了一位嚴厲萬分的師傅,別吃零嘴了,就算是喝水也都是必須在規定的時間內才能用。
起初他是又哭又鬧,甚至還驚動了老夫人。
可得到的結果卻是一頓戒尺,打多了疼的也就刻在了心里。
“來了有一會兒了。”
蕭青蔓揉了揉他的腦袋,盧先生走進便又行了禮。
盧行庭也沒多讓,就站在那里受了她的禮。這才扯了扯嘴角,該是友好的動作,可因為臉上那道疤痕,反倒使得她看起來發的恐怖了。
明明已經看習慣了,蕭成杰還是忍不住瑟縮了一下。
蕭青蔓倒是一派從容,和先生一起用了午飯。
還想多呆些時間,蕭老夫人卻是忽然派老管家來請她了。
“師傅,那徒兒就先走了,改天再來看您。”
“我弟弟他麻煩您還多多費心。”
蕭青蔓摸著蕭成杰著,頗有一副家長見老師的感覺,要知道她現在這身體的年紀不過也才14歲。
古人云,長姐如母,果然是如此。
蕭青蔓話間,盧行庭也在打量著這位自己唯一的關門弟子,幾日不見,少女出落的倒是發的明艷了。
不過在宮中,這太過明艷并不是什么好事。
她盯了蕭青蔓半晌,這才開口:“你且等下,我有東西給你。”
盧行庭完,便轉身去了自己的屋子,好半天不見出來。
一旁的管家有些著急,卻也不敢催促蕭青蔓,發的覺得這位先生真是灑脫之極。
一炷香之后,盧先生終于打開了房門,將一個白瓷瓶塞到了蕭青蔓手里。
“這個”蕭青蔓問道,她道不是懷疑自家師傅會害她,但是畢竟是在御前伺候的人,她的所有東西都是要經過重重檢查的。
“一點玩意,能讓你的皮膚變黑。”
“在宮中,要懂得藏拙才是。”
“青蔓,你不覺得你最近在京城很出名。”
盧行庭完,便揮手將人趕了出去。
蕭青蔓捏著瓶子,心情也跟著沉了下來。她這幾天過的的確是挺順心的,想要整的人都幾乎沒了好下場。
看似事事都在朝著好的方向發展,但是這各種隱患,她——似乎已經得罪了很多人了。
想到這里,蕭青蔓的步伐沉了許多。
迎面風吹,柳葉出了新芽,她抬手將一根柳條捏在手里,還未感慨,便見自己的弟弟嗖的一下跑出老遠,黑黢黢的眼睛里寫滿了驚恐。
“成杰,你這是做什么?”
蕭青蔓笑道,伸手就要去拉他。
奈何蕭成杰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竟然直接跑了。
捏著柳條的蕭青蔓啞然失笑,正欲去追,老夫人卻是過來了。
“奶奶。”
“見你一直不過來,我便來尋你了。”
蕭青蔓歉意的笑了笑,想要解釋卻被蕭老夫人給打斷了。
“也沒什么事,就是想要和你會話。”
“這下個月就是太后壽辰了,你可想到有什么合適的禮物?”
蕭青蔓微微一怔,沒想到老夫人找自己竟然是為了這個,立刻端坐起來。
“奶奶可否,那位太后是什么樣的人。”
蕭青蔓早就聽過太后壽辰的事情,只是李正樞都5多了,這太后在她的印象里豈不是應該是白發蒼蒼那種走都走不動的。
而且宮中一直都有傳聞,什么太后身體不好,所以才住在外面的山莊。
“太后啊。”
蕭老夫人目光慢悠悠的移向了遠方。
“這太后,起來也是我們大周超的傳奇的女人。她并不是當今皇上的生母,而是皇上生母的妹妹,如今才5出頭。”
“先帝一生有過兩位皇后,都是出自于長孫家。”
“不過這長孫家卻是只有女兒,到了先皇那一帶就斷了傳承,我對她了解的不算多,不過卻也知道那是一個不同尋常的女人。”
“你若是要送禮,那便要出奇制勝!”
“出奇制勝?”蕭青蔓喃喃重復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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