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林欣兒處理完,李夜白這才悠然的端著那些東西從叢林中走出。
他刻意繞了幾步路,走了蕭青蔓的盲區(qū),直到在蕭青蔓背后坐下,也沒有被發(fā)覺。
“欣兒,酒拿來了么?”
蕭青蔓頭也不回的道,素手微抬。
如同蓮藕般白嫩的手臂上還掛著水珠,就這樣忽然闖入到了李夜白的視線里。
似有似無的香氣縈繞在鼻尖,眨眼的時(shí)間里,旁邊的桃樹落下幾片粉嫩的花瓣,就那樣?jì)傻蔚蔚穆湓诹伺说哪樀啊?br />
一種異樣的風(fēng)情油然而生,李夜白艱難的吞咽著口中的口水,不敢再往下看,將酒杯遞了過去。
蕭青蔓接過酒杯,立刻引了下去。
酒是慕容雪給的珍藏,入口便是滿滿香氣。
所謂酒不醉人自醉,在那騰騰的熱氣里,她的臉又紅了。
就傾城的容顏平添了一抹慵懶,更是讓人不忍移開眼睛。
“公主,別喝太多,當(dāng)心醉了。”
李夜白模仿著林欣兒的聲音道,眼底的關(guān)切卻是真真的。
不過他擔(dān)心并不是蕭青蔓會醉,而是自己看著美人,看著看著這就快要淪陷了。
“沒事的我的酒量好的很。”
“總歸是女孩子,還是少喝一點(diǎn)好,這萬一要是遇上什么有了色心的人”李夜白用著口技繼續(xù)道,見蕭青蔓把杯子又伸過來了,便立刻又給她添了些。
“哦?”蕭青蔓勾了勾唇。
背著李夜白的眼底閃過一絲戲虐。
這男人臉皮可真是厚的沒邊了,自己在這偷看她洗澡,竟然還能信誓旦旦的讓她心別人。
這心,可是真夠大的。
“是啊,這世上的登徒子可多了,公主一定要心才是。”李夜白低頭著,眼底只有蕭青蔓那裸露在水外的嬌嫩香肩。
他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是被下了毒藥一般,那雙眼睛怎么也不敢移動。
腹之處也是一團(tuán)火熱,他雖然沒有碰過女人,卻也知道這究竟代表了什么。
他比蕭青蔓要大上幾歲,如今已經(jīng)十九了,正是躁動的年紀(jì)。
他就算是心理上再克制,也不能管得住自己的能反應(yīng)。
“登徒子么?”
蕭青蔓嘴角的笑容又?jǐn)U大了一分。
不等李夜白回答,便忽然回頭,抓住了李夜白的腳腕,稍微一用力,便將他從岸邊拽入了水中。
“嘩啦!”
湖中的花瓣四濺開來,男人一襲的白衣染上了朦朧的粉色,臉上還掛著溫泉里的不知名草藥,別提有多狼狽了。
蕭青薔輕笑著,慢條斯理的欣賞著他的無奈。
一把拉起自己的岸邊備好的睡袍裹住嬌軀,飛身躺在了石頭上。
溫泉旁的石頭,也是那位愛好享受的老王爺?shù)窨坛傻母鞣N造型的椅子,不知是用了什么原理,那些石頭的溫度也是熱的,人躺在上面,就算是不穿外衣,也不會覺得冷。
蕭青蔓就這樣懶洋洋的躺著,手里端著未飲盡的酒。
此刻她的頭發(fā)上還掛著水珠,半長的睡袍只包裹住了她幾個(gè)關(guān)鍵的部位,那雙修長比之的大腿依舊在外裸露著。
李夜白只覺得自己的腎上腺素在無限的分泌。
尤其是溫泉水似乎還有著大補(bǔ)的藥材,這一掉下來,渾身都是燥熱無比的。
“青蔓你知道是我?”
他艱難的道,并沒有著急出去。
一來是他下面已經(jīng)鼓起了帳篷,這一濕身會異常冥想,二來便是他驚奇的發(fā)現(xiàn),這池中的水有問題,他那多年前留下的暗傷,竟然在悄悄的痊愈,還有背上的傷疤也是,癢癢的,代表了新生。
“口技不錯(cuò),不過下次記得易容哦!”
蕭青蔓愜意的笑著,故意在岸邊沖他勾了勾手指。
打從李夜白一來到自己身后她就已經(jīng)知曉了,雖然他已經(jīng)刻意的模仿林欣兒的聲音和走路的頻率。
但是卻最關(guān)鍵的忘記偽裝自己的臉。
她又不是瞎子,李夜白一出現(xiàn)她就通過水中的倒影的看到了他。
剛才陪著他寒暄幾句,也是為了這會將他直接拉入水中。
要知道這泉水,可是廢了老多的藥材的。
自己也吸收不完,給他也不算浪費(fèi)。
不過要蕭青蔓主動去邀請一個(gè)大男人來和自己共浴,蕭青蔓自問她是不出口的。
“青蔓啊”
李夜白只有一個(gè)腦袋露在外面,臉上的無奈也是徹徹底底。
“嗯,好好泡著吧,這泉水可是好東西。”
蕭青蔓著,抬手又捏起了一串葡萄,不知是故意還是無意,那粉紅色的舌頭伸了出來,卷成了一個(gè)的弧度,便把一顆葡萄吞咽在了肚子里。
那如同喵咪一般慵懶的模樣,李夜白只覺得自己身體熱的都爆炸了。
奈何他現(xiàn)在經(jīng)脈不穩(wěn),不可亂動,只能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女人在不停的撩撥自己。
“你這些日子去哪了,我都找不見你!”
李夜白整個(gè)人都是亂糟糟的,只得開口轉(zhuǎn)移話題。
這幾天,蕭青蔓忽然沒了蹤影,他整個(gè)人做什么都帶著火氣,屬下不知道被他罵了多少頓了。
他甚至都已經(jīng)盤算好,等看到蕭青蔓了,定然要把她壓在身下——打PP好好的教育一頓,讓她知道自己有多么的擔(dān)心和害怕。
可當(dāng)真的看到人了,他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一點(diǎn)都不氣了。
甚至還刻意在努力溫柔,就怕會傷到她一點(diǎn)。
真是如同母妃的一般,自己是魔障了么?
“沒去哪,就是和太后一起出去轉(zhuǎn)了轉(zhuǎn)。”
“不過我才消失了三天,你就開始鉆到我的府邸。以后我要是真的消失了,你是不是得把整個(gè)大周朝給掀翻了。”
蕭青蔓涼涼的道,心底卻是溫暖異常。
她看的清楚男人的眼底,那勞累留下的血絲,那么深,那么多。
而且自打一回來,她就發(fā)現(xiàn)自己身邊的那些人被清洗了。原先屬于自己奶奶的那些人,都不見了。
雖然那些人的存在也不會對自己造成什么影響。
不過是誰也不喜歡被監(jiān)控著。
這會李夜白拔掉了她身邊的尖刺。
蕭青蔓是再開心不過的。
她不是傻子,也并非沒有心,他對她的好,她都看的清楚。
“不我不會掀翻大周朝。”
“因?yàn)槲掖_定你不會舍得丟下我!”
忽的,李夜白開口了。
那晶亮的眼眸在水霧中都無比耀眼,再次讓蕭青蔓失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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