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永安淡淡地瞥了許春花一眼,到,“是時候讓你知道我的身世了,其實你的沒錯,我確實是皇家的人,官家是我父皇。”
“啊!”許春花被震驚了,雖然她之前猜測司永安身份不一般,可是,聽他親自出他的身份,當(dāng)朝皇子,許春花很是驚訝,又忍不住問道,“你為何不在皇宮住著,而是出現(xiàn)在這里?”
按理,皇子身份非同一般,都在皇宮大院住著,司永安出現(xiàn)在遠(yuǎn)離皇城的望江城,這事挺奇怪的。
“哎,這正是我的悲慘之處。”司永安臉色暗淡,語氣悲涼。
“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許春花開導(dǎo)他。
隨著司永安的講述,許春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雖然司永安貴為皇子,但他卻是所有皇子中最不受重視的皇子,這與他的出身有關(guān)。
他的母親不是后宮的皇后皇妃,僅僅只是最普通的宮女,有一次官家醉酒,迷迷糊糊中,把他母親撲到在床,臨幸一次。
像這樣的事在后宮經(jīng)常發(fā)生,基上發(fā)生后,官家給宮女一些賞賜,這事就算過去了。
可是,就因為這一次臨幸,司永安來到了世上。
雖然他母親身份卑微,但因為他體內(nèi)留著皇家的血脈,母親被封為貴人,在皇宮內(nèi)有了自己的宮殿。
他母親自知地位不如皇后皇妃等人,平日里很低調(diào),偏居一隅,基上不出大門,安靜地將司永安撫養(yǎng)長大。
司永安被他母親教育的也很低調(diào),可饒是如此,還是被人惦記上,有好幾次險些喪命。
雖然司永安低調(diào),但太子司永平依然不肯放過他,對他使用過很多種陰險的手段。
太子司永平是皇后所生,貴為太子,按理等官家駕崩,他繼承帝位,掌控國家是遲早的事。
可太子是個疑心特重的人,沒有繼承帝位之前,他總是擔(dān)心帝位不保,為防止帝位旁落他人,他對其他皇子展開無情的殺戮,已經(jīng)有五名皇子被他用各種見不得人的手段除去。
司永平的想法是,把其他皇子部殺掉,這樣皇位妥妥地就是他的。
兩年前,他盯上司永安,對他展開殺戮。
司永安假裝病重,躲到望江城這座邊陲城。
許春花聽完司永安的講述,想到她的渣男老公,根據(jù)她之前得到的消息,推測當(dāng)朝太子是她的渣男老公穿變成的。
那么存在一種可能,原太子在皇位爭奪戰(zhàn)中,被人殺害,給了她老公穿機(jī)會。
不管她老公是如何穿成太子的,許春花都決定把渣男老公干掉,給前世的自己報仇。
“你想不想殺了太子?”許春花問。
司永安被她這個問題震驚了,驚訝地張大嘴巴,“春花,你想干嘛?”
“你就告訴我你想不想殺他。”許春花看著司永安猶豫的臉,又補充一句,“放心,我不去告密,我的意思是,要咱們兩個聯(lián)手,合力干掉太子。”
“呃……”司永安上上下下打量許春花幾眼,這個嘴角總是帶著淡淡笑容的姑娘怎么突然變得這么兇猛,竟然想著殺當(dāng)朝太子,他問道,“你沒瘋吧?”
“我沒瘋。”許春花給了他一個白眼,“話給你吧,對于當(dāng)朝太子,我有非殺他不可的理由,你就你愿不愿意和我合作吧。”
她認(rèn)為司永安會答應(yīng)她的,畢竟皇帝之位太有吸引力了,在歷史上,為了爭奪皇帝之位,兄弟殘殺,皇子弒父的事都曾發(fā)生過。
司永安目光在許春花臉上停留很長時間,仿佛想透過她外表看透她心里的想法。
終于,他不再否認(rèn)自己內(nèi)心的想法,對許春花道,“好,春花,咱們合力,一起絆倒太子。”
雖然他與許春花接觸的時間不算長,但是,從許春花表現(xiàn)出來的心智、能力與膽識來看,是個很好的合作伙伴,值得他合作。
“好,合作愉快。”許春花臉上露出開心的笑容,向司永安伸出右手,司永安的手和她緊握在一起,兩人達(dá)成合作關(guān)系。
“咱們什么時候去皇城?”許春花問。
“去皇城干嘛?”
“報仇啊,不去皇城怎么報仇,而且我還想讓你幫我給官家上奏折,為我家族伸冤呢。”許春花道。
其實她之所以想和司永安合作,是想通過司永安,直接向官家伸冤。
司永安搖頭,“此兩事都不可操之過急,就拿你們許家的冤案來,已經(jīng)時隔三十年之久,還有幾人記得清當(dāng)年的事,現(xiàn)在上伸冤的奏折,不僅收不到效果,還可能官家一怒,被當(dāng)做許家余孽砍頭。”
確實,在沒有確鑿的證據(jù),僅僅憑借一份奏折,很難收到效果。
再三十年前的事,是官家下令處斬許大江一家人的,上走著否定當(dāng)年的事,相當(dāng)于打官家的臉,官家極有可能懲罰上奏折的人。
畢竟老話伴君如伴虎,官家的想法不可捉摸。
聽完司永安的講述,許春花恍然地點點頭,不可否認(rèn),司永安的相當(dāng)在理,她道,“那你此事該怎么做?”
“從長計議。”司永安拋出四個字方針,“第一,積蓄錢財,培養(yǎng)自己的勢力,第二,從朝中找?guī)褪郑瑤褪侄嗪谩!?br />
現(xiàn)在許春花只是平頭老百姓,人微言輕,但若是她掌握了國十分之一的錢財,還擁有自己的武裝力量,那么即使是當(dāng)朝官家,也不得不給她幾分面子,到那時就有和官家對話的錢。
至于從朝中找?guī)褪郑瑢嶋H上就是找盟友,屆時即使惹怒官家,有人求情,官家不至于將她一棍子打死,畢竟法不責(zé)眾。
許春花向司永安豎起大拇指,司永安不虧是皇子,這想法確實夠謹(jǐn)慎周密。
她若有所思道,“你現(xiàn)在是不是也在積蓄力量,為對付太子做準(zhǔn)備?”
“春花,你好可怕,舉一反三啊。”司永安心有余悸道,“幸好咱們是盟友,沒錯,我現(xiàn)在也在做這些事,為對付太子做準(zhǔn)備。”
許春花前世畢竟是呼風(fēng)喚雨的大佬級人物,聽了司永安剛才的點撥,她明白司永安為何不找個殺手直接殺死太子,而是積蓄力量,慢慢和太子爭斗了,畢竟皇子間哪怕斗的頭破血流,但是表面上必須維持和好的局面,這事關(guān)皇家的顏面,若是直接刺殺太子,估計會引起整個朝野的動蕩。
“既然咱們兩個現(xiàn)在做的事一樣,那咱們分分工吧,避免做重復(fù)的事。”許春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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