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時之間,許春花想不到更好的解決辦法。
如果她擁有自己的武裝勢力就好了,但是現在她只是個小小的農女,沒有那么大的勢力。
她意識到擁有自己勢力的重要性。她也想建立自己的勢力。
但是,她沒那么多的財富,無力支撐她建立勢力。
畢竟,要建立勢力,就要養人,越龐大的勢力,要養活的人越多。
現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奮力進取,賺更多的錢,只有這樣,等建立勢力的時候,才有足夠的財力做支撐。
畢竟,縱觀整個歷史,無論何時,但凡龐大的勢力,其背后必有一個龐大的財閥做支撐。
就像老話說的,錢不是萬能的,但沒有錢是萬萬不行的。
無論在什么時代,要有勢力,必須有錢。
許春花兩手緊握拳,告訴自己,繼續努力,讓自己的財富多一些,再多一些。
至于當前應對吳文福可能報復的辦法,只能期望借助縣令陳文寬的威懾,保護自己面館的安全。
新的一天到來了。
許春花和田氏來到面館,開始新一天的忙碌。
許春花坐在面館門口,目光不時瞟向對面的吳記面館,留意吳記面館的動靜。
今日的吳記面館非常的安靜,也非常的冷清,吳青龍和吳文福都沒出現,雖然開門接客,但是,只有兩個小二懶洋洋的坐在門口打瞌睡,一個客人也沒有。
見此情景,許春花心里不僅沒放松,反而更謹慎。
昨天的事并未影響到許氏面館的生意,反而因為事情鬧得很大,讓許氏面館的名聲被更多人得知,雞蛋炒面和大肉面條的美名也傳播出去,不少人遠道而來,只為嘗嘗這兩種美食。
因此,店里人流如織,門口排著長長的隊伍。
田氏忙的連喝口水的功夫都沒有,累的腰酸背痛,可她不覺得累,反而滿臉放光,她不怕累,只要能賺到錢,無論多累她都不怕。
許春花看著面館里繁盛的景象,兩手一拍,做了一個決定,開分店,要把許氏面館的產業做大。
她叮囑羅文夫和唐鐵軍眼神機靈點,以防被人鬧事。
而她自己,則離開面館,來到茶館找到朱掌柜,讓朱掌柜幫忙找房子,用來開面館的分店。
朱掌柜被自己的主子司永安叮囑過,把許春花的命令當做他的命令,必須聽從,因此,對于許春花吩咐的事,他毫不猶豫,直接答應。
他還告訴許春花關于他主子司永安的消息,司永安現在還在京城,被皇上扣押了,不知出了什么事,但短時間內是不可能回來的。
許春花聽后,心里不由的一驚,雖然她沒經歷過宮廷生活,但是,前世看了那么多的宮斗劇,她深知,生在皇宮并不是一件幸福的事,勾心斗角的事隨時可能發生,一不小心,就可能丟掉自己的性命。
按照一部電影里的話來說,皇帝之所以生那么多兒子,是因為其中一半的兒子是用來被殺的。
為了登上權力的最高峰,皇子們窮盡心機,使勁手段,陰謀陽謀各種爭斗,丟掉性命是再正常不過的一件事。
許春花擔心司永安的安慰,問朱掌柜,需不需要去營救司永安。
朱掌柜搖頭,沒必要,雖然司永安被關押,但是還沒有生命危險,讓她不必擔心。
雖然朱掌柜說不用擔心,可許春花忍不住擔心,她也搞不清楚為什么,她午夜夢回時,經常不由得想到司永安。
許春花喃喃自語道,“看來我需要在京城安排一些勢力,最好是宮廷的勢力,只有這樣,才能掌握宮廷的最新消息!
她多希望自己弟弟許春雷快快長大,參加科考,成為朝堂上的一員。
但是,她的弟弟許春雷現在才十三歲,這個年齡其實已經可以參加科考了,但是根據許春雷教書先生的話說,許春雷基本功不夠扎實,不適合科考,即使去科考,也不可能考上的。
許春花表示理解,畢竟他們一家在許家老宅住著的時候,許老太太根本不讓許春雷上私塾,許春雷正式學習四書五經,還不到兩年。
她不由得想到,實在不行的話,只好自己去參加科考了。
她臉上又露出苦笑,雖然她是穿越人士,掌握現代的各種知識,但是這個時代科考考的是四書五經,全是四書五經上的內容。
對于這些知識,她會的并不多,即使參加科考,估計她是落榜的命。
她告訴自己,該拿起書本,學學科考的知識,以備不時之需。
晚上,她再次來到面館,詢問羅文夫今天的經營狀況,羅文夫表示一切正常,吳文福叔侄并沒有采取什么過激的行動。
許春花再次叮囑羅文夫,吳文福越是沒動靜,越應該小心謹慎,擔心因為大意吃大虧。
羅文夫連連點頭,這個道理他明白,前些年戍邊時,和鄰國打仗,類似的事發生過,他有經驗。
許春花把縣令陳文寬給她的令牌,給了羅文夫,告訴他萬一吳文福派人來搗亂,他們又制伏不了,就拿著令牌去縣衙向縣令求救。
羅文夫不敢接,畢竟這令牌是縣令給許春花的,代表縣令對許春花的看重,這個令牌不僅具有實際意義,還有更重要的象征意義,因此,他不能接。
許春花強制他拿著,因為她要回村了,村里還有一攤子事等著她呢。
羅文夫這才接過令牌,他讓許春花放心,一定把面館看好,人在面館在,絕不會出現任何問題的。
許春花告訴他不必如此,他的性命比面館重要,因此,無論發生什么事,都以自身的安危為第一要事。
天亮之后,許春花坐著許青山的牛車,往村里走去。
二月春風似剪刀,剪出了柳葉,也吹綠了大地,春天來了。
許春花看著路旁的春色,真切的感受到時不我待,她計劃的好些事,還沒做呢,時間就過去了。
她原本想著利用冬天的時間,燒制果木炭,結果因為燒磚的事單個了。
現在春天都來了,她的木炭生意還沒開始。
不過,這段時間她的磚窯已經開工了,燒出的紅磚品質很好,等數量再多一些,就可以開賣了。
她這次回村,主要的事是安排春耕。
春天已經到來,天氣變暖,樹木變綠,地里的農民們也都忙碌起來。
樹上的布谷鳥聲聲叫喚著春天。
春天是一個花紅柳綠的美好季節,但是對于農民來說,春天并不美麗,因為這時候要開始春耕了。
春耕是一項繁重的體力勞動。
其實,許春花家從許家老宅脫離時,只有十幾畝貧瘠的田地,但是,自從許春花決定發展農業之后,她早前就開始運營田地了。
通過她的運營,她從鄉親們手里購買了一些田地,其中包括許家老宅那幾十畝良田,此外她還有一座山頭,現在她手里的地有幾百畝。
這些地都需要耕種,如果不即使耕種,錯過了季節,那么這一季就荒廢了。
許春花眉頭皺起,思索如何安排耕種的事。
只是她雖然在這個時代生活了三年多,但是,她并沒有耕種過田地,加之她上一世也沒有耕種田地的經驗,因此,她犯愁了,不知該如何安排耕種。
她自己沒有主意,就將目光投向一旁的許青山。
許青山趕著牛車,精神抖擻,由于生活好了,需要操心的事少了,他現在的日子很滋潤。
許春花樂于看到他現在的樣子,她現在之所以努力奮斗賺錢,就是希望自己的親人,能過上舒適安穩的日子。
她和許青山商量種田的事。
畢竟許青山之前種了多年的田,他經驗豐富。
許青山一聽說是春耕的事,不由得雙眼放光,躍躍欲試。
畢竟他之前種田多年,他對土地愛得深沉。
他不想趕牛車了,他想回家種田。
許春花考慮到種田也需要個經驗豐富的人做指導,如果許青山不做,只能請別人,現在許青山主動說這事,她自然答應了。
但是,許青山回家種田的話,把公共牛車的生意就耽誤了,這樣很不好,畢竟這是一條財路。
許春花不想放棄這條財路,她還想把公共牛車的生意發展到全國呢。
可是,她們家里實在沒有人了,總不能讓她去趕牛車接客吧。
她腦子里靈光一閃,實在不行就雇人趕牛車,她從每天的收益里提出一定的抽成。
她仔細想了想,覺得這個方法并不好。
畢竟把牛車交給別人了,別人趕著牛車出去后,一天能拉多少客,賺多少錢,她自己并沒有統計,只能由車夫自己報數。
如果車夫心腸壞,故意少報錢數,她也查不出來,那么,錢就被車夫貪污了。
因此提取抽成的方法并不好。
忽然,她腦子里靈光一閃,想到了現代社會出租車的運營方式,車主把出租車承包給個人司機,司機每天交一定的份子錢,每天拉客賺的錢,歸司機自己。
這樣做的話,既能調動車夫的積極性,也能確保她有穩定的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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