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手。”
知道無法善了,四人對視一眼,老大突然一聲喊道,另外三人揮著刀沖著胡先生砍去,而老大則突然身形向后急速跑去。
老四一個照面就倒下了,連怎么死的都沒看不清楚,老大心里明白根不可能是對手。
“哼。”
胡先生一甩右手,四道寒光從右邊袖子里射出,同時向上一躍騰起,向著老大逃跑的方向飛過去。
那正沖過來的三人,突然見老大向后跑去,心里正懊惱萬分,準備后撤,三道寒光直接插入他們心臟位置,連聲音都沒發出,就噗通緩緩倒下,三人如同老四那般倒地,尸體離劉鼎天也就三四米遠。
雖他們常年在這野豬山打獵,都有些身手和武藝,但與練有純陽真氣的胡先生相比來,差距實在是太大了,根就不是一個層面的。
“啊…”
一聲慘叫從不遠處傳來,正是老大逃跑的方向,不一會,胡先生拎著老大走了過來,老大大腿上插著一只飛鏢,面色慘白,胡先生將老大扔到其他幾人尸體旁邊。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求求你,放過我吧…”
老大被扔在地上,看著地上四具尸體,驚恐萬分的求饒著。
此刻胡先生已經走到了劉鼎天身旁,看著被嚇的有點傻的劉鼎天癱坐在地上,已經停止了哭泣,正看著那四具尸體發呆,眼神中神色復雜,對尸體一旁老大的求饒聲如若未聞。
胡先生并未打擾劉鼎天,靜靜地站在一邊,滿懷關切的看著他。
而老大見此情形,也不再求饒,趴在那里,也盯著劉鼎天,不知道在想著什么。
“先生…”
就這樣過了十分鐘,劉鼎天回過神來,看著正滿臉關切的盯著他看的胡先生,略帶沙啞的喊道,眼淚又忍不住的流了出來。
“沒事了…”
胡先生長出一口氣,沖他點點頭。
“兄弟,求求你,放過我,我也是被他們一時蒙蔽,求求你,放過我,我再也不敢了…”
老大見到他們話,知道現在自己求劉鼎天也比求一旁的胡先生更靠譜,遂開口對著劉鼎天求饒起來。
“先生?”
劉鼎天見到在地上又是求饒又是磕頭的,內心有些不忍。
“唉,你自己決定!”
在這五人剛要動手時,胡先生對他們就已動了殺心,而此刻留著老大一命,想讓劉鼎天親自動手殺了他。
但看到他剛才失神的樣子,想到他還只是一個只有八歲的孩子,在此之前,也只是幫劉老實割過野豬肉,那還是已經被殺死過的。
他在家里連活雞都沒殺過,現在讓他殺人,確實有點為難這孩子。
“你發誓…你以后…不再做傷天害理的事…我就…放了你…”
劉鼎天站起來,看著躺在那里磕頭的老大,磕磕巴巴的到。
“好,我發誓,我發誓,我絕不再做傷天害理的事情,否則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老大喜出望外的看著劉鼎天發誓到,看見一旁的胡先生仍然帶著殺機的眼神,心里有些發毛,他不太相信胡先生真的就此作罷真心放過他。
“無以為報,我東西都丟了,身上只有這件寶物,感謝兄弟不殺之恩!”
著從口袋中拿出一個古樸的巴掌大正方形木盒,雙手遞交向劉鼎天。
“不用了…只要你…”
劉鼎天話還沒完,就聽見嘎嘣一聲響,聲音很熟悉,他爹教他射箭時就是這個聲音,但是現在這聲音很多。
“恩哼!”
劉鼎天眼前一黑,被衣服裹著向上飛去,是胡先生,又聽見胡先生略帶痛苦的哼了一聲。
胡先生把他抱在懷中,向上飛騰而去,然后又落了下來,胡先生將劉鼎天放下,轉過身看著已經在一瘸一拐逃跑的老大,而劉鼎天看見胡先生的肩膀上紅了一大片,流出的血略帶黑色,那是有毒的現象。
“先生…”
劉鼎天震驚了,大聲呼喊到。
“啊…”
劉鼎天見胡先生沒有反應,抓起地上的長矛,大吼一聲,怒目圓睜,向著正一瘸一拐逃跑的老大跑去。
“噗通…”
老大聽見喊聲不敢回頭,拖著受傷的腿向加速逃跑,不想被絆倒,一下摔倒在地,疼的直哆嗦。
“兄弟,我再也不敢了…”
老大此時倒在地上,面對著沖過來的劉鼎天,兩只手一條腿不停往后拼命挪動著,再次開口求饒起來。
“噗哧…噗哧…噗哧…”
劉鼎天此時已經完發狂,是自己害得胡先生手上中毒,不知生死,他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殺死他,為先生報仇。
對著已經毫無戰意的老大,連刺了三下,直到現在拔不出來長矛,已經將老大戳穿,釘在了地上,仍然不肯松手。
“虎娃…他已經死了!”
胡先生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他身旁,一臉擔憂的望著他。
“先生…哇…恩…”
劉鼎天趕緊松開緊握著長矛的雙手,一屁股坐在地上,雙手顫抖著剛哭出來,又硬生生的憋了回去,然后趕緊爬起來,抱住了胡先生。
“先生,有毒…”
劉鼎天帶著哭腔的趕緊扶著胡先生坐下,趕緊撕開胡先生受傷肩膀上的衣服,只見一根針插在肩膀上,周圍已經黑了一片,又趕忙拉過自己的背簍,翻出可解百毒的清毒散,馬上遞給了胡先生。
“呵呵,沒事,先把針拔出來!”
胡先生接過清毒散,這藥是他之前為劉鼎天此行準備的,張開嘴,一包部倒進了嘴了。
“先生,忍者點。”
劉鼎天拿著一個夾子捏住露在外面的針尾,手臂放平,用力一拽,一根黑色繡花針被拔了出來,一條黑色血線也順著飆了出來。
“將毒血擠出來!”
胡先生平靜的到,就像現在受傷的不是他。
劉鼎天趕緊雙手用力的開始擠壓傷口,大量的黑色血液被擠出來,帶著一股腥臭味。
直到擠出的血呈現正常顏色后,劉鼎天將準備好的外敷的藥按在了傷口上,開始進行包扎。
“好了好了,你再纏我就成粽子了!”
胡先生笑呵呵的對還在纏著布條的劉鼎天到,這布條是劉鼎天堅持撕了自己的外衣做的。
劉鼎天停下手里的活,靜靜地坐在胡先生旁邊,此刻天已經大亮了,點點陽光透射下來,照著他們倆,也照著地上逐漸失去溫度的尸體和已經逐漸熄滅的火堆。
“先生,我殺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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