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兒姐姐,我自己能走…”
被上官玉拉著的劉鼎天有些不好意思,這一路上已經惹來不少吃完飯正在外面溜達的師兄們的目光。
“那個被上官玉拉著的不是劉鼎天么?”
“是啊,師妹這是要干嘛,這么拉著要被館主看見了,有的了…”
“我聽大師哥還躺在床上呢,他怎么活蹦亂跳的?”
“啊?大師哥躺下了?你哪來的消息?”
大家七嘴八舌的在那里閑聊著。
“哦,你快點走,大師哥還躺著在呢!”
上官玉放了手,快步向宿舍方向走去,劉鼎天趕緊的跟上。
“爹…”
上官信正站在床邊,一個大夫模樣的人坐在板凳上正在給楊宗瞧著。
劉鼎天進了楊宗的房間,房間的陳設比他自己的要向陽一些,有一張大書桌,放著筆墨紙硯,一盞油燈,還有一個花盆,養著一盆蘭花。
上官信和賀飛龍都站在床邊,那大夫正在給楊宗把脈,楊宗躺在床上,不時地傳出一些痛苦的哼聲。
“不對啊,肌肉拉傷,要把脈干什么?”
劉鼎天心里正在納悶。
“哦,玉兒啊,咦…”
上官信扭過頭,看見了劉鼎天,眼睛瞪的圓圓的,跟上官玉剛才看見他時差不多的神色,眼神里都是驚疑。
“咦…”
扭頭轉過來的賀飛龍也是驚疑不定。
“館主好!賀長老好!”
劉鼎天一拱手,心中雖有疑慮,但多多少少猜到一些,難道自己恢復的這么快與那口訣有關系。
“爹,劉鼎天會醫術…”
上官玉有些得意的到。
“哦,你也會醫術?”
正在給楊宗把脈的大夫被打擾,心中有些爽,自己好歹也是青陽鎮算得上名號的,被人打擾,語氣中帶出一絲不屑。
“哦,李大夫,多有得罪,還望見諒!玉兒,鼎天,這位是青陽鎮數一數二的李大夫,在他老人家面前,不得無禮!”
上官信聽出了李大夫話語中帶著的不屑。
“李大夫好!”
上官玉與劉鼎天對著李大夫一拱手,站立在旁邊不再話。
只見那李大夫,六十多歲的樣子,留著山羊胡,胡子花白,一幅仙風道骨的模樣。
“恩!”
李大夫隨意的應答了一聲,便有瞇著眼睛繼續把起脈來。
上官信與賀飛龍雖然內心驚疑,但有李大夫先前表現在前,也依然是不好多什么,畢竟這李大夫在青陽鎮的名氣還是很大的,賀飛龍也是花了不少力氣才把他給請到武館內為楊宗瞧瞧。
“恩…”
李大夫把完脈后略一沉吟,睜開眼,正準備繼續往下,睜眼看見了劉鼎天現在那里正看著他把脈。
“你會醫術?”
李大夫語氣好了一些,對著劉鼎天突然問出了這樣一句。
“恩…只懂些皮毛…”
劉鼎天被突然問的一愣,見到李大夫正看著自己,原地一拱手道。
“哦?那你來給看看!”
李大夫也不知為何,可能是剛才被打擾了,內心還有些不悅。
完就站了起來,臉上帶著一些輕視,他不太相信上官玉找來的,面前只有十來歲的娃娃懂得醫術,故意刁難到。
“爹…”
上官玉有些不明所以,但也聽出了李大夫口氣中的輕視與刁難。
而上官信與賀飛龍對視一眼,放下心來,李大夫敢如此,明心中已經有了把握能治好楊宗,他多半不會拿自己的名譽來賭氣,而故意刁難劉鼎天。
“鼎天,不可胡言亂語,在李大夫面前妄談什么醫術!”
劉鼎天并未莽撞的上前診治,待李大夫完,一直看著上官信。
上官信雖然也聽出了李大夫語氣中的刁難之意,因為李大夫沒有繼續醫治楊宗而有些暗自不爽,但卻不想因此得罪李大夫,轉頭對劉鼎天沉聲到。
“爹,他跟大師哥跑的一樣多,都是被攙扶回來的,才不到兩個時辰,他現在都已經在飯堂吃過飯了,活蹦亂跳的,就是他自己醫治的…”
上官玉有些著急,又對李大夫的作為有些不滿。
“閉嘴!”
還沒等上官玉完,上官信沉聲喝道。
“哦,你也跑了,身體拉傷被自己兩個時辰治好了?哈哈…老夫行醫半輩子,可還真沒見過,黃口兒,休要信口雌黃…哈哈…”
李大夫似乎很開心,好像抓到了劉鼎天胡的把柄,在那里大笑起來。
劉鼎天此時內心極度郁悶了,他并不傻,從進門后李大夫的不屑,到后來的刁難,再到剛才**裸的嘲笑。
他站在那里從頭到尾就了兩句話,一句問好一句回答,并沒有招惹任何人,他不明白李大夫如此大的反應從何而來,他想起了胡先生,胡先生雖然平時嚴厲,但是從不會對他苛責與嘲笑,有的都是鼓勵和犯錯時的懲罰。
他也想起了他爹和他娘,如果爹娘在此,斷然會喝止李大夫的嘲笑的,無論是什么原因,難道這就是胡先生信里的世態炎涼么?
“嗨,你呢,發什么呆?”
李大夫的聲音有些大,帶著一絲怒氣。
“李大夫息怒,他還只是個孩子,可能知道點皮毛,哪能跟您老比呢!您老別生氣,還是早些為楊宗治療,也讓他少受些苦頭!”
賀飛龍見劉鼎天回過神來,開口調解到。
“哼,什么叫知道點皮毛,老夫從醫四十余年,才敢略通門徑,就他只有十來歲,就算是打娘胎里就開始學醫,也不過十余年,也敢自稱知道點皮毛?”
李大夫仍然怒氣未消。
劉鼎天也不知他這怒氣從何而來,自己也沒招惹他,心里也來了火氣,獨自走上前去。
“好好好,老夫倒要看看,你是如何診治的,你要能出個一二來,老夫今日分文不取!”
李大夫不怒反笑了起來,已經坐在桌子前準備開方子,放下筆,站起來,就在那里看著劉鼎天。
上官信正準備開口阻攔,卻被賀飛龍一把攔住,上官玉也滿臉期待的看著走過去的劉鼎天。
劉鼎天走了過去,并沒有任何話,骨子里的那股子倔勁被觸動了,從到大,他何時被如此嘲笑過。
他內心也很好奇,楊宗按照道理來應該只能算肌肉拉傷,不會像現在這樣躺在床上疼的直哼哼。
他食指和中指搭在了楊宗的脈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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