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偏僻山谷處,看著很荒涼,并沒有任何人家,除了山谷那里的一些很濃的白霧之外,此處平淡無奇,并沒有其他奇特之處。
兩個人站在山谷白霧前,衣衫襤褸。
一個中年人胡子拉擦,背著一個包袱,包袱沉甸甸的,不知道裝著什么,一個少年郎衣服蓬頭垢面,鞋子都被磨破了露出了大腳趾,腰間掛著一把獵刀,背上也背了一個鼓鼓的包袱,散發著陣陣藥香。
兩人并無其他特別之處,正是已經穿過野豬山的胡樂圣與劉鼎天。
這一路上并沒有發現有追兵,他們也就放慢了腳步,一路上靠打野物充饑,倒也過得很滋潤。
往野豬山深處走,劉鼎天就發現來多的上年份的草藥。
剛開始啊,他還去摘了幾株二十年左右年份的草藥,要知道這在野豬山外圍早就絕跡了,三年干旱讓更多地獵人往野豬山深處走,發現的藥材不管年份早就被挖干凈了,要是發現二十年的草藥,能被獵戶們搶破了頭。
往深了走,發現的二十年以上的藥材多,后來劉鼎天干脆只取五十年以上的藥材。
練了那無名口訣后,他對藥材的感應也變得靈敏了,這一路上就成了他展現天賦的舞臺。
一旦發現了五十年年份以上的藥材,他們就趕過去,藥材多半都在一些危險的地方,他與胡樂圣就想方設法地將藥材采下來,甚至還采到了一株一百年以上的藥材。
那藥材長在一懸崖峭壁上,上不著天下不著地,散發出來的香味,吸引了很多兇猛的野獸在附近徘徊,他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最終將藥采到手,聞了那藥材散發出來的香味讓人心曠神怡,連胡先生都沒見過,嘖嘖稱奇。
就這樣,兩人一路采藥,一路趕路,終于在三個月后來到了這片山谷處,而此地正是當年胡樂圣送徐聰回百草堂的地方,也是他們當初約定的地方。
“先生,就是這里么?”
劉鼎天左看看右瞄瞄,怎么都覺得這地方太荒涼,不像是修仙者所住的地方,難道修仙者都住地底下不成。
“就是這里,我當年就是將徐聰送到這里,然后看著他消失在那白霧里面,不會搞錯的…”
胡樂圣指了指那片白霧,然后從懷里掏出了那張符紙。
“來,把它點燃…”
胡樂圣一手心的拿著那符紙,一邊頭也不回的盯著那白霧對劉鼎天吩咐道。
“咔嚓…咔嚓…”
劉鼎天取出打火石,在旁邊拔了些干草,開始點起火來,不一會就生出火來,然后丟了干柴進去,劉鼎天對生火早就輕車熟路了。
“先生,我點了!”
當劉鼎天用一根燃著火的樹枝,點向那張符紙的底部時,胡樂圣仍然目不轉睛地盯著那白霧,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
“恩…”
聽見劉鼎天話,收回目光,點了點頭,但是滿臉的擔憂,他也不能確定,畢竟他救徐聰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
“噗…”
當火剛碰到那符紙底部時,那符紙噗的一聲就燃了,變成了一個火球,一瞬間就消失不見了了。
胡樂圣正捏著那符紙的一端,嚇的手一哆嗦,連忙松開手指,但是卻沒有感覺到有絲毫的溫度,更談不上是燙傷了,劉鼎天也很驚疑,沒想到這符紙一點就燃,一燃就燒光了,連一點灰燼都沒留下。
兩人四周看看,并沒有發現任何不妥當的地方,這山谷依舊靜悄悄的,與剛才沒有半點變化,還是那么荒涼,那白霧還是白霧也沒有半點變化。
兩人等了幾分鐘,還是沒有絲毫的變化,相視一眼,劉鼎天聳了聳肩。
這三個月在胡樂圣有意無意的指導下,他已經走出來了,無論怎樣,生活還得繼續,人不能一直沉浸在悲痛的往事中,他也恢復了往日那幅表情,當然想到父母時心情會變的很低落。
“走吧,先生,估計時間太長了,符紙過期了!”
劉鼎天打趣道,打算轉身離去。
“再等等…”
胡樂圣沒有動身,依舊盯著那白霧看,他記得很清楚,當年徐聰就是直接走進了白霧中,然后消失不見的,怎么現在那白霧一點動靜都沒有呢?
他心中也忐忑不安起來,眉頭不自然的有些皺了起來。
“恩!”
劉鼎天見胡樂圣臉上的神色,知道他有些著急,就不再打趣,安靜的站在一旁陪著胡樂圣一起等。
“唉,算了,走吧,我們先回圣手谷,我介紹我師哥和師妹給你認識…”
胡樂圣有些沮喪,他們已經等了很長時間了,但那白霧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那些藥材能賣不少錢,我們直接賣給圣手谷,可以直接拿到銀子,再做其他的打算吧…”
胡樂圣完就轉過身打算離去。
“哦,沒事的,先生,我覺得這樣也挺好的,能跟先生一起闖蕩江湖,仗刀行天下,做一個俠客…”
劉鼎天轉過身來安慰胡樂圣,完做出一副俠客的樣子,右手握著刀,左手背在身后,昂首挺胸,闊步向前,臉上帶著笑容。
他心里明白胡樂圣此時心情肯定很沮喪,他要是還一幅低落的樣子,只會讓胡樂圣心里更難受,所以他才搞出了這一出。
“呵呵,俠什么客,俠客哪是你那樣的,賣了銀子去找人打聽打聽,總能想到辦法的…”
胡樂圣被劉鼎天的樣子逗笑了起來,心情也沒有剛才那么沮喪了,一邊笑著看著劉鼎天一邊搖頭抬腿跟了上去。
“咦?”
沒走幾步,劉鼎天突然咦了一聲,突然停下了腳步,還是剛才那幅表情,扭過頭看著那白霧,滿臉驚疑。
“怎么了?”
正跟在后面剛抬腿的胡樂圣聽到劉鼎天咦了一聲,又見到他回頭,也回過頭看著那已經盯了很久都沒變化的白霧。
“怎么有人出來了,剛才那里明明沒有人的?”
九鼎天放下手,轉過身來緊緊頂著那白霧,他剛才已經仔細感應過了,不光白霧里什么都沒有,整個山谷里除了他們兩人之外,也一個人沒有,這里來就偏僻,沒人也正常。
“幾個人?”
胡樂圣也轉過身,有些拿不準。
“一個!”
劉鼎天走了過來,與胡樂圣站在一條線上,握緊了手上的刀,也將飛鏢悄無聲息的從袖口滑落,做好了準備,三年的任務生涯讓他的神經像汗毛一樣能隨時豎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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