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光和煦,萬象更新,此時,已是韓烈歸來之后的第二個十天。
這些日子里邊,他主要的工作,就是挨個地陪伴慰藉那些久曠之身的女人,直到今日,才算有些空閑。
涼亭中,巫行云依偎在他的懷里,靜靜地聽著他的訴。
半晌過后,才訝然問道:“按你法,你難道竟是想起兵犯上作亂么?”
韓烈擺了擺手,笑道:“非也,我欲再開一國!”
巫行云的瞳孔放大,沉吟了片刻,疑惑地道:“當今天下,諸國并立,膏腴之地已被占了九成,你欲去何處再開一國?”
嘴角一彎,韓烈輕笑了兩聲,簡潔地回道:“關外,遼東生番之地。”
聞言,巫行云皺起眉頭,不禁撇了撇嘴,用一副看傻子的表情,望著韓烈,“苦寒之地,荒蕪之所,如何開國?”
(無—
韓烈幽幽一嘆,心道:“如何開國?如果不是我知道歷史的發展,恐怕也會跟你有同樣的疑問。”
自那日,陡然生出要借國勢來練法的念頭之后,韓烈便一發而不可收拾。
這些天以來,意思一直在思考著相關的計劃,以及各種成功的可能性。
想來想去,最終,他還是將主意打在了關外那群女真人頭上。
起來,如果能喚醒阿努比斯的大軍,那是最簡單不過,只用直接起兵一路攻城滅國,征伐天下就可以。
然而現在死神手鐲已經失效,再也喚不出任何軍隊。這個考慮還沒確定仔細,便最先被韓烈否定。
況且就算真能呼喚出來。韓烈反而會驚怖呢,他可不想在此時再面對死神阿努比斯。
按照歷史的發展。在不久的將來,遼東女真番部便會統一在完顏氏之下,接著,起兵反遼,并在起兵的十年之后,滅遼,再過兩年,又滅宋。
由一個近乎野人狀態下的原始部落,反抗強大的契丹遼國。起兵時不過數千兵馬,卻能在十年間就滅其國,破其廟。
女真人可以,就像是開了外掛一樣,高歌猛進,每一戰都是絕對地以少勝多,卻皆戰無不勝。
其切切實實符合了遼太祖耶律阿保機的贊言:“女真不滿萬,滿萬不可敵。”
當然,這也跟遼國內部身早已腐朽不堪。失去了其統治秩序不無關系。
韓烈是穿者,既然來到這個時代,自然不會對女真人熟視無睹。
在否決了第一個念頭之后,韓烈思考沒多久。也很快拋棄了自己的第二個計劃——使出些手段,裝神弄鬼,混入趙宋朝廷。借助宋國國運。
盡管北宋乃火德,剛好和他筑基的五行之火相契合。但借助他人國勢,終究有諸多不便。
將目光放到這群女真人身上。韓烈便有了第三個打算,他又為何不自立一國?
自立一國,成為開國太祖,那他就可以完整地借助其國勢修煉《大衍五行真法》,沒有任何不爽和束縛。
此念一旦生出,韓烈心中當即就火熱起來,細細思考良久,覺得大有可為。
故此,他才在今日,向巫行云坦白而出。
所為的,當然是要她助己一臂之力,立國并不是孩子過家家,自然得需要多方英才相助。
這些日子以來,韓烈審視檢查了一番麾下勢力后,發現自己離去的這兩年,在巫行云的打理下,諸般勢力,盡皆井井有條,秩序凜然。
或許是因為重獲新生,煥發生機的緣故,在巫行云掌控下,無論是鐵君府還是韓門,亦或者是天山靈鷲宮,實力都穩步提升。
如今,單論在江湖上的影響和實力,鐵君府與韓門,業已雄踞大半個江南,足以與北方的少林和丐幫分庭抗禮。
兩年多來,巫行云著實是在江南掀起了不少的腥風血雨。
江南的其他門派或者幫會,不是被攻滅摧毀,就是臣服合并,數十場大大的戰斗之后,江南已再無他派,盡顯天山童姥的霸氣。
搞清楚這一切后,韓烈大喜過望,巫行云顯然有著相當程度的管理能力。
而韓烈雖然想要建國,除了執掌軍力,攻伐天下外,卻并不愿花費太多心思在諸般內政雜物之上。
既然巫行云有如此能力,無疑便是一個值得托付的人,可以充當他的重要臂力。
故而,韓烈才將自己的計劃,向她和盤托出。
在與韓烈詳談,聽完他一番仔細解釋,知道他不是異想天開,而是真有切實的打算后。
巫行云考慮了片刻,道:“你是姥姥的男人,計既已定,姥姥自會傾力助你,只是第一步,你想從哪里開始?”
滿意地笑了笑,韓烈捏了捏巫行云的臉蛋,在她嘴巴上輕輕印了一口,雙臂扣住她的腰肢,擁緊了她。
待巫行云身體漸漸發熱,酡紅布面時,韓烈才回道:“我將先去遼東一行,再決定如何處置。”
話畢,韓烈輕輕一扯一勾,巫行云的下身防備便已被隨手解除,他也不脫去兩人衣物,只露出關鍵處,便探入了巫行云體內。
悶哼一聲,巫行云媚眼如波,狠狠地捶了一下他的胸口,“不知羞恥的混杏,光天化日之下,怎么這么急色!”
韓烈哈哈一笑,附耳低語:“云兒如此乖巧,為夫自得好生獎勵一番。”
話音未落,狠狠一挺,旋即開始了諸般操練動作。
巫行云禁不住翻了個白眼,再不出話來,只得任他擺弄,很快在一陣劇烈的顫抖中,登上極樂之巔。
不知是因為壓抑太久,還是天生體質就是這般,巫行云自被韓烈破身以來。一直都十分敏感,但凡韓烈稍稍撩撥。就會馬上動情。
而在他真槍上馬后,也很快便直入極境。欲仙欲死,在韓烈經歷過的女人中,她是獨一份。
偏偏她武功極高,體力悠長,恢復起來相當的快,不像其他女人那般,不堪其征伐。
故而,更得韓烈歡喜,這些日子以來。接近一半的床上時間,他都是在跟巫行云相處,盡享其美妙絲滑。
次日清晨,韓烈從冥想中醒轉,撥開床第之間四亂躺倒的幾具肉條,下得床來。
盡管巫行云武功極為高強,但到后半夜,卻也經不住韓烈的摧殘,身軟如酥。癱倒如同嫩豆腐,再也無法承受雨露。
因此,后半夜,韓烈喚來了伊芙琳、阿克蘇娜和阿努哈娜三人。來接替巫行云的未竟事業。
之前幾日,因為忙著安撫其他那些女人,對這三人的關懷。便少了一些。
她們畢竟遠離故鄉,又來到這個不同文不同種。視她們如外夷的環境,既然韓烈把她們帶到了這里。自然不會坐視她們心冷。
從巫行云身上爬起來后,韓烈便借此機會,在北上前,再分潤些關愛于她們。
坐在床沿,韓烈見到阿努哈娜正伏臥在最外邊,眼角兀自還有淚痕,不禁溫柔地笑了笑。
不同于伊芙琳和阿克蘇娜的久承恩澤,韓烈在此前,并沒有碰過阿努哈娜,昨夜之前,她仍舊是處子純真之身。
但令他意外的是,三人中,最為瘋狂和激動的,反而正是這個純真處子。
在經歷初破陣痛后,阿努哈娜稍稍恢復,便極力逢迎起韓烈來,眸子里散發著無限的柔情蜜意,從頭到尾,就一直盯著他,沒離開過他的臉。
韓烈盡管不明白其具體緣由,但也不妨礙其享受這份舒爽,對阿努哈娜的好感度直線上升。
伸出手,在阿努哈娜的眼瞼上輕柔地撫摸了兩下,韓烈側首笑道:“云兒,既然醒了,何必再裝睡。”
巫行云輕哼了一聲,直起身來,右手撐在床上,左手悄悄按了按私密處。
感到那仍舊隱隱有些疼痛,忍不住怒罵道:“就知道折騰姥姥c女人那么多,為何總是逮著姥姥不放,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專寵呢!”
噗哧一笑,韓烈趕忙上前將她抱住,渡入真元為她緩痛,柔聲討好道:“云兒笑了,又有誰膽敢在你面前放肆?”
再次冷哼過后,巫行云沒有再什么,配合起韓烈,開始運功療傷。
過去數息,下體的疼痛感漸漸消散,巫行云這才問道:“你準備何日啟程去遼東?”
韓烈扭過頭,將視線轉向窗外,見一如既往的陽光明媚,便道:“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你安排好人手,做萬準備,一切待我號令。”
點點頭,巫行云回道:“知道了,你杏,萬事以己身為重,莫要范險。”
韓烈輕笑道:“云兒,以我如今之能,當世再無險地,你無須擔憂,只要為我守好基業,靜候佳音便可。”
罷,不等巫行云再有其他反應,他當即俯首,含住她的唇瓣,吸出她的香舌,細細吮吻起來。
將她再次弄得面紅耳赤,無任何反抗之力,癱軟在床之后,韓烈哈哈一笑,整了整上下衣物,轉身一閃,瞬間消失在房中。
大口喘著粗氣,巫行云靠在枕頭上,怔怔地盯著空檔的房間。
片刻后,她瞥了瞥床上還在昏睡之中的三個女人,喃喃自語道:“真是個好色如命的混賬杏……”
…………
出了府邸,韓烈一路向北,忽快忽慢,沿途探尋考量著各處民情。
這一日,過了黃河,來到一處地界,韓烈正想尋處酒家,稍稍歇息片刻,卻突然聽到一陣喧鬧,從前方傳來。
他快步上前,過一叢樹林,一座村落在眼前顯現。
村頭,一面“酒”字旗高高飄揚,正是一家酒館,韓烈嗅了嗅,聞到一陣撲鼻而來的杏花清香和濃郁酒香。
此時在酒館外,一伙粗壯的漢子正在那耀武揚威地砸著東西。
而地上,則躺著一名約莫五六十歲的老漢,徒勞地在旁邊哭喊道:“不能砸啊,虎爺,這些都是我吃飯的家伙是,你砸了,我可活不了了。”
那群漢子有七八個人,領頭的,是一名個子雄健的,須發皆張的大漢,他站在老漢身前,冷笑道:“現在知道不讓砸,晚了!狠狠砸!”
四周還有一群村民在那圍觀,見到這大漢的惡行,都有些憤憤,卻畏懼著不敢上前。
韓烈心中不悅,卻不動聲色地飄落在不遠處,側耳傾聽,過了一會,才弄明白到底發生了什么。
原來這個喚作“虎爺”的大漢,是附近十里八鄉的浪蕩子,早年家中殷實,不過父親死后,家產便被他敗光了。
后來,仗著此前練過武得來的好身手,他便聚起一伙破皮無賴,整日無所事事,游走在鄉間,禍害良家。
這次他正好在縣城賭光了部錢財,便帶著手下,跑到這里,借機尋釁,要找那酒館老漢討要保護費,老漢不愿意給,便開始砸店。
搞清楚后,韓烈臉色一冷,便要暗中出手,將這幾人廢去,卻又突然想到:“我此去遼東,或許可以沿途收攏些人手備用……”
考慮了片刻,韓烈當即朗聲道:“字!”旋即縱身躍入場中,攔在砸店的幾人身前。
其中一名潑皮正要掀桌,卻突然發現桌子上多了一人,頓時一愣,看清楚之后,有些驚惶地退了兩步,回頭望向那“虎爺”。
沒人發現韓烈是怎么出現的,虎爺雙眸一瞪,腦子一轉,掛上笑容,上前拱手問道:“不知……”
話音未落,韓烈直接一巴掌甩在他臉上,跟著又是接連幾下直踢,在這些潑皮反應過來之前,將他們都踹飛出去。
虎爺只感到一股巨力臨身,登時天旋地轉,整個人都立刻懵了。
韓烈可沒閑情逸致陪他們廢話,直接喝問道:“快選吧,死?或者歸順于我?”(未完待續……)
第八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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