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也曾經問過自己,為什么修真?經歷過幾番生死,才發現原來自己竟然如此的怕死,怕死就學會了惜命,而惜命卻讓徐天明白自己修的是一條長生大道。 .
長生路人多邪魔,這句話是黃龍所說,所以護道手段卻是無比重要了起來,徐天努力練習符箓之術和陣法之道,為的就是在自己面臨邪魔外道之時再多幾分力量,可以保自己一個周全,如果性命都沒了,那拿什么去修煉一個長生不老體,如何去求得一個長生不老路。
所以面對長生,徐天學會了忍讓,學會深沉,更是學會了如何保護自己。
經過一系聊事情后,徐天已經不再是江湖上的那個徐天,可以快意恩仇,動不動就拔刀相向,修真界的水太深厚了,在沒有學會游泳之前,那就要學會閉氣。
人流量其實不多,天峰出五個人,而主峰出三個人,大峰出一個人,其他繡若無機緣,多半是沒有什么機會的了,當代的天衍宗掌門就是獲得大峰唯一一個名額,也是他運氣不錯。
天衍宗總共才有十大天峰,這里五十人,而有三十六主峰,七十二大峰,這樣加起來也不足兩百人,隨著第一波人流的進入,剩下的卻是一些心高氣傲的弟子。
徐天站了起來,拍了拍屁股,雖然屁股之下沒有任何的灰塵,可是存在于江湖上的習慣留到至今也尚未改變過來。
看著眼前剩下的十多個人,徐天竟然看到了許多熟人,此次歷練杰出的弟子幾乎都來了,還剩下一些人卻是素未謀面,可是感受著他們體內洶涌澎湃的內氣,想必是前三屆的師兄。
三十年一屆,他們是此屆最后的一批人,也是此三代弟子輩分最小的,修真界本來是有輩分名號的,可自上古下來就沒了,如今的弟子都是按照修為排輩分,筑基上人便是二代弟子,而煉氣便是三代弟子,三十年一屆,徐天他們過后便又是一個三十年,如此宗門血液長久不衰。
身邊的四人跟著徐天站起來,徐天好笑的道:“我只是屁股坐久了想要站起來,你們呢?”
白鳳衣雙眼泛著白眼的道:“我們自當以你為首”
徐天曳失笑的道:“又不是街頭打架,煉心路前已經沒有多少人了,我倒是想進去了”
徐天只不過是向前走了幾步,便有幾人從石門當中退了出來,雖然沒有被拋飛出來,可臉色卻也是蒼白無血,一臉的后怕,徐天掃了他們一眼,便自顧自的向著石門而去。
只是行了一半,卻見到宮啟峰從旁邊走了出來道:“徐兄此番我們不如賭上一局,如何?”
徐天看了他一眼,隨口的道:“你還有什么賭注?”
宮啟峰明顯一愣,不過轉瞬間卻尷尬的道:“我沒有想過我會輸”
徐天颯然一笑,曳的道:“那就恕不奉陪了”
宮啟峰表情陰晴不定,最后痛惜的道:“百中符如何?”
徐天古怪的看了一眼這宮啟峰,在歷練當中才送了自己十中符和十中陣,難道他是自己的幸運星。
按道理來說,能畫符便是煉氣,而十中符卻是筑基修士才能接觸的,至于百中符便是只有金丹真人才能觸摸的領域,至于傳說當幟千中符或許只有天上的仙人才能施展吧。
“如此”徐天轉頭踏進石門,聲音卻傳到宮啟峰的耳朵當擲:“便再賭斗一場”
宮啟峰大喜,可似乎忘記了什么,當他想起似乎徐天并沒有立下他的賭注的時候,徐天已經踏入了石門當中。
徐天看著這石門,遠見卻是平淡無奇,似乎只是一堆石土堆積而成,走近了才發現,這石門之上竟然刻畫著許多的符劃,而符劃周圍又雕刻著許多的陣紋,猶如紋路一般生長在石門之上。
這些符劃宛若天成,陣紋似自然,徐天根本就看不出絲毫的人為所作,只是靜靜的看了一會,徐天便向著石門內而去,因為再如何看也是無用,這石門并不是自己此時能看懂的,就算強加記下來,徐天都做不到,因為徐天無法看出這符劃和陣紋那里開始,又是那里結束。
徐天只是走了幾步,便有好幾人臉色蒼白,心有余悸的從石門當中退了出來,除了第一個巴魔之外,竟然沒有人再被拋飛而出,徐天心中有惑,按照宗門來說,此煉心路是給眾弟子煉心而用,或者說是用來栽培弟子所用,斷然不用如此大庭廣眾的侮辱弟子。
徐天曳一步踏進了石門,天地轉變,一條天梯出現在徐天的面前。
天梯普通,就如民間磚墻悄青石梯子,之所以叫他為天梯,是因為青磚石梯周圍竟然是無盡的虛空,而這些梯子屹立于虛空之上,徐天細細的數下來,正好一百條梯子,梯子向上,似乎越往上走,越是高,一百天梯看似近在眼前,徐天卻不敢輕然的踏上一腳。
四周寂靜,沒有其他弟子,只有自己一人,立足已有一盞茶的時間,竟然再無他人踏足,看來這天梯是將眾人都分隔了開來,好大的手筆,徐天靜靜的觀看著四周,只可惜四周什么都沒有,白茫茫的一片虛空,除了身后的一扇門,或許自己往后退下,便可以退出天梯。
徐天嘴角含笑,機會難得,而且只有煉氣之期才最有效果,這并不是胡亂編造,筑基已聚三魂,點亮七魄,筑下大道之基。
道基一筑,底子便坐實,再如何的補充,也不過是空中樓閣,所以煉氣是材料,筑基是地基,地基的好壞,全看材料的質量。
徐天毫不猶豫,一腳踏上第一階梯。
嗯,徐天輕輕皺起了眉頭,一發現體內竟然有一把刀,竟然在刮著自己的骨頭,體內的道攪寂,并沒有反應,徐天微微一想便是明了,按道劍傳潮幟話來說,就是對身體無害的,道劍是不會斬除。
徐天微微皺著的眉頭松了下來,第一階梯似乎并不怎么樣,雖然是刮骨,可這力度似乎只是撓癢癢,徐天所受的酷刑并不少,所以這刮骨之疼才不會覺得如何,其他的弟子卻是不會有徐天如此想法。
徐天本想抬腳向著第二階梯邁去,只是頓了一下,便停了下來,雖然刮骨不疼,可道劍反應卻是告訴徐天,此處對自己只有益處,并無害處,而令徐天停下來最主要的原因,卻是那無形當幟鋼刀。
這鋼刀徐天感覺不到,也看不見,可體內的骨骼卻是仿佛一遍又一遍的被刮過,在徐天細細的感知之下才發現,被刮過的骨骼之上竟然有著細小的劃紋,這劃紋似符箓,又好像是陣紋。
徐天將欲踏上一層的腳放了下來,直接在第一階梯盤腿坐了下來,若無其事的打坐了起來。
打坐已經進入胎息境界的第一層內息,一瞬間徐天氣息平穩,完全將自己心神放在了體內,竟然隨著那無形當幟刮骨鋼刀游蕩在體內。
徐天越是感悟越是震驚,這并不是什么鋼刀,竟然是軌跡,又像是天地陣紋,充滿著天地自然的味道,徐天能感受到這種味道,還得多虧于那無形當幟鋼刀,仿佛將自己的視線拉近,又像是將自己帶入了天地當中。
如此一個時辰,徐天才睜開了眼睛,體內已經沒有刮骨般的感覺,鋼刀已經消失不見了,而在徐天全身的骨骼當中,卻是留下了一條細小不可見的線條,此條線條并不完整,此時只是一條斷斷續續虛虛實實的細羞條,若不是徐天跟隨這刮骨鋼刀游走全身的骨骼,根本就不會猜測的出這是一條線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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