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么卷軸?”
蒙恬感覺頭皮都要炸了,這種金色卷軸實在是他聞所未聞,他隱隱感覺這卷軸比先前蕭默召喚出來的青龍都還要恐怖。
伯夷、梅伯兩人臉色劇變,呆呆望著那從卷軸中溢出的漫天金色小篆字,無數個指頭大的金色小篆字漂浮在虛空,氣勢恢宏。
在場都是超強者,無論是實力還是眼界那都相當不俗,都能看出這卷軸、那漫天金色小篆的不凡,幾名機靈的超強者眼睛骨碌碌一轉,已經準備跑路了。
然而,大周麾下的一名超強者周元腳步才剛剛移動便駭然發現……自己如同深陷入泥潭沼澤中,滯緩起來,別說馭使規則之力跑路了,就算想挪動腳步都十分艱難。
“嗡嗡~”
一枚枚金色小篆在虛空中跳躍,在昏暗天色襯托下,宛若神跡。
“完了,想不到蕭默還有這等法寶。”蒙恬面如死灰,驚恐地盯著蕭默。
很快,無數金色小篆在虛空中旋轉起來,一邊極速旋轉,一邊匯聚,須臾后,匯聚成一個金色的‘奴’字。
蕭默一揮手,那金色奴字便在眾人驚駭欲絕的目光中沒入蒙恬眉心。
自蕭默撕裂金色卷軸起,蒙恬就如同呆滯了,一切反抗都是徒勞。
“啊——”
蒙恬一聲低吼,雙手緊緊揪著自己的頭發,瘋狂嚎叫起來,似乎在承受著極大的痛苦。
他的神情、眼睛也在極速變幻著,驚恐、憤怒、不甘的掙扎,皆有。
“看來奴役蒙恬比當初奴役青霆還要難一線啊。”
蕭默心中泛起諸多念頭,蒙恬實力比青奴也強不到哪去,只不過如今的蒙恬狀態還是巔峰,想要就此奴役他肯定難度更大,失敗率也大增。
“噗”
當下,蕭默毫不遲疑,猛地一拍胸口,一口精血噴出,盡數噴在蒙恬身上。
如同被火上澆油般,一口鮮血噴出后,蒙恬渾身金光大熾,掙扎得也越是劇烈起來。
“啊!!”
蒙恬狂吼,瘋狂啃咬自己的肉身,跌倒在半空中,如同此時正有千萬只螞蟻在啃噬著他,不停地在空中打滾。
足足過了一盞茶時間,蒙恬眼中的掙扎、不甘之色才漸漸平復下來。
隨即只見他如同一個沒有了魂魄的人一樣,負手站在半空中,恭恭敬敬地向蕭默彎腰行禮。
“主人!”
蒙恬恭敬道。
這一聲主人那是掀起了滔天巨浪,三大帝國中的其他強者紛紛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目光在蕭默與蒙恬二人身上徘徊。
“主人?怎么回事?”
伯夷與梅伯兩人面面相覷,皆是一臉難以置信。
而大秦來的最后一名超強者此時臉都綠了,直感覺腿肚子都在抽筋。
“往后你就叫蒙奴。”蕭默淡然道。
“多謝主人賜名。”蒙恬恭敬點頭。
“蒙奴,去,將他們都殺光!”
蕭默面無表情地手一指遠處的剩下五名帝國超強者。
“唰~”
蒙奴當即抬頭起身,毫不猶豫便轉身向三大帝國的人飛撲而去,整個過程沒有一點遲滯,更沒有一丁點猶豫。
三大帝國超強者無不臉色劇變,這變化也太快了吧?
效忠大秦帝國數十萬年的太上長老蒙恬轉眼間就改姓了?還喚蕭默為主人?
“此地不宜久留,撤!”
“撤!”
三大帝國五人相視一眼,隨即全部掉頭,連忙馭使規則之力逃跑。
“唰!”
蕭默翻手又取出最后一個金色卷軸,目光森冷盯著那些逃跑的帝國超強者。
“十天內,限你們將各自的龍皇骸骨全部交齊,否則—血—洗—海—外!”
五名帝國超強者心頭劇震,卻是頭也沒回。
“他怎么還有那金色卷軸?”
“撤撤撤!”
“一個金色卷軸就足以讓蒙恬毫無還手之力了,居然還有!”
蒙恬的下場他們都看在眼中,死不可怕,可變成奴仆……這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的,那簡直就是生不如死!
很快,五名帝國超強者全部腳底抹油,一溜煙跑沒了影。
“小師弟,你沒事吧?”
青火連忙傳音道,這么多年了,他自然也知道蕭默這青龍變的后遺癥,當下連忙跑了過來。
蕭默臉色蒼白,額上豆大的汗珠如雨下,直到這時候才將真實情況展露出來。
“師兄……走,咱們先找個地方歇息。”蕭默艱澀笑了笑,輕聲道。
“唉,你其實不必這么強撐著。”青火嘆息道。
“不這么干,咱們恐怕都要死在這,如今他們還不知道我的情況,又有封神卷軸的威懾在,想必不敢輕舉妄動。”
蕭默被青火攙扶著,一行人一邊緩緩向下方的一個王國島嶼中降落。
燕王國境內,蕭默在此一邊靜養療傷,擺開了長住的架勢。
既然裝,那肯定要像那么回事,一副三大帝國不交出龍骨就誓不罷休的架勢。
在燕國境內的一座府邸內,蕭默將蕭白、江翰洪鈞他們都放了出來,并且蕭默偶爾也會出來散散步,迷惑一下。
這下,海外三大帝國是坐臘了,尷尬的很,派出幾撥人馬想要來府邸告罪說情,可都被蕭默拒了。
而進嘴的肥肉要想他們再吐出來,那也不是件輕松的活,是以,三大帝國都在觀望著,等待著。
晃眼,七天已過。
燕王國之北,大明寺。
大明寺乃燕國萬年古剎,歷史悠久,香火鼎盛,據傳大明寺的主持乃是一位佛法高深的大師,這位大師雖然修為通天,一身佛法可參蒼天,可實際上見過的人很少,屬于神龍見首不見尾那種。
傳說連燕王想要見這位大師都需要拜帖,還不一定能見到。
燕國也是海外上千王國中為數不多的獨立國,據說數萬年前,夏王朝皇帝夏啟曾親自領兵想要攻下燕國,可當他來到大明寺時不知怎么的就改變的主意,這其中的緣故無人知曉。
大明寺山下,來往香客絡繹不絕。
“白妞,等等我,等等我。”
江翰滿頭大汗在后頭追著,他本器靈,如今借居凡胎,終究比不了修行人。
正是三伏天氣,這一日走來,蕭白倒是輕松,興致勃勃的大清早來到大明寺山下瞎逛,左邊瞧瞧右邊看看,可江翰這個跟屁蟲哪能吃得消?
“誰讓你跟來的?”
蕭白等下腳步,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這不是擔心你的安危嗎?”/p> 江翰恬不知恥地湊了上來,儼然就是一副小跟班似的跟在后面,嘿嘿笑道:“你看,我往這一站,別人就知道這是名花有主了,而且有我這么威猛的男人在你身邊,不覺得倍有安全感嗎?”
蕭白瞥了他一眼,做了一個嘔吐的表情,“就你那小身板,還威猛?”
江翰用力一捶胸膛,傲然道:“文能提筆安天下,武能上馬定乾坤!說的就是我這種人,洪鈞那就是個傻二愣子,長那么大個有啥用?跟你說昂,也就是給我岳父兩分面子,否則就洪鈞那傻不拉唧樣的,哥運籌帷幄,分分鐘就能滅了他。”
“你有病啊?咋扯上他了?”
“是啊,我有病,得你治啊?”
“管好你的小兄弟,這病啊,自然就好了。”
“天地良心,姑奶奶,我已經為你守節86年了。”
“關我屁事?”蕭白狠狠剜了他一眼,掉頭就走。
江翰神情一黯,八百多年了,江翰從未想過追一個女孩得花這么長時間,在以往不都是手到擒來的事兒么?
最惱人的是,八百多年了,關系似乎沒多大進展,至始至終,除了八百多年前偷襲一吻之外,連拉個手都需要恩準,還得看姑奶奶心情。
江翰有點兒泄氣。
有人說追女子就像是拆墻,可這……東邊在用力拆,西邊卻在使勁填吶。
蕭白自然也瞧見了江翰那悻悻的,如同斗敗了的公雞的模樣,正想著安慰安慰那受傷的心靈,又覺得拉不下臉。
忽然,蕭白鼻子動了動,眼睛一亮,望著對面街道上的冰糖葫蘆,她頓時也就不管了,作為一名資深吃貨,有什么是比吃更重要呢?當下連忙小跑著奔過去。
而江翰也有點賭氣似的,故意不再跟著,自顧著往前走,才走了一小段,他的目光忽然被旁邊的一處算命小攤吸引了目光。
算命先生約莫五旬年紀,留著青胡須,面前油紙上墊著的是筆墨紙硯,還有些卜卦用具,旁邊則是一展旗幟,上書:賽半仙。
這看起來整就是江湖騙子啊?難怪沒幾個人看。
江翰心想著便想繞過他往前走。
這時候,那賽半仙老先生開口了,“厚生,我觀你印堂發黑,目光無神,唇裂舌焦,元神渙散,恐有血光之災吶。”
“放你娘的狗屁!”
江翰勃然大怒,當即轉身,怒氣沖沖地盯著他。
賽半仙捻須爾而笑,“老夫所言句句真實,如若不信,可測算一字,不準不收你銀錢。”
江翰本想劈頭上前給他兩個大耳瓜子,又恐被蕭白瞧見失了風度,當下陰沉著臉說道:“哼!那我便試試你的道行,我測一個白字,今天你要沒說準,我必砸了你的攤子!”
“財運、前塵、姻緣,你要測什么?”賽半仙不為所動,淡笑著道。
“測姻緣!”
“唔。”賽半仙捻著須,沉吟片刻:“這白字嘛,上有一撇,意為你們已有一撇,而這一撇亦可做坎解,坎者坎坷也,去一撇則為日,日即是光明,厚生你已深陷情網,為情所困吶。”
“什么意思?說人話?”
江翰聽他說得一套一套的,咋一聽似乎還真像那么一回事,頓時也被吸引了幾分注意力。
賽半仙笑道:“厚生,我送你八個字可愿聽否?”
“說。”
賽半仙拖著長音,悠然嘆道:“鳳去秦樓,云斂巫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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