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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還巢之悍妃有毒 正文 067:挑撥離間,差點小產

作者/葉苒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script>    生辰宴很平靜,也是很平常的歌舞助興,一些閨閣千金上去表演了些才藝,許是因為上次宮宴的事情,沒有人敢輕易招惹樓月卿。

    樓月卿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著大殿中間助興的歌舞,再看看上面皇后和薛妃正在說話,挑挑眉,不動聲色的勾了勾嘴角,低著頭玩著手腕上帶著的血玉鐲子,興致缺缺。

    藺沛蕓本來正在看著歌舞,時不時轉頭看著她,看到她一臉無聊的樣子,溫和一笑,輕聲問道,“妹妹可是悶了?”

    樓月卿抬眸,嘴角輕扯,“還好!”

    她一向不喜歡參加這樣的場合,若是皇帝沒有特意叫她來,她估計不會進宮,來這里浪費時間到不如在家里繡容郅的袍子。

    藺沛蕓看了一眼進行的如火如荼的宴會,看著樓月卿輕聲道,“若是悶了,不如出去散散心,反正一時半會兒也不會結束!”

    樓月卿搖搖頭,“不用!”皇宮里也沒有什么好逛的。

    藺沛蕓正要說什么,上面傳來皇后的聲音。

    “卿顏郡主!”

    樓月卿抬眸看去,只看到皇后和薛妃都看著她,昭琦公主也看著她,不過較于前兩個,昭琦公主眼神中暗含的怨恨毫不掩飾。

    皇后突然叫她,大殿內的人頓時都看著她。

    樓月卿看著上面的皇后,靜待她開口。

    皇后看著樓月卿含笑道,“若是本宮沒看錯,郡主身上這一身衣裙便是琉璃錦所做的吧?”

    她的話一出,所有人都竊竊私語,看著樓月卿的眼神都變了,是羨慕抑或嫉妒,也有更多的驚訝和了然。

    樓月卿一進來,她身上這套衣裙引起了不少人的猜測,因為哪怕是如今最名貴的流云錦,萬金難求的料子,也沒有這般華美。

    可是,在場的人哪個不是出身名門?再名貴的布料都接觸過見識過,可是,樓月卿身上這身,卻少有人認識,見過的人也都是去年在容昕的及笄宴上看到容昕穿的,只是當時容昕很少出門,慎王府也沒有太過鋪張,所以她的及笄宴并非什么人都能去,能去參加的,都是少數人,所以,哪怕是當時她穿那一身琉璃錦衣裙如何的鮮艷奪目光彩照人,也都是傳聞,沒多少人見過,后來容昕不再穿過,此事也慢慢淡了,所以,剛才樓月卿穿著一身琉璃錦做的衣裙走進來,沒有多少人認出來。

    樓月卿淺淺一笑,“皇后娘娘好眼力!”

    大殿內那些人的竊竊私語雖然壓得很小,但是樓月卿卻聽到了一些,不過是說她身上的衣裙如何的名貴……說寧國夫人如何如何的寵她,竟然把琉璃錦給她做衣裳云云。

    聞言,元皇后眉眼帶笑連聲贊嘆道,“果然是琉璃錦,本宮聽說琉璃錦料子光滑輕軟,流光溢彩,卻一直沒有親眼見過,不曾想今日竟然在郡主身上看到琉璃錦,郡主本貌美,穿著這身衣裳,看著更加的美艷絕倫,別說大殿中無人可與郡主相比,連本宮和薛妃都自愧不如!”

    聽著元皇后連聲贊嘆,樓月卿瞇了瞇眼,果然,她的話一出,殿內的人看著她的眼神又變了,很明顯的,是女人之間的那種嫉妒。

    皇后的話聽著是贊美,可是,聽在別人耳朵里,卻是樓月卿刻意打扮,宴會本來是群芳爭艷的時候,各個千金小姐都精心打扮過想要一舉成為焦點,為自己爭取美名,所以一眼看去,個個都花枝招展,可是,樓月卿的美貌是出了名的,出身又是其他人望塵莫及的,往日里不打扮都已經勝人一籌,今日卻穿著一身琉璃錦來,一舉成為整個宮宴上的備受矚目的那個人,更是引來不少嫉妒的眼神。

    所以,一波竊竊私語又傳來了。

    “沒想到這個卿顏郡主心機那么深,怪不得迷得攝政王殿下神魂顛倒……”

    “誰知道呢,之前看著她對誰都冷淡的樣子,暗地里還不知道如何勾引殿下,說不定今日打扮成這樣是想勾引皇上……”

    “是,你看那個樓二小姐,穿的跟她根本沒法子比,最近樓二小姐都鮮少出來走動,怕是因為她,聽說她在寧國公府可跋扈了,寧國公府的下人都怕她……”

    “是啊是啊,聽說前陣子樓家大少夫人病了是因為她,別看她看著和善,手段可厲害了,我看攝政王殿下是被她迷惑了,還以為是……”

    “不會吧,寧國夫人怎么會有這樣的女兒?”

    “她又不是在京中長大,誰知道在外面這么多年……”

    ……

    雖然那些人聲音壓得很低,但是,還是傳到了樓月卿的耳邊,樓月卿瞇了瞇眼,掃了一眼那些交頭低語的人,面色如常,眼神卻凌厲懾人。

    抬眸看著上面的皇后,樓月卿眉梢輕挑,什么也沒說。

    她倒要看看皇后打開這個話題想要做什么。

    皇后果然把目光轉向樓月卿旁邊的樓琦琦,似有些驚訝,隨即緩聲道,“不過,本宮瞧著二小姐倒是穿的素雅了些,聽說寧國夫人當年出嫁時老王爺給了五匹琉璃錦為嫁妝,想來夫人一向也是寵二小姐的,給郡主做了衣裳,應該也不會落下二小姐的那一份,二小姐怎么不一起穿著入宮讓本宮和諸位都看看?”

    她話一出,本來低著頭坐在旁邊的樓琦琦臉色一僵,似有些窘迫,微微抬眸看著皇后,再看看樓月卿,請咬唇畔,臉色極其難看。

    不過,樓琦琦還是牽強一笑,對著皇后道,“皇后娘娘說笑了……”

    一句模棱兩可的話,卻讓人萌生了各種揣測。

    看著樓琦琦的臉色,不難猜出其中含義,是她根本沒有琉璃錦,所以,怎么可能穿的出來?

    再看看她身上的衣裙,雖然是名貴的綾羅緞子做的,但是,比起樓月卿身上那一套流光溢彩的,顯得小家子氣了,且兩人坐的很近,對比之下區別更加明顯了。

    這更讓人各種揣測。

    樓月卿有的,樓琦琦沒有其實不奇怪,畢竟樓月卿是郡主,身份擺在那里,但是,琉璃錦是樓家的東西,并非朝廷供給,若說樓琦琦是庶女也說得過去,但是,一直以來誰不知道寧國夫人對樓琦琦很是寵,雖然不是她親生的,可是一向對她極好,說是視作親女也不為過,多少人羨慕樓琦琦生在樓家,有寧國夫人這樣的嫡母?既然如此,寧國夫人算是更加偏親女,也斷不可能偏心到這個地步,唯一的可能是,樓月卿太過跋扈,苛待妹妹……

    其實樓月卿和樓琦琦關系不親密不只是在寧國公府人人心知肚明,在京中也不是秘密,據說這位郡主回京后和這個妹妹的關系很是疏遠,從沒有人見過這兩人單獨出現過,再看看今天,一看知道是樓月卿苛待妹妹,所以好東西都是她的,寧國夫人一向寵這個剛回來的女兒,且樓月卿性格較為彪悍,不管是在府里還是外面,性格彪悍,手段很辣一直不是秘密,寧國夫人怕是也無可奈何,樓琦琦看著又性子軟弱,出身又不及樓月卿,被苛待了也是正常的。

    所以,眾人看著樓月卿的眼神變得更加詭異了……

    樓月卿回來這幾個月的種種事跡,名聲早褒貶不一,美貌是公認的,性子彪悍手段狠辣無情也是人人皆知,和攝政王殿下曖昧不顧女子閨譽也是備受爭議,可今日再有苛待妹妹的事兒出來……

    而且,樓琦琦還有不到一個月要嫁給容康,眾人不由得想起樓琦琦當初突然被寧國夫人許配給容康,當時可是讓楚京不少人都震驚不已,樓琦琦雖然是庶出,但是卻是掛在寧國夫人名下的嫡女,且一直都受寵,不管是進宮為妃,還是嫁給哪個王爺為正妃,都是足夠的,怎么也不可能淪落到嫁給一個落魄無權的郡王世子的地步,而且當時據說樓家是樓月卿掌家,寧國夫人在定親后沒幾天離開了京城,說不定這件事情和樓月卿脫不了干系,畢竟自從那之后,樓琦琦整個人都鮮少出門,很少跟以前的小姐妹們相處,或許,真的是事情不簡單。

    一個囂張跋扈,手段毒辣,心胸狹隘,甚至寡廉鮮恥的女子,是為世人所不齒的!

    樓月卿低著頭,笑了。

    皇后的目的她若是沒猜出來是沒腦子了,不過,在她和樓琦琦之間挑撥離間有什么好處?

    樓琦琦本身心思不簡單,雖然是寧國夫人養大的,但是對寧國夫人卻心有不滿,樓月卿雖然對樓家過去的事情不是很清楚,但是,還是懂一些的,樓琦琦的生母,是寧國夫人的陪嫁侍女,卻爬上了樓疆的床,珠胎暗結,所以按照樓家族規,是活不了的,所以樓琦琦出生后被老夫人下令杖斃,而這件事情誰也不敢多提,樓琦琦之前并不知情,可是近年來卻不知為何知道了,所以心生隔閡,跟寧國夫人也沒那么親近了,甚至,在上次元太后想要混淆樓家血脈的陰謀中,是否參與另說,但是絕對知情。

    寧國夫人是個心思細膩的人,自然是知道了樓琦琦的心思轉變,雖然什么也沒說,但是不代表一無所知。

    她雖然沒笑出聲,但是,所有目光都看著她,她的笑容也毫不掩飾,所以對她忽然這樣一笑,所有人都不明所以。

    藺沛蕓臉色很不好,她也聽出來了皇后今日提起這些的用意,擔憂的看著樓月卿,正要說話,上面的薛妃卻疑惑的開口了,“郡主怎么了?怎么突然笑了?有什么好笑的事情不如說來讓我們也樂一樂!

    樓月卿嘴角微微勾起,抬頭看著上面坐再中間的皇后,笑意不達眼底,一絲冷意一閃而過,看著皇后都感覺背后一陣寒意,身子一僵,正要開口,樓月卿收回了目光,低低一笑,隨即緩緩道,“沒什么,只是突然想笑笑了!”

    呃……

    薛妃本來看著局面尷尬緊張,想打個圓場,可是樓月卿這樣回答,讓她臉色一僵,有些不知如何是好,微微抿唇,看著樓月卿輕笑道,“郡主可真幽默……”

    看來她這個老好人是不需要做了。

    這時,臺上的舞女一舞完畢,整個大殿都安靜了下來,氣氛有些詭異,皇后含笑道,“歌舞也看完了,瞧著也沒什么有趣的事兒,薛妃,今兒是你生辰,本宮也不好做主太多,你說說,你還想怎么過?”

    這是打算此揭過了?

    不過,樓月卿只是淺淺一笑,沒什么反應,好似方才根本聽不懂皇后的意思一樣。

    皇后的話一出,薛妃忙道,“皇后娘娘不說臣妾都快忘記了,皇后娘娘前兩日賞賜的菊花如今都開了,臣妾自己一個人看著實可惜了這番盛景,正好今日這么多人,不如一起去賞菊!”

    皇后含笑道,朝著下面的人道,“此提議甚好,諸位覺得呢?”

    下面的那些命婦夫人立刻開口附和。

    很快所有人都從永寧殿的大殿移到了永寧殿花園中。

    看著永寧殿花園中,各種名貴的菊花品種,不少名門閨秀都為之贊嘆不已。

    樓月卿沒有跟那些人一起,而是讓本來跟她一起的藺沛蕓和容昕去那邊跟著賞菊,自己一個人待在一邊。

    莫言看著那邊的鴛鴛燕燕,在樓月卿身后低聲道,“主子,皇后方才……”

    樓月卿輕聲道,“不必管她!”

    莫言沉聲道,“可是,皇后此舉,對主子可不是什么好事,怕是今日之后,外面的人又要詆毀您了!”

    剛才若不是知道場合不對,莫言都想直接殺了皇后。

    樓月卿聞言,無謂一笑,“這不好么?惡名遠揚,以后殺人放火也名正言順多了!”

    她不在乎名聲好壞,甚至,她想要的,是這樣的效果,人太善良太軟弱到頭來是不得好死的!

    她從不是善人,也絕對不會軟弱。

    莫言只好閉嘴了。

    這時,元靜兒緩緩靠近。

    “參見郡主!”

    “不必多禮!”樓月卿眉梢輕挑,“元小姐怎么過來了?”

    所有人都在那邊跟著皇后和薛妃賞菊,不敢也不愿靠近她。

    元靜兒輕笑道,“大家都在那邊,看到郡主自己在這里,便過來看看,郡主怎么不和大家一起?”

    這邊只有樓月卿帶著莫言孤零零的待著,顯的無比突兀。

    樓月卿嘴角輕勾,淡淡的說,“我不喜歡她們身上的脂粉味!”

    或許在外人看來,她是怕被那些人排擠才自己待著,可是,她確實是因為那些人身上的脂粉味太濃了,所以才離得遠遠的。

    而且,幾朵菊花有什么好看的?

    “原來如此!”元靜兒了然的點點頭,隨即無奈道,“那看來大家都誤會郡主了!”

    誤會什么,樓月卿并沒有問。

    元靜兒忽然面含歉意的道,“皇后娘娘方才的話沒有別的意思,希望郡主不要在意!”

    聞言,樓月卿有些訝異的看著她,不解的問,“元小姐的話我倒是不明白了,娘娘方才說了什么,我為何要誤會?”

    元靜兒臉色一僵。

    樓月卿微微一笑,似乎沒有看到元靜兒僵硬的臉色,輕聲道,“元小姐,若是沒事,你還是不要太靠近我,否則讓別人誤會,連累了元小姐的名聲,可不好了!”

    元靜兒牽強一笑,道,“郡主說笑了,郡主怎么會連累靜兒的名聲?何況,靜兒是真心想和郡主相交,又怎么會在意這些虛幻的東西呢?”

    樓月卿笑了。

    笑的有些莫名其妙,讓元靜兒十分不解,“郡主為何而笑?”

    不冷不熱的重復大殿上的那句話,“沒什么,突然想笑笑了!”

    呃……

    元靜兒難得一臉懵逼。

    她能說什么?

    樓月卿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道,“元小姐,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是個很有趣的人!”

    元靜兒頓了頓,有些不解,“郡主這是什么意思?”

    樓月卿看著元靜兒,眼中笑意漸深,“元小姐那么聰明,我的意思,你應該知道的!”

    元靜兒抿唇看著樓月卿,沉默片刻,才扯了扯嘴角,擰眉問道,“郡主想說什么?”

    樓月卿聞言,笑了笑,緩緩走近元靜兒,站在她面前兩三步的距離,看著她,彎了彎嘴角,緩緩道,“元小姐可能還不知道,我生平最不喜歡自己的東西被人惦記,誰敢惦記,通!遣粫泻孟聢龅!”

    最后一句話,仿佛在說:今日天氣真好一樣,風輕云淡,語氣清幽……

    元靜兒臉色煞白,看著樓月卿面含笑意,眼底卻帶著濃濃的嘲弄和諷刺,她忍不住退后一步,咬了咬唇,黛眉緊擰,兩人對視片刻,她道,“郡主的話,我聽不懂!”

    她怎么樣想不到,樓月卿會這么直白……

    “聽不懂啊……”樓月卿細細輕聲呢喃著這幾個字,隨即笑了,“那元小姐可以當做沒聽見!”

    元靜兒看著樓月卿,抿唇不語,樓月卿是在警告她,她怎么可能聽不懂,可是,她從沒有在樓月卿面前表現出自己的心思,她怎么可能會看出來?

    她哪怕是遇見容郅,也不能像其他女子一樣仰慕著,母親發現,是因為母親了解她,太后看出來,也只是因為她不曾在太后面前隱藏,可是,樓月卿……

    出宮的時候,已經是下午申時。

    從永寧殿出來,在宮道上遇上了昭琦公主。

    昭琦公主自宴會后回了漪瀾殿,沒有去賞菊,不知道是巧合還是刻意,這樣直接撞上了。

    樓月卿只好屈膝行禮,“見過公主!”

    和她一起的的,還有容昕和藺沛蕓還有樓琦琦,也一同行禮。

    昭琦公主看著樓月卿的眼神,仿佛碎了劇毒一般,若是眼神可以要人的命,那眼神估計可以把人碎尸萬段了。

    許久沒讓人平身,樓月卿幾個人也一動不動的行著禮,來往的宮人都不停的回頭看著,昭琦公主身后的宮女連忙提醒,“公主……”

    昭琦公主狠狠地瞪了那宮女一眼,這才沒好氣的開口,“起來吧!”

    雖然恨極,可是她也知道不能在這里為難樓月卿。

    “謝公主!”

    昭琦公主看著樓月卿那一身光彩奪目的琉璃錦衣裙,眉眼間帶著一絲嫉妒,再看著樓月卿一臉淡然,更是怨恨至極。

    樓月卿哪兒感覺不到這個眼神?只是淡淡的說,“公主若是沒事,臣女先出宮了!”

    時辰不早了!

    昭琦公主擰眉。

    見她不吭聲,樓月卿微微福身,打算離開。

    昭琦公主立刻伸手一攔,死死地瞪著她,道,“本公主讓你走了么?”

    樓月卿看著擋在前面的昭琦公主,嘴角微勾,看著她,眼神有些玩味。

    被她這樣看著,昭琦公主驟然一怒,咬牙道,“你不許這樣看著本公主……”

    樓月卿笑了笑,“公主殿下看來是記性不太好……”還想被提著脖子等死?

    聞言,昭琦公主面上羞愧憤怒至極,揚手想打樓月卿,然而樓月卿身邊的容昕立刻上前一擋,抓住了昭琦公主的手,緊緊握著。

    昭琦公主連忙怒瞪她,“容昕,你給本公主松開!”

    容昕面色不太好,但是還是松開了,只是擋在樓月卿面前死死的盯著她。

    雖然只是郡主,但是容昕并不怕昭琦公主,何況,這樣的事情她自然更不怕,鬧大了吃虧的只是昭琦公主。

    昭琦公主揉著手腕瞪了一眼容昕,隨即看著樓月卿,咬牙道,“樓月卿,上次的仇,本公主一定會報的!”

    樓月卿聞言,輕輕推開了容昕,容昕有些擔心的看著她,“表姐……”

    樓月卿給她一個安心的笑意,輕聲道,“沒事!”

    容昕這才勉強退開一點。

    可是另一邊站著的藺沛蕓卻是十分擔心,伸手扯著她的袖子。

    這里是宮里,是昭琦公主的地方,萬一……

    樓月卿看著她,見她一臉擔心,淺淺一笑,“大嫂放心。沒事!”

    藺沛蕓咬了咬唇,只好松開她。

    樓月卿看著一臉怒意怨恨的瞪著她的昭琦公主,嘴角噙著一抹笑意,挑挑眉問道,“公主殿下,您這樣……太后知道么?”

    方才在宴會上,昭琦公主看著她的眼神她不是沒注意到,只是當時她一直忍著,所以直到宴會結束,她都沒有發難,甚至早早走了,估計是怕忍不住要為難她,如今卻在這里攔著她,看來是道行不夠!

    能讓她如此壓著自己的脾氣,估計也只有元太后一個人,元太后若是知道昭琦公主還是跑來攔著她了,估計又要被氣一場了。

    果然昭琦公主臉色立刻變了,隨即仇視著樓月卿咬牙道,“你給本公主閉嘴,不許提母后!”

    她這樣跑來,母后是不知道的。

    母后這幾日一直讓她看到樓月卿一定不能公然為難,甚至最好不要遇到她,在宮里,她若是不想遇上樓月卿有的是辦法,參加宮宴是瞞著母后的,剛才她離開后被母后叫去了,一陣訓斥,沒想到剛回來遇上樓月卿,遠遠看到她,昭琦公主怎么也沒辦法當做沒看到。

    上次被七哥差點掐死,是她生來唯一一次受到這樣的委屈,而這事兒,源于樓月卿這個賤人!

    她怎么可能忍得住?

    樓月卿笑了笑,沒說話。

    昭琦公主看著她這樣,只覺面目可憎,咬牙切齒的看著她。

    在另一邊的藺沛蕓見狀,怕又像剛才一樣起了事端,立刻上前擋在樓月卿面前,輕聲道,“公主殿下,時辰不早了,我們該出宮了,您若是再阻攔,怕是皇上和太后都會知道,不如先讓我們走吧……”

    藺沛蕓是不怎么敢公然開罪公主的,所以只能好言相勸,然而,話沒說完,昭琦公主不耐煩了。

    昭琦公主臉上很是不耐煩,伸手扣著藺沛蕓的肩膀往旁邊用力一揮,懊惱道,“你滾開!”

    昭琦公主本很討厭藺沛蕓,因為當初母后打算把她賜婚給樓奕琛,后來此事剛過,寧國夫人把藺沛蕓定為樓家的兒媳婦,她雖然不說很喜歡樓奕琛,卻也沒反對嫁給他,可是,卻輸給了藺沛蕓,一直窩著一口氣沒有發出來,所以直接用了很大的力氣把人推開了,藺沛蕓本也是個實實在在的閨閣千金,昭琦公主卻是會一些拳頭功夫的,所以一時不慎,這樣輕易地被她揮開。

    “啊!”幾步踉蹌,踩到裙尾,直接往后一倒,直直往地上倒去,幸好她身后的聽霜反應及時,接住了她,才沒有讓她直接摔在地上。

    這一幕發生的太快了,藺沛蕓忽然沖到樓月卿面前本讓她出乎意料,還沒反應過來,藺沛蕓被推出去了,她臉色大變。

    所有人都隨著面色一變。

    可是在這時,藺沛蕓剛被聽霜接住,還沒緩過氣兒,本來看著沒什么大礙,誰知道她忽然臉色一白,立刻伸手捂這小腹,面色異常難看。

    “啊……”

    樓月卿見狀,瞇了瞇眼,隨即立刻上前蹲在藺沛蕓面前,急聲問道,“大嫂,你怎么了?”

    藺沛蕓立刻拉著她顫聲道,“肚子……”

    她話沒說完,斷斷續續的說不出口,而樓月卿聞言看著她緊緊捂住的小腹,看到下面隱隱流出的血,臉色驟然一變。

    ……

    寧國夫人和樓奕琛趕到皇宮太醫院的時候,已經是小半個時辰后。

    元太后和皇后已經趕了過來,坐在那里面色陰沉,而犯了錯的昭琦公主,則是戰戰兢兢的站在一邊低著頭,又怕又驚。

    樓月卿站在那里一直沉默,臉色很難看,二容昕在她旁邊也是十分擔憂的樣子。

    藺沛蕓還在里面讓太醫救治,寧國夫人和樓奕琛一起來的,兩個人面色都極其不好,十分擔憂。

    藺沛蕓出事,樓月卿派莫言去叫他們來,兩人一聽到藺沛蕓在宮里出了事,連忙趕來了,一進來看到屋子里這么多人,兩人只好先行禮。

    元太后忙讓人平身。

    然而,兩人剛到,還沒問出什么事了,里面正在診治的太醫出來了。

    樓奕琛顧不得旁的,連忙上前拉著太醫問道,“太醫,我夫人究竟怎么了?”

    他們并不知道出什么事了,只是在府中聽到藺沛蕓被送進了太醫院,他們便立刻趕來。

    太醫看到他,忙道,“寧國公放心,夫人已無大礙,只要安心養胎便可!”

    他話一出,寧國夫人和樓奕琛面色一驚。

    而其他人已經差不多猜到了。

    可是,臉色卻很不好。

    樓奕琛愣了愣,愣是沒反應過來,寧國夫人卻反應過來了,連忙再次確認問道,“你是說,我兒媳有孕了?”

    太醫一看知道他們不知藺沛蕓有孕了,忙道,“是的,恭喜夫人,恭喜寧國公,少夫人已經懷孕月余!”

    樓奕琛聞言,立刻踏步走了進去,而寧國夫人也隨著跟了進去。

    元太后沒有跟進去。

    藺沛蕓還沒醒來,還躺在太醫院的一間廂房內,整個人臉色極其蒼白,樓奕琛看著她這般,坐在她身邊心疼不已。

    寧國夫人拉著樓月卿忙問道,“這是怎么回事?”

    怎么人進宮參加個宮宴變成這幅樣子,還險些流產……

    樓月卿十分愧疚,咬了咬唇,不知道如何開口。

    藺沛蕓沖出來其實是怕昭琦公主對她動手,可沒想到昭琦公主直接二話不說的把人撩開了。

    抬眸看著寧國夫人,她正要開口,不過她還沒說話,容昕憤聲開口了,“姑姑,是昭琦公主推了表嫂,才讓表嫂差點小產的!”

    她話一出,寧國夫人臉色微變。

    看著床上的藺沛蕓,還有滿臉心疼的樓奕琛,她咬了咬牙,轉身走出廂房,而外面,元太后死死地看著昭琦公主,不知道如何處理這事兒,二昭琦公主臉色煞白,站在那里一臉不安。

    看到寧國夫人走出來,元太后站了起來,可是她還沒說話,寧國夫人看著昭琦公主開口了,“公主,蕓兒她到底哪里得罪了公主,竟讓您下如此毒手?”

    她話一出,元太后臉色微變,昭琦公主一聽,看著母后和樓家人的臉色,也知道自己闖下了大禍,哪里肯認,立刻大聲道,“胡說,這關本公主什么事兒?是她自己跑過來,那是她自找的!”

    她怎么也沒想到藺沛蕓是懷孕的,若是平時,這么一推開,怎么樣都不會出事兒,可是,懷著身孕不一樣了,沒流產已經是萬幸。

    然而,她這樣一個否認,元太后知道,難處理了。

    果然,寧國夫人一聽,冷冷一笑,“所以公主的意思是說,蕓兒是自己撞上去給公主推倒的么?”

    昭琦公主立刻道,“沒錯,所以,不管本公主的事情,是她自己……”

    元太后驟然一喝,“夕兒閉嘴!”

    昭琦公主只好噤聲。

    元太后這才走到寧國夫人面前輕聲道,“樂瑤,是哀家教女不嚴,才讓她做了這樣的事情,哀家跟你賠不是!”

    昭琦公主今日犯的錯并非小事,幸好藺沛蕓沒有流產,否則此事一出,昭琦公主罪責難逃,何況對方不是一般的人家,而是樓家啊。

    寧國夫人咬了咬唇,淡淡的說,“那還請太后明言,今兒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

    若非一向沉得住氣,寧國夫人怕是得大怒,好好的進宮參見宮宴,卻讓藺沛蕓差點流產,她焉能不氣?

    元太后有些為難,不過還是讓昭琦公主的侍女說清楚。

    當時那么多人在,昭琦公主的侍女自然也不敢造假,便如實道來。

    聽完,寧國夫人臉色很差,看著昭琦公主面色陰沉,殺機頓起。

    昭琦公主臉色已經極其難看,身子微微發抖,低著頭不敢吭聲。

    寧國夫人瞇了瞇眼,冷聲道,“臣妾早聽聞昭琦公主屢次為難卿兒,只是鑒于這不過是女兒家之間的小矛盾也從不曾放在心上,可今日,公主先是為難我的女兒,而后差點殺了我的孫兒,敢問公主,樓家究竟有何對不住您?讓您下這樣的毒手?”

    昭琦公主哪里招架得住寧國夫人的質問,當即白了臉,說不出話,“我……”

    寧國夫人本強勢,以前她不敢得罪這個讓母后忌憚不已的女人,如今寧國夫人心有怒氣,聲聲質問更是讓她難以招架。

    元太后道,“樂瑤,你這話言重了,夕兒并非有意要傷害沛蕓,如今幸好也沒什么事兒,不如看在哀家的面上,饒她一次吧!”

    這件事情說小了,是女兒家之間的齟齬,可是說大了,昭琦公主這樣,算是謀害樓家子嗣……

    即便是公主之尊,她也是要承擔后果的。

    寧國夫人笑了,看著元太后沉聲問道,“太后,樓家可是差點失去一個孩子,您真的覺得沒什么事兒?”

    本來對于樓家而言,藺沛蕓的孩子是以后的繼承人,重中之重,哪有那么輕巧?

    何況,加上上次差點讓藺沛蕓無法生育的事情和此事串在一起,寧國夫人怎么可能善罷甘休?

    樓家,從來不是任人欺辱的!

    元太后臉色不太好,“那你要如何?”

    這事兒怎么說都是昭琦公主自己做的錯事,元太后怎么不知道這事難以善了?可是昭琦公主是她最寵的女兒,難道讓她下令處罰么?

    然而,不處罰,此事怕是過不去了!

    ------題外話------

    嘿嘿嘿,昭琦公主作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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