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樓月卿挑挑眉,看著冥夙,“你幫他把衣服換上!”
冥夙連忙退后兩步,“屬下不敢!”王爺若是知道,肯定削了他!
樓月卿眉頭一皺,看著薛痕,“你!”
薛痕又是一副惶恐的樣子,“郡主莫要為難屬下了!”
看著他們一個兩個三個都死活不肯,樓月卿納悶了,看著他們問道,“怎么了?又不是讓你們上刀山下油鍋,做什么一副不情不愿的樣子?”
個個臉上都擺著一副寧死不屈的樣子……
又不是給女人換衣服,真是……莫名其妙!
那三只眼觀鼻鼻觀心,很默契的,不吭聲了!
樓月卿只好看著身后的兩個人,“你們……”
莫言哪兒不知道樓月卿打什么主意,立刻道,“主子,我是個姑娘!”
而且,主子有點自覺好不好,攝政王殿下怎么說也算是你男人,你讓我們給換衣服?心可真寬!
樓月卿:“……”
難道我不是姑娘?
看了一眼玄影,那姑娘已經繃著臉退后了幾步,不用吭聲,樓月卿已經知道了她的意思……
忍不住看著容郅,糾結糾結再糾結……
他這幅樣子,原諒她看不下去了……
見她苦著一張臉好似在糾結著什么鬼,薛痕忙道,“郡主,若是王爺知道是您幫他換的,理應不會生氣的!”
不僅不會生氣,還會很高興……
樓月卿面無表情的道,“我也是個姑娘!”
呃……
薛痕嘴角一抽,正要開口,一邊的李逵滿臉無奈道,“那只能讓王爺這樣睡一個晚上,等明日再讓他自己換了,不過,如今天氣涼了些,這一身汗也不知道會不會生病,去年……”
點到為止,不說比說出來效果更佳……
樓月卿:“……”意圖不要太明顯!
不過,這樣下去真的可能會生病……
糾結片刻,樓月卿一副豁出去的樣子道,“你們……”咬了咬牙,沒好氣道,“都滾!”
身前身后五個人呲溜的沒影了……
樓月卿一副視死如歸的看著容郅,再看看擺在一旁的衣服……
非禮勿動非禮勿視……
不過,還是想看看……
所以,某人最后是有總結的:長得不賴,身材不錯,手感也棒棒噠……
不過身上有疤……
容郅昏迷了兩個時辰醒了,醒來的時候,天還沒亮……
樓月卿坐在他身邊,等著等著,自己直接趴在他身邊睡著了都不知道,所以,容郅一睜眼,看到了樓月卿趴在床邊瞇著眼睡著。
兩個時辰過去,容郅臉色恢復了些,不過還是有些蒼白,薄唇更是毫無血色……
看著樓月卿趴在旁邊,他蹙了蹙眉,掀開被子,這才發現,自己的衣袍被換了……
劍眉一蹙……
不過,知識一剎那,緩緩起來,動作輕柔的抱著她放在了自己剛才躺的地方,昨夜耗費的內力也都恢復了些,不過還是有些難受,他把她放在床榻上后,自己也躺在她身邊,繼續閉目休息。
樓月卿昨晚睡得晚,本十分疲累,所以一直睡著,被抱起來了也毫無察覺。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巳時了。
樓月卿一坐起來,看著自己已經躺在床榻上,而旁邊已經沒人了,她蹙了蹙眉,翻開被子下床……
這里是二樓,且懸窗開著,所以,外面的日光已經斜**來,一看知道不早了。
正打算往樓下走去,屏風后的隔間傳來聲音,樓月卿腳步一頓,黛眉一蹙,看著那邊的屏風。
思索片刻,走了過去。
然而,當看到屏風后的美男出浴圖時,樓月卿明媚的眸子一瞪,隨即臉頰一紅,耳根子也跟著滾燙起來……
然后,在里面的人抬頭看過來時,她跑了!
攝政王殿下剛沐浴好,正在穿衣,感覺有人靠近便抬頭看過去,然而看到某個女人逃命一樣跑了,一臉懵逼……
呃……
隨即嘴角微勾,低低的笑了……
樓月卿跑到一樓的時候,仍然感覺自己的臉很熱,忍不住伸手捂臉……
作孽的人生!
昨晚上給他換的時候,她都忍著不敢直視,雖然還是忍不住瞄了幾眼,可是人是昏迷的,壓力不大,然而剛才……
活生生的人啊,什么也沒穿啊……
啊啊啊!
莫言看著她坐在那里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湊過來問,“主子怎么了?怎么臉那么紅?天兒也不熱。
一大早的,做什么一副被火烤的樣子?
樓月卿:“……你滾!”一個兩個都不省心!
利用著這空閑,樓月卿梳洗了一下,洗了把臉人也看著沒那么別扭了,所以,攝政王殿下弄好一切下來的時候,樓月卿已經恢復正常,當做若無其事的坐在那里等著吃早膳,不對,是午膳!
雖然精神不太好,但是心情不錯的攝政王殿下依舊是一副如沐春風的樣子走來,看著一副淡定的坐在桌邊的樓月卿。
早膳已經端上來了,不過屋子里并無多余的人,她一個,顯然是人都撤下去了。
挑挑眉,走了過去,坐在她旁邊。
勾了勾唇,“無憂……早!”
樓月卿:“……王爺早!”
喲,這么淡定?不過,攝政王殿下絕對不是一個你不提這事兒我便此揭過的人,疑惑不解的問,“無憂怎么了?臉這么紅?”
樓月卿:“……”不是已經不紅了么?剛才好不容易淡定下來……
“熱!”
然而,剛說出這話,不遠處垂著的簾帳被入室的風撩起……
容郅很不配合的笑了,低啞的笑聲響起,似乎心情十分愉悅……
咳咳,連老天爺都拆臺,他還能說什么……
樓月卿哪兒聽不到他的笑聲,立馬不樂意了,一臉羞怒的瞪著他,“不許笑!”
攝政王殿下笑容更甚。
此時的她,一副嬌羞嗔怒的模樣,怕是在沒有比這更迷人的了……
他喜歡,喜歡如此這般喜怒哀樂毫不掩飾的她,也只有在他面前,她才會這般真實……
樓月卿本很不好意思,被他取笑,哪里還繃得住,惱怒道,“你再笑我走了!”差沒有站起來跺跺腳了……
攝政王殿下笑聲戛然而止!
“生氣了?”
樓月卿冷哼一聲!
攝政王殿下挑挑眉,悠悠道,“孤被偷看都不生氣,你這個偷看的人有什么可氣的?”
他才是受害者好么?
樓月卿橫了他一眼,強調道,“不是偷看,是不小心看到!”
她哪兒知道他一大早的會沐浴,要是知道,打死也不會跑過去看,而且看到的還是一絲不掛……
沒臉見人了!
攝政王殿下笑意漸深,從善如流,“嗯,你說是不小心姑且算是不小心吧……”頓了頓,又蹙眉不解道,“可是那也是孤虧了,你有什么可生氣的?”
樓月卿:“你……容郅,你有什么可虧的?我還是個姑娘!”
啊啊!被他氣瘋了!
這種事情是這樣算的?豈有此理!
攝政王殿下很傷腦筋,怎么說不明白呢,“可孤也是清清白白……”
“噗嗤!”他剛開口,樓月卿忍不住了。
攝政王殿下:“……”本來是!
樓月卿騰地一聲站起來,一臉煩躁,“不吃了,回家!” 繼續待著,她會忍不住打他!
然而,人剛站起來,整個人被他一扯,坐在他懷里。
一如既往地扣著她的腰,樓月卿也不掙扎,反正掙扎也沒用,只是怒瞪著他,“做什么?”
攝政王殿下一臉悲春傷秋的看著她,嘆了聲,“孤清白沒了,無憂難道想不負責?”
對于這種人,樓月卿很想直接送他去見閻王!
樓月卿直接怒了,“容郅,你要不要臉?我都說了不是故意的了,而且你一個大男人計較這么多做什么?”
沒想到他是這樣的容郅……
攝政王殿下不要臉起來,是很豁的出去的,直接回以一句,“臉哪有無憂重要?”
瞧瞧,這是他該說的話么?
樓月卿已經開始懷疑人生了!
某人有挑挑眉道,“而且,剛才不是故意的,昨晚難道也不是故意的?”
“呃……”樓月卿一臉茫然,隨即問,“你怎么知道是我換的?”
難道一大早的有人告訴他了?
是誰?不會有事冥夙那丫吧?
攝政王殿下聞言,笑了,“孤也隨口一說,沒想到還真是無憂給換的……”
樓月卿:“……”
攝政王殿下一臉悠然的道,“孤沒想到無憂是這樣的,趁著孤昏迷不醒占便宜,也不知道對孤做了什么,如此……”
樓月卿聽不下去了,直接臉色一沉,咬牙,“容郅,你夠了!”
攝政王殿下閉嘴,這么看著她。
反正他今兒心情異常的好!
樓月卿直接破口而出,“你以前不也偷看了我洗澡?有來有往,你哪里虧了?”
第一次在姑蘇城見到的時候,她可是在沐浴,這廝直接掉下來,這事兒她可是記得清清楚楚!
哼,非得逼她算賬!
“哦……”攝政王殿下這才想起,幾個月前的昨天,確實有這么回事,然而,想起這事兒……
這事兒更好辦了!“既然如此,那我們互相負責吧……”
樓月卿一臉懵逼,“互……互相負責?”
“嗯!”再也沒有比這更劃算的事兒了!
樓月卿想死!
這是什么道理?
“你滾!”
她這般模樣,可謂賞心悅目,怎么看都不夠!
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不知道無憂可還滿意?”
樓月卿已經不想再被套話了,一臉防備的看著他,“滿意什么?”
攝政王殿下勾了勾唇,附在她耳邊低語一番,然后,樓月卿的臉,再次紅了……
惱羞成怒的瞪著他,“容郅,你怎么這么……”不要臉!
樓月卿已經決定了,他要是再磨嘰下去,她真的要跟他老死不相往來了!
簡直是讓她懷疑人生!
說好的冷漠無情呢?說好的不茍言笑呢?說好的……
這死不要臉的誰家孩子!
攝政王殿下笑了笑,倒是好似知道她的心思似的,不吭聲!
然而,依舊緊緊抱著她!
狐疑的看著他,樓月卿問出了心中疑慮,“容郅,你最近是不是……看小話本了?”
怎么一個明明是什么也不懂的童子雞搖身一變成了七彩孔雀了……
小話本?攝政王殿下一陣不解,“那是什么東西?”
怎么忽然提這事兒?
呃,一臉茫然是沒看過咯,可是,這信手拈來的流氓話從哪學的?
樓月卿是不知道,對于男女之事,男人從來都是自學成才的!
“哦,你不認識算了!”
樓月卿一臉諱莫如深的樣子,讓攝政王殿下頓生疑惑。
嗯,聽她的口氣,應該是好東西,有時間讓冥夙去找幾本來看看……
樓月卿哪里知道,今日也是隨口一提,然而在不久的將來,她悔恨不已……
恨不得把全天下所有的小話本都全燒了!
肚子一陣咕咕叫,推了推他,樓月卿擰眉,“放我下來,我餓了!”
容郅聞聲,倒是放開了她。
吃完了早膳,樓月卿回寧國公府了,容郅本想送她,但是樓月卿不肯,他只好作罷。
不過,樓月卿一走,容郅讓薛痕和冥夙進來。
他今日沒有上朝,所以朝中的事情便都讓皇帝處理了,只是還是不得不過問。
“東宥使臣何時到?”如今這事兒至關重要。
薛痕立馬回話,“寧國公已經出發去迎接東宥使臣,怕是下午便可抵京!”
薛痕可是真感激這次東宥使臣的到來,不然他昨天回不來了!
王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本來打算讓他待在利州,第二天又改變主意了……
不過,薛痕是沒想到,他家主子是在逗他!
容郅擰眉,“下午……”
頓了頓,抬頭看著冥夙淡淡的問,“南宮翊離京了?”
冥夙立刻道,“回王爺,東宥太子昨日一早便離開京城,怕是已經跟東宥使臣回合了!”
南宮翊在楚京,其實他們早已知曉,但是并不打算理會,只是那天樓月卿很南宮翊見面,他們才重視起來。
本以為提前進京是有別的事情,誰知是來勾搭王妃的,那還得了……
趁著王爺不在,竟然勾搭王爺的人,簡直是找死!
所以……
容郅挑挑眉,“傷的如何?”
冥夙道,“不算輕!”
所以王爺當夜傳來命令,派人去刺殺,不用死,受點傷行!
南宮翊剛出城沒多久,遭遇了王府暗衛的刺殺想來傷的不算輕,但是不會致命是了!
攝政王殿下冷哼一聲,怎么沒缺胳膊斷腿?
竟然敢勾搭他家無憂,簡直是不知死活!
冥夙疑惑了,“王爺,您為何不讓人直接殺了他?”
哪怕不是因為這事兒,因為他是敵國太子,上次還差點要了寧國公的命,該死了,何況,南宮翊這個時候在楚京蹦跶,哪怕是死在這里,東宥也無話可說。
聞言,攝政王殿下挑挑眉,“你不覺得他很有趣?”
呃……有趣?
王爺這是什么意思?
容郅也沒多解釋,看著薛痕淡淡的說,“你先下去!”
薛痕頷首,退了下去!
薛痕一走,剩下冥夙候命,冥夙不解的看著容郅,“王爺還有什么吩咐?”
攝政王殿下淡淡的說,“你去幫孤尋幾本小話本!”
既然無憂提了,應該是好看的,嗯,尋來看看也無妨!
冥夙聞言,一個趔趄……
他是不是幻聽了?是不是昨晚沒休息好,所以產生了幻覺,還是剛才沒仔細聽,所以聽錯了?
他的反應,讓容郅有些不悅,“怎么?”難道這很難?
冥夙咽了口氣,忍不住的要確認,“王爺剛才是說……要小畫本?”
攝政王殿下一本正經的點頭,“嗯!”
呃……
“王爺要看?”冥夙定定的看著自家主子……
攝政王殿下不耐煩了,“孤不看讓你找來做什么?”
冥夙已經什么都不想說了……
王爺竟然要看那種東西,他已經開始懷疑自己的人生了,嘖嘖……
估計又是因為郡主吧!
見他杵著不動,攝政王殿下臉一沉,“愣著做什么?”
冥夙連忙退下,“屬下立刻去找!”他得下去緩緩,不然真的難以接受!
不過這東西不難找,去宮里把藏書閣的搬過來好了,絕對是孤本!
他一走,容郅這才若無其事的繼續看奏折……
樓月卿一回到寧國公府,看到寧國夫人在等著她……
寧國夫人已經等了很久了,一大早過來才知道,自家閨女竟然大晚上出去,一個晚上都沒回來,若不是知道她去了哪里,寧國夫人都要派人去找了!
樓月卿昨晚不是正大光明從門口出去的,而是讓莫言和玄影輕功帶她出去的,所以府中無人得知。
看到她回來,寧國夫人一臉淡定的坐著。
樓月卿一上樓,看著坐在外間的桌邊,一臉淡然的寧國夫人,樓月卿只好上前,硬著頭皮叫了一聲,“母親!”
眼皮一抬,寧國夫人涼涼道,“舍得回來了?”
樓月卿一陣心虛!
寧國夫人挑挑眉,看著她問,“什么時辰了?”
樓月卿呼吸都弱了些,“午時……快過了!”
她在攝政王府起來的時候,已經是巳時快過了,跟容郅掰扯了那么久,吃了東西,立馬趕回來了……
也不算遲了……
寧國夫人繃著臉,那叫一個心塞!
她能不心塞么?一大早過來才知道自家閨女一個晚上都不在,等了一上午,嘿,這死丫頭竟然過了午時才回來。
若不是她不是那些迂腐的,現在直接拖著她跪祠堂去了!
人可還沒嫁呢!
樓月卿心虛的要死,上前站在她身邊,戳了戳她的肩膀,“母親……”
寧國夫人忽然開口,“卿兒……”
“嗯?”
寧國夫人言簡意賅,“母親很想棒打鴛鴦!”
樓月卿:“……”
棒打鴛鴦?
一向正經的寧國夫人突然說要棒打鴛鴦?
寧國夫人哀嘆一聲,道,“你這人還沒嫁這樣,若是嫁了人,日后估計都不會回來看我了……”
自家女兒最近的行為,便是活生生的女大不中留!
這才剛回來幾個月,還沒捂熱乎呢,被容郅勾搭到手了,之前做衣服的事兒不說了,如今倒好了,直接夜不歸宿!
真是頭發都白了幾根!
樓月卿嘴角一抽,“母親,您能好好說話不?”
寧國夫人沒好氣的看著她!
隨即無奈道,“行了行了,我不逗你是了,瞧你一副不樂意的樣子!”
她也不過是一時興起想逗逗她,不過,她也是被她氣到了。
她一大早的吃了東西過來了本想看看她,誰知道一來才發現,人不在!
聽雪聽雨也是不知道人去哪里了,莫言和玄影也不知所蹤,她想想昨日是初一,知道她在哪里,等了又等,竟然等了兩個時辰才回來!
真是要氣死她!
好好的一個閨女,這樣被攝政王給勾搭走了!
樓月卿撇撇嘴,本來是!
寧國夫人忍不住嘮叨,“不過說來,我還是得說說你,你說你一個姑娘家,跑去他那里做什么,你又不是大夫,萬一被他欺負了,我看你怎么辦!”
孤男寡女,誰知道會怎么樣!
她也是過來人,咳咳,怎么會不知道,心生情愫了,再湊到一起,萬一一時腦子發熱……
簡直是胡鬧!
明明不是她親生的,怎么跟她這點像?
樓月卿擰眉,“母親想多了……”
容郅那副死德性,算是他想,也是有心無力啊,她可一點都不擔心!
不過話說回來,她不肯,他也不敢啊。
寧國夫人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她,無奈至極,“你……算了算了,你自己懂分寸,別胡來是了,我也懶得管你這些!”
她能說什么?該慶幸自己還算是看得開的,不像那些被禮法和規矩束縛的婦人,不然真被氣死!
樓月卿點點頭,“知道了!”
寧國夫人也點到為止,恢復如常,沉聲道,“行了,我今兒過來是告訴你,今日東宥使臣到了,東宥太子要求娶你的事兒,也已經不是秘密了,估計過兩日宮中會舉辦宮宴,這次你又在風口浪尖,所以,萬事小心些!”
隨著東宥的出使,東宥使臣的來意也被傳開了,如今已經傳得沸沸揚揚。
樓月卿乖順的頷首,“嗯,我曉得了!”
寧國夫人不說她也知道,這次她會隨著東宥來使,再次被推倒風口浪尖。
寧國夫人有繃著臉道,“還有,以后不許像昨晚這樣胡鬧!”
“……好!”
寧國夫人說什么是什么,她哪里還敢吱聲?
不然真被棒打鴛鴦,那苦大發了!
不過,她不知道,這事兒,她以后該是會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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