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景媃的了解不多,她生下來不到一天景媃就去世了,她見過的景媃,也只是北璃皇陵里面的冰棺里躺著的尸體,日復(fù)一日年復(fù)一年,躺在里面十八年了,就像睡著了一樣,小時候,她見過很多次,那時候還沒有感覺,可是現(xiàn)在她不得不感慨,真的和她長得很像。W
關(guān)于景媃的事情,她也只有從長輩們的嘴里聽到的大概,但是他們都不肯多說,所以,很多事情,其實她知道的不多,如今得知穆軻與景媃有淵源,她確實是很想知道。
見樓月卿一臉凝神,李逵想了想,道:“不過等王爺回來,王妃可以問王爺,他或許比屬下等知道的多一些!”
他們是做下屬的,有些事情自然是不知道,可是容郅就不一定了,作為老閣主唯一的愛徒,有些事情老閣主還是會告訴他的。
聞言,樓月卿嘴角一扯,一個白眼,沒好氣道:“這家伙都不知道幾時才能回來,算了吧!”
昨夜才走,去一趟南疆樊川,來回都得近十天,也不知道會在南疆逗留多少天,畢竟他去一次,估計也要看看南疆一帶有沒有別的狀況,半個月能回來還好,可是也不一定能回來。
這才剛成親不到倆月,那家伙就離開那么久,有人暖被窩一段時間了,現(xiàn)在獨守空房什么的也不知道能不能習(xí)慣,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也不知道這一路上會不會有別的事情,那家伙那狀況,想想樓月卿都有些不放心。
可是……唉……
早知道就不聽他的話硬要跟著去了,朝中的事情哪有他重要啊,現(xiàn)在……只能盼著他一路平安吧。
聞言,李逵和薛痕頭低了低,王妃這滿帶閨怨的話……他們當做沒聽見!
莫離和莫言抿唇一笑,對樓月卿的小心思,跟著她這么些年,早就了如指掌了。
一陣惆悵之后,樓月卿看著跟前幾個人怪異的神情,有些尷尬的摸摸鼻子,淡淡的說:“行了,你倆去辦自己該辦的事情吧,該做什么你們的主子離開前已經(jīng)交代了,我就不廢話了!”
府里的大小事情和產(chǎn)業(yè)一向是讓李逵負責(zé),雖說她已經(jīng)嫁過來了,可是管家這種事兒她一向沒興趣,而且容郅建府以來攝政王府的事情一向都是李逵管著,所以還是李逵管著,反正他是容郅的心腹,絕對信得過,府外宮里的狀況讓薛痕盯著,現(xiàn)在元家出事,朝中可不太平,加上宮里還有一個太后一個皇帝,元家出事,那倆人絕對不會坐以待斃,誰知道會做出什么事兒來。
自從過年的是放了容闌出來,容郅就沒有再管他的事兒,容闌這段時間也沒什么動作,可那是容郅在的時候,誰知道容郅走后,他會不會搞什么幺蛾子。
這些事情容郅不想她費神,所以臨走前交代了李逵和薛痕盯著,如果沒什么大事兒,她也就批幾本折子就好了。
兩人領(lǐng)命,揖手退下。
這兩人走后,樓月卿站在原地沉默片刻,這才看著莫離。
莫離挑挑眉,走到她跟前:“主子有何吩咐?”
樓月卿低聲吩咐了她幾句話,莫離愣了一下,看著樓月卿認真的神情,她點點頭,轉(zhuǎn)身離開。
樓月卿這才往后院走去。
去陪著靈兒吃了個午膳,哄著她睡了午覺,樓月卿昨夜孤枕難眠的沒睡好,尋思著回了水閣也是一個人,所以也直接癱在靈兒旁邊睡了。
轉(zhuǎn)眼,容郅離開了兩天,他離開的事情除了幾個心腹大臣,沒有其他人知道,送來的折子也都按時批閱了,所以,大家伙都只是以為容郅在府內(nèi)忙著陪王妃,他人在楚京,自然是沒有人敢搞事,所以還算太平。
樓月卿不得不承認,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元家不愧是權(quán)傾多年,容郅這幾年快刀亂砍除去了那么多元家的心腹,還是沒能弄干凈,元家積累多年的影響力還是依舊存在,這不,元吉這一出事,求情的各種折子成打成打的送來,各種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幫元家喊冤,直接把元吉和竇娥相提并論了……
樓月卿很想直接把這些折子丟進火爐里燒了算了!
不過,經(jīng)此一事,樓月卿也看明白了,哪些人是元家的人,哪些人不是,畢竟唇亡齒寒,元家若是出事,怕是那些黨羽也活不成了,所以,求情是必然的。
這次容郅處置元吉的事情有些沖動了,沒有給百官任何解釋和交代就直接下令革了元吉的官職關(guān)入大理寺,雖說樓月卿明白容郅的心情和用意,畢竟那件事情與他息息相關(guān),還導(dǎo)致楚國受了那么大的重創(chuàng),如果那真的是元家一手策劃的,他沖動是難免的,元家也是罪有應(yīng)得,可是別人不明白啊,所以,這通敵賣國的罪名,需要有證據(jù)才行,否則還真是不太好辦!
把折子丟在一邊,樓月卿靠著椅子,有些煩躁的揉了揉太陽穴,她是對這些事情處理的得心應(yīng)手,可是看著一堆折子里面大部分都是千篇一律的求情內(nèi)容,她真的頭疼了。
這時,薛痕匆匆進來,神色沉重:“王妃,出事了!”
樓月卿一聽,見薛痕一臉沉重,心底咯噔一下:“出什么事了?是不是容郅……”
薛痕忙搖頭否決:“不是王爺,是皇上!”
一聽不是容郅出事,所以樓月卿心放回去了,放下心了,人也淡定了,只是慢條斯理的問:“說吧,他又怎么了?”
反正容闌吃了藥,她琢磨著也不會是皇帝駕崩,所以,沒什么好著急的。
薛痕道:“剛才皇上不顧所有人的反對出宮去了大理寺監(jiān)牢,見了元吉,現(xiàn)在人還在大理寺!”
聞言,樓月卿有寫吃驚,瞇了瞇眼:“誰讓他出宮的?”
雖說容郅沒有再讓人囚著他,但是,那也只是考慮到他的身體狀況不適合再軟禁,可是以他之前做的好事,不關(guān)著他了不代表他是自由的,容郅早已吩咐了御林軍統(tǒng)領(lǐng)和鎮(zhèn)守宮城的禁衛(wèi)軍統(tǒng)領(lǐng),不讓他染指任何宮城外的事情,也就是不讓他隨便出宮,容闌應(yīng)該明白容郅的意思,竟然還這個節(jié)骨眼出宮去了大理寺?
他去見元吉做什么?
薛痕想了想,低聲道:“他畢竟還是皇上,他一定要出宮,王爺不在,旁人也是攔不住的!”
容郅不在,皇帝的自由誰敢干預(yù)?
樓月卿面色沉了沉,問:“他去見元吉做什么?”
莫非他想插手?
薛痕搖了搖頭:“這……屬下不知!”
樓月卿不再多問,想了想,道:“備馬!”
薛痕一愣,旋即領(lǐng)命:“是!”
【精彩東方文學(xué)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jié)首發(fā),txt電子書格式免費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