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xué)府小區(qū),方心怡身上還穿著睡衣,長卷發(fā)挽在頭上,她側(cè)身靠在客廳的沙發(fā)上,尖尖的下巴搭在雙臂上,正呆呆看著廚房磨砂玻璃門后那道身影。她不是在花癡,她在想一個問題,這個問題困擾了她一整夜。昨晚師父又下達(dá)她一個特殊任務(wù),任務(wù)就是找到一個叫古天域的人,并保護(hù)他的人身安全。讓方心怡詫異的是師父要找的人就在她身邊,她不明白師父為什么要找古天域,還要保護(hù)他,難道古天域是師父失散多年的親兒子,方心怡大膽的想象著。頓時自嘲地笑了,師父連個男朋友都沒呢,哪來的兒子?而且這事還挺湊巧的,要知道師父就給他一個單純的名字,并沒有古天域的照片,南華市這么大的區(qū)域,茫茫人海她要怎么找,還好前幾天招工恰巧古天域當(dāng)了自己家的零時工,自己當(dāng)初找零時工不僅僅是單方面想決絕溫飽問題,更重要一點是日后一旦自己實行任務(wù)的時候身份被警方懷疑,零時工會是自己行蹤最有力的人證。正入神地想著,聞到了一道誘人的飯香。
“沒其他事我先去學(xué)校了”古天域打著哈欠將一碗蛋炒飯端放在桌子上,轉(zhuǎn)身欲走。
“等等,一會兒等我一起去吧,我正有幾個問題想問你”
“好吧”古天域惶恐不安地坐在方心怡對面,前天晚上買的幾百塊的菜料被寶馬車撞爛不說,昨天中午又玩失蹤,午飯晚飯都沒做,心想著方心怡突然叫住自己不會是要批評教育自己吧?批評教育到還好,就怕自己這份零時工沒干兩天就被炒。
“昨天干嘛去了,睡眼惺忪一副沒精打采的樣子”方心怡小口吃著蛋炒飯慢慢掀開了話題。
“我...對不起,昨天出了點意外,我保證不會有下次了”古天域摸了摸鼻子認(rèn)錯著。
方心怡忍不住笑道:“我沒有責(zé)問的意思,就是隨便問問,看你沒精打采的樣子今天還怎么聽課,今天你們班有三節(jié)我的課呢。”
古天域聽了方心怡這句話,詫異地看她一眼,不料見到眼前一片白花花的乳/溝,方心怡胸口的睡衣領(lǐng)扣大開,再加上俯身吃飯,一對大白兔呼之欲出,看得古天域臉上一紅,趕緊撇過頭去。
方心怡倒沒注意自己春光乍泄,噥了噥誘人的雙唇說:“古天域,你不僅飯做的好吃,還會點功夫,那天我看到你在操場跟高二一伙人打架,耍的還挺帥的,臉上這傷痕也是擦到的吧,有空教我?guī)渍蟹郎戆伞!?br />
“咳,我那都是瞎玩的,三腳貓的拳腳上不了臺面”
“瞎玩你一人把他們十幾人玩的一團(tuán)亂,我可不信哦,是不是不愿意教我?老師我就學(xué)兩招防色/狼而已,這點小小的要求都不肯幫我嗎”說完一聳胸脯,晃動著曼妙的曲線幽怨道:“我經(jīng)常練瑜伽,悟性肯定比較高,很好教的”
“好吧,那改天再找個時間教你。”古天域總覺得她口里的色/狼就是自己,趕緊含含糊糊地答應(yīng)了,心道這尼瑪在不答應(yīng)要色/誘了,到時候真心蛋疼了。
方心怡甜甜一笑,又假裝好奇的問道:“太好了,對了,你功夫是跟誰學(xué)的,你師父是男是女啊?”
見古天域沉默了,方心怡本以為他不想說,沒想到古天域苦笑一下說道:“我沒有師父,但我有個好老師,那就是我父親。”
方心怡沒注意到古天域的表情變化,追問道:“那你父親呢?”
“三年前病逝了”
“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方心怡有心還想問他母親的事,但知道現(xiàn)在不合適,只好作罷。起身說道:“吃飽了,等我換身衣服一起去學(xué)校。”
古天域點頭答應(yīng),默默拿著碗去廚房洗。
..........
八班教室里,林淑婷的桌上圍了五六個女生,大家正七嘴八舌地八卦著,一女生羨慕地說:“淑婷同學(xué),你好幸福哦,有人給你送花了,快看看是誰送的,留名字電話了沒?”
林淑婷手上拿著一支紅玫瑰,花很清香,還帶著清晨的雨露,但她不知道這是誰送的,玫瑰是放在她桌面上的,也沒留任何字條跟電話,但是她可以確定一點這花絕對不是古天域送的,早上是他載著她來學(xué)校,然后在學(xué)府小區(qū)分頭,古天域到現(xiàn)在還沒來學(xué)校呢。林淑婷茫然搖了搖頭,稱自己也不知道。
“陳奇軒,不會是你送的吧,你竟然暗戀副班長?”葉雨鴦看到一旁壞笑的陳奇軒頓時掩嘴驚呼到。
班里的同學(xué)頓時轉(zhuǎn)頭目光聚集在陳奇軒身上,陳奇軒被看的渾身不舒服,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說:“扯淡啊,不是我啊,我煙都買不起了,哪有錢買花,估計是古天域吧?”
提到古天域,葉雨鴦就不樂意了,瞪著眼哼到:“胡說,你怎么知道是古天域?”
陳奇軒也不甘示弱瞪著眼說:“天哥喜歡林小妞,你又不是不知道,送她一支花有什么稀奇的,你要是喜歡,以后我天天送你!”
葉雨鴦氣的手舞足蹈,愣是說不出一句話來,撇著腦袋哼到:“沒良心的壞蛋,我才不稀罕。”她心里酸溜溜的,林淑婷是她的好姐妹,但是她也喜歡古天域了,這可怎么辦,葉雨鴦的心里七上八下。
后排的郭志偉翹著二郎腿嗤鼻不屑打著哈欠嘀咕著:“一群傻逼哈哈”昨天蕭進(jìn)賢又給他一個新任務(wù),每天早起的第一件事情就是送只鮮花給林淑婷,并不要讓她知道是誰送的。所以郭志偉一大早就起來了,但是轉(zhuǎn)了幾家花店都沒開門,只好在學(xué)校花園里隨意摘了一支玫瑰悄悄放在林淑婷的桌上。看著幫里你猜我,我猜他的,頓時覺得有趣。
上課鈴響的時候,古天域跟數(shù)學(xué)老師方心怡一同走進(jìn)教室,課程中,葉雨鴦乘著老師不注意,將一張小紙條捏成一團(tuán),偷偷丟給古天域。
古天域不解地看了眼葉雨鴦,打開紙條一看,寫著:放學(xué)后去女生宿舍旁竹林一角,有事詳談。
陳奇軒偷偷看了一眼,酸溜溜地悄悄說道:“天哥,肯定不是怎么好事,要不我替你去吧”
“喲,吃醋了啊,放心吧,我對葉雨鴦沒想法。”
“真的啊,你對天發(fā)誓。”
“滾蛋,你愛信不信。”
“信,天哥,你是我親哥。”
“你們兩個開什么小差,罰你們?nèi)呛瘮?shù)公式默寫一千遍”陳奇軒跟古天域兩人的頭上被方心怡賞了兩根粉筆頭。
放學(xué)后,古天域插著褲兜,優(yōu)哉游哉走到了女生宿舍旁的竹林里。這是一片人工移植的秋竹,就十幾棵,所以很容易就見到在里面等候的葉雨鴦。
“有什么話趕緊說吧,我還有事”古天域靠著一棵秋竹,見到遠(yuǎn)處郭志偉帶著四個人在追著一個染著五顏六色頭發(fā)的男生正向這里跑來。
葉雨鴦本想問古天域心里是不是已經(jīng)有喜歡的人了,看到古天域如此隨意的態(tài)度,心里已經(jīng)知道結(jié)果了,她眼圈一紅:“沒事了”氣呼呼轉(zhuǎn)身就朝宿舍樓走去,沒走兩步就哭跑了起來。
古天域一腦門子問號,心道這丫頭是鬧哪樣?看到另一邊陳奇軒打著飯盒追了上去,好像明白了,心想著或許是陳奇軒弄哭她的吧?
“草泥馬,你還跑”身后,郭志偉幾人追上了那個男生,正拽著他的衣領(lǐng),直接一拳掏心窩,掏著這男生彎腰吐著酸水。“麻痹,讓你帶句話給你們班花,你給我磨磨唧唧,草泥馬這么欠揍。”郭志偉又是一個狠狠膝蓋頂頂了上去。
那男生一聲痛呼,側(cè)躺在地,啐了口水罵道:“我呸,就你長這樣,還想追我的班花,追個女人還要老子給你搭橋帶話,你是不是男人?有種來單挑,五個人欺負(fù)我一人算什么本事。”
又是一陣拳打腳踢,古天域純當(dāng)看戲,只是有點替那男生可憐。正猶豫著要不要出手呢,郭志偉五個人其中一人突然指著古天域的鼻子罵道:“草泥馬,看什么看,還不給我滾。”
古天域瞇著眼,摸了摸鼻子一笑后,一步就晃到說話的那男生面前,一記流星拳讓他親身體驗下什么叫“滾”。一拳擊在他的下巴上,直接打飛了他,掛在了一棵竹子上,壓彎了竹竿,像彈簧一樣,又將他拋出了竹林外,撞到女生宿舍樓二樓的走廊上,滑落了一排的女生貼身衣物,最后壓在陳奇軒的背上,嚇得一群女生驚慌失措。
“我草,什么情況?”陳奇軒正遞著飯盒安慰葉雨鴦呢,突然背后有人將他壓到在地上,陳奇軒疼的一陣哎呦叫,掙扎地爬了出來,看到身后躺著一男生正口吐白沫暈倒在一堆衣物中。驚嚇的心還沒晃過神來,幾個女生一起圍了上來東拉西扯地喊道:
“我的胸罩啊。。。”
“我的褲褲啊。。。”
陳奇軒被撞的七暈八素,看到自己身上也掛著個粉色的,印有灰太狼邪惡笑臉的印圖胸罩,一把抓起嚷嚷到:“我草,這奇葩胸罩誰戴的?”
葉雨鴦抓狂的吼道:“陳奇軒,你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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