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張玄自從走出家門,見過的女人不在少數(shù)。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 在今天之前,他見過最漂亮的女人,應(yīng)該就是芭提雅舞會的老板查莉達(dá)了。 那個女人簡直匯集了所有女人的優(yōu)點。 優(yōu)雅,嫵媚,漂亮,精致,宛如一顆璀璨的寶石,吸引著所有男人的目光,就算是張玄也不得不承認(rèn),自己曾經(jīng)被她所吸引過。 甚至在做夢的時候,也曾經(jīng)夢到過這樣的女人。 但今天,他見到了另外一種女人。 漂亮!漂亮的不像話。 眼前這個沒有敲門,就推開張玄房間,走進(jìn)來的女人五官璀璨,配合在一起簡直漂亮的逆天,仿佛如同所謂的藝術(shù)一樣。 她沒有查莉達(dá)優(yōu)雅,沒有查莉達(dá)嫵媚,但比查莉達(dá)漂亮,比她精致。 女人走進(jìn)來后,一言不發(fā)的坐在了張玄的對面,一雙眼瞳波瀾不驚,死死的盯著張玄。仿佛如同蔚藍(lán)的太平洋一樣,碧波萬頃。 張玄收起了自己心頭的思緒,裝出了一副無奈的樣子,“找我有什么事情嗎,伯納雅。” 這個漂亮到可以說得上精致的女人,就是伯文的姐姐,同時也是高崎理事的妻子。 伯納雅說道:“別跟我裝傻,我來的目的,你應(yīng)該一清二楚吧。” 張玄當(dāng)然很清楚,她是為了自己的弟弟而來。 不過他才不會因為這樣的原因,將伯文調(diào)回來,那家伙放在自己的身邊,就是一個定時炸彈。“伯納雅,你應(yīng)該清楚,你的弟弟犯下了很嚴(yán)重錯誤。” 張玄模仿者高崎理事的語氣說道:“如果不是我的書房里面有一個暗室,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死了,而你……也會淪為別人的玩物。” 高崎理事一死,其他的理事就會毫不客氣的吞噬了這家伙的地盤,手下,乃至于妻女。 像是伯納雅這樣的美人,下場絕對不會好到什么地方。 伯納雅也很無奈,她聽說了這件事情后,明白了自己的弟弟究竟犯下了什么樣的錯誤,但問題是……那是自己的弟弟。 自己僅有的一個親人了。 讓他去三十號加工廠那種地方受苦,她做不到,哪怕明知道自己的丈夫不可能改口,她還是硬著頭皮來了。 “如果說犯錯誤,納得克也犯下了錯誤,他沒有保護(hù)好你,為什么被流放的,只有我弟弟一個人。” “因為如果我流放了納得克,我身邊就沒有了可以信任的人。”張玄毫不猶豫的回答道。“如果我流放了納得克,誰來保護(hù)我,誰來保護(hù)你!” “但是……”伯納雅似乎還想要說什么。 張玄臉色一沉,斬釘截鐵的說道:“這件事情沒得商量,伯納雅,不要讓我發(fā)火。” 高崎理事垂涎伯納雅,所以想法設(shè)法的把她弄到了手,但如果說高崎理事有多么的迷戀這個女人,那是不可能的。 像是他這樣身居高位的人,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權(quán)利以及地位。 女人僅僅是這些東西的附庸品而已,沒有了權(quán)利和地位,也就沒有了女人,所以他雖然寵愛伯納雅,在關(guān)鍵問題上,絕對不會手軟。 更何況,除了這個女人之外,高崎理事的女人多了去了。 所以張玄才敢如此訓(xùn)斥高崎理事的老婆,絲毫不怕她發(fā)現(xiàn)出任何異樣。 看到張玄發(fā)火,伯納雅下意識的縮了縮自己的脖子,波瀾不驚的眼瞳浮現(xiàn)出了一絲絲畏懼,低下頭沒有在說什么。 張玄只好強打起精神,安慰這個女人。 因為高崎理事每一次沖這個女人發(fā)火之后,都會仔仔細(xì)細(xì)的安慰這個女人一番,有時候也會安慰到了床上。 但問題是,張玄根本不會這么做。不是伯納雅不夠漂亮,也不是張玄沒有殺其夫,霸其妻,謀其財,居其所的陰暗想法。 實際上只要是大男人,都有這樣的想法。 殺了你的人,占有你的妻子,搶奪你的財產(chǎn),住你的房子,這簡直在男人不過了。 但張玄沒有這么做的原因,是因為他很清楚,自己是假的,不是真正的高崎理事,通過縮骨功,他可以讓兩個人身高相同,通過人皮面具,他可以讓兩個人臉一樣。 但假的終究是假的。 兩個人的小弟完全不是一個型號,張玄的要大一點,如果真的安慰到床上,分分鐘露陷。 在這種關(guān)鍵的時刻,為了自己摧毀赤血會的大業(yè),張玄自然不會露出任何的破綻,所以上床這種事情,張玄是極力避免的。 他只能口頭安慰一下這個女人。 伯納雅也不是傻瓜,她今天來說清,原本就沒有打算讓自己的丈夫赦免自己的弟弟,她只不過是來試探一下而已。 發(fā)現(xiàn)自己的丈夫還在氣頭上,伯納雅只好放棄說服自己丈夫的打算。 她決定今天晚上好好的安慰一下自己的丈夫,過幾天等他氣消了,在說起這件事情,說不定會有意外的收獲。 于是她順?biāo)浦鄣慕邮芰藦埿陌参浚Σ[瞇的說道:“我承認(rèn)這件事情是我弟弟不對,他做錯了,你也懲罰了,就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說完,把嘴湊過去,啪唧一下親在了張玄的臉上。 張玄身體微微一僵,不過剎那間就軟了下來,他還是第一次和女人如此親密,有些不適用,所以剛才身體僵硬了一下。 砰砰砰…… 就在此時,敲門聲忽然響起,張玄如蒙大赦,不動神色的推開了纏著自己的伯納雅,抬頭看向門口,納得克一臉嚴(yán)肅的站在那里。 “有什么事情嗎?”張玄站起來問道。 納得克說道:“理事,有你的電話。” “誰啊?” “是部長。”納得克說道:“因為你的手機一直關(guān)機,所以他把電話打到了書房。” 張玄昨天晚上就把高崎理事的手機關(guān)機了,為的就是不讓其他人打擾自己,沒有想到這位部長竟然如此執(zhí)著,于是他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了,馬上就去。” 納得克嘴里的部長,如果不出意外,應(yīng)該就是赤血會東南亞分部的部長,克立·巴莫,一個泰國貴族。 泰國有七百多年的歷史,公元18年建立了素可泰王朝,開始形成較為統(tǒng)一的國家。先后經(jīng)歷了素可泰王朝、大城王朝、吞武里王朝和曼谷王朝。 而克立·巴莫就是曼谷王朝的貴族。曼谷王朝一直到了今天還存在,只不過在1932年,泰國變成了一個君主立憲制的國家,此后歷代國王都只是國家的象征性元首。 而曼谷王朝的貴族,也成為了一些擺設(shè)。 但克立巴莫卻不愿意成為擺設(shè),很久以前就加入了赤血會,在數(shù)年前成為了東南亞分部的部長,位高權(quán)重,遠(yuǎn)在高崎理事之上。 聽到他打來電話,張玄自然不敢怠慢。 來到書房后,張玄接起電話,“喂,是我。” 而后,一個頗為低沉的聲音從電話的另一頭傳遞過來,“我聽說你昨天晚上遇到了襲擊,高崎理事,沒事吧。” 開門見山啊,而且自己昨天晚上襲擊了高崎理事,這家伙現(xiàn)在就知道了,情報來源也太可怕了吧,明明自己昨天晚上已經(jīng)下達(dá)了封鎖消息的命令。 看樣子,這位分部的部長,在自己的身邊按插著間諜啊。 想到這里,張玄淡然說道:“我昨天晚上遇到襲擊,沒有想到部長你這么快就知道了,部長的消息還是一如既往的靈通呢。” 克立·巴莫笑了起來,低聲說道:“我只不過是在關(guān)心我的手下罷了,所以才會對你多加關(guān)注,畢竟高崎理事,你管理的金三角,可是我們東南亞分部,乃至于赤血會的重中之重啊。” 張玄撇了撇嘴,赤血會一年百分之八十的毒品全部出自于金三角,能不重要嗎? 不過張玄嘴里卻說道:“是的,我很清楚自己的重要性,也很清楚金三角對于組織的重要性,所以請不用擔(dān)心,部長,我會管理好一切。” “我相信你,不過你沒有事情,那真是太好了。” 克立·巴莫欣喜的笑了起來,至于笑的是真是假,張玄就不知道了,不過聽到的笑聲,不像是假裝,反而真心為高崎理事逃過一劫而欣喜。 可惜,這家伙壓根就不知道,真正的高崎理事,早已經(jīng)被張玄毀尸滅跡,死無全尸。 如果他知道了,絕對不會笑的這么開心。 “多謝部長的關(guān)心。”張玄學(xué)著高崎理事的口吻,說了幾句客套話。 克立·巴莫問道:“高崎理事,襲擊你的犯人已經(jīng)被抓住了嗎,不知道襲擊你的是什么人。”他似乎對這個很感興趣。 “是的,犯人已經(jīng)被我抓住了,襲擊我的人,我會查出來的。”張玄的眼睛眨也不眨的開始說謊。 “既然如此,這件事情我就不過問了。我還有自己的事情,先去忙了,回頭再見,高崎理事。” “你忙,部長。” 掛掉了電話之后,張玄把納得克叫了進(jìn)來,,臉色陰沉的看著他。 納得克有些不安,低聲問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嗎,理事。” “我懷疑你的隊伍中出現(xiàn)了叛徒。”張玄冷冰冰的說道:“昨天晚上的事情我明明已經(jīng)封鎖了消息,為什么克立巴莫部長還會知道我被襲擊了。” 納得克頓時大吃一驚,“什么,部長竟然知道了這件事情。” “所以他打電話來試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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