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遠山輕手輕腳的將箱子取了出來,非常的心,萬一弄壞了里面的東西就不好了。 上面竟然還上了鎖。 仔細觀察了一下箱子的構造,而后集中精神,以白眼透視里面的東西。 只是單純的看面前的箱子自然很輕松,里面裝著的一些東西應該是紙張,再加上幾枚卷軸,和一些財物。 既然沒什么易損物品,那就放心了,他拿出苦無,“咔咔……”幾下便將鎖拆了下來,強行的打開了這個箱子。 果然,里面的東西和他用白眼看到的一樣,不過有些意外的是那些東西里竟然有幾封信箋,看起來象家信一樣,但是被人好好的保存起來。 算了,哪有時間看這個啊,先收起來吧。 遠山收拾妥當,檢查一下沒有遺漏什么東西便向后面的院落走去,他的視野中出現(xiàn)了一些有意思的事。 此時日向熊已經(jīng)搞定了一切,只有兩個人在他的面前,一個倒在地上,但是氣息平穩(wěn),看樣子像是暈過去了或者被喂了什么**藥,另一個則一副睡衣打扮,人高馬大的,雙臂彎曲,好像被折斷了。 不過這個家伙倒也硬氣,一聲不吭。 遠山都懶得吐槽,你們是有多懶,都已經(jīng)被人家打上門來,你卻還穿著睡衣在睡覺,關鍵是這衣服還這么萌,一個酷似維尼熊的圖案印在正胸口的位置。 大哥你真的是山賊嗎?不覺得給這個職業(yè)丟臉嗎? “怎么回事?”遠山不太明白日向熊為什么單單把這個家伙留下來,整個賊窩所有的人都被干掉了,只剩下面前的這兩位。 倒下的那個應該不是山賊,看起來受了不少的罪,渾身血跡斑斑,但是遠山也不好判斷他的身份。 至于這邊跪在地上的這位,顯然是山賊中頭目級的人物,這氣場和之前那些嘍啰根本不同。 日向熊看了看遠山,并沒有馬上回答他,而是反問一句:“收獲如何?” 顯然他的白眼一直在關注遠山的安危。 “還好,收獲不錯,沒仔細盤查。”遠山也給了個模棱兩可的答案,主要是這個環(huán)境確實不太適合談論這個,他的注意力還是被地上的兩人所吸引。 日向熊也沒過問,而是解釋到:“這個家伙就是這伙山賊的大頭目,平時作惡多端,殺人不眨眼,今落到了這幅田地也算是罪有應得。” “地上躺著的那個是順手撈出來的,誰知道是哪家的倒霉孩子。” 聽到日向熊這么,那個頭目竟然抬起頭來,雙目之中滿是疑惑,他的表情很有意思,既有驚慌,又有絕望,而聽了日向熊的話竟然升騰起幾分希望,但是隨后又黯淡了下去,簡直就是千回百轉,如同舞臺上表演的明星大腕一般。 日向熊也沒再廢話,他可沒心思管這些,如果不是要教育弟子,象這種級別的任務不可能出動他這樣的一位上忍。 “還有什么遺言要嗎?” 只是一句話就判了這個家伙的死刑。 “你們會后悔的,一定有人給我報仇!”完以后便安安靜靜的等著最后時刻的來臨。 遠山淡淡的看著這一切,想來這個頭目必然曾經(jīng)也做過這種生殺予奪的事情,而今卻風水輪流轉到了他的頭上。 歸根結底還是自身的弱,造就了這悲慘的命運而已。 日向熊沒有絲毫猶豫,“這就是你的遺言嗎?那么我知道了。” 完便抬起手來,一掌正拍在頭目的腦門上。 這個家伙連哼都沒哼一聲便栽倒在地上。 “走吧,都結束了!”完,扛起地上昏迷的那個倒霉蛋便向外走去。 其實按著遠山的意思,他想摸一摸這些家伙的尸體,看看還有什么落下的好處。但日向熊并沒有給他這個時間,想了一想,還是算了,畢竟摸尸體這件事到底還是不太光彩的。 四下掃視了一圈,確實沒什么值得留戀的東西,便快步跟著日向熊走下山去。 陽光透過樹葉射到地上,那一縷縷被分割的光線卻如同奇妙的水晶柱一般,給人帶來一絲絲的希望! 遠山終于意識到,從今開始,他的忍者生涯真正的寫下了一個開端! 兩人就那么隨意的走著,但是遠山并沒有放松,因為回去的路上,他們并沒有走來時被探查出的那條路,起初遠山有些疑惑。 為什么要換一個新的方向,但當他看到前方正在巡邏的那個家伙時,他明白了日向熊的用意,這是典型的斬草除根啊,絕不留下任何后患。 這個哥們還真是倒霉,山上都鬧翻了,死了個精光,他卻還在這里絲毫不知。 離著百米左右的距離,前方的地上也沒有陷阱,遠山拔出背后的短刀便沖了上去,這種嘍啰必然是需要自己解決的。 都不需要日向熊的吩咐,他已經(jīng)賣力的沖到了對方的面前。 這個家伙看起來挺精神的,此時已經(jīng)把腰間的刀握在手中,渾身典型的浪人打扮,頭發(fā)在背后束起,看起來倒是殺氣凌然! 但遠山怎么可能被他的外表嚇住,白眼之下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這個家伙并沒有什么修煉過查克拉的痕跡。 也就是他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 “嗖……嗖……” 兩只苦無被扔出去,直奔對方要害。 “混蛋,該死的,你們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嗎?竟然敢襲擊我,不想活了嗎?”他竟然還滿臉煞氣的恐嚇著兩人。 遠山真為他的智商著急,大哥你能分辨一下我們來時的方向嗎?很顯然我們就是剛剛從山上下來的好嘛,你這么問,只能明你的智商真的不高啊! 他根本沒有廢話,眼見對方磕飛了兩只苦無,但是自己已經(jīng)靠近了這個家伙。 揮刀便砍! “咔”! 一聲金鐵交擊的聲音,遠山的短刀與對方的武士刀碰在一起,兩人互相較著力道。 此時這個浪人打扮的家伙滿臉的驚恐,他實在難以想象自己竟然在力量方面會輸給一個幾歲的孩子,刀的位置隱隱開始向他的方向移動。 這是什么變態(tài),怎么會有這么大的力氣。 之前遠山一直沒覺得什么,但是剛剛硬碰硬的兵器對撞,他才意識到藥浴對自身體質的改變是多么的大,他現(xiàn)在的力量已經(jīng)不輸給成年人,同時還具備著令人畏懼的成長性,要知道他現(xiàn)在才五歲而已。 而且在比拼力量時,他能夠感受到肌肉中冒出的那股熱氣,讓他倍感舒服,驅散了之前酸軟的疲憊感,看來藥效并沒有一下就被吸收完全,自己的身體里還貯存著一些藥性。 算了,還是先解決眼前的事吧,一番試探下來,遠山已經(jīng)有了把握,對方雖然會些招式,但是沒什么才能,也沒什么力氣,根本不能和他對抗。 那就不用再心應對了,找準機會,撥開對方的武士刀,原地跳起,揮出左掌,直奔對方胸口位置。 這一下是致命的攻擊,如果躲不開的話,這位浪人山賊的生命就走到了盡頭。 但是他的反應還算挺快,同樣以左手擋住遠山的攻擊,保住了性命。 可惜他根本沒意識到眼前的這個孩,就是大名鼎鼎的日向家的族人,遠山的柔拳正打在對方的手腕上,查克拉透過皮膚滲透入筋脈。 遠山馬上察覺到對方的反應慢了一籌,而且眉頭緊皺,恐怕是感覺到了左手的疼痛。 這是個難得的機會,戰(zhàn)場上總是分秒必爭,他趁著對方走神的空檔,緊跟著揮刀磕飛了對方的兵器,而后變砍為刺,正中對方的大腿。 原本他想換個部位刺入的,但是奈何自己的身高,剛剛好能夠刺到這個位置,雖然不致命,但是已經(jīng)足夠了。 他緊跟著再次跳起,已經(jīng)松開了右手的短刀,雙掌同時揮出柔拳,浪人山賊終于無力抵擋,被連續(xù)在胸口拍了足足十幾掌。 直到他倒下去的時候,依然難以置信,自己竟然會死在一個幾歲的孩子手中。 遠山哪里會管那么多,從他的尸體上拔出了短刀,擦干凈血跡回頭望了望日向熊。 這位老師向他點了點頭,便繼續(xù)向前邁步離開。 仿佛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一樣! 這個世界本來就是如此,強大的活了下來,死去的,都是弱者! ------------------ 同一時刻,從遠山來時的方向,走來三道身影,如果他們相遇的話一定會很驚訝的發(fā)現(xiàn),他們竟然彼此認識。 因為這三個家伙正是之前襲擊過日向熊的那伙人,刀疤臉、長耳怪和白衣青年。 此時三人并不著急,慢慢悠悠的向前走著。 “河川大哥,人真的已經(jīng)被抓住了嗎?這么快?嘎嘎!”那個長耳怪用驚喜的口吻詢問自己的同伴。 “田川,你竟然敢質疑河川,你這該死的家伙。”刀疤臉滿面的怒容。 “都別吵了!”一聲暴喝,止住了還未發(fā)生的爭吵,而他自己則飛快的跑到一棵樹下,那里正安安靜靜的躺著一具死尸。 三人馬上意識到,出事了! 互相交換了一下眼神,三道身影便消失在樹林當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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