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陳姐見林境安對她笑,緊上一步,借著拍灰塵的名義,將一只手放在他的肩膀上,另一只手輕輕地拍打他的后背上的衣服。 一只蜘蛛正好從樹上掉下來,長長地蜘蛛絲沾在林境安的頭發上。他正想伸手去抓,陳姐眼疾手快,已經把蜘蛛從他頭頂上抓了下來,丟在地上,用腳碾碎了。 他們再次目光相遇。陳姐的眼珠子里發出一團溫暖的柔光,像一坨萬能膠,粘住了林境安的眼睛。他的心,砰然動,被女人的柔情打動了脆弱的心。他已經很多年沒有動過女人了。 雖然,近段時間,他對晴雨珂做了許許多多的事,付出了許許多多的心血,但是,晴雨珂是楊梓盛的女人,她在形式上不屬于自己。而眼前的女人,細心,體貼,溫柔,少語,勤快,干凈,做事利落。關鍵是,眼前的女人對他不是用保姆的眼神看他,而是用一種女人的愛慕之情,向他暗示自己的心思。他的心,此時此刻,被溫暖包圍著,有種不出來的情絲,緊緊地扭住了他。 林境安感覺臉上發熱,陳姐見他臉上泛起一層紅暈,很好看。 他抓住陳姐的手,拉著她進了屋子。陳姐一反平常保姆式的粗俗模樣,她柔軟地把身子粘在林境安的懷里,頭靠在他的肩膀上。一雙手,像八爪魚的兩只觸角,軟綿綿地環在他的腰上。 男性荷爾蒙久違地迸發出來,他伸出手抱住了眼前的女人,并且低頭親吻了她的嘴唇。 站在客廳中央,林境安與陳姐兩個人,一個低頭,一個墊起腳尖,兩個腦殼緊緊地貼在一起。他的心里舒服了許多,郁悶的左胸也輕緩了許多。但他很快輕輕地推開了陳姐的身子,坐進沙發里,掏出一支香煙,點燃了火。 “你已經戒煙了。”陳姐跟進沙發,坐到林境安大腿邊,話的聲音甜滋滋的,像一個少女的清純妙音,根本聽不出是一個四十見外的婦人之聲。林境安望了她一眼,心想自己剛才失禮了,陳姐是冥智和尚派來的,暫時照顧他一些日子的女人,連她的名字都不知道呢,更不知道她的家庭與個人情況。 他想就此打住,免得誤入更深的糾纏。他沒有能力擔負責任,目前他有個沒有離婚的妻子,身體弱不禁風,既沒有過多的錢財,也沒有可供支配的社交圈。 陳姐好像看穿了林境安的心事,她輕輕地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腹部,輕輕摩擦著,輕聲細語地道:“我就是一個單身女子,我沒有家庭沒有親人,從來沒有結過婚。通過這段時間的交往,我對你深表同情,這種同情,現在已經上升為,對你的傾慕了。我知道你有家有老婆孩子,但是我也知道你跟她分居六年沒有肌膚相親,你們只是形式上的婚姻,受一紙契約限制而已。” 陳姐停了一下,接著:“我不在乎那些,我就只想你過得好就行。你把我當保姆也好,把我當陪床也好,把我當情人也行,我照顧你的生活,讓你吃得好,穿著干凈,睡得舒服,過一個男人應該有的生活。” 陳姐的滿臉誠懇,讓林境安感覺世上,女子千千萬,唯我對你有鐘情。他的眸子亮了一下,看著陳姐,反問一句:“你的是真心話?” “地可鑒,我對你只付出不求回報。”著,拉起林境安的手,要解自己的衣扣。 林境安按耐不住內心的激動,又不想輕意就范這個女人的主動攻擊。他得想清楚自己的行為后果,也要再考察考察冥智和尚派來的保姆,用意何在。 他縮回了手,從沙發上站起身,端起茶杯,大口喝下,他要將體內的熱氣壓下去。可是,茶水有助血液流通,他不由自主地往陳姐的臉上張望,周圍的桌椅杯具閃著亮晶晶的光,仿佛都在向他眨著眼睛鼓勵他前進。 “你是不是看不起我一個當保姆的女人?”陳姐抹上一把眼淚,動作麻利地又將林境安反身抱住。 “不是那個意思。沙發上,我怕冷。”林境安站著不敢動,任憑她抱著,他心里確實沒有想過看不起她是個保姆,現在的他,把她只當成一個女人。他確實怕冷,他從來不光著身子吹風,大熱還墊著棉絮,蓋著絨布被子,他怕冷,怕得要命。 所以,他的話全是真心話,他不介意她是個保姆,他在意的是他受寒。 陳姐表現得很是賢淑,沒有接著糾纏林境安,而是轉身掃地擦桌,把屋子里里外外收拾一番,窗明幾凈,物品放置井井有條,床鋪被單一塵不染。她換掉一身粗布樸素衣裝,穿上新潮時尚的絲織衣裙,描了細細的眉,涂上淺淺的口紅,臉上雙頰印上淡淡的腮紅,還噴灑了幾滴香水。 這一副打扮,好似換了一個人。足以將林境安喚起男性本能反應。 一起吃過晚餐,一起在庭院四周走走停停,聊了一下花草樹木,然后陳姐做完她的份內保姆工作。林境安卻不安份,他想的過多,他既想今晚上要磨破鏡子,要學習一些風水理論,要問問三子這段時間忙不忙,還想打個電話給晴雨珂,問她回家吵架了沒有。 他想了這么許許多多要想做的事,其實無非就是一件,他對陳姐的態度,是采取主動出擊還是避讓退卻。當然,這種煩躁既甜蜜又擔心,既想立即實施又想主動撤退。 陳姐似乎總能在他搖擺不定、意志不堅的時候,幫助他做出決定。她把林境安看到眼里,不動聲色地拿出睡衣、換洗三角褲,遞到林境安手里。 “先去洗個澡,緩解一下壓力與一的疲勞,什么也不要去想。” 林境安接過陳姐遞過去的衣服,對她有了更進一步的好感,這個女人雖然是個保姆的命運,卻是賢慧妻子的品德。男人家有賢妻良母,真是舒適享受。人生一世,圖平安,圖安靜,圖快樂,不圖轟轟烈烈,唯圖無怨無悔。 “好不好,眼前好。”林境安給自己打著氣,急忙洗了澡出來,躺在床上,大聲叫著:“陳姐,麻煩你給我拿包煙進來。” 此時的陳姐,早不是做飯菜打掃衛生的陳姐,只見她帶著一股溫馨的香水味翩然而至,來到床邊,扭動著豐滿的身子坐到床沿,從煙盒里抽出一支煙,放在自己的嘴里,點燃火,輕輕吸一口,然后放到林境安的嘴里。 林境安非常明白,此時的陳姐是在下功夫激發男人的**,他此時此刻,非常愿意有一個帶著野性烈焰的妖媚女子,來挑逗他的**。陳姐從嘴里呼出細細的煙,當煙縷升上空中的時候,林境安已經忘記了她是一個保姆的身份,現在,在他眼里,她是一個異性,一個為他刻意打扮而來的女人,一個馬上就能讓他品嘗多年沒體會過的男人生活。 只要他愿意,順手就能將她按在身下,讓她實現她求之不得的愿望。 林境安瞇成眼睛,故意把煙霧吐得紛亂。他知道,他并沒有那么愛她,對她談不上愛,也不上有情。但是,不管有沒有愛,有沒有情,他若睡了她,就要對她負責,起碼不能虧待她。這是他做男人的基本原則。 “你管我只是人生驛站的一個過客就夠了。我愛你,就是整個過程的全部理由和詮釋。”陳姐鉆進了林境安的被窩,“不要糾結于男女情長的這點事,快樂一是一,不快樂一也是一。何必那么糾結呢。 我心甘情愿為你做一切,你想讓我成為你的女人,我就成為你的女人,你想讓我成為你的風流鬼,我就成鬼去。” “你這個女人!”林境安狠狠地扔住香煙,事已到此,他的心被挑戰到極限,他再也沒有了清晰的思維,意識全是沸騰的血液,他翻身撐起被子,一把將陳姐嚴嚴實實地蓋在里面。被子里,兩團人影擾在一起,發出混沌不清的*。 從被子外面看,時面的動作纏綿不清,*此起彼伏,如若兩個人在被子里苦戰一場,戰得你死我活,不亦樂乎。 其實,被子里的人,全靠著一股熱烈的火焰燃燒,由口到手至全身扭動,相互間把對方揉得仿佛斷筋裂骨,欲死欲仙一翻。實則,林境安的關鍵部位并沒有發揮出關鍵的作用。 經過一場激烈揉擰,林境安氣喘吁吁,熱汗直淋。他鉆出被子,依在床頭上,重新點燃了一支香煙。 “為什么不要我?”陳姐把臉貼上去,有幾分委屈。 “我身體差,給不了。你走吧”林境安不看陳姐,陰郁著臉,使勁吸煙吐霧。 “如果是你身體方面的原因,不是你心里面嫌棄我,我不在意。我愛你這個人,愛你整個的人。每照顧你,陪你一起歇息,也是一種幸福。”陳姐。 “那方面不能滿足你,你也愿意?” “愿意,我愿意。” 林境安深深地吸著香煙,不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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