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晴雨珂拿出花瓶擺在桌上。望著花瓶,想著一路上的辛苦,想著馬上就可以治好心臟,不再需要依靠三捂胸一次來維持生命,暗暗歡喜。 林境安望著花瓶,祈禱瑪快快洗盡瑙石的污漬,讓師妹重獲新生,滿心的期待令他坐立不安。他起身上樓,去拿瑪瑙石,他要盡快用圣水洗滌瑪瑙上的污漬。 到了樓上,他翻遍了所有能放東西的地方,沒有發現瑪瑙石的半點影子。 瑪瑙石被人拿走了。他的腦袋轟地一響,接著胸口悶悶地疼了一下。 晴雨珂得知消息,身子涼了半截,當初的悅之情,泄了大半。憂郁重新籠罩心里,心想要不是因為自己還很年輕,家里還有一個孩子,還有老父親,她真覺得對人生眷戀了無,直接躺在床上養著,能活幾年算幾年了。然后去堂,或者地獄,重新輪回生命。 連續幾日,晴雨珂躺在風水坊的長沙發上,茶飯不思,哪兒也不想去。 “你要堅強起來。瑪瑙石丟了,我們還可以到鏡子里去。”林境安安慰道。 “沉沉浮浮,好累啊。” “我一定想辦法把瑪瑙石找回來,再難我也要找回來。” “以前你也過要找回來,真的就找到了瑪瑙石。這次,我可沒有信心再去找。就算死了,我也是屬于自然死亡。窮折騰一生,累了自己也累了你。我已經欠你很多,不想再累及你,你的生活狀況不比我強,不僅身體欠佳,需要時間與精神調養,而且你的家庭也需要你更多的付出,我不能太自私,占用你那么多的時間。這就回家,我們今生的命運該是什么樣,就去怎么樣走完它。”晴雨珂著,起身準備離開。 晴雨珂氣餒,林境安看在眼里,痛在心里,他想,不管在何時,何地,何因,何處境,首先要保住生命。只有有了生命,才會有一切。沒有了生命,繁花凋零,再好的季節再好的人與物,都與自己毫無關系了。人的生命屬于自己。他相信,一個人活在世上,不僅僅是自己活得好不好的問題,而是大家都要活得好,活得有意義。要想大家活得好,自己必須先活好,只有自己先活好了,才有能力幫助別人,才有能量輻射給四周。就像救一個溺水者,施救者不會游泳跳進深河里去拉溺水者,肯定只會雙雙被溺。因為施救者不具備保護自身的能力,他就沒有能力去幫助別人獲救。這個道理至簡卻又深刻。 他現在想好好地活著,他需要師妹也好好地活著。他饒有耐心地與她慢慢聊,聊人生,聊生活,聊自己。 “一個人,對自己生命不看重,對生命不眷戀,這一生肯定是慘白慘淡的,肯定是個不負責任的人,人生對一個寧愿放棄自己而不努力的人,是毫無意義的。無論如何,我們將病治好,然后再去面對生活中的其他事情。正因為我身體不好,痛苦跟隨了六七年。我深深地體會了沒有身體,什么都談不上,事業不再需要我沖峰陷陣,不能隨心所欲地交往朋友,家庭失守,情感無處歸宿,現在的人生一片暗淡無光。雖然學了些風水學,我也深知在欺騙自己的心靈,麻木自己的感情,不愿意將自己傷痕累累的心再展示在人前,博取別人的同情與憐憫。但是我們既然沒有死去,人心最大的本質,就是想活下去。怎么活?應該是積極地活,活得積極活得幸福活得出彩。你是不是?我們不是沒有希望活下去,我們比常人有靈異功能,我們還有鏡可以進去,這本身就是生活的美好了。憑著這一條,我們就得好好地活下去。” 林境安頓頓,坐到晴雨珂對面,情意切切地望著她:“你看著師兄的眼睛,師兄就一直在你的眼睛里。你在師兄的眼里是一朵鮮花,你不是喜歡鮮花嗎?師兄更喜歡鮮花。我去給你摘一大堆鮮花,好不好?” “一定堅持到治好。不管有什么困難,我都會支持你治好心臟為止。”林境安幫她打氣。 晴雨珂輕輕地點點頭。林境安開車到山上,果真摘了一抱野鮮花送給她,然后將她送回了家。 晴雨珂與林境安長期地呆在一起,已經引起了少部分人注意,雖然沒有人公開談論,林境安與晴雨珂倆個人,已都感覺到背后有眼睛在偷偷覷視他們的行蹤。 為了生命延續,為了身體健康,林境安是把這些置之腦后的,他已經不屑于別人的看法。 回家后,林境安經過反復琢磨,鎖定瑪瑙石被李明秀拿走的嫌疑性最大。他回了市區的家里,還住了兩夜,終于打聽到李秀明的實話。但她死少不肯拿出瑪瑙石來。 林境安面對李明秀,絞盡腦子也無濟于事。把早幾鼓勵與勸晴雨珂的話,再沒勇氣對鼓勵自己。他蔫蔫的,給晴打了電話,:“瑪瑙石被我家那個拿走了,不知道藏在什么地方,也不知道她給了多少人看過。這兩,我一直守了她兩三,沒有收到任何效果。” “你心平氣和地勸勸她,我真擔心冥智和尚過的話,不能讓石頭再見日月光輝,否則將有大災大難出現。” 林境安:“她現在就是鐵定了心要那塊瑪瑙石,到處宣揚我當上領導之后,財富滿車,還要去清理我的財產與投資。任我怎么勸,怎么解釋,她不相信,解釋她也不聽。 哪里有財產與投資呀。那塊瑪瑙石是冥智和尚送的,當初要我把破鏡子磨好才送給我,后來因為我們心臟不好,需要石頭捂在胸口治療,才沒有收回去。我怎么好解釋這個呢?她問我玉石哪里買的,不是買的哪個送的?我怎么得清楚呢?但是這塊玉石明明就擺在她面前了,沒個解決她怎么服呢?” 晴雨珂的氣不打一處來,生氣李明秀不懂得瑪瑙石的厲害,任性耍了女人性子后,要引來殺身之禍,血光之災。 “就你買的呀。”晴雨珂在電話里幾乎吼了起來。 “她就懷疑我買的,問我買給誰的。” “你就買給你的心上人得了。” “她就懷疑我買給某個女人的,追根泡底問是給哪個女人,要我交待了就還給我。” “只要她交出瑪瑙石,你就送給我的好了。” “那好吧,我試試。” 第二,林境安給她發了一條信息,信息上寫道:今無數車輛突發出事,傷者眾多,岳母不幸亡古,妻也手折腳斷,石頭沓無音訊,心中甚恐甚慌。 晴雨珂趕緊打電話給三子與卿妤琴,商量好一起去林境安家里幫忙。 約在車上等人,三子開著單位的皮卡車來了。他接晴雨珂與卿妤琴直接拉到了風水坊。只見林境安低頭坐在沙發上,悶悶不樂地抽煙。 “怎么回事?”晴雨珂關心李家的車禍。 林境安繼續低頭抽煙。 “你話呀,急死人。”晴雨珂著急地問,她看看周圍,沒有看到木棒,要是有根木棒在旁邊,她要拿著木棒撬開林境安的嘴巴。 “今早上,我家那個打電話給我,要我開車去送她母親到醫院里看病,當時我正接到局里的電話,有個任務,我很久沒有參加局里的統一行動了,這次是局長親自給我打的電話,我想去參加。所以我拒絕了她的電話,她大罵了我一頓,我也沒顧上生氣。我還沒趕到局里,就接到她二姐電話,她兒子開車送老岳母去醫院的路上,被人撞車。我去看了現場,車子被撞飛了二十多米,撞在一棵樹上才停下,車窗刮破,老岳母拋出車外,直直地躺在馬路上,眼睛圓睜,嘴巴張開,舌頭伸到了下巴,兩肢兩腳被人抽了筋一般繃得筆直,那樣子活像一只被人抓住的青蛙重重地從高處摔在石板上。面容非常痛苦掙扎也非常不忍目睹的慘狀。她二姐的兒子頂著方向盤卡在車里,我家那個卡在座位里,雙手腕骨與大腿骨全部折斷。” “現在怎么辦?”三子問。 “不知道怎么辦。我也插不上手。現在我兒子聽了她外婆家大家的話,要與我斷絕父子關系。她二姐一家就那個寶貝兒子,正在呼搶地咒我沒有良心害了他們全家,我家那個女人躺在床上打著點滴,手腳雖然不能動,但是那張嘴巴子,處處不饒人。” 三子勸林境安先安排好病人,不管如何,出了車禍,誰都不想這樣子。 “我知道。”林境安也不安排大家吃住,只不用去她岳母家幫忙,讓大家各自回家。送大家出來,林境安想了想,又將晴雨珂叫下車,留住她還有幾句話要談。三子便與卿妤琴先走了。 進了屋,林境安,“冥智和尚過瑪瑙石不能重現日月光輝,我真的很擔心這不是一起簡單的車禍。要是真的應驗了和尚的話,血光之災,滅頂之災,剎身之禍,還不知道倒底有多少嚴重的后果出來。” “找到瑪瑙石的足跡沒有?”晴雨珂問。 林境安搖搖頭,就是沒有找到它身置何處。那么一大塊漂亮的紅色瑪瑙石,人人見到,都會想著要去看多一眼,順手摸它一把。要是瑪瑙石暴露在人們面前,不知要有多少人因為它而慘遭不幸。 他在出事的車上找過,沒有發現瑪瑙石。他在李明秀熟睡后悄悄搜索過她的身上,也沒有發現。 怎么才能找到那塊瑪瑙石?兩個人坐立不安。晴雨珂索興:“我再去冥山找一回冥智和尚來。” 林境安不許她去,他怕她有閃失,因為出現了石碑倒地、瑪瑙石丟棄事件,隨時隨地都有危險出現。他不許她再去冒險。 “我們難道坐以待斃?總得要想出個萬全之策來。”晴雨珂。 林境安望著晴雨珂不動,晴雨珂疑惑地看著他,他向樓上呶呶嘴。二人來到書房,摸著鏡子的月亮彎劃痕,鏡子打開了一道門,他們走了進去。 仙鶴仙子提著一只花藍,站在他們面前問:“你們倆要去哪里?” “找你呢,告訴我,尋瑪瑙石的辦法。”林境安。 “找魔女去,她在仰磐峰的后山上,只有她能幫你找回瑪瑙石。”仙鶴仙子指指鏡外,讓他們出去。 晴雨珂與林境安走出了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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