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反,是一門精妙的綜合學技術。
對人、對事、對物,在對各種不同條件的境況下,想要完美的發(fā)揮它,就應該采取隨機應變的方式。
在形勢比人強的時候,你可以隨便來,比如:可以拿著槍頂著別人的腦袋,在別人的面前放一袋金子,威逼利誘逼著他跟你反這種強硬的方式!也可以先把人,拿繩子綁起來,吊著讓一群自己人,在對方耳邊如同念經文一樣喋喋不休,給對方進行公式化的愛的教育n這種軟刀子割的方式!
然而,若是在別人形勢比你強的時候,你就需要采取戰(zhàn)略、戰(zhàn)術、計謀等各種能想到、并且能使用的手段,來彌補彼此間的差距。
我是弱的一方!
吳凡有著這樣的認知,在比對自身與所認知的女將軍,艾斯德斯所擁有的集團勢力、個人實力,兩者間彼此差距的時候,他就有了這樣清晰的認知。
但并非是全弱,只是大多數方面弱于對方而已,這并不是不可以彌補的差距。在自然界中,同樣也有弱小的生物通過其他的方式,去戰(zhàn)勝比自身強大許多的敵人。
人,也不單指人,凡是擁有智慧的生命,能夠理性思考,并想出拉小敵我差距,達成自身勝利的任何事物,皆是如此。
以弱勝強,或者說,是以自身某方面的強大,去戰(zhàn)勝別人某方面的弱小。只要別人存在著弱于自身的那一方面,那么彼此的對抗,自身這方的獲勝概率就絕對不會是零,頂多是趨近于零。
而吳凡與艾斯德斯的差距,還沒到這種夸張的程度,頂多就是正面戰(zhàn)場上輸多贏少罷了。他從自身探查到的情報上,推論得出的保守估計值是:在把條件定義為平原的戰(zhàn)場上,且只會用正面對干的形勢進行對戰(zhàn),他自身與艾斯德斯的綜合戰(zhàn)力比拼,是九一開。他一,對方九。
而個人戰(zhàn),兩人若是正面單挑,在沒人插手的情況下。他的勝率有零點多少,沒實際來上一場,還真不好計算。
而若他用上小命小攻略,在自身所能調度的源能點,使用權能所發(fā)揮出來的功效,他覺得可以四六開,再若加上這個世界同樣擁有的外掛帝具,和他具備的信息優(yōu)勢的話,吳凡膨脹地覺得,五五開,甚至六四開都沒有問題。
但對方會給個人戰(zhàn)的機會么?
想一想,從已知情報判斷的話。
自信心足夠的艾斯德斯,還真有這個可能被他引誘出來,和他單挑。
而他就有了很大的可能,借著這樣的機會解決掉對方。
但問題來了,當付出的代價和收獲到的收益并不成正比時,那他為什么還要去做這種沒有多少價值的事情呢?
說句狂妄的,吳凡針對的不是這個世界的在座各位,而是這個世界本身,以他個人角度所認為的一切錯誤之事。
干掉艾斯德斯,價值太低。
策反她,再策反她所代表的北境軍團,這才是吳凡想要的最高收益。
而且,這種情況被實現的可能性并不小。
吳凡可從沒想著靠正面較量去搞定艾斯德斯,他打算用不一樣的方式來對抗這人。
既然你表面很強大的話,那我就成為你的里面。
從內部進行瓦解,來對你造成思維上的影響。
“和預想中的不一樣,本以為進了南郡后,一路上就有無數的敵人來包圍我,沒想到卻是如此的風平浪靜,什么事都沒發(fā)生就來到這里。”默克都城大開的城門,一個穿著白色軍裝的女人,騎著一匹毛色純白、竟是沒有一點雜色或污跡的白馬行了進來,她嘴中說道,“難不成,一路的輕松只是為了麻痹我,而真正的殺招卻在這里?”
艾斯德斯抬頭,看了看城墻旁邊的空隙處。
那是用來藏兵,或安置遠程射擊手,進行防守射擊的地方。
當然,用來伏擊毫無所覺進入城市的家伙也可以。
“為什么那里,會沒有伏擊的士兵呢?”
艾斯德斯挑了挑眉頭,語氣似乎帶了點失望。
不過,她這種好戰(zhàn)的人,失望也是正常的。
自進入帝國南郡后,一路上別說是敵人的伏擊了,她卻是連一個山賊窩都沒有遇到。
那些被她專門找上,本該有山賊的林間寨子,卻基本都空了。
里面的一些地板和家具,都蒙上了一層灰,植物也爬進了寨子中。
無論她遇到的哪一個,都像是沒住人許久的樣子。
如同被遺棄,又像是被剿滅了一樣。
這很令她詫異,詫異南郡這里的情況。
一般來說,盜匪就算被剿滅,但只要寨子還在。
那地方很快就能跟雜草一樣,重新聚攏出一群打家劫舍的家伙來。
這是帝國所有地區(qū)的基本情況,是常識。
然而,這種常識卻是在南郡被打破。
明明前兩年她去西面平叛路過這里的時候,這里還有很多可以任她蹂躪的家伙們。
但現在,那些家伙們卻像是滅絕了一樣。
“那當然是因為這里是帝國的都城,而您不是敵人,而是帝國的英雄。”
一道聲音傳入她的耳中,艾斯德斯有些驚訝。
剛才只是她的自語,她并不認為有人會回答她的問話。
抬眼,艾斯德斯向前方看去,就看到了開口說話的人。
那是個青年,他立于城門口前正中央約莫五六米距離的位置。
站在陽光下的身姿倒顯得筆挺,身上還穿著一套輕衫并不算太差的那種衣服。
而且,渾身還散發(fā)著一種味道,是典雅的氣息。
“貴族?還是個有身份的貴族?”這種念頭才從腦海中浮現,艾斯德斯口中就把這話給問了出來。
“身份低微,不過是個子爵,承蒙凱爾斯太守大人厚愛,暫任s官一職,也為今天迎接將軍您到來的領銜官。”吳凡在白馬到來前就躬下了身,腳步一欠、略微彎腰,這是帝國當中典型的貴族古禮,是施禮之人表示自身對被施禮之人的尊敬的那種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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