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志堅定、貫徹自我的人,不是能用簡單的話療方式就能搞定的。”
吳凡嘆了口氣,他在兩個月中,已經(jīng)將艾斯德斯的好感刷到了十九,但這并沒有什么卵用。
艾斯德斯只是欣賞他,把他當成了想要得到的手下。
而不是會被他的想法左右,繼而改變自身的念頭。
這個人自我意識過甚,絕不會是一個能被人輕易改變的家伙。
他原先的想法太過天真,認為讓塔茲米用愛就能感化對方,結(jié)果純屬扯淡。
他現(xiàn)在的理念也被贊同,但也只是作為一種閑暇時候打發(fā)時間的贊同。
“果然,這世上最能夠打動人心的,不是口頭上的言語,而是上的教育!”
吳凡抬起手,捏拳錘了一下自己的手掌。
時間有限么?
他回頭,看了看后面,那間已經(jīng)暗淡下去的房間。
“你說得對,我會在帝都命令抵達之前,給你一個答復(fù)的。”
扭身,撐桿,吳凡一氣呵成,直接從這個陽臺上跳了下去。
今晚想好了,就進入我的房間?
呵呵,如此殘障的語言陷阱,他豈會跳進去被坑?
房間中,聽到動靜的艾斯德斯探出頭。
她看著已經(jīng)空無一人的陽臺,卻是感到了一些無語。
隨即,她又笑了起來,“那家伙,還真能帶給我一些樂趣!”
“嘩啦”
她手里拿著的一條鐵質(zhì)項圈,卻是在碰撞中發(fā)出了聲音。
時間緩緩,又過去了五天,帝都那邊的命令估計也快要抵達。
最近,艾斯德斯有些煩躁,她經(jīng)常跑出去獵殺危險種。
這天傍晚,她從森林中獵殺完危險種回來。
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中,脫下衣服洗完澡,卻是在裹著圍巾出來后,發(fā)現(xiàn)自己的書桌上多了一封信。
晚飯后,都城西面十里外的山坡,你要的答復(fù),我給你,帶著軍隊來取。
這封信,就跟放學(xué)后別走的約架信格式差不多!
“咔擦”
瑣碎的聲音響起,信被結(jié)成了一張冰紙。
隨著一聲輕響,它直接碎成了粉塵。
艾斯德斯的面色很冷,她將指尖最后一片信紙捏得粉碎,就摘下了身上的毛巾,拿起床上一套嶄新的軍服,披到了自己的身上。
“駕!”
連晚飯都沒來得及吃,她就帶著一群人出了城。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為何艾斯德斯大人會表現(xiàn)得如此急躁?”妮嗚有些不解。
“很多,一些關(guān)于情場、立場的事!”利瓦知道一些,卻沒有多做解釋。
理念的不同,在沒辦法說服人的情況下,終歸還是需要用物理的方式來解決!
吳凡提前到了約定的山坡處,但就在他前腳抵達的沒一會,艾斯德斯后腳就趕到了。
“這么快,沒吃晚餐吧?”
吳凡策馬向前,笑著跟來到此處的艾斯德斯打招呼。
這回,他可沒用什么敬語了,語氣也隨便了很多。
“比起一頓兩頓的餐食,我更想早點知道,你的答復(fù)。”
白馬放緩了速度,載著背上的女主人走了過去。
它打著鼻響,與對面另一頭純色的黑馬相對而立。
“嘩啦啦”
風(fēng)吹過,旗幟在招展。
坡上一群人,坡下也一群人。
坡上人多數(shù)身著黑衣,坡下人多數(shù)身著白衣。
“那是”妮嗚瞇眼。
“帝國之影,我們來南郡要找、卻總找不到的叛軍。”利瓦說道,他卻并不怎么意外。
白底的旗幟,繡著黑色的正十字,那是帝。
黑底的旗幟,繡著白色的逆十字,那是帝國之影軍。
兩方人馬,沒有喧雜聲,在默默地對視著。
中間,一黑一白的馬匹上,坐著同樣身著一黑一白衣服的兩個人。
“那么,我來了,你的回答呢?”艾斯德斯瞇眼看著他。
“這不和明顯了么?”吳凡脫下外套,露出了里面的黑色勁裝。
“重新自我介紹一下,我,吳凡,帝國之影的首腦。”
他衣服上面的逆十字印痕,卻是與艾斯德斯頭上軍帽的正十字印痕相對。
“你的身份壓根就沒掩藏,我早就查出來了。只是,你考慮好了,這就是你要給我的答復(fù)?”艾斯德斯壓低了頭上的帽檐,盯著他認真道:“要知道,若是在兩個月前,你以這種姿態(tài)出現(xiàn)在我面前,我會毫不留情地干掉你。所以,現(xiàn)在,你最好給我認真地考慮清楚自己的選擇。”
“交出羅剎四鬼、ns部隊、以及其他背叛大臣的人”吳凡嘆息一聲:“不得不說,我針對你的陽謀,你處理的很好。但我問你,若你站在我的角度,我讓你交出自己的人自保,你愿意么?”
“自然中的法則,強者為尊,適者生存。”艾斯德斯說道,“想要活下去,就終歸要有所選擇,妥協(xié)也是一種不丟臉的方式。”
“你是說,你會愿意妥協(xié)?”吳凡問。
“我是強者!”艾斯德斯沒有否定他的說法,但她否定的意思卻表露無遺:她不會妥協(xié),因為她是強者!
“適者妥協(xié),等于改變自我,而改變自我又是一件比較難的事。當我發(fā)現(xiàn),改變自我,比改變世界更困難的時候,我就覺得我和你是一樣的人,都是一個強者。”吳凡笑著說道。
“人要有自知之明,明白自身分量的輕重。對于別人,或許你是強者。但面對我,你不可能是,你只能是個適者!”艾斯德斯搖了搖頭,“放棄吧,沒有用的,你沒有勝算。”
“不試試,又怎么知道?”
“嘗試,是需要付出代價的。不僅是你,還有你身后的更多人。”艾斯德斯伸手入懷。
“啪!”一條鐵項圈就被仍在了地上。
“我欣賞你,我不想殺你。現(xiàn)在住手還來得及,戴上地上那條項圈,成為我的人,我只解決掉該殺的人,也算是給大臣一個交代。”艾斯德斯頓了頓,補充道:“放心,我可以保證,不會讓多余無辜的人犧牲。”
“你一直都是這種高姿態(tài),而這種高姿態(tài),恰恰讓我覺得很反感。”吳凡說道,又提出了一個疑問:“而且,你艾斯德斯,難道就真的比我厲害、比我強么?”他抬起頭,看著對面白馬上的艾斯德斯。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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