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來世界上頻發(fā)的海嘯、地震、火山噴發(fā)等自然災(zāi)害,是否為大自然對我們?nèi)祟惖木荆勘九_,有幸請到著名自然環(huán)境保護專家,丹尼史丹利教授。教授接下來會為我們講解……
大家好,我是丹尼史丹利,從事保護自然環(huán)境三十年……
教授那么您認為,此次世界性的災(zāi)害是否和環(huán)境……
從第二次工業(yè)革命開始,人們就忽視了對自然環(huán)境的保護,直至如今,積累下來的負擔,終于讓我們賴以生存的土壤、星球,發(fā)出不堪重負的哀鳴……
但,這只是預(yù)兆,還并沒有達到……
老舊、不知從哪翻出來的收音機里,主持人和那個什么環(huán)境教授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依舊在說著一些沒什么營養(yǎng)的話。
“爸爸,我餓……”趴伏在父親腿上的小女孩,雖然依舊天真,卻沒有了往日的活潑,神情多少有些萎靡。
“爸爸這里還有點餅干和水,吃吧。”年輕的父親臉上帶著疲倦,卻仍擠出幾分勉強的笑容,在旁邊的包里掏出已經(jīng)所剩不多的食物,拆開遞給自己的女兒。
小女孩接過,小肚子餓了的她,十分欣喜地吃了起來,等吃了半塊餅干,才意識到什么,又抬起腦袋,“爸爸不吃嗎?”
“爸爸還不餓,你吃。”男人伸手到褲腰,暗暗把腰上的皮帶收緊了一些,救援隊,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來……
“我吃這點就夠了,剩下留給媽媽。”小女孩將小半袋餅干重新包好,“對了,爸爸,媽媽什么時候回來。”
男人鼻子一酸,忍住淚水流出的沖動,伸手輕輕攬住女兒的小腦袋,“媽媽去了很遙遠的地方,回來還要很久、很久……”
有些裂痕的河岸平地,這里暫時成為經(jīng)受地震災(zāi)害人群的住所,父親與女兒只是人群里的其一,遠處的大橋已經(jīng)從中間斷開,一半的橋體落入水面下,上面的一些車輛,現(xiàn)在也看不見爆炸產(chǎn)生的濃煙和火焰了。
災(zāi)難……受災(zāi)區(qū)……救援道路被余震阻斷,新救援隊還需……南部……人群,請在救援隊抵達前自行自救……
這時,收音機里又有動靜,斷斷續(xù)續(xù)播放的通知,讓周圍人群的情緒,再一次低落下去。有人失聲痛哭、也有人放聲大罵,但更多的卻是沉默。
物資,特別是水和食物,這些都已經(jīng)不夠,河里沒魚、水也不能喝,想要獲取,估計就只能去危險地帶、如危樓里的商鋪去找了。
“克里州長,你好。”
“安德森先生,你好。”
“客氣話我就不多說了。聽說,貴……”克里遲疑了一下。
“濟世會!”安德森提醒道。
“對,抱歉,最近的事,讓我有點累昏頭了。”克里也不尷尬,隨口解釋著。
安德森笑了笑,并不意外對方有些掩飾的話,濟世會這個名字很可能在這之前,都沒有被對方聽說過。
“濟世會,是個教派?”克里州長問。
“勉強算吧。”安德森回答。
聞言,克里州長不由皺起眉頭。老實說,他有些厭煩了在近期的災(zāi)難中冒出來的那些個教派,比如什么環(huán)境保護教,難道組織一群人進行**游行,就是在保護環(huán)境嗎?
還有,那什么勞什子的末日教,居然鼓勵人在死之前及時行樂,搶劫、犯罪,現(xiàn)在他管理的地區(qū)各地警察局和監(jiān)獄,都快關(guān)滿了被那個教派忽悠成功的家伙。
天吶,難道家伙就認為,光幾場地震、幾場火山噴發(fā)、幾場山崩海嘯,就能打倒強大的額妹里肯……好吧,說不定能,但這也不是那些人能亂上添亂的理由。
總之,如果不是聽說眼前的這位,能給他們提供一些物資支援,在他意識到到這又是個新型教派的時候,克里州長就會讓人把眼前的家伙給請出去。
“你們濟世會打算提供多少支援物資,又需要我答應(yīng)你們什么條件?”雖然沒有叫人進來請對方出去,但克里州長的態(tài)度卻是以看得見的姿態(tài)冷淡下去。
“第一批物資不多,只有兩百萬,但我們要求不高,只需要您授權(quán)給我們銷售一些東西的權(quán)利。”
“只是這樣?”
“對。”
“好吧,只要你們不是想賣一些違反法律的東西,在我的職責范圍內(nèi),我都可以給予你們便利。”克里州長的臉色變好許多,雖說只有區(qū)區(qū)兩百萬的物資,但對方說第一批,那是不是說明還有第二批、第三批,乃至更多?
而且,他認為自己或許是誤會了,濟世會只是名字聽起來像是一個教派,實際卻是和那些打著慈善名號做生意的基金會一樣,他們是商人,他們想賺錢。
雖然,克里對這些想發(fā)災(zāi)難財?shù)募一餂]有什么好感,但眼下的情況,對方提供的幫助,的確是他急需的,或許將這場災(zāi)難處理得好,而這個世界又沒有如那些瘋子所說的、迎來末日的話,說不得未來,他就能以此高升,甚至坐上那個位置,成為新一代的領(lǐng)袖、國家總統(tǒng)。
“那我們來談一談,你們兩百萬的物資類型吧。”他直言不諱道。
“事實上,只有一種東西,而我已經(jīng)把樣品給您帶來。”安德森熟練地從懷中掏出一件東西,那是一個長方體的盒子,盒子上面印有濟世會的標簽,一個小小的、后背帶著天使翅膀的孩子。
克里州長有時候真的很佩服,佩服那些在災(zāi)難中,還能如此投入做廣告的人。
一個長方體的盒子,里面會裝著什么?一排壓縮餅干?還是一大塊高熱量的巧克力?
抱著疑惑,克里州長從對方手中接過盒子。
不,入手的重量有點輕,這說不定可能是一個便攜式的帳篷……
“眼鏡?”打開盒子后看到的事物,讓克里州長有些不敢相信。為此,他還特意合上盒子,揉了揉眼睛才又打開,直到第二次確認無疑,那東西就是眼鏡。
?這是什么東西?眼鏡?災(zāi)難支援物資?你確定?……重新把盒子蓋上,努力壓制想把手里的東西扔出去的沖動,克里州長將長方體的眼鏡盒放在桌子上,認真說道:“聽著,若這不是一個惡俗的玩笑,你最好就是把東西拿回,然后在十秒內(nèi)離開我的辦公室。否則,我不敢保證我的拳頭,不會在十秒后落到你的臉上。”
到底是哪個家伙,把這人介紹過來的?我一定要……克里州長的意識停頓了下,他發(fā)現(xiàn)介紹對方過來的人,似乎就是自己妻子的弟弟,哦,雪特,里德爾那個小混蛋。
“州長閣下,我沒有跟你開任何的玩笑,這就是我?guī)碇г奈镔Y。”安德森認真道。
“兩百萬的眼鏡?”
“兩百萬副眼鏡!”安德森更正他的話。
“我更希望它們是水、食物,或者帳篷。”克里看了看表,補充道:“十秒時間開始計時。”
“這不是普通的眼鏡,它能讓你看清這個世界的真實。”
“抱歉,我的眼睛沒有問題,看什么東西都很清楚,你還有五秒……”
“戴上它,從這里看。”安德森從盒子取出眼鏡,走到窗邊,伸手指向市中心的方向。
“看來,你很想被人揍了?警衛(wèi)……”雖然說著揍人的話,但作為州長,打人終歸不好。
“如果閣下戴上它,還看不見那個真實。那么,我愿意用我的臉去接您的拳頭。”
“州長閣下……”警衛(wèi)聽到聲音,開門進來。
看了看門口的警衛(wèi),又看了看站在窗邊、手持眼鏡、面露真誠的小胡子。
好吧,最近身上的壓力已經(jīng)夠多了,火氣不能再往心里壓了。
既然有人想當沙包,那他也不介意當一會拳手。
克里州長走過去,奪過安德森手里的眼鏡。
“我高中時候練拳的,希望你等下不要被我揍哭。”他惡狠狠地說道,然后帶上了眼鏡,“看,什么狗屁真實……”
克里州長的聲音頓住,嘴巴在逐漸張大。
“噢,雪特。”過了一會,他才罵出聲來:“那是什么鬼東西?”在他視野中,遠處市中心的天空上,正漂浮著一只像是大章魚的怪物。此時,那只怪物的觸手正捆在周圍的一些建筑上。
建筑在晃動,咔擦,一棟高樓不堪重負。
海嘯后的余震,再一次開始了。
“那是撒旦帶來人間的魔鬼,是這場災(zāi)難的元兇。常人看不見它們,只以為它們帶來的災(zāi)難是天災(zāi),但通過我們濟世會的眼鏡,真實就會在你的面前暴露。”安德森扶穩(wěn)克里州長沒站穩(wěn)的身子,解釋道。
“你們,它們,我……”
一時間,這位州長的三觀,也崩碎了。
。。。。
普通人之所以沒有被大量干掉,只在于魔女需要恐懼等絕望情緒。
就像是做菜,雖然也有直接吃食材的家伙。
但更多人,還是會對食材進行烹飪。
這樣更健康、味道也更好。
雖然大多數(shù)魔女都沒什么智慧,但烹飪絕望卻是印刻在它們的本能中。
論制造災(zāi)難、散播恐懼,魔女簡直就是這一方面的人才!
也多虧了這一點特性,普通人才能在它們的手中,掙扎、求存。
。。。。
“噠噠噠噠……”
連續(xù)不斷的槍聲,在瓢潑大雨中回蕩。
火光,閃爍在幾乎看不清的雨幕中。
我是誰?我在哪?我現(xiàn)在又在干什么?
雙耳嗡嗡作響,穿著綠色軍衣的男人。
扶著染血的額頭,緩緩從水坑中坐起。
“排長,排長、你沒事吧?”
對,我是排長,第三連第九排的排長。
為了抗洪,被派遣到了……
直到昨天,還是一名抗洪軍人。
而昨天之后,上面發(fā)下了……
腦袋很疼,內(nèi)容斷斷續(xù)續(xù)。
“砰!”
一發(fā)水彈,砸在不遠處的地面,然后炸開。
對,我們拿上了武器。
從抗洪的軍人,變成消滅怪獸的……奧特曼地球護衛(wèi)隊?
“排長,我背你回去。”
一瘸一拐的年輕人,就像要把他扛起來。
“回霖娘的。”本能就罵出聲來,還順帶抬手打了一下年輕軍人的腦袋,男人問:“連長呢?”
“排長運氣好,李連長運氣不好,被水浪卷了,掉洪水里,不見了。”雨幕很大,周圍的聲音很吵雜,年輕軍人不得不用喊的聲音道。
“三五排呢?”
“沒了,全沒了,其他排的,也都殘了,就剩周圍這些了。”
“炮呢?”男人一下子揪住年輕軍人的領(lǐng)子:“不會也沒了吧?!”他臉上的表情惡狠狠的,仿佛要將人給吃進肚子。
“炮還在,但……”
“通知周圍兄弟,重新組織進攻,犧牲這么多同袍到了這里,我們必須干掉水上的那只怪物,退?我們無路可退,退了,就是回去吃洪水……”
現(xiàn)代的一些熱武器,的確很強大。
然而,有些地方,卻根本沒辦法動用那些武器。
比如一些河提,要是真用導(dǎo)彈炸了。
怕就算是消滅了怪物,也沒辦法解決洪水的問題。
所以,只能用人,扛著炮,去干。
隨著一聲轟響,大炮擊中了水面上的敵人。
一頭小型災(zāi)害的魔女,最終被消滅。
波濤的洪水,逐漸平息下來,雨過天晴。
河岸上,本該是一百五十人的隊伍,現(xiàn)在卻只剩下五人。
“排長,爸,我?guī)慊厝ァ!?br />
一個斷了腿的年輕軍人,挽著一具沒有了呼吸的尸體,爬離了岸邊。
灘涂上,一條帶血的拖痕,漸行漸遠。
終于,到了一顆樹下,沒了力氣。
救援,來得很晚。
但不是救援的錯,只因為沒有人手了。
有太多的地方,需要去救了。
。。。。
戰(zhàn)爭是殘酷的,無論在哪個地方都一樣。整個世界,在濟世會發(fā)力后,就陷入到了一種,名為戰(zhàn)爭的水深火熱中。
或許,比起戰(zhàn)爭,讓人在無知的情況下,死在那無比自然的天災(zāi)中,是一種更仁慈的做法。
所以說,揭露真相,有時候是一種殘酷的行為。
“這就是我特么期盼談判,而不是戰(zhàn)爭的原因,淦!”
將整個世界拖下水的吳凡,在魔夜城里拍了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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