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柴烈失血過多雖然氣憤無比但是臉色卻是一陣慘白,幾縷亂發搭在臉上連連搖頭:“你以為你殺了我你就能為你的家人報仇了?簡直就是笑話,當年我只不過是奉命行事,背后的指示人你該是比誰都清楚,就算卓吟風也被你拉下馬,難道你能將太子爺給扳倒!” “這些是事情,就不用你來操心了,他們誰都跑不了,只是先后順序的問題。他日我將他們二人送下地府的時候你們再聚在一起好好的聊一聊吧!”瑾瑜說著從袖口之中掏出兩把锃亮的銀針,“這十年我一直都在想,到底要用什么樣的一個方法才能讓你受盡折磨,好來抵消你帶給我那些死去的家人還有被你折磨十多年的妹妹的痛!” “你想干什么?”柴烈望著瑾瑜手中的锃亮閃著寒光的銀針顫抖的問,曾經飲血的殺手終于在今日也害怕起來,體會到了死亡帶來的恐懼。 “這里是二百五十八支銀針,代表了我蘇門的二百五十八口人,他們會一根不落的刺進你周身的二百五十八個穴位。一邊會讓你全身如同蠱蟲啃咬一般痛苦不堪,一邊又會刺激你身體潛能讓你不會立馬死去,你剩下的三天三夜的時間里只能在痛苦和煎熬中度過,直到最后油盡燈枯而死!” 瑾瑜說完眼中殺氣陡現,一腳踢在柴烈的身上,柴烈整個人直接飛了過去,落在地上的時候擺成了一個大字。 瑾瑜手中的銀針如同暴雨梨花一般飛去,每一根針都沒到了針尾。柴烈在短暫的驚愕之后臉上瞬間變得猙獰恐怖,渾身上下像是被提線牽拉一般收縮成一團,劇痛讓他慘叫連連。 而他嘴里卻在不停的咒罵:“蘇文熙你一定報不了大仇,我在地下等你!” 柴烈的喊叫聲中身后一陣腳步聲傳來,三人回頭卻只見一片黑色衣衫在門外閃過,少司南提劍就要卻追被瑾瑜攔下:“小雪讓他去吧!有一個人回去報信也好!” “相信你哥哥,他在后面有計劃的!”魏罡也說道。 少司南只是茫然點點頭。 柴烈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渾身上下的針眼也開始撕裂開淌出血來,魏罡看了一眼厭惡的說道:“難道就讓他一直在這里喊,要是引來來人就不好了!” “早就為他準備好了!”瑾瑜說完走到倒塌的佛像面前轉動桌上的香爐,一陣石門開啟的聲音傳來,本來鑲著佛像的石壁緩緩后退,露出一個漆黑的暗閣出來。 瑾瑜拍拍手上的灰塵說道:“我在這里住了一年多,早就把這個暗閣準備好了,柴烈只是第一個。那些該送進來的人一個都不會落!” 柴烈還在地上痛苦的扭著身子,魏罡走上前去,抓起柴烈的身子二話不說就丟進暗閣去,瑾瑜轉動桌上的香爐,石壁恢復如初,縱然柴烈在里面鬼哭狼嚎外面卻是聽不到一點聲音。 破廟之中瞬間安靜下來,這時候瑾瑜才看到地上的泥坑因為淌進了鮮血,變成了暗紅色,閃著讓人暈眩的血光,而那些尸體橫七豎八的躺在破廟之中,就如當年的寧遠侯府。 一陣低低的哭泣聲音傳來,瑾瑜抬頭才看到少司南早已經丟了手中的長劍滿面是淚的望著自己:“你真的是我的哥,當年的京中第一公子蘇文熙嗎?” 殺伐之后的蘇文熙眼神漸漸溫暖開來,他凝視著妹妹清秀俊逸的臉龐仿佛凝視著當年那個可愛的小妹妹。 昔日的記憶飛過,蘇文熙禁不住潸然淚下,最后張開雙臂重重的點點頭說道:“小雪妹妹。哥哥以后再也不會搶你的餃子了!” 記憶如同洪水猛獸帶著撕裂的疼痛襲來,少司南!不!是當年的那個蘇文雪,凄厲的喊了一聲“哥哥”后如同一只黑燕撲進了蘇文熙的懷里。 “哥哥!哥哥!哥哥!”蘇文雪嚎啕大哭,將自己十多年來的委屈,等待,化作了滾燙的淚滲進了蘇文熙的衣衫之中。 這遲來的擁抱,還有遲來的呼喚,本應該讓人心里溫暖,可是在破廟之中,在一地的尸體之上,還有如同血海一樣的泥濘之上只讓人更加心酸動容,就連魏罡都忍不住背過身去,極不合時宜的痛喊道:“我怎么也沒有早點遇到你啊!想以前我干了那么多殺人放火的事,我是造了多大的孽!我現在都已經變成了一個好人了,以后還會不會有人來找我報仇!” 本來還在痛哭傷感的兄妹二人聽到這話默契的分開,忍不住破涕為笑,蘇文雪一邊哭著一邊又笑著抹臉上的淚。 瑾瑜哭笑不攬著妹妹的肩膀說道:“那你以后就多做好事,好讓天下人都知道你是一個好人,這樣子那些想來找你報仇的人也能聽到你的事后選擇原諒你! “那我以后就跟你了,跟著你我心里踏實!”魏罡轉過身子說道。 瑾瑜會心的點點頭,對妹妹說道:“小雪,我們兄妹好不容易重逢本該好好的說一說話,但是這里不是久留之地,我們先離開這里在說。而且我想要你見一個人!” “你要我見誰?冰御門肯定是回不去了,我也不會再回去了,可是我該去哪呢?”蘇文雪眼中閃過一抹失落,“我也不能跟你回南宮侯府,我也不想去! “我有一個好地方讓你去,邊走邊說!” 說著三人就從破廟之后的角門離開。瑾瑜一直將蘇文雪送到了黑子那,又給了銀兩讓黑子去買幾身好看的女兒家的衣服和首飾來,還有上好的金瘡藥。 又去找了老板的女兒來幫著蘇文雪沐浴更衣清洗身上的傷口,一番上藥梳洗過后,少司南褪去一身的殺氣,穿上鵝黃色百褶長裙,月白羊羔夾襖半臂,挽著清秀的雙環發髻,一雙眼睛因為少了冷冽之氣,真的就像當年的蘇文雪回來了。 “這才是我認識的妹妹!”蘇文熙拉著妹妹的手,左看右看,總是看不夠一般,看著看著眼里又滲出一層淚來。 魏罡和黑子都受不了只喊:“你們別這么秀了好嗎?考慮到我們兩個沒娘的孩子了嗎?” 兩人又是一陣笑,黑子說道:“我說你當初怎么怎么會搶到南宮侯府的繡球,原來你就是當年的那個蘇文熙。雖然我遲生了幾年,當年的事我沒有任何的影響,但是茶樓里的那些茶客可是沒少談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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