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校園文化日的全部班級展品都安全到位,剩下的事情就是校方評定名次了。
文化日并不是文化祭那種店鋪形式的展會。
文化祭會持續三左右,每個社團都要展出自己社團的特色的東西進行售賣,這些“特色的東西”并非完全是物品,團體展現的東西可以是好看的字帖、報刊、掛飾、社團服裝等物品,這些一般是新聞社和書法社等注重“物”的社團的展品。同時也有音樂、劍道這種“非物”的表演,這些一般出自音樂部和劍道部等注重參與者本身才藝的社團。
但今是文化日。
學園文化日并不需要這些,這個日子只持續一,這個日子并非固定的,根據學校正式成立的誕生日而定,也可以是校慶,但比較簡化。
這個平行世界是每十年舉行一次大型校慶,十年中的每一年,學校都會要求每個班級做出一個展品,稱為型校慶。
然后等到這一屆畢業后的幾十年后,校方會集體邀請這些學生回來參與十年大校慶。
順帶一提,文化日的展品,只需要高一的班級做。
高二,高三的已經做過了。
文化日的設定,大概是想讓學生在以后回來時對母校有認同感,并盡可能的讓這些學生資助母校吧。
路雨對此表示,真的是閑的蛋疼的設定。
然后,有一點很重要的是…文化日的下午,是不用上課的。
“你你…你究竟做了什么?”午后,在校園里的一處林間路旁邊,許詩琴攔住了路雨和白曉萌兩人。
下午雖然是不用上課的,但因為櫻禮私立高中的校規比較嚴格,不到黃昏不會打開校門,學生們也不能離開學校,得等下午放學。
上午則是在會館里開了一早上的年級會議……校長表揚某班成績優秀,對仁義禮智信等等進行宣揚什么的——套路性的發言。
現在是第二的午后。
“我只是給了你一個的教訓。”路雨望著高了她一個頭的許詩琴,調皮道:“而且,你這時候也應該穿上了吧。”意有所指,她完還不懷好意地瞄了許詩琴的三點重要部位一眼。
就是這三點的衣物,之前被“隔空取物”過,嘖,牲口哇!
“你你……”許詩琴渾身一顫,趕忙雙手護胸,“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障眼法嗎?”
“還是魔術?”
在許詩琴的認知中,只有這兩者的可能性比較大。
“不,應該是更厲害的東西吧。”路雨眨了眨眼睛,“比如是一個會隱身的惡魔被我指使著,用邪惡法術偷了你的文胸和內褲?”
路雨的回答很夸張,但卻有種讓人感覺很敷衍卻又很真實的感覺,跟一本正經的胡八道一樣讓人信服,再加上臉上表情也很到位,讓許詩琴感覺事情真的可能是那么一回事…
早上路雨也確實是驅使的惡魔偷的這兩樣東西,畢竟路雨本身是不會這種“隔空取物”的技能的,只能借助惡魔的外力才能辦成這種事情。
要是讓路雨自己來,一口龍息下去…許詩琴可能會被吹成世界灰塵ovo。
想想就好赤雞,不過路雨并沒有那么做(??_??)。
善良的咱怎么會那樣肆意玩弄女孩子的身體呢,那種事情怎么出自咱的手。
畢竟…
只玩弄文胸和內褲的話…就算做的過分…女孩子也會笑著沒關系我們還是好朋友的吧?
可是…
“我不信,你到底用了什么手段?”許詩琴走上前來,慢慢靠近路雨,“還有那堆破碎的不成樣子的百木藤…為什么…為什么…會完好無損?你做了什么?”
“我也不知道。”從口袋中拿出棒棒糖,撕開包裝,路雨含在鮮艷的嘴唇中,然后用紅潤的舌頭舔了舔。那個雕像是斑塔滋惡魔修復的,當時的路雨趕著回家打游戲,沒有看到那個惡魔是怎么修復的百木藤,不知道確實是真的。
然后路雨看了看許詩琴,接著道:“好了,現在我還有事,能讓讓嗎?”
“你…我…可是…”許詩琴話都開始支支吾吾的。
“你再不讓的話…”路雨做出抬手指東西的動作,瞥了一眼許詩琴…
也正是這一指,讓許詩琴想起了今早上在球部的恐怖經歷,頓時一陣悅耳的驚聲尖叫,立馬捂著胸跑遠了。
“我有那么嚇人嗎?”路雨見許詩琴走了,看向少女白曉萌,隨著路雨的視線落在身上,白曉萌不禁微微縮了縮腦袋,夾緊了雙腿,雙手也放在胸前,疑似在護住胸部,同時還緊張地極幅度的咽了口口水。
一副受到驚嚇的獸模樣。
“沒,沒有…”白曉萌畏懼地看向路雨精細的手指,“只是被你的魔法嚇到了…”
正是這只手,隨手一指就把一個女生的文胸和內褲給扒了…
直接把穿在身上的衣服變戲法一樣轉移到自己手上?
不是親眼看到這種事情,白曉萌都不敢相信的。
這種能力有夠恐怖的。
哪個人知道這事情都會有所戒備吧?
試想一下,跟一個人鬧別扭,然后對方朝你身上一指,你的內褲就瞬間不見了…那是何等恐怖的場景,而且路雨似乎還過…只要她愿意,甚至可以在全校學生面前讓一個人全裸的…
想想都讓人害怕。
兩人正要前往的目的地,是學校的圖書館。那里有一些學習資料可以領取,白曉萌需要這些學習資料來鞏固知識。
畢竟,她們不是住宿生,因為夜路安全問題,不需要晚自習,帶些補習資料回去是必要的。
“謝謝你。”路雨正要往前走,白曉萌卻拉住了她的衣角,回過頭,身后的少女深深鞠了一躬,語氣由衷的感謝,“真的非常謝謝你!”
路雨捂著額頭用關愛智障的眼神看著她,不置可否。
“我、我沒想過有人會這么幫我,從都是這種任人欺負的情況,時候被大點的男孩子欺負,上了初中也是差不多的情況,懦聲懦氣的,一看就是好欺負的類型…”白曉萌深深鞠躬,眼淚吧嗒吧嗒的落在石子路上,綻開片片的碎花,話的聲音開始哽咽,“原…原以為…上了高中會高一點…可是…可是…”
可是,路雨已經幫她化解了這一切,她非常感動,在這之前她沒敢向母親或是那個在她還未出生時就拋棄了母親的父親求助,因為從她受的委屈實在太多,又是單親家庭,從壓力就壓在母親的身上。
媽媽被那個父親拋棄,已經心力憔悴,生活的重擔壓在身上,她不敢再去增加。
時候她也是經常向媽媽傾述這些的,媽媽為這事忙里忙外操勞不已,還病倒過一次,她實在是不敢再傾述這些事情了。
“你要以身相許嗎?”路雨翻了個白眼,不管還在絮絮叨叨感動著的白曉萌,徑直往前走,聲音卻一刻不停的往后傳去,“我只不過做了一件事,別搞得跟我做了什么了不起的事一樣。”
“哭哭啼啼的,跟個娘們似得…”
像白曉萌這樣心理的學生不在少數,抱著不想惹事的心態一而再再而三的退讓,只是因為顧及家人的處境和看法,導致一直受到欺凌,然后抱著下次對方也許不會了的僥幸想法…繼續被欺負。
白曉萌往著前面絕美少女的背影,愣了愣,擦掉眼淚跟上去,聲嘀咕:你不也是個娘們嗎?
“你什么?”
“沒,沒什么,你長得好漂亮…”
“…你真以為我聽不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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