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少爺,段譽有個不情之請,不知道當講不當講?”段譽帶著幾分靦腆,臉上卻笑成了一朵花,諂媚道。 “既然是不情之請,那還是別講了!”趙硯歌笑了笑,無所謂的道。 段譽臉色難看,那表情就好像睡到了一個絕色女人,脫掉衣服她卻是個泰國貨色。 “有話快,有屁快放!”趙硯歌實在受不了古代人動不動就潸然淚下裝可憐,如江湖大俠一樣豪邁的道。 “好人啊!”段譽毫不猶豫的給趙硯歌發了一張好人卡,“少爺,如果你真的能得到林顯兒的青眼相看,能不能也想想辦法讓段譽多看幾眼?” 《龍八部》中的段譽,身邊美女如云,完全繼承了他老子段正淳泡妞不留名的風格,怎么同樣叫段譽,你就這般無力? “段譽,你不會還是個處吧?”趙硯歌額頭冷汗直流,這段譽如狼似虎,一副沒見過女人的樣子,這種要求也提的出來。 “少爺,“處”是什么意思?” 看到沒,掌握一門外語是多么重要! “我的意思是,你不會從到大都沒和姑娘行過房吧?” 段譽嘆了口氣,尷尬的以手扶著額頭道:“出來少爺可能不信,段譽這輩子,連女孩嘴上的胭脂都還沒吃過!” “難怪這般沒出息!”趙硯歌強忍著笑意道。 “少爺,你就當我是個沒出息的主,段譽沒啥大志向,就想取個好婆娘,養家顧家的那種,也許那林顯兒就喜歡我這樣的,那豈不是賺到了!” 看到趙硯歌眼中有猶豫之色,段譽趕忙表露衷心,果然不想取花魁的少年不是一個好家丁! 趙硯歌沒想到段譽臉皮如此之厚,就算是用冰刀雪劍,怕是也扎不透,但聽他話,怎么好像帶著男人的無奈呢? “少爺,這件事有困難?” “不是有困難,只是你家少爺雖然縱橫情場多年,但那些手段放到現在不知道還合適不合適,至于那個林花魁,更不知道她好哪一口,萬一我溜須拍馬拍到了馬蹄子上,甭你這請求,少爺的出書大計都要泡湯!” “少爺這句話過于自謙了,初見少爺,我便覺得您足智多謀,放在戰時,怎么也是個狗頭軍師...” 這特么是在夸我? “額...我的意思是,不管在戰時還是現在這樣安逸的盛世之下,少爺的才華都能運放自如,再了,段譽自知林顯兒不是我的菜,您坐著,我站著,您吃著,我看著就行!” 起這個林顯兒,段譽的眼中充滿了憧憬,顯然是她忠實的粉絲,這個時候可不是女團遍地的時代,稍微那么有點姿色的女子都能成為漢子茶余飯后閑聊的對象,當然像林顯兒這樣的,就更不在話下了。 趙硯歌心里泛起了一絲同情,覺得眼前的段譽倍像大學時代那個暗戀校花卻不敢出來的上鋪兄弟,便釋然笑道:“行,那少爺我就發發善心,爭取讓那林花魁好好看看你!” 見他答應,段譽心里舒暢了很多,難怪今早上開始左眼皮就一直在跳,當時他就有種清風拂面的直覺,果然晚上要有桃花運。 臥龍鎮依山傍水,風景旖旎,古語有云臥龍鎮王霸之氣甚是濃重,當年陳氏皇帝就是在此地以八百人馬起兵,創造了如今的盛世下。 如今大永王朝已經延續了近三百余年,常言下大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但每一代皇帝都如此愛國愛民,關心社稷,致使王朝走向不僅沒有沒落,反而越來越輝煌。 這里是清樂坊,整條巷子都是如舞鳳樓這般讓人尋找樂子的地方,剛一踏入坊門便感覺一股旖旎芳香傳來,聞之若醉。 各個青樓門口,有招待客人的漂亮姑娘,來往行人攘攘,對著門口穿著薄紗的姑娘指指點點,群情激動。 “是繡花樓的云娘!” “是翠花樓的青末,末末,我的末末,——” “有沒有舞鳳樓的顯兒姑娘,躲開躲開...” 場面一時騷動不已,癡情男子眼神貪婪,酒家女子破口大罵,讓人哭笑不得。 此刻正值初春,風流才子們手搖折扇,自命不凡,明眼人都看的出來,這些成群結隊三五一伙的翩翩公子,拿著扇子就是為了增加印象值的。 西北空漸漸隆起一抹黑云,干欲雨,晚來風急,趙硯歌與段譽走的匆忙,因此并未帶油紙傘,身上滴落了些許雨滴。 “呦,眾位仁兄,你們也來看表演?”一白衣男子手搖折扇,哈哈大笑的走到兩個青年人面前,拱手示意。 “原來是李兄,失敬失敬,今日聽有林花魁親自操琴跳舞,我等心中寂寞難耐,早就等著這一了,今日終得一見啊!”那個旁邊身著黑衣的男子唉聲嘆氣,面上展露出一抹喜色。 “郭、郎二兄所言甚是,今日林花魁親自現舞,那真是百年難得一見啊,只是此刻為時尚早,你我三人在臥龍鎮有才名,今日不如賦詩作興,如何?” 這個人名叫張一,是臥龍鎮首富張不正的遠方侄兒,本來關系也就八竿子打不著,但聽叔叔飛黃騰達了,這就跋山涉水的前來投奔,張不正不好拒絕,也只能留著他在臥龍鎮胡作非為。 另外兩個,白衣的叫郎閃,名如其人,成上閃下閃的,不見蹤影,家中有些銀子,在臥龍鎮有頭臉。 還有一個,名叫郭圖,去年鄉試的第五名,都人往高處走,但第五名似乎成了郭圖人生的最高理想,以后再無所成。 聽他這一提意,兩個賊眉鼠眼的家伙瞬間來了興趣,拍手稱絕道:“絕妙,絕妙,既然這想法是張兄提的,那就請張兄先來好了!” 張一見外面雨勢越來越大,沉思片刻,許久,眼睛一亮,折扇一甩道:“有了,我們三人就以雨為詩,張某不才,就先來了...大雨滂沱落地!” 郭圖摸了摸下巴,嘖嘖道:“此乃皇家瑞氣!” “再下三年無妨!”郎閃吟道。 正趕上趙硯歌和段譽如落湯雞一樣慌張走了進來,身上已經淋濕大半,竟然見到這三個面目丑陋的家伙在吟詩,趙硯歌當即接了下一句:“放他媽的狗屁!” “好詩,好詩,最后一句振聾發聵啊!”這時忽然冒出了另外一個家伙拍手叫絕,看著趙硯歌狐疑道:“詩人?” 趙硯歌一臉懵逼:“對,濕的不能再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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