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黃中杰愣了,沒想到出來報名的竟是徐辰,他不禁皺著眉頭:“這位兄弟,你想當(dāng)領(lǐng)隊?” “啊,我……我……”徐辰急的話都不清楚了,他只能連連擺手。 “就憑這子的熊樣,也配當(dāng)領(lǐng)隊。”廳中有人冷冷地了一句,言語中甚是不屑。 “你們誤會了,我不是要當(dāng)領(lǐng)隊!”徐辰臉都紅了,趕緊申辯。同時扭頭回看,想找出剛才是哪個混蛋推了一把,讓自己鬧出這樣的笑話來。 可是他哪能找出此人,見到的都是大伙帶著嬉笑的神情在盯著自己,像是在看場笑話。 那先前話的人鼻子里輕哼一聲,斜眼瞧著徐辰:“既然不是來當(dāng)領(lǐng)隊,你跑上來做什么?” “這……”徐辰臉更紅了,眾目睽睽之下他怎么好意思自己的本意只是想上茅房。 張有德見他面容尷尬,不禁有些于心不忍,便開口道:“我這師侄俠肝義膽,他就算是做個領(lǐng)隊又有何不可?” “如果領(lǐng)隊什么人都能當(dāng),那黑風(fēng)山也不足為慮了。”那人又:“嘴上沒毛的子,我可不放心,為了保證各位兄弟不冤枉把命丟了,我看這個領(lǐng)隊由張大俠你來當(dāng)還差不多。” 徐辰一聽趕緊附和著:“這位兄臺的對,領(lǐng)隊由張師叔來當(dāng)再合適不過了。” 眾人聽了紛紛點頭表示贊同,都攛掇著張有德來當(dāng)這個領(lǐng)隊。 張有德卻是客氣的敷衍著推讓這個差事,可黃中杰早屬意于他,見張有德還有謙讓的意思,忙走到他身邊:“張少俠千萬不要推辭了,這里還有誰比你更合適啊!” 徐辰也是在旁邊陪著話,希望張有德能夠答應(yīng),從而化解自己遇到的尷尬局面,心里也是恨死了那個讓他出洋相的家伙。 “既然是這樣,那張某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見大伙都勸了半,張有德也不好意思再推辭了。 徐辰這才松了口氣,趕緊出去找茅房了,等到他回來時黃中杰已吩咐下人去做飯,準(zhǔn)備在聚義廳內(nèi)大擺宴席招待群雄。 可徐辰張眼一看,氣又是不打一處來,原來張有德的那張桌子上早就坐滿了人,他自己連落座的地方也沒有了。 看到這些人聚在張有德身邊對他一個勁地阿諛奉承,徐辰不禁一愣。他知道張有德很有名氣,卻沒想到這些人會如此的勢利。 張有德看徐辰進(jìn)來了,忙暗地里朝他使了個眼神,然后對眾人失陪一會兒起身走了出去。 徐辰心下一愣,也跟著他走了出去。 兩人走到了一個無人的角落,徐辰見張有德面色有些陰郁,頓時有些奇怪地問:“師叔怎么了,是在為領(lǐng)隊這件事煩心嗎?” “那不過是件事,不足掛齒。”張有德環(huán)視了一下四周,突然壓低了嗓門:“剛才推你出去的人是誰?” “我不知道。”話一完,徐辰心里就一驚,他突然間意識到了什么,不禁失聲道:“師叔,你坐在我后面都沒能看清是誰在推我?” “是的,我知道有人在捉弄你,但卻沒能發(fā)現(xiàn)此人的蹤跡。”張有德臉色越發(fā)的陰郁,他眼中似有所思。 徐辰閉嘴不言,一個連張有德都察覺不到的人,他的法術(shù)修為將是何等驚人的地步!所以他不敢再問下去,心里已經(jīng)蒙上了一層陰影。 一陣風(fēng)吹過來,空中突然下起了雨,雨點打在徐辰臉上,有種冰冷的感覺。 張有德望著這珠簾般的雨滴,嘆了一口氣:“走吧,我們進(jìn)去吧。” 宴席已經(jīng)開始,兩人特意找了個僻靜的座位坐了下來,可沒一會兒桌前就聚滿了人,大家都搶著向張有德敬酒,完全把徐辰冷落在一邊。 徐辰眼望著張有德,滿臉都是傾慕之色,心想:“我什么時候能有他這般聲望,這一生也該心滿意足了。” 沒人把注意力放在徐辰身上,他只能獨自喝著悶酒,感覺到心里空蕩蕩的,有種強烈的失落感。 第二早上,雨已經(jīng)停了,可是卻刮起了狂風(fēng),風(fēng)中帶著許多細(xì)微的塵埃,刺激著徐辰的眼睛都難以睜開。 黃中杰早站在明月山莊的大門口守候,他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馬匹盤纏,就等著送徐辰等人踏上行程。 本來他也想隨群雄一起去解救女,可大家都出言相阻不同意他隨行。 一來他的傷勢還沒有好,這次行動很可能會給眾人帶來不便;但更重要的原因是,假如黃莊主有個三長兩短,到時他們找誰去要賞金? 黃中杰只能目送他們離去,心里卻是越發(fā)的憂慮。可他又能怎么辦了,只能是呆在家里靜候佳音。 一連行了五日都是風(fēng)平浪靜,沿途的關(guān)卡也知這些人是去解救黃大姐,所以守關(guān)的將領(lǐng)沒有為難他們,都是大開城門給群雄放行。 從這些將領(lǐng)的嘴中,張有德得知江南三煞并未走大路,而是沿途避開了官兵的搜捕抄路返回了黑風(fēng)山,心里不由平添了幾分顧慮。 其實這些守住關(guān)隘的將領(lǐng)心里也是憋屈的很,他們早想率隊去剿滅黑風(fēng)山的這伙強賊,只是礙于多年來必須遵守的規(guī)定,只能是按兵不動。 商州近百年來一直奉行著中立政策,同時也堅守著一個不成文的規(guī)定,那就是有人逃到了商州,無論他犯了多大的過錯,境外之人便無權(quán)進(jìn)入商州將其緝拿;同樣的道理,在商州境內(nèi)犯了事,只要你能成功逃出商州地界,太平王也會不聞不問。 所以要想將江南三煞繩之以法,那就只能私下解決了,這也是黃中杰迫于無奈張貼懸賞告示請眾人去黑風(fēng)山解救自己的寶貝女兒的真實原因。 這規(guī)定聽起來有些殘酷和冷血,但卻有效的保證了商州百多年來不受神魔兩族侵?jǐn)_,一直保持著城鎮(zhèn)的富庶和繁華。 到了前六的上午,眾人騎馬來到了一座高山的山腳下停止了前行。 走在最前面的張有德?lián)P鞭指著這山:“過了這牛首山,便出了商州地界。前面就是魔族的地盤了,大家要心。” 田景文有點擔(dān)憂地:“張大俠,這里四面環(huán)山,中間只有一條路可走,倘若有人在此設(shè)伏,我等怕是要吃大虧。” 舉目望去,這山真是地勢險惡,遠(yuǎn)望似碩大的牛頭橫臥在大地上,徐辰瞧的是暗自驚心,不由緊張了幾分,開口問道:“這里沒有官兵駐守嗎?” 張有德笑:“商州自古邊境不設(shè)防,以示太平王的誠意。” 這可真是滑稽了,稍微懂點軍事知識的人都知派兵守衛(wèi)邊境的重要性,這太平王竟然昏庸到了如此地步!徐辰剛想發(fā)笑,便看到前方山谷處似有人躲藏在暗處朝他們張望。 徐辰頓時笑了起來,:“師叔,怎么可能會沒有部隊駐守,你看那不就是巡邏的士兵嗎?” 眾人看去,前方果然涌出數(shù)名士兵模樣的人,正朝著這邊緩慢走來。 等到走近一看,徐辰便瞧出了端倪,這些士兵模樣的人雖然是全副武裝,但身上的盔甲卻和尋常官兵的裝束略有不同。 張有德策馬上前拱手對這些人道:“我等前去圍剿黑風(fēng)山的賊人,望各位官爺速去稟報你家大人,放我們出山。” 那為首騎馬的壯漢瞧了他一眼,便嗤笑了一聲:“你看我們像官府的差役?” 張有德一愣,繼而問道:“不知各位是哪條道上的好漢?” “你也別管我們是哪條道的。”這壯漢咧開嘴巴,露出一口黃牙,嬉笑著:“現(xiàn)在這里由我們管轄,要想通過就要留下些買路錢。” “我呸,原來是群強盜!”徐辰恍然大悟,立即策馬揚鞭趕上前來罵道:“好大的狗膽,也不睜開狗眼看看我們是誰!” 那壯漢見徐辰張嘴就罵也是變了臉色,他冷笑著:“哼,少在這里和我賭狠!別是你這樣的毛頭子了,就是那傅王爺來了,不給兄弟們一些賞錢,他也別想過去……” 這時徐辰已來到他身邊,抬手就是一記重拳過去。 “嘭!” 這壯漢頓覺一陣劇痛傳來,立即從馬上一頭栽地! “子,你是在找死!”其他的同伙見徐辰出手傷人,各抽出兵刃圍攏了過來。 “徐師侄,別急著動手!”張有德可比徐辰穩(wěn)重多了,他忙開口相勸。 徐辰哈哈一笑,頭也不回地:“師叔別擔(dān)心,不過是幾個毛賊罷了,收拾他們的粗活就讓我來做吧。” 張有德聽到這話不禁苦笑,他當(dāng)然不擔(dān)心這幾個強盜能攔的住自己帶來的大隊人馬,可他現(xiàn)在考慮的是這些強盜的背后是否還有后臺,如果是那種情況,就是件容易引起麻煩的事。 所以張有德沒貿(mào)然出手,其他人也是騎在馬上看熱鬧,畢竟幾個嘍羅不值得他們這么多人來動手?jǐn)[平。 “這子挺囂張的啊!” “媽的,抄家伙弄死他!” 這幾個強盜相互間給對方打氣,可誰也不敢率先出手攻擊徐辰,連傻子也看的出來,這突然到來的一伙人絕不是些吃素的主。 徐辰才不會和他們講客氣,一縱身便從馬背上飛掠下來,揮拳就朝離他最近的一名強盜身上打去,瞬間帶著擊穿虛空般的霸道力量轟然而至! 這強盜頓時被一拳爆頭!他的腦袋當(dāng)場給徐辰打的稀巴爛,血肉四處飛濺,空氣里彌漫著濃濃的血腥味。 剩下的強盜見徐辰如此厲害,盡皆肝膽俱裂,趕緊邁開雙腿朝山里跑去! 徐辰怎能讓他們輕易逃走,把身一縱就掠到了前面,截斷了強盜們的退路。 張有德生怕徐辰殺的性起,結(jié)果了這些強盜的性命,忙對他急叫:“別殺了他們,我需要他們的口供!” 徐辰頓時醒悟,于是不再運用真氣與這伙強盜打斗,而是僅憑在崇吾山學(xué)到的拳腳功夫與他們對敵,片刻工夫便把這群烏合之眾打得狼狽不堪。 這伙強盜見徐辰功夫了得,哪還有人敢和他力敵。不過他們也學(xué)精了,這次是分散逃跑,防止被徐辰一鍋端。 徐辰正想追趕,卻聽到張有德在后面:“別追了,放他們走!” 徐辰一愣,還沒領(lǐng)會張有德話中的意思,這伙強盜便跑的不見蹤影,臨走前那為首的壯漢還丟下了一句話:“子有種給我等著,我叫大王來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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