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陽快下山了,殘留的余輝照進這片茂密的原始深林里,在厚厚的落葉層上打出星星點點的光斑,一陣清風吹來,茂盛的樹冠層摩擦出‘沙沙’的聲音,越襯托這片森林的寂靜。 這片深林的盡頭是一個幽深的大峽谷。 太陽停留在山谷前面的兩座大山之間,把美麗的夕陽投射到峽谷上,夕陽被大峽谷一層又一層復雜的參古樹遮住了,在經過了一層又一層樹冠的過濾后,能打到山谷內的只有幾點零星的光暈。 而這座峽谷的最深處,這里常年不見日,在龐大的參古樹林的包圍下,顯得十分清冷而幽深。 ‘嚓嚓嚓…’,一陣落葉滑動的聲音。 有人輕踏落葉飛速而來,像一只矯健的飛燕掠過這片龐大的樹林,打破了這里原始的寂靜,所有樹上的鳥獸東張西望著,在尋找聲音的來源,但似乎還沒發現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那個迅疾如風的身影最終停在了一顆巨大的參古樹面前,這是一個極為年輕的青衣女子,她的臉上蒙著一張潔白的面紗,只露出一雙極為清冷的眼睛,她走到大樹底下,在這棵巨大得驚人的參古樹面前,她顯得特別嬌,她伸出她那纖弱而雪白的滑過這根比她還高的裸露在地表上的樹根,然后順著曲折蜿蜒的樹根走到一個狹的樹根縫隙前。 她用她修長而雪白的纖纖玉手朝空氣里一陣摸索,輕煙般縹緲的火力一絲一絲地從她的手上傳來,原本虛無的空氣里慢慢浮現出一張復雜得令人眼花繚亂的火力。 只見她輕輕地閉上雙眼,嘴里一陣念念有詞,突然,復雜的火力散發出一陣強大的光芒,緊接著空氣里一陣怪異的扭動,青衣女子的身影轉眼間就消失在了原地上。 在青衣女子消失后不久,火力也慢慢消失在空氣里。 沉默無聲的黑暗里,有人悄悄走動著,輕盈的腳步聲像是踩在厚厚的毛毯上一樣,只發出一點輕微的響聲,但在空寂的黑暗里卻是清晰可聞。 “喲…” 前方的黑暗里傳來一個女子嬌媚動人的聲音,一股淡淡而好聞的香味在看不見的黑暗里彌漫開來,就像一朵在黑夜中盛放的鮮花,帶著一種不出魅惑,緊接著的是一串銀鈴般動人的笑聲,在黑暗中蕩漾開來。 那輕微的腳步聲停了下來,前方又傳來了嬌媚妖嬈的聲音,“呀…,好熟悉的味道啊。”。 空氣里‘嗡’的一聲,白色刺眼的光亮瞬間點亮了黑暗。 青衣女子站在純凈的光芒里,她此刻身處的是一個美麗而又詭異的地下世界,這亮光是來自她頭頂上一個巨大的水晶珠子,在她的四周,到處是奇花異草,流水山泉,還有各種各樣五彩繽紛的美麗蝶兒,在這純凈光線的籠罩下,像極了一個美麗的世外花園。 前面不遠處一塊茂盛的草叢,在五彩繽紛的舞蝶里,慵懶地躺著五六個衣著十分暴露的年輕漂亮女子,她們穿著薄如蟬翼的白色紗衣,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膚露在空氣里,飽滿高聳的山峰,修長雪白的雙腿,在這輕薄的紗衣下若隱若現,引人遐想,血脈賁張。 “這不是師妹么?多年不見,現在都長成一個大姑娘了!碧稍谶@幾個女子中間美艷出眾的女子嬌笑著,她的年紀看上去只是一個妙齡少女的模樣,但是舉手投足間卻是絕大多數女人所沒有的風情萬種勾人魂魄的魅力。 她躺在幾個同樣美艷動人的年輕女子的中間,標致的瓜子臉上表情慵懶而妖嬈,這個表情讓她眉心處那花瓣印記仿佛要活過來一樣,充滿了一種蠱惑人心的魅惑力。 “呀…,這性格依舊這么無趣呢,或者你也太沒有禮貌了吧?我們好歹也是你的師姐!保粗z毫沒有要理她的青衣女子,臉上依舊是那個魅惑人心的表情,但心中卻慢慢升起了一些怒火,聲音里帶著一絲不善。 但青衣女子卻像是什么都沒有看到一般從她們身邊走過,看都沒有看她們一眼,還沒等她走遠,兩支猩紅色的血手突然從草坪上竄起,瞬間抓住她的雙腳向后拖去,青衣女子沒有防備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身體在一剎那失去了平衡,向前倒去,就在她要與地面來個親密接觸的時候,她伸出手往地上一拍,如同拍打在水面上一樣,一道波浪向四周擴散出去,與此同時,掙脫了血手的青衣女子身體卻再次不受控制地向上空拋去。 只見躺在幾個年輕女子中間的妙齡女子伸出她雪白的纖纖玉手做了個詭異的手勢,她仿佛棉花一樣軟綿綿的身體柔弱無骨地貼著地面,輕輕地摩擦著,美艷的臉上是一種享受的魅惑表情,享受著青衣女子狼狽給她帶來的樂趣,她很久沒有看到她的這個師妹狼狽的樣子了,她很期待。 但是很快,她的這個表情就僵硬在了臉上,因為青衣女子并沒有如她所料的那樣會撞飛出去,摔得四腳朝,反而在一個眨眼的瞬間就到了她面前,連她都沒清楚剛才究竟發生了什么,那實在太快了,她沒有看清楚她是怎么過來的。 “霓裳師姐,有事嗎?”,青衣女子看著她面前的幾個衣衫不整的女子冷冷道,似乎對她們沒有什么好感。 霓裳回過神來,一臉傷心道:“我師妹,多年不見,師姐們這么掛念你,你就這么冷冰冰地對待師姐們的么?”。 “不過,師妹,多年不見,你又變強了不少呢,看來族中人人稱贊百年難得一見的才果然不假呢!。 “所以呢?”,青衣女子道。 “所以什么…?”,霓裳有些不解,對于青衣女子的話有點摸不著頭腦。 “那就是沒事了,是嗎?”,青衣女子冷漠地。 “三姐,你果真胸大無腦!,在霓裳身后,一個美艷的少女從她后面摟住她,然后雙手捏在了她胸前的飽滿上。 “呀!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回過神來的霓裳有些嗔怒地拍開在她胸前作惡的手。 “…”。 霓裳還像再什么的時候,但卻發現青衣女子已經朝前走出去了好幾步,于是她有些氣急敗壞地喊道:“喂!你給我站。 。 “師姐,你還有事?”,青衣女子頭也不回地站著,留給霓裳一個清冷的背影。 “沒事,師姐剛才就是想試一下師妹你到底有沒有什么進步?”。 “那師姐你有答案了么?”,青衣女子冷冷地反問。 “師妹,你進步很大!保奚蜒凵裼行⿵碗s地。 “我確實有進步,不過,師姐你好像沒有什么進步!鼻嘁屡永淅涞,她倒是一點也不客氣,完全不給霓裳一點面子。 “你…”,霓裳聞言,氣得不出話來。 霓裳身邊的幾個年輕少女見到霓裳這副有點搞笑的表情,再也忍不住掩著嘴‘咯咯’地笑起來。 霓裳忍住怒氣,深深呼了一口氣,有點勉強地維持她臉上那魅惑的表情,道,“老人家可是等你很久了,在大堂里!。 “我早就知道了!,青衣女子冷冷地拋下一句話便頭也不回地消失在她們的視線里。 青衣女子走大一個大理石走道的拐角處停了下來,她把潔白無瑕的修長左手在她晶瑩的耳朵上做了一個傾聽的動作,現在的她已經可以聽到不遠處的聲音了。 “我三姐。我剛才感受出來了,師妹現在的實力已是今非昔比,恐怕已經趕上你了!保粋嬌媚的聲音道。 “是啊是啊,三姐,過不了多久族里就會又出現一個超越你的強者了啊,而且師妹又那么得幾位老人家的恩寵,到時候還不把你壓下去…”,另一個甜美嬌嫩的聲音附和。 “怕什么?我們較量現在才剛剛開始,如果她一點本事都沒有,那有什么意思…”,霓裳嬌媚地。 “呀,看來我們的三姐也不是那么什么無腦啊!。 “。∧悴艧o腦呢!薄 “敢我無腦,看我不教訓你!”。 “啊!癢癢癢…!不要啊,三姐,我知道錯了!。 “晚了,知道錯也晚了,賤人!”。 … 打鬧嬌笑的聲音一陣接一陣地從身后傳來。 青衣女子把手放下來,白色面紗下隱隱可見的容顏漸漸露出一絲冷笑,可見,在她的眼里她們的行為是多么的幼稚可笑。 她走到一座巨大的石門前,石門之上刻有復古而精致的花紋,這些復雜的花紋既不像火國皇室的風格,也不同于帝都那些名門貴族的風格,而是一種極為罕見的獨特花紋,也只有在這里才能見到。 無數絲條刻紋鋪滿了整個石門,這些紋路看起來凌亂而沒有規則,但連同整個畫面看起來卻有一種震懾人心的神秘美,這種美到底來自哪里?青衣女子也不出來,仿佛來自靈魂的共鳴,對她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我回來了,好久不見。”。 青衣女子伸出她那雙近乎完美的纖纖玉手沿著石門上那精美的刻紋來回撫摸著,如果她剛才的眼神是清冷如冰,那么現在她的眼神就是溫柔似水了,她久久地看著石門,仿佛在看著一位好久沒有見面的情人。 “阿纖,你還不快進來。”,直到門內傳來了厚重的聲音才把阿纖從沉浸中拉了回來,她面前的石門不知是什么時候已經打開了,阿纖深呼了一口氣,走了進去。 這是一個巨大的殿堂,四面都是巨石環繞,巨石上雕刻著神秘而精致的花紋,雖然無數的歲月從它上面流淌而過,留下了滿身的痕跡,但依舊蓋不住它逼人的威嚴和厚重的氣息。巨石上隱隱可見刻著一些神秘而模糊的文字,這些文字既不是火國的古代文字,也不是冰國的古代文字,這些文字阿纖自己也不認識,雖然她曾經問過大師尊這是什么文字,但是大師尊卻從來沒有正面回答過她,或許這些文字就像這座神圣的殿堂一樣,永遠保持著它常人無法窺視的神秘,或許知道這些秘密的只有族里至高的三位師尊。 阿纖走在這個充滿了神秘氣息的殿堂里,安靜的大殿只有她踩在地上所發出的回聲。 阿纖的面前是一個半圓形的大階梯,這個由大理石砌成的石階同樣刻滿了神秘的花紋和文字,她走到階梯的最前面跪了下來,然后伸出手慢慢摘下了那張薄薄的白色面紗,露出了一張精致絕倫的臉。 如同刻畫一般的自然黛眉,秋水浸潤的眼眸,纖纖長長的睫毛,巧而精致的鼻梁,含水般粉嫩的嘴唇,只是這張美麗動人的臉上始終覆蓋著一層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 阿纖把頭往地面上重重一叩,“徒兒阿纖,拜見大師尊、二師尊、三師尊!薄 石階之上擺著三張大石椅,石椅里正坐著三位衣著神秘復雜的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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