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伍出發(fā)的時候色已經(jīng)大亮,清晨明媚的陽光透過樹冠間的縫隙漏下來,陰森的原始大森林里才有了一絲溫暖的味道。
貝文·楓走在前面,嘴里還哼哼著不知名的曲子,可以看得出來,今日的他心情大好,但傅伍卻有些不能理解,明明是去救人,就不能緊張嚴(yán)肅一點么?這么閑庭信步的,像逛花園一樣,什么時候才能到達(dá)那里?
“喂!”,傅伍不滿道,“我貝文公子,你這是要去旅游呢?還是去救人?”。
“一邊旅游,一邊救人。”,貝文·楓頭也不回地。
傅伍再也忍不住上前拉住了他,“我,你給我認(rèn)真點,照這樣的速度,我們什么時候能到那里?”。
貝文·楓拍開傅伍的手,“急什么?照這樣走下去的話,下午就應(yīng)該能到了。”。
“下午?!”,傅伍怒道,“你別跟我耍花樣!你不是過為以防阿纖遭到不測得快點走嗎?如果阿纖有個三長兩短,我跟你沒完!”。
“哎呀,我都了,你急什么,我有分寸的,既然這是個陷阱,你就那么著急著往里鉆?放心吧,法伽爾不會那么蠢的,你人還沒到,他就會先殺了人質(zhì)?”。
“既然是為了去救人,那么這個陷阱遲早都要鉆,早去就能早點救出阿纖,不好么?”。
“你太心急了,這樣反而會誤了大事的,聽我的,我有打算。”。
見到貝文·楓這樣,傅伍也有點惱火了,他覺得這家伙根本就是在浪費寶貴的時間,這很可能會讓他們錯過了最好的時機(jī),有什么樣的陷阱他都不怕,就怕像貝文·楓這樣膽的人。
但還沒等傅伍發(fā)作,貝文·楓就感覺眼前寒光一閃,下一個瞬間霓裳就已經(jīng)站到了他的面前,此刻的她手中多了一把十分細(xì)致特別的粉紅色長劍,正抵在了貝文·楓的脖子上。
貝文·楓眼里閃過一絲驚訝,他怎么也沒想到霓裳會有這樣的舉動,不止是他,連華倩和傅伍都沒有想到。
“霓裳,你別沖動。”,傅伍雖然不認(rèn)可貝文·楓的做法,但他并不想還沒有救出阿纖,自己內(nèi)部就已經(jīng)先鬧了起來,甚至刀戈相向,他相信貝文·楓的本質(zhì)還是好的,是知道法伽爾的藏身之所的,應(yīng)該不會騙他。
“霓裳姑娘,你這是什么意思?”,貝文·楓吃驚地看著霓裳。
“你我什么意思?!你這樣拖延時間是不是有什么陰謀?!”,霓裳的粉色長劍又朝貝文·楓逼近了一分,劍尖甚至已經(jīng)抵在了他的喉嚨上。
“陰謀?什么陰謀?我真的不知道霓裳姑娘你在什么?”,貝文·楓不理解地看著霓裳。
“還在狡辯么?你是不是跟法伽爾是一伙的?是不是跟法伽爾早就預(yù)謀好了?你故意拖延時間,好讓法伽爾有足夠的時間去布置陷阱,等我們?nèi)プ酝读_。”。
“這都什么啊,你是真的冤枉我了,我跟法伽爾本來就不熟,我根本就看不慣他這樣的人,而且我也沒有理由要跟法伽爾聯(lián)合起來謀害你們啊。”。
“不!你有理由,你們兩個都垂涎我們獸人一族的圣物荊牙,為了得到它,你們就聯(lián)合了起來,利用這個機(jī)會,以師妹為誘餌設(shè)下陷阱,等著我們自投羅。你的突然出現(xiàn)本來就讓人懷疑,這根本就不是巧合,而是原先就設(shè)計好了,你先師妹是你的救命恩人,拼了命也要去救她,為的取得我們的信任,讓我們放下警惕,然后把我們一步步引入你們所設(shè)好的陷阱里。”。
傅伍聞言,也漸漸皺起了眉頭,其實霓裳的不無道理,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么就真的危險了,中了他們所設(shè)的陷阱的同時,身邊又有一個臥底,不知道何時會對自己來個致命一擊。
貝文·楓聽得瞠目結(jié)舌,呼了一口氣,道,“不得不,霓裳姑娘你得太精彩了,但你真的是想多了。”。
“首先,實話,雖然戰(zhàn)神之劍荊牙對每一個火術(shù)師來都有著巨大的誘惑力,但是我多少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的,荊牙既然已經(jīng)選擇了它認(rèn)定的人,那么就很難再改變了,畢竟荊牙是神物,我們都知道每一件火器都是認(rèn)主的,只要主人還不死,那么其他人很難拿得了的,況且,在我的人生里,力量并不是我最大的追求。”。
“其次,我跟法伽爾根本沒有什么交集,只不過是見了一兩次面而已,第一次見面我就對他沒有什么好感了,他這個人太有心機(jī)了,他藏得很深,深到讓你不自覺地害怕,因為他是那一種為了自己什么都可以做的出來的人,你不知道自己哪一也會被他算計在了其中,所以我和他根本不是同一路人,更沒有什么共同的利益可言。”。
“再者,我跟阿纖是認(rèn)識的,她是我的好朋友,更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怎么可能會聯(lián)合法伽爾去害她呢,我此次來真的是為了搬救援來的,絕無半點假意。”。
聽著貝文·楓的解釋,不像是在謊,這點傅伍可以看得出來,也許真的是霓裳想得多了。
“霓裳,我相信他所是真的,他不會是法伽爾的臥底。”,傅伍示意霓裳放下劍。
“對啊,我怎么可能是法伽爾的臥底,我的都是真的,你要相信我啊。”,貝文·楓附和道。
“霓裳,你還是先把劍放下吧,我們現(xiàn)在最重要的就是要找到法伽爾把阿纖解救出來,而且只有他知道法伽爾的藏身之所了。”。
可是霓裳卻絲毫沒有要放下劍的意思,她仍是寸步不讓,“尊主,您就是太善良了,您不懂人心的險惡,人心隔肚皮,誰知道他在想什么?您別被他的花言巧語給騙了。”。
“好了,霓裳,別鬧了。”,傅伍拉了拉霓裳的手。
但霓裳依舊冷冷地直視貝文·楓,并沒有要放下手中的劍的意思,“你跟本沒有解釋到點子上,還是最初的那個問題,你為什么要拖延我們的時間?你沒有解釋。”。
貝文·楓松了一口氣,“這是剛才我就要對你們的,誰知道霓裳姑娘你那么沖動,我拖延時間是有原因的,其實法伽爾的藏身之所離這里并不遠(yuǎn),以我們剛才那個速度的話,下午就應(yīng)該能到達(dá)了,那里的守衛(wèi)森嚴(yán),高手眾多,不過下午卻是吸血鬼最乏力的一個時間段,這個時間正是他們防守最弱的時候,想要順利地通過他們的重重守衛(wèi),下午是最好的選擇。”。
“吸血鬼在下午這個時間段是最乏力的?身為獸人的我怎么沒聽過?”,霓裳仍是有點懷疑地。
華倩走上前來,“他的沒錯,下午確實是吸血鬼最乏力時間段,但晚上的時間卻是吸血鬼最強(qiáng)的時間段,他們一般都是在晚上才活動的。”。
霓裳聞言慢慢放下了手中的長劍,“就暫且相信你這一次,不過你最好別耍什么花樣,要是讓我知道你騙了我們,我第一個就不會放過你!”。
貝文·楓看著長劍慢慢離開了自己的脖子,不由松了一口氣。
傅伍看了他一眼,“趕緊帶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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