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暗一直很清楚地記得他曾經所過的話。
那個時候的他進到這里的時候比所有人都要晚,很多人都對這個新人好奇,包括暗自己,確實,他有太多令人好奇的地方了。
他這個世界對他們是如此的不公平,你們知道嗎?外面世界的孩子在這個年紀有著大人們的愛護和陪伴,他們可以無憂無慮地玩耍,開開心心地過著他們應有的童年。而我們呢,卻要終日在這個不見日的地方,沒有自由,沒有童年,而且大部分時間里還要被綁在冰冷的床上,剩余的時間不是吃東西,就是在自相殘殺。
沒有任何人會可憐我們,因為我們在他們的眼中只是實驗品,他們想要怎么樣,我們也不可能不,只能聽他們的命令,去接受所謂的殺戮與進化,最終不是死去就是變成一個殺人機器。
憑什么我們該有的一切現在都沒有了?憑什么本該為快樂的童年卻變成了一個血淋淋的人間煉獄?不應該是這樣啊,我們不是生來就要任人宰割的,我們要自由,要奪回我們應有的一切!
雖然他所的話都很特別,他們這些人好奇地去聽,但是聽到他要反抗的時候,他們卻始終沉默著,最后散開了,因為他們清楚地知道,一旦抗命不從,他們的下場就會很慘的,他們不可能拿自己的命去開玩笑,他們深知這樣做的后果。
即使是這樣,但他依舊自顧自地,好像本身非常享受這樣的演講,久而久之,有個些人成為了他最忠實的聽眾了,聽著他話很久才散開,暗自己就是其中的一個。
當然,他講的東西還有很多,他會講外面的世界給他們聽,講得有味,有些東西他們都不知道是什么,他們甚至連聽都沒聽過,但這是他們第一次對外面的世界充滿了好奇,第一次對自由有了理解與渴望,是啊,他們想要的就是這樣的東西,而且本來應該有的東西。
但是,好景不長,這件事被上面的人知道了,他還沒來得及反抗就被帶走了,在好長的一段時間里,再也沒有聽到過他的消息了,他們知道他肯定慘了,或者已經被殺死了吧,因為他這種反逆的言行在這里是不被允許的。
很難受,像是失去了什么東西一樣,這是他們在這段時間里的感覺,再也沒有人給他們講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樣子了,打鬧玩耍也失去了很重要的一個,后來,暗自己才知道原來這就是失去家人的感覺,他過,他們已經是一家人,從他們都成為這世界遺棄的孤兒開始。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場突如其來的大火燃燒著整個地底,這次,他們原以為他已經死去很久已經快要忘記他的時候,他又出現了,如同奇跡一樣出現在他們的面前,在這個大火的夜里。
他我回來了,我命不該絕,你們也一樣,我們都是這個世界遺棄的孤兒,我們的命硬,而且我從不相信命運的安排,我們的命從不屬于他們,我們的命只屬于我們自己,想要自由嗎?想要看看外面的世界嗎?想要他們的一切嗎?
現在就是機會,這個世界太令我們失望了,把本該屬于我們的一切都剝奪了,把我們囚禁在這個煉獄里,把我們當做任其宰割的奴隸,我們要反抗,把屬于我們的東西奪回來,他們不是自稱神么?既然他們教我們殺戮,教我們只有通過殺戮才能得到東西,那么我們就要殺神!得到他們的一切!
那一刻,暗感覺確實應該是這樣,那是這世界所欠他們的東西,那既然是這樣,那就都奪回來吧!
那個大火之夜,他們奮起反抗,在他的帶領下將這個地底世界里一直騎在他們頭上的神拉下了地底的深淵,扯下他們的頭顱,把他們踩在腳底,從他們手中奪回了一切,原來高高在上的神并不是不可戰勝的,他們也是人,他們也會有倒霉的時候,他們所擁有的一切,我們也可以擁有,這個世界上的一切并不是從來就屬于誰的,誰有本事就是誰的。
此后,被囚禁的人都得到了釋放,翻身成為了這個地底世界的主人,而他自然也成為了這個大家庭的家長,再也沒有人去阻礙他們的自由了,他們就像是一家人一樣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又一直安然地過十幾年,那種感覺真的很好。
但是,現在家人這個詞似乎跟以前相比,發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了,至于哪里變了,暗自己也不出來。
暗過了很久才知道,原來他想要的并不只是這個地下的一切,他想要的一切遠比他想象的還要多,而家人似乎也理所當然成為幫他去爭奪這一切的力量,最初的家人不是這樣啊,也許時間可以改變一切吧。
而且,他們的一切都是他給的,沒有他就沒有這一切,為他效力盡忠也是理所當然的,想到這里,暗也就沒有再想那么多了。
“暗,你好像心神不定啊。”,走在前面的子心頭也不回地。
暗默默地走著,并沒有做聲。
“回到家了,還有什么好擔心的呢,安心點吧,我們都是你的家人。”。
“家人…”,暗默念著。
前面的拐角處,一陣由遠及近的腳步聲傳來,是鞋跟擊打在光滑地板上所發出的聲音,清晰而有節奏,可以聽得出來,來人是一個穿著高涼鞋的女子。
果然,兩人走過去,來人也正好從黑暗里走了出來。
這是一個十分漂亮的年輕女子,一副來自遙遠極地血統的面容,五官如同冰雪雕刻般完美,毫無瑕疵,她穿著高貴雪白衣裙,仿佛雪白的鳥獸羽毛制成一樣,她腳上穿著一對晶瑩剔透的高跟水晶涼鞋,襯托她的高貴脫俗,仿佛不食人間煙火,同時,她又冰冷得幾乎不近人情,讓人如同面對一座冰山。
女子走過來,穿著高跟水晶鞋的她幾乎跟身材高大的暗同等。
“阿心。”。
“飛羽姐,你也是要去見大人么?”。
“阿北是有很重要的事,所以我就趕來了。”。
“是你。”,飛羽在看到暗后,清冷的眸子里有那么的一絲驚訝,“你回來了。”。
“嗯。”,暗點點頭,“受大人的旨意,回來傳達所得信息。”。
飛羽看了最后看了暗一眼,也沒有問是什么信息,似乎不愿再多一句話,她轉過身就走,自然而然地走在了子心和暗兩人的前面,他們三人一起朝這座地下宮殿的深處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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