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韓離道:“既然知道是神圣的地方,話做事就都要注意一些,是我把你們帶上來的,不要給我丟臉。”
李白衣心中暗道:“這紫袍將真是個難以相處的人啊,不管怎樣,反正我此行的目的就是為了見到降妖塢最高首領(lǐng)元靈王,為父親討一個公道。”
一想到在來到降妖塢之前在懸崖邊看到的父親李傲的墓碑,李白衣心中就有一股怒火升騰起來,他決心一定要為父親正名,他要讓立墓的人自己將那墓毀掉。
“你在想什么?”韓離突然冷冷問道。
“沒有啊,我只是太驚訝了,今見到的真實我一輩子都不曾見過的呢。”李白衣笑著敷衍道。
韓離冷冷道:“臭子,你最好不要給我耍花樣,要知道你一會兒見到的人才是你一輩子都沒有見過的呢。”
“我能見到元靈王嗎?”李白衣趁機(jī)問道。
“不知道。”韓離冷冷回答,然后快步走去,李白衣與木雨婷互相看看,無奈間也只好緊隨其后。
這巨石上的風(fēng)景如畫,彩虹倒掛際,那些珍禽異獸都是在世間沒有,那些植物仿佛也具有生命一般,迎風(fēng)擺動著,千奇百怪,爭相斗艷。
木雨婷畢竟女孩心性,看著看著竟然就已經(jīng)流連忘返,完全將剛才的恐懼拋諸腦后了。
“李白衣,你看,這些植物好有趣啊,咱們在下面可從沒有見過呢。”木雨婷笑著道。
李白衣順手拽過一片巴掌大的樹葉道:“是啊,你看這植物真是奇怪呢,它的葉子竟然是透明的。”
話音未落,突然間只聽韓離在后呵斥道:“別動。”
李白衣只覺得身子一緊,被韓離猛然拽了開來,再看那先前拿著的透明樹葉,突然生出無數(shù)倒刺,猛然閉合起來。
李白衣看到這光景不由倒吸一口涼氣,心想剛才若不是韓離將自己拽開,自己這只手必定是保不住了。
“謝謝。”李白衣對韓離道。
韓離卻是一松手,將李白衣摔了一跤,從上往下看著李白衣冷冷道:“我過來到這里一切都要注意,你是把我的話當(dāng)耳旁風(fēng)嗎?”
李白衣此時覺得自己剛才確實是有些莽撞了,于是只好搖搖頭,不與韓離爭辯。
“你沒事吧李白衣?這里的植物真厲害啊,和這里的人一樣不講理呢。”木雨婷一語雙關(guān),暗示著在諷刺韓離。
紫袍將如何能夠聽不出來,只不過他才懶得和一個女孩爭辯,于是繼續(xù)自顧自向前走道:“你們?nèi)羰遣幌牖睿惨鹊綇倪@里離開之后,免得污了這片凈土。”
李白衣心中有氣,但自知理虧,只好對木雨婷笑道:“沒事,咱們還不了解這里情況,還是一切聽從韓護(hù)法的好。”
木雨婷把嘴一撅,嘟囔道:“你怕他,我才不怕呢。”但是也只好閉口不言。
雖然三人就這樣走著,但是李白衣與木雨婷絲毫不感到困倦乏累,因為沿途的景象實在太過迷人,況且都是生平見所未見,問所未聞,所以即便是不敢在用手觸碰,僅僅遠(yuǎn)觀也是一飽眼福了。
又走了不知多少時間,突然間只見韓離停下了腳步,再看前面竟然到了一片湖泊,那湖水竟然是金黃色的,在陽光的映照下閃閃發(fā)光。
木雨婷覺得好奇,實在忍不住用雙手掬起湖水想要仔細(xì)看看,但見原本金黃色的湖水竟然又在她的手中變成了碧綠色。
“李白衣,你快看,這湖水竟然會變顏色!”木雨婷興奮地道。
“這有什么稀奇,這紫金湖的湖水能夠感知不同的物質(zhì)和溫度,但凡環(huán)境發(fā)生變化,湖水的顏色也就會隨之而改變。”韓離冷冷道。
李白衣也覺得甚是好玩,于是也親自用雙手捧起湖水,可是卻驚奇地發(fā)現(xiàn),湖水變成了通透的白色,繼而慢慢凝結(jié)起來。
“這是怎么回事?”李白衣不禁嚇了一跳。
“哼,你果然是有降妖塢法師的血統(tǒng)的,看來這點(diǎn)倒是不假。”韓離在旁冷笑道。
“降妖塢法師的血統(tǒng)?此話是什么意思?”李白衣不解。
“降妖師法師體內(nèi)都有玄真氣,所以這紫金湖的湖水遇到玄真氣就會凝結(jié)成冰,并且變成透明之色。不過你玄之氣不足,所以這湖水也就不能凝結(jié)的牢固。”
韓離話音未落,李白衣只覺手腕一陣冰涼,低頭一看,只見手上的冰凝真的慢慢化開了。
“果真如此啊,那韓護(hù)法體內(nèi)真氣如何,不如讓我們看看吧?”李白衣想要故意為難一下韓離,所以才如此道。
韓離冷笑數(shù)聲,更不答話,竟然邁步向湖水中走去。
“喂,你瘋了嗎?”木雨婷不禁驚呼道。
但緊接著,木雨婷已經(jīng)不出話來了,就連此時的李白衣,也不禁驚訝至極。
但見紫金湖的湖水在韓離經(jīng)過時,竟然緩緩分開,分開的湖水結(jié)成了冰,成為了晶瑩剔透的白色。
韓離竟然用自己的玄真氣將紫金湖化成了兩座“冰山”!
“這......這怎么可能?”李白衣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僅如此,他也深深感受到原來與韓離的差距竟然如此之大。
韓離的身子并沒有轉(zhuǎn)過來,而僅僅是側(cè)著頭問道:“怎么,你們還不抓緊時間跟上,難道想一會兒湖水閉戶,把你們?nèi)佳蜎]在里面嗎?”
李白衣這才回過神來,對木雨婷道:“快走!”
于是三人在湖中分開的道路中前行,韓離在前,李白衣拉著木雨婷的手在后。
李白衣只覺得腳下的路松軟舒服,抬頭看去,兩邊的湖水像兩把利刃,冰封在兩側(cè),足有數(shù)丈之高,可見這湖水有多深。此時他與木雨婷的心中除了驚嘆,已經(jīng)別無他想了。
當(dāng)三人向前走著,突然間只聽得后面水生四起,李白衣與木雨婷連忙回頭看去,但見自己經(jīng)過的冰封湖水漸漸又變成了金黃色,逐漸融化匯集成湖水,封住了自己來時的道路。
李白衣心中暗道:“真是了不起啊,如韓離所言,如果我們走得晚了,亦或者跟的不禁,頃刻間就會被淹沒在這紫金湖中呢。”
木雨婷一開始害怕走在最后面,此刻見身后不過數(shù)尺的湖水在漸漸融化,與身邊的透明冰封形成了涇渭分明的兩種顏色,心里頓覺害怕起來,連忙快走兩步,到了李白衣的身前。
李白衣故意嘲笑道:“好你個機(jī)靈鬼,覺得前面有危險就走后面,現(xiàn)在看見后面有危險就跑到前面去了啊?”
木雨婷沖著他做個鬼臉,一吐舌頭道:“誰讓你是男的呢?就算“濕身”也沒關(guān)系呢,誰讓你了要保護(hù)我的!”
“我什么時候過要保護(hù)你啊?現(xiàn)在這種情況,我能保護(hù)我自己就不錯了!”李白衣故意道。
“好,你是不是要反悔?男子漢大丈夫,話竟然一點(diǎn)都算數(shù)呢。”木雨婷生氣道。
李白衣回頭一看,感覺湖水漸漸朝自己聚攏而來,連忙推著木雨婷緊走兩步道:“好了,現(xiàn)在可不是爭辯這個的時候,再不走我真的要“濕身”了!”
木雨婷卻抓住機(jī)會不依不饒,一步不讓地道:“那你快,是不是過要保護(hù)我呢?如果不承認(rèn),就別走了,一會兒讓你濕個徹底的!”
李白衣無奈笑笑道:“過,當(dāng)然過,即便是沒有嘴里過,也早在心里默念了千百遍了,這下可以讓我過了吧,木姐。”
木雨婷聽著李白衣在心里默念千百遍要保護(hù)自己,心中不禁升起一陣暖意,笑容頓時又出現(xiàn)在了臉上,只覺得面頰又是一陣滾燙,連忙回過身去,快步向前走去了。
李白衣在后緊緊跟上,搖頭道:“這女孩子真是麻煩的很啊。”
三人就這樣在湖水中繼續(xù)前行,李白衣與木雨婷只覺得這湖中的道路似乎無窮無盡一般,兩邊的湖水在韓離所過之處化成冰川,身后的湖水又不斷融化,不由讓人有一種被水圍困的錯覺。
“你們降妖塢的人是不是經(jīng)常做些壞事啊?為什么都已經(jīng)在這么難以想象的地方了,還要再把自己隱藏在湖里面呢?只是這補(bǔ)石下人就根本不可能找到了啊。”木雨婷終究心中還是忐忑,于是想再找個話題來分散一下自己的注意。
韓離哼了一聲,道:“你懂什么?降妖塢之所以隱藏在紫金湖中,并非我們怕誰,而是因為我們的祖先曾經(jīng)與妖界大戰(zhàn)一場,我們?yōu)榱瞬蛔屟溯p易進(jìn)入降妖塢,才會將其隱藏在這紫金湖中。”
木雨婷一撇嘴道:“來去,還不是因為怕了嗎。”
韓離懶得再理她,只是繼續(xù)往前走著,突然間他在一處停下了腳步,面朝前方道:“到了。”
“到了?到哪里了?”李白衣與木雨婷幾乎是異口同聲問道,因為在他們面前,依舊是開闊的湖水分開的道路,并沒有任何阻礙或者建筑。
“你們往前走幾步就知道了。”韓離道。
李白衣與木雨婷聽從了韓離的話,一并向前走去,等走到幾乎與韓離平行的位置時,不可思議的事情發(fā)生了。只見慢慢地面前金光閃爍,一座恢宏的宮殿似的建筑赫然出現(xiàn)在了李白衣與木雨婷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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