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白衣帶著木雨婷殺出重圍之后,不敢有絲毫停留,索性將木雨婷背在身后,向山下而行。 木雨婷此時心中還沉浸在丟了寶物的遺憾之中,不由趴在李白衣的背上嘆息道:“好不容易得到的寶物,就這樣沒了! 李白衣邊奔走邊安慰道:“與性命想比,寶物又算得了什么呢?再者這寶物本就是你從人家那里偷得的,現(xiàn)在物歸原主,也算是合情合理了。” “什么合情合理!這還不是都怪你?”木雨婷不樂意道。 李白衣不解道:“怎么這事又怪起我來了?不是你讓我把赤色神鞭扔了的嗎?” “若不是你非要逞能,要來勸什么黃問,咱們又如何能夠身陷險境?如果沒有身陷險境,又何至于招來土地?如果沒有招來土地,又何苦將赤色神鞭扔了呢?所以追根溯源,所有的事情都怪你!”木雨婷撅著嘴,用手在李白衣的肩膀上狠狠一掐。 李白衣被掐的生疼,只好苦笑道:“好了,好了,怪我就怪我,好在萬幸的是你沒有事,否則真是多少寶物都換不來呢。” 李白衣無意間的一句話,卻的木雨婷心中暖暖的,當即語氣都變了,趴在李白衣的肩上問道:“你剛才什么?” “我今晚的事情都怪我啊!崩畎滓轮貜(fù)道。 “哎呀,不是這句了。”木雨婷拍了一下李白衣的肩膀嗔怪道。 “不是這句?那是哪句?”李白衣問道。 “是后面的那句啊!蹦居赕锰嵝训馈 “哦,我你若有個三長兩短,豈不是多少寶物都換不來的嗎?”李白衣隨口道。 木雨婷此時再次聽到,心中真是不出的高興,不由得將臉貼在了李白衣的肩膀之上。 “喂!我又錯話了嗎?你怎么一句話也不了?你若是心中還生氣,罵我兩句也就好了,可千萬別憋在心里啊,若是憋出什么病來,我可擔(dān)待不起呢。”李白衣道。 木雨婷沒有話,她此時心中哪有什么氣生,高興還來不及呢。 當李白衣再次來到當初離開的山洞時,但見山洞之中有亮光閃爍,心中高興,不由對木雨婷道:“看來洛秋還在這里等著咱們呢,只是不知道她是否已經(jīng)與那綠衫少年相見了! “快停下來,快停下來!”木雨婷眼見得快到洞口了,連忙道。 李白衣不知道木雨婷又有什么要求,連忙停住了腳步問道:“怎么了?” “快把我放下來呀,一會兒見了洛秋,還有那么多人,人家看著你背著我,該多難為情啊!蹦居赕媚樕患t道。 李白衣頓時領(lǐng)悟原來木雨婷是這個意思,不由打趣道:“怎么?木大姐原來也有難為情的時候呢! 木雨婷狠狠在李白衣肩膀上拍了一下,道:“還不趕緊走,莫要讓他們等急了。” 李白衣點點頭,與木雨婷快步來到山洞之中,但是當進入山洞之后,兩人卻是不由得大吃一驚。 但見山洞之中站著三五個人,其余之人全部依靠著石壁坐著,正在包扎傷口,正是綠衫少年和他的一眾隨從,只是環(huán)顧整個山洞之中,除了他們和那跳躍著的篝火,竟然少了一個人的身影。 “洛秋呢?洛秋怎么不在?”李白衣與木雨婷幾乎是同時發(fā)出了驚呼。 綠衫少年看到李白衣與木雨婷安然回來,剛才一直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下來了,眼見得他們進洞之后卻突然間神色大變,不由不解道:“李少俠,你們怎么了?” 李白衣連忙問道:“公子,你們是什么時候回來的?” 綠衫少年道:“你幫我們解圍之后,我們就按著你的路線一路而下,這個山洞并不難找,于是我們就來到這里了啊。你看,這篝火還是我們剛點燃不久的呢! “那你們可曾見到一個身著淡紫色衣衫的少女在這洞中呢?”木雨婷連忙問道。 “少女?是誰?我們來時洞中空空如也,并無一人在此?”少年雙手一攤,道。 李白衣頓足道:“糟了,一定是我們在黃問營帳之中時,洞中來了猛獸或者歹人,將洛秋她......” 一想到公主楊洛秋身為一個柔弱的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卻可能經(jīng)受這樣的大難,李白衣不由的心中一緊,再也不敢下去,更不敢想下去了。 木雨婷此時已經(jīng)急得哭了出來,埋怨道:“我都怪你,你還不承認,妹妹他根本不會武功,這深夜之中能到哪里去?八成是......八成是兇多吉少了!” 李白衣心中又如何不懊喪非常,但是他畢竟是個男子,突遇此等事情,比木雨婷還是冷靜一些,當即道:“雨婷莫要著急,現(xiàn)在咱們并未看到洛秋,一切結(jié)論還為之尚早,當務(wù)之急是趕緊四處尋找,不定能夠找到! “找?這虎牙山這么大,咱們?nèi)ツ睦镎遥吭倭怂羰潜淮跞藥ё吡,又豈會讓我們找到呢?”木雨婷哭道。 “洛秋?那不就是我在洛陽城中救得那位姑娘嗎?”綠衫少年恍然大悟,他知道楊洛秋公主的身份,只是礙于當下人多,所以不便出口來。 “等等,你們看,這是什么?”李白衣突然間指著山洞中一個角落的石壁道。 綠衫少年與木雨婷等人齊齊向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但見石壁之上,在篝火的映照之下,竟然好似刻著一個人。 眾人圍攏上前一看,但見果然如此。墻壁之上刻著一個身材苗條的女子,手中好似拿著一柄短刃,雖然人物刻畫的很,根本看不見容貌,但是那舉止神態(tài)惟妙惟肖,觀之就能感覺出這女子當時的驚恐不安之情。 “是洛秋,是洛秋!”木雨婷第一個喊了出來。 李白衣此時也看出這刻畫的女子八成就是楊洛秋,不由心中一動,可是石壁之上只有這一個女子,卻不知畫的究竟是何意。 李白衣伸出手來,在那石壁上的刻紋處撫摸,感覺這紋理似乎是被利刃所刻,雖然他不曾會繪畫,但是也能感覺到畫作之人功力之深。 正在李白衣凝神思索感受之際,突然之間只聽得石壁竟然咔咔作響起來,伴隨著木雨婷、綠衫少年和眾人的一片驚呼,李白衣連忙抬眼看去,只見石壁上石粉撲簌簌紛紛落下,順著李白衣手碰觸的地方,那石壁中竟然又有紋路緩緩顯現(xiàn)。 在眾人的驚嘆聲中,但見另一幅石刻瞬間顯現(xiàn)在了眾人面前。 “這......這怎么可能?”綠衫少年不由驚嘆道。 “李白衣,你快看看,這畫上究竟畫的是什么意思?”木雨婷連忙問道。 此時李白衣心中也是大驚,沒想到這石刻竟然還有如此玄機,當即仔細定睛看去,但見那驚恐的少女之側(cè),是一個身著長袍的男子畫像,那男子的頭上有罩遮擋著,更是看不清容貌。 李白衣突然明白了什么,伸手放在了那男子的石刻之上,但見緊接著又是一聲聲咔咔作響,石壁的紋路再一次顯現(xiàn)出來。 這次出現(xiàn)的景象不由得讓李白衣低聲驚呼出來,但見長袍男子手中已經(jīng)抱著洛秋,而洛秋雙手低垂,顯然已經(jīng)是失去了知覺了。 雖然只是石壁上的畫像,但是卻如同真人就在眼前一般。李白衣透過石壁都能感覺出那長袍男子深深的嘲弄與挑釁之意,他突然意識到,這個男子就是帶走了公主楊洛秋之人,而他帶走公主似乎并不是為了公主本人,而是為了他李白衣。 李白衣心中想著,再次將手放在石壁之上,石壁上的裂痕再次顯現(xiàn),粉末紛紛落下,但見此時呈現(xiàn)在眾人眼前的卻不是人像,而是一座高聳入云的山峰,山峰之上,似乎隱隱約約可以看見有三處亭子一般。 “我明白了,原來是他,一定是他!”李白衣突然想起了在黃問營帳之中時,看到的那幅畫。 那幅讓他們的行蹤都暴露無遺的畫作。 此時的這幅雖然只是石刻,但是其走勢運筆,卻與那副畫是如出一轍。 “是誰?你知道這人是誰了?”木雨婷焦急問道。 李白衣點點頭,面色沉重道:“這人可能就是我在宮王府時遇到的那個黑袍畫師! “黑袍畫師?他不是被你打跑了嗎?怎么又會在這里出現(xiàn)呢?他與洛秋有什么冤仇,為何要為難她呢?”木雨婷也曾經(jīng)聽過李白衣講述他在宮王府的經(jīng)歷,對這個黑袍畫師也有印象,此時聽竟然是黑袍畫師擄走了自己的結(jié)拜姐妹楊洛秋,不由大為不解。 李白衣苦笑道:“他的目的豈是在洛秋身上,雨婷,你的對,這一切都是因為我才導(dǎo)致洛秋受難的。當時在鎖仙山一戰(zhàn),這黑袍畫師苦心設(shè)計的復(fù)仇計劃被我阻撓,想必一定是自此耿耿于懷想要報復(fù),今日終于給他機會,所以他才會擄走洛秋,其目的卻是為了向我宣戰(zhàn)! “可是洛秋不會武功,他......他會不會為難洛秋啊?”木雨婷急的又哭了起來。 “我想不會,他的目的應(yīng)該就在我一人身上,他最后畫的這座山,想必就是他此時的棲身之地吧,洛秋恐怕也是被他帶到了這座山上。”李白衣指著最后一個石刻道。 木雨婷連忙將手放到了石刻之上,期望還能得到什么線索,卻見墻壁之上再無任何聲響,很顯然這最后的一座石刻山崖,就是最后的一幅畫作了。 可是這究竟是何處?李白衣與木雨婷卻全然不知了。 “我知道這是何處! 突然間,綠衫少年緩緩道。 “這是何處?”李白衣與木雨婷心中一喜,幾乎同時問道。 “魔羅崖”綠衫少年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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