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好了!謝天謝地夫人沒有事,這次真是又多虧了你呢,李少俠!”寧戚仔細觀察獨孤伽羅沒有受傷之后,不由拍手笑道。
木雨婷心中自然也是高興,也走到近前拉著寧戚的手問長問短,正在這時,她卻感覺眼前寒光一閃,不有驚得險些叫了出來。
再看時,原來竟是李白衣手中握著太虛寶劍,劍尖直指寧戚的哽嗓,他面色冷峻,眼神之中充滿了殺氣。
“白衣,你在干什么呀?真是嚇死我了!哪有你這樣開玩笑的?”木雨婷一跺腳,狠狠地扭了一下李白衣,但是她卻驚訝的發現,這次李白衣并非是在開玩笑。
“你......你怎么了?”木雨婷不由問道。
李白衣沒有去理會木雨婷,而是目光如電一般凝望著那個小丫頭寧戚,繼而緩緩說道:“說,轎子是如何中途斷裂的?”
寧戚笑著,但是那稚嫩的臉上明顯帶有恐懼和不安的神情,她看著李白衣,仿佛眼前這個人已經非常陌生了一樣。
“李少俠,你在說什么呢?寧戚不懂?寧戚當時也在轎子里的,不知怎地轎子就斷裂了啊,當時真是把我給嚇死了呢!”寧戚說道。
李白衣微微冷笑,將寶劍離得寧戚更近了一些:“不知道?真是奇怪了,好好的轎子怎么能不偏不倚正好那個時候斷裂呢?而且為何斷裂之后被甩出的人不是你,而是獨孤夫人?”
“李少俠,你在說什么呀?雖然屢次救我,但是請不要去懷疑寧戚這個丫頭好嗎?她可以是一直和我在一起啊!”獨孤伽羅忍不住說道。
李白衣卻搖頭道:“不對!早先我就察覺哪里有些不對勁了,但是我卻無暇去多想,但是這一次我絕對不會看錯的。寧戚,你還是老老實實把事情的真相說出來吧!”
“什么真相?李大哥,我叫你李大哥行不行,你究竟要寧戚做什么呀?”寧戚一個小丫頭此時被逼得眼淚在眼眶中打轉。
“第一次獨孤夫人若是躲在轎子中可以安全,但是她卻鬼使神差的出了轎子,險些喪命那些厲鬼之手,第二次同樣如此,她在轎子中本沒有什么危險,卻不知為何依然走出了轎子,這才被那些芒刺刺中。兩次都是險象環生,兩次也都是化險為夷,可是為何每次出了危險的人都是獨孤夫人,而你寧戚卻好似從不曾遭到什么兇險。”李白衣說道。
寧戚還沒有開口,這邊獨孤伽羅先對李白衣說道:“李少俠,你這樣說可就實在是誤會寧戚了,她每次都和我在一起,距離死亡那么近,可是每次她還是會把生還的希望留給我,雖然兩次都是險象環生,但是也好過我們在一起坐以待斃吧?”
寧戚此時又驚又怕,再加上李白衣如此氣勢洶洶地如同審問犯人一樣的質問她,當即一下子忍不住,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木雨婷見狀狠狠推了一把李白衣,連忙安撫寧戚,讓她不要害怕。
李白衣苦笑一聲,將太虛劍又還入鞘中,自嘲道:“寧姑娘不要介意,在下只是有些不解為何剛才現場一片混亂,唯獨轎子那里卻好似安然無事一般,總之是我李白衣多慮了,剛才是在魯莽,若有得罪之處,還請寧姑娘見諒吧!”
寧戚自有木雨婷安撫,這邊獨孤伽羅趁機轉移話題問道:“李少俠,接下來我們該如何?”
本來這次帶隊的將領是車列爾,沒想到現在真正能夠成為眾人主心骨的人卻成了李白衣。
李白衣嘆一口氣,面對著只剩下五十人左右的隊伍,?感慨道:“我們來了五百多人,如今只剩一成,看來敵人是不想讓我們活著走出這里了。剛才我已經明白,這些巨眼就是擋在我們想要繞行的必經之路上,看來我們想要繞過莊主田歸元是不行了,與老朋友的面看來是非見上一見了。”
“李少俠,你說的莫不就是那個山寨嗎?”獨孤伽羅問道。
“正是,我想你們先留在原地,容我去會會他。”李白衣說道。
“李少俠,你要去,我們也要去!”
“對!無論這廝有多厲害,我最好的伙伴這次就是死在他手里的,這血債一定要讓他血償!”
“是啊!有李少俠在,我們更有什么擔憂害怕的呢?”
一時間,剩下的五十余人都是七嘴八舌議論起來,唯獨車列爾鐵青著臉,一直沒有說話。
自詡為吐珠族數一數二的猛士,此時所率領的隊伍竟然都對李白衣如此言聽計從,這讓車列爾感到十分的氣憤。
“你們這些家伙都他媽瞎嚷嚷什么呢?就憑你們的本領難道也想去對抗這里的妖魔嗎?如此以來李少俠顧此失彼,你們豈不是妄自斷送了性命?”車列爾大吼道。
眾人懼怕車列爾的威猛,所以一時間又鴉雀無聲,不敢再多說一句話了。
李白衣倒是十分釋然,微微一笑對車列爾說道:“車將軍放心,剩下的這些兄弟與你一樣都留在這里,我去會會那個田歸元,你說的對極了,依照你們的能力去了也只能是白白送死。”
車列爾臉一紅,咳嗽了一聲說道:“非是車某不想去,而是剩下的這幫兄弟已經六神無主,我必須守在他們身邊指揮他們,所以就勞煩李兄了。”
李白衣一拱手,不再說些什么,雖然他知道車列爾不過是打腫臉充胖子,雖然他也十分不喜歡車列爾,但是他更不愿看到的是剩下的這些土珠士卒們全部喪命于此,所以當車列爾提出要留守在這里時,李白衣也是欣然應允。
于眾人告別之后,李白衣踏上了去田歸元大寨的路上,而此次木雨婷卻并不在她身邊,那是因為李白衣十分清楚這一戰的兇險,他當然不希望木雨婷出任何事情,但是他又十分了解木雨婷的性格,當即只能好言相商,讓她待在原地保護獨孤伽羅等人。
“李少俠,我......我對不起你。”獨孤伽羅的李白衣轉身要走,不由說道。
“獨孤夫人不必掛懷,白衣此行是來報恩的,上次多虧了獨孤夫人相救,這次在下救獨孤夫人一次,當然,前提是我能夠活著回來。”李白衣一笑,頭也不回轉身離去了。
有時候不回頭不是因為決絕,而是害怕一旦回頭就會有太多的牽掛。
此時的李白衣心中不能有半點牽掛,因為他這次要面對的對手是一個無比可怕的對手。李白衣本以為自己已經很了解田歸元了,但是沒有想到的是,在這尋界獸的地盤上, 他竟然能有如此大的能量。
當再次來到那個大寨的時候,李白衣暗自深深吸了一口氣,他伸手入懷摸了一下探妖石,探妖石此時是冰冷的,說明這里并沒有妖氣。
李白衣心中明白,沒有妖氣并不代表沒有妖,而有時候是因為妖魔將自己的鋒芒隱藏起來了。
李白衣邁步緩緩走入了那虛掩著的木門,每走一步他都屏氣凝神,生怕躲在暗處的對手會給他一個突然襲擊。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他并沒有遇到任何阻礙就進入了屋中,屋內十分寬敞,在黑暗的角落處,李白衣發現了一個人影。
“好,很好!我就知道你會回來的,這次竟然讓我猜中了。”那個在黑暗處的人緩緩站起身來,一邊拍著手,一邊笑道。
李白衣雖然只是與田歸元見過幾次面,但是他的聲音卻是可以辨認出來了,當即李白衣就明白了在暗處那人正是田歸元。
當下只聽田歸還說道:“李少俠,不要怪我說你,你盡然又來到了我這歸元山莊,就算不帶些見面禮,好歹也要和故人敘敘舊再走吧?可是你......唉!”
李白衣慨然一笑道:“田莊主真是好客之人,不必著急,白衣這不是來了嗎?”
“哈哈哈!來是來了,只怕是走投無路,無奈之際才回來的吧?”田歸元大笑道。
李白衣沒有笑,而只是靜靜地看著眼前這個身材魁梧的妖魔。
當即只聽得田歸元從陰影處走出,對著李白衣說道:“李少俠,你可知道為何無法逃出那些巨眼圓石嗎?”
“為何?我想恐怕是因為有人想要多留我幾日吧?”李白衣回答道。
田歸元搖搖頭道:“非也非也,你之所以走不出去,那是因為那些圓石就是尋界獸的眼睛啊!”
“眼睛?”此言一出,連一向鎮定的李白衣也大吃一驚。
“不錯!那些能夠移動的不是什么圓石,而正是他的眼睛,他的眼睛有成千上百,誰要是與這些眼睛目光相對,那基本就是死路一條了。”田歸元說道。
“怨不得當我們離開的時候那些眼睛沒有追上來,原來是因為他們是尋界獸的眼睛,所以當然只能在相對固定的位置出現。”李白衣不禁心中暗道。
“李少俠,那你又可曾知道那些從洞中突出的刺又是什么嗎?”田歸元走到李白衣近前,得意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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