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跪!”
順著聲音,眾人看到了一抹清冷絕艷的身影緩緩而至,眉目清冷,利落的碎短發(fā)瀟灑隨意。
“軍人,只跪天,跪地,跪父母,但是,絕不跪人渣!軍人,寧愿站著死,不愿跪著生,孟煒,你是不是全都給忘了!”
站在他的面前,薛暖冷眼看著他。
“我沒忘!”他怎么可能會忘。
寧愿站著死,不愿跪著生!他怎么可能會忘記指導(dǎo)員曾經(jīng)驕傲的對他說過的話。
但是在生活面前,許多時候,他真的無能為力。
“你是什么人?”好事被人攪局,對方上前兩步,卻被上官歐陽和吳濤給攔在了眼前。“你沒資格問。”眉目冰涼,氣息不怒而威,一時間竟嚇住了對方。
邊上的所有人也都在疑惑這突然出現(xiàn)的一群人,這幾人看上去,也不大好惹的樣子。
“是你!”看著眼前的薛暖,還有她邊上的小璟,孟煒忽然想起,卻心聲疑惑。
“你怎么會知道我的名字?”
然,薛暖確是微微的彎起弧度,聲音依舊清冽。
“孟煒,出生于1886年秋,2000年9月入伍成為一名新兵,2002年從一名列兵升級為上等兵,2003年升級為下士,到了2004年,因為表現(xiàn)足夠優(yōu)秀,破格越級成為了一名上士,直到2012年,原本有機會晉升為少尉,可惜在執(zhí)行任務(wù)之中丟下任務(wù)先去救人,明明做了這么一件好事,最終卻被開除軍籍,發(fā)放回家。”當(dāng)然薛暖并不認為這是主要原因。
沒有停頓,薛暖繼續(xù)。“你先后干過不少工作,保鏢,私人助理,但是由于脾氣耿直不會轉(zhuǎn)彎,讓客戶不喜,最終失業(yè),2014年當(dāng)了公車司機之后,直到現(xiàn)在。”
“這便幾乎是你這這十幾年來的履歷。”
邊上聽著薛暖這話的人這才明白,原來這才是孟煒被開除軍籍的原因,一直以來是他們誤會了,誤會他是因為做了犯法的事情才…
“你調(diào)查我。”孟煒有些皺眉的看著薛暖,“為什么?”
“不為什么,因為我喜歡你。”薛暖勾唇,孟煒和他身后的一行人當(dāng)下一愣,特別是孟煒的母親,眼前登時一亮。
兒子三十幾了還不結(jié)婚,一直是她心頭的痛。
然。
“別誤會,不是那種男女之間的喜歡。”薛暖解釋,“我說的,是我欣賞你。”
邊上,上官歐陽幾人有些失笑。
薛暖啊,永遠都是這么嚇?biāo)廊瞬粌斆?br />
我喜歡你!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這是在告白。嘖嘖嘖,要是被二爺給聽到了,結(jié)果他還是別想了。
二爺?shù)年惸昀洗住?br />
“哦,原來你們也是軍人。”聽完薛暖的話,那名帶頭人當(dāng)下明了,不再害怕。
原來只是軍人而已。只要是軍人,這就沒什么可怕的。
軍人是絕對不敢輕易和普通人動手的!可惜,他遇到的人,是薛暖。而薛暖,最喜歡的,便是反其道而行。
只見他上前一步,想要將上官歐陽和吳濤推開,可惜兩人絲毫未動。
“砰”的一聲,對方直接自己摔倒早了地上,大聲喊著,“軍人打人了,軍人打人了…”當(dāng)下,他身后的那些個小弟們掄著武器就上了場。
可惜的是,即使來勢洶洶,依舊沒人將他們看在眼里。
邊上,孟煒勸解薛暖,“你們還是趕緊離開這里吧,攤上這種事,隨之而來的便是無窮無盡的麻煩,我不想連累你們。”
然,薛暖卻是挑眼看他,“難不成,你還想跪?”
若真如此,她會將欣賞換成看不起。
“不。”對方搖頭,“這一次,就算是他殺了我,或者是因為打人被關(guān),我也絕對不會再對人渣彎下我的膝蓋。”
“不錯,這才是我看上的人,即使離開部隊多年,屬于軍人的傲骨,依舊沒丟棄。”薛暖滿意點頭。
而那人,看著薛暖幾人根本就沒有理會他,當(dāng)下大喝一聲,“立刻動手拆,我倒是要看看,他們敢怎么樣。”
有人撐腰是吧,呵呵,看誰厲害。
再一次的,那原本停下的挖掘機動了起來,對方得意的看著上官歐陽一行人。
“薛暖,你說如果我們動手的話,會不會被抓,然后被帶到軍事法庭?”上官歐陽回頭,似笑非笑的看著薛暖,面上刀山?jīng)]有絲毫擔(dān)心。
然,薛暖確是勾起弧度,眸底戲謔,“你試一試,不就知道了。”
當(dāng)下,上官歐陽和吳濤相視一眼,看著已經(jīng)爬起,再次走到他們面前的某人,挑了挑眉。
“要不,我們試試?”上官歐陽提議。
吳濤點頭,“可以。”
上官歐陽笑開,“班長,你變壞了哦!”
吳濤瞟了他一眼,“近朱者赤。”
上官歐陽,“你這話,我絕對同意。”
話音才落,上官歐陽和吳濤直接齊齊一抬腳,毫不客氣的兩腳實實在在的將某人踢出兩三米,冷眼看著他,“看到?jīng)],你剛剛摔的地方太近了,這才是屬于我們軍人的力道,而且,我們只用了三分力還不到。”
當(dāng)下,對方只覺得自己胸口一陣血氣翻涌,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踢的。
“帥氣!”鐘天意難得夸贊,上官歐陽帥氣一揚眉,心情暗爽。
然,孟煒卻是擔(dān)心的看著薛暖,“你們這樣事情只會越來越麻煩的。”這些人都是道上混的,方方面面都有關(guān)系,不是他們隨便能夠得罪的。
“放心,麻煩的人,從來都不會是我。”薛暖弧度輕勾,似笑非笑,看著他,“我覺得你若真想擔(dān)心,倒是可以幫他們擔(dān)心擔(dān)心。”
薛暖這囂張的話語讓孟煒吃驚。
對面。
對方在小弟的攙扶下艱難起身,手捂著胸口,一只手抬起,指著他們的手指顫抖著,有些不敢置信,“你們…你們竟然敢公然襲擊我!”
“你剛剛不是說我們打人了,我們這是在實現(xiàn)你的夢想,多偉大的行為。”上官歐陽冷眼,快語,氣的對方差點吐血,回頭大吼一聲。
“你們…你們?nèi)拷o我上,我要讓他們付出代價!還有挖機,你們也別停下,繼續(xù),給我把所有的房子都給拆了!我要讓他們知道,敢對我動手的代價!”
聽到這話,孟煒身后的人開始害怕,有些人甚至在心中責(zé)怪起了薛暖一行人,當(dāng)然,這和薛暖無關(guān)。
至于對方身邊的那一群打手,在那人的命令下毫不猶豫的沖向了他們。
薛暖瞇眼,轉(zhuǎn)身,“記住,只要不打死,傷了殘了算我的!”
幾人的眼前豁的一亮。
“天意炎炎,你們?nèi)グ淹跈C上面的人給我弄下來,小璟,去幫上官他們的忙,好好玩。”好好玩三個字,說的是異常的婉轉(zhuǎn)。
“嗷嗚”小璟當(dāng)下興奮的一陣狼吼,帽子底下的狼眼冒著綠光,毫不猶豫的沖入了人群當(dāng)中,玩的不亦樂乎,嚇的那些個小弟幾乎尿褲子。
看著眼前的事情越演越烈,孟煒已經(jīng)不知道該怎么辦。
這件事情,已經(jīng)發(fā)展的不是一般人能夠控制的住。他在好奇,好奇薛暖的身份。
能用狼來當(dāng)軍犬,甚至訓(xùn)的比軍犬還有聽話,這樣的人,怎么可能是普通人。
薛暖回頭看向他,眉目間只有那淡淡的漫不經(jīng)心的淺笑,“放心,在和你談?wù)轮埃@種小事,我來幫你解決,而且你放心,我們絕對公事公辦。”
說話間,電話已經(jīng)撥出。
“小祖宗,有何吩咐。”對面,看到薛暖的名字,對方一不小心竟將心中的稱呼給喊出了口。
聽的薛暖一挑眉,開口,弧度深邃,“你祖宗我被欺負了,還不過來救場。”居然還給她起了這么一個稱呼。
難道她看上去很老?薛暖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那光滑的臉蛋。
“居然還有人敢欺負你!”聽到這話,鄒明東站起身看了看外面,抬頭看著那耀眼的大太陽,道:“今天的太陽好像沒有打西邊升起,東邊落下啊。”
鳳眸瞇起,“如果你真想看,我不介意升給你看。”
鄒明東忽然覺得自己絕對受到了身心安全的威脅。
“好嘞,小祖宗您等著,小的馬上就到,記把吧定位發(fā)我微信。”
這個微信和電話,還是上一次鄒明東離開的時候才加上的,偶爾的時候,兩人在微信上還是會稍微的聊上兩句。
基本都是鄒明東在主動找懟,這點倒是和上官歐陽差不了多少。
正所謂…難兄難弟。
【精彩東方文學(xué)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jié)首發(fā),txt電子書格式免費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