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炎淡然的看了兩人一眼,道:“這次的任務我選擇單獨行動,先走了,下次見到了,記得裝作不認識!
說著沖著兩人揮揮手,留下一抹瀟灑的背影。
“炎炎…”鐘天意噘嘴,都跑這么快,真是的,這一個兩個的都直接丟下了她。
回頭瞅了一眼上官歐陽,嫌棄道:“復制,粘貼!
“我走了!
上官歐陽一臉莫名,緩了緩才明白鐘天意話里的意思。
這丫丫的,有話咱能不能好好說,復制粘貼是個什么鬼。
皺眉,隨后無奈,然后直接去往了另外一個方向。
四個人,完全開始分頭行動。
另一邊。
薛暖上了出租車,司機師傅回頭看看她一眼,眼底驚艷,卻并沒有其他的懷疑或者好奇的想法,只是問道。
“這位客人,準備去哪?”
“去你們這最好的酒店!睂⑿⌒欣钕潆S意的放在邊上的位置,薛暖懶懶的向后靠著。
“好嘞!毙α诵Γ緳C師傅油門一踩,留下一抹廢氣。
當車子開到了外面馬路時,司機突然問道,眼底帶著好奇,“剛剛我看到好多人想送您,您怎么都不理會?”
一般的漂亮女孩,不都喜歡那種開豪車的男人嗎?
薛暖悠悠一笑,倒是并有無視,淡淡道:“理會了,我未婚夫會不開心!
薛暖完全能夠想象的到景令璟那一副醋缸里爬出來的模樣。
“呵呵呵…”聽到這話,司機露出善意的淺笑,頓了一下才接著道:“您這么漂亮,你的未婚夫一定很優(yōu)秀!
“嗯。”薛暖點頭,沒有否認,“在我眼里,他是這個世界上最優(yōu)秀的男人。”
司機笑笑沒再說話,小許后才又問道:“客人您是來我們市旅游嗎?”
他見到薛暖帶著這么小的行李箱,穿的又好,住的還是他們失最高級的酒店,應該是過來玩的。
他們市最好的酒店住上一晚,可比他一個月的收入還高了,一看薛暖便是有錢人家的大小姐。
然,聽到這話,薛暖搖頭,嘆氣,“我是專門到這邊來找工作的,說起來,算是被家里人給踹出來的!
薛老爺子聽了估計得委屈死。
司機師傅聽后笑了笑,沒再多問,只是道:“看客人的樣子,鐵定是第一次出來上班。”果然是豪門大小姐。
“這倒是!毖εh首,“從小到大,我還真沒上過班!
雖然上一世有時任務要扮演各種角色,但是上班,除去小時候為了活著而打過工以外,她確實沒有參加過正式的工作。
原來如此。
薛暖這樣的大小姐在司機的眼中,倒是顯得有些嬌氣了起來。
沉默了小許,薛暖坐直身子,忽然開口詢問司機,“師傅,你聽說過,富士公司嗎?”
“富士公司這么大的公司,怎么可能沒有聽說過。”聽到這話,司機師傅立馬面露自豪,“我的女兒就是在里面上班的。”
薛暖揚眉,“這么厲害。”
“那必須的!彼緳C師傅毫不客氣的接下了薛暖的夸贊。
薛暖失笑,倒是個直爽的人。
頓了一下,司機師傅突然想道:“客人您是想去富士上班?”
薛暖點頭,“我是今天中午的時候剛剛投的簡歷,已經(jīng)接到面試通知!本驮趧傁嘛w機的時候。
所以,她明天一早,要去面試。
薛暖本以為沒這么快估計是長官給她準備的資料還不錯,入了人家人事部的眼。
“真厲害。”司機師傅聽后也是毫不客氣的贊嘆。
之后這一路,薛暖和眼前這熱情的司機算是聊了一路,順帶聽了很多這位師傅傳輸?shù)摹叭松?jīng)驗!
比如薛暖長得這么漂亮,一定要小心些,不要輕易和陌生人說話身上值錢的東西也不要帶太多,免得被人盯上等等等等的各種各樣的問題。
估計是聽說薛暖很有可能和自家女兒成為同事,話匣子就完全止不住了,毫不猶豫的將薛暖當成自己人看待。
大概過了半個多小時,車子終于到了酒店大門口。
薛暖下車,司機師傅再次交代了一句,說了聲加油后,便開車走了。
抬腳進入酒店,然才剛進門,迎面便撞上來一個穿著娃娃衣,面容嬌俏的少女。
“啊…讓開讓開讓開啊…”不行,要撞上了。
身手矯健的讓開身子,順帶的拉了一把差點撲倒的這名女生。
女生穩(wěn)住身子,回頭沖著薛暖道謝,鞠躬四十五度角,“謝謝謝謝,剛才差點以為自己要毀容。”站直身子,臉上完全就是一副松了口氣的模樣。
摸了一把額頭的虛汗,少女抬頭,待看清薛暖的模樣,當下呆了,傻乎乎的說道:“你好漂亮啊。”還有剛剛的那一下,好像身手很好的樣子。
“謝謝。”薛暖頷首道謝,轉身便準備繼續(xù)往里面走著。
然就在下一刻,一道罵罵咧咧的聲音由遠而近。
“你還跑,看我抓到你不拔了你的衣服!
少女毫不猶豫的躲到了薛暖的身后尋求保護。
薛暖下意識挑了挑眉,卻并沒多說什么。
這時候,不遠處的男人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薛暖的面前,一身狼狽,身上一股子油膩膩的菜味撲面而來,讓薛暖忍不住的皺起了眉。
看到薛暖,對方眼底驚艷一閃而過,待看到她身后的少女之時,頓時怒目,伸手便想去抓。
就這樣,隔著一個薛暖,兩人開始了貓捉老鼠,薛暖只覺自己的眉頭一跳一跳的,鼻尖傳來的味道讓她呼吸都忍不住慢了一拍。
忽然,男人的手突然間直接準備抓上薛暖的手臂,秀眉一皺,薛暖伸出手抓住他的手腕輕輕一推,男人瞬間后退好幾步,差點跌倒。
面露不悅,對方瞇眼,“你這是要多管閑事?”
然,薛暖卻只是很淡定的從包里拿出一張濕紙巾,順勢擦了擦自己的手,聲音清冷淡淡,“我這人,不喜歡有人隨意碰到我身上的任何一處地方,太臟!
特別是眼前這男人一看便是個色中餓狼,瞧著這一追一跑一身狼狽,根本不需要猜測。
“你居然敢說我臟?”男人頓時怒了,伸手再次抓向薛暖。
身子微動,連續(xù)好幾下,男人竟完全沒有抓到她的衣角一下,身后的女生頓時一臉崇拜。
高手啊。
咬著牙,男人突然猛地向著薛暖撲了過來,鳳眸瞇起,薛暖身子隨意一側,“普通”一聲,男人頓時跌了個狗啃屎,吃力的想爬起身,順便掉出了一顆牙。
當下,嗤笑聲在他的耳邊響徹。
平靜的站在那里,薛暖眸光漠涼。
此時不遠處的一個休息區(qū)。
“這個美人,還真是有點意思!甭燥@挑逗的聲音帶著濃濃的興趣,眼底的興趣更深,“遠看本以為是個花瓶美人,最多就是長得漂亮一些這細看,竟是一只有利爪的小貓咪啊。”不錯不錯,是他喜歡的風格。
說話的人有著一雙特別的眼睛,淺灰色的眼珠,中間卻夾著著點點的漆黑,若是一直盯著看,會有一種詭異的恐懼。
所以,幾乎從來沒有人敢直視他的眼睛。
當然,他對面的男人除外。
“身手不錯。”看著不遠處發(fā)生的事情,坐在他對面的男人瞇了瞇眼眸,淡淡的說了一句,“這樣的女人就猶如那帶刺的玫瑰,一不小心便會扎到人,但若是訓服了,便只留那獨有的芬芳。”讓人回味,的確是有點意思。
“唐澤,你小子不會是要和我搶吧。”對方當下不滿的瞅著他。
男人微微一笑,漂亮的桃花眼仿佛彎成了一個月牙,卻并沒有說話,只是站起身,一步一步的向著薛暖的方向走去,那淡淡挑起的弧度,帶著興趣。
身后,淺灰色的眼珠子轉動,原非卿毫不客氣的搶先一步跑向薛暖,經(jīng)過男人邊上的時候還特意沖著他冷哼一聲,“先下手為強。”
哼,想先他一步接近美人,門都沒有,別的美人也就算了,這個,他可不準備讓。
不過,身后的男人仿佛并不在意,腳步依然沉穩(wěn)。
薛暖處。
對方不敢置信的瞧著自己眼前那脫落的門牙,顫抖的撿起,吃力的爬起身,一只手指著薛暖,“你…你居然…”
“哈哈哈哈…說話居然漏風了!焙敛豢蜌獾某靶β暎阍谘ε砗蟮呐斚挛嬷亲有Φ耐2幌聛恚p手插著腰作茶壺狀,“活該,誰讓你敢對我動手動腳。”
有薛暖在,女生頓時膽大包天,完全忘記自己和薛暖并不認識,薛暖更沒有義務護著她。
果然下一刻,薛暖并未理會她,還有邊上那不敢置信的男人,只是轉身準備向著前臺的方向走去。
那男人當然不允許,下意識竟還想去拉住薛暖,估計是還沒摔夠。
可惜。
“喲,這是還記不住教訓啊,難不成,你這是還準備再多掉幾顆牙?”似笑非笑的聲音在薛暖耳邊響起,帶著獨有的玩世不恭。
原非卿抓著對方的手,嘴角彎起的弧度淺淡。
正所謂讓美人愛上自己的第一步,便是英雄救美。
題外話
你們猜猜,這是敵人呢,敵人呢,還是敵人呢?還是,哪個才是敵人呢?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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