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一刻,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樓梯上慢悠悠下來的南閩浩的身上。
聽到的傳言很多,但是許多人這時候才算是見到了真人。
果然和傳言中一樣的奇怪,穿著奇怪,人更奇怪。
南閩浩從樓上走下,走到大廳最前方的中間站定,邊上跑出一人將話筒遞到他的身上,然后快速離開。
伸手彈了彈話筒,一不小心對準(zhǔn)了喇叭,瞬間發(fā)出吱的聲音,薛暖捂住耳朵。
這小子搞啥子!
“抱歉抱歉哈。”笑嘻嘻的聲音傳來,“我就試一試話筒,不要介意。”
然后,開始自顧自的演講。
“首先呢,今天很開心能請到各位的到來,來參加我們這個這個四周年慶。”差點(diǎn)給忘了,“真的是讓我這個小地方蓬蓽生輝。”一邊說著話,一邊左右慢慢悠悠的走來走去。
“在生意場上,各位對我來說都是前輩,我父親說了,讓我好好的跟大家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
說到學(xué)習(xí)兩個字,薛暖明顯的聽到了不屑。
這小子,倒是挺能虛頭巴腦的。
隨手將手上的杯子正確無誤的放在了邊上的桌子上,薛暖雙手抱臂,挑唇懶懶看著某人在臺上演戲。
“可能大家也都知道,我這人平時還挺混的,當(dāng)然,也挺能混,平時人基本也不在市,這一次既然剛好在這四周年的日子里還沒離開,便想著好像也該辦一場晚宴了,和各位叔伯前輩們認(rèn)識一下,免得到時候有些人說我這個小輩沒大沒小。”
聽到這話,在場某些曾經(jīng)在背后說道過人家人人不免有些打臉,心中對這個囂張娛樂圈大少更加不喜。
當(dāng)然,南閩浩并不在意。
因?yàn)樗揪蜎]有將在場的這些人放在眼中。
就這樣,巴拉巴拉巴拉的在黑暗中整整扯犢子扯了半小時,聽的在場的眾人薛暖和帝凰的人除外已經(jīng)開始不耐煩了。
終于。
“廢話說到這里,其他的廢話我也就不多說了,大家玩的盡興。”說完話,燈光驟亮。
所有人一時之間有些閃到眼睛。
心中吐槽。
知道是廢話還說這么久!
閉了閉眼,薛暖再睜開,便見到南閩浩正一步一步悠悠的向著她的方向走來,下意識揚(yáng)了揚(yáng)眉。
這小子。
看到南閩浩,唐澤和在邊上的徐巍瞇了瞇眼,和其他人說一句之后便走回原地。
“想來這位便是大名鼎鼎的唐總吧。”看著眼前的唐澤,南閩浩懶洋洋的站著,面上的笑意看在唐澤眼中顯得有些許的怪異。
揚(yáng)眉,唐澤詫異看他,“大名鼎鼎倒是不敢當(dāng),不過沒有想到南總竟然也會認(rèn)識我。”
“其實(shí)我不認(rèn)識。”南閩浩的話讓唐澤當(dāng)下一噎,一時不知道該怎么接話。
明明是你主動過來打招呼的,現(xiàn)在又說不認(rèn)識,是準(zhǔn)備鬧哪樣啊!唐澤有些怒意,可惜卻又不方便發(fā)泄。
“南總。”這時,邊上的徐巍沖著南閩浩伸出手。
然,南閩浩卻是瞇眼看他,“請問您是?”
嘖,就是這家伙在前幾天派殺手對付他嫂子,看不出,膽兒挺肥的。
徐巍當(dāng)下皺了皺眉,自我介紹,“我是徐氏的徐巍,南總貴人事忙,不認(rèn)識我也是應(yīng)該。”嘴角的弧度帶著點(diǎn)點(diǎn)的諷刺。
聽到這話,南閩浩卻是無比鄭重其事的點(diǎn)點(diǎn)頭,“你說的對,我確實(shí)挺忙的。”
一句話,懟的徐巍差點(diǎn)翻臉,面當(dāng)下就變了,站在后面的許諾趕緊拉了拉他,徐巍回神,心中冷哼一聲。
對于眼前的南閩浩是完全的不喜。
至于薛暖,很實(shí)在的站在后面看著熱鬧。
唐澤和徐巍相視一眼。
所以,這個自大的南少到底是來這里做什么的?
南閩浩沒有再理會他們,只是轉(zhuǎn)身面向薛暖,原本酷酷的模樣立馬變了,身姿筆直,笑容滿面,“嫂子,你來了。”
“嗯。”薛暖頷首,倒是沒有多大的反應(yīng)。
“嫂子?”唐澤詫異的看著薛暖,厲眉有些許的微蹙。
“嗯。”薛暖點(diǎn)頭,“閩浩和我未婚夫是好兄弟。”算是解釋。
“是的。”南閩浩得意揚(yáng)眉,“我和沐璟可是青梅竹馬的好兄弟,雖然,他在他的家里長大,我在我的家里長大,但是,我們依然是這世上最好的兄弟。”
某人也不怕把牛皮給吹爆了。
“青梅竹馬。”薛暖失笑,“在我的記憶力,為什么和我家璟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人是我呢。”
“嫂子你別拆穿我啊。”南閩浩皺了皺鼻子,瞪眼。
薛暖失笑。
“倒是沒有想到,連南總竟然都喊薛秘書你一聲嫂子。”徐巍聲音中仿佛帶著諷刺的意味。
“我也沒想到。”薛暖站直身子走向他們,“說起來我和閩浩也算是剛剛才認(rèn)識的。”
“剛認(rèn)識感情就這么好。”徐巍可不相信。
薛暖聳肩,“誰讓他喊我一聲嫂子,和陌生人相比,我們之間感情當(dāng)然好。”
“不過最主要的是,我們這些人平時喜歡直來直往,心里也沒有那么多的小九九,更加不會在背地里!合得來,不也是正常。”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徐巍瞇眼,總感覺薛暖的話里有話。
“沒有什么意思。”薛暖淡淡的看著他,“我只是在說,我和閩浩為什么合得來的原因罷了。”
“難不成徐總還想到了別的什么了?”
南閩浩毫不猶豫的在邊上附和,和剛剛那一副****的模樣完全不同。
徐巍冷哼一聲,沒有說話。
兩人之間的和諧模樣看在眼前的幾人眼中,卻是相當(dāng)?shù)娜侨藨岩伞?br />
這時,邊上的王恒突然問:“對了,怎么沒有看到薛暖你的未婚夫?”既然和南閩浩是好兄弟,為什么沒有出現(xiàn)。
薛暖轉(zhuǎn)過身,開口,“他不喜歡太熱鬧的場合。”這絕對是實(shí)話。
“是嗎。”王恒揚(yáng)眉,想了想,頷首,“好像確實(shí)。”
從景令璟這段時間來接薛暖,每次都安靜的坐在那里不喜別人打擾的模樣,這個說法確實(shí)沒有什么問題。
只是
“問這么多干什么。”南閩浩面不善,“我都不介意沐璟那家伙不來捧場了,你們在這里問東問西的不知道在瞎問些什么東西。”
南閩浩完全將自己傳說中的壞脾氣表現(xiàn)的玲離盡致,絲毫沒給任何人面子,讓唐澤和徐巍的臉變了又變。
不遠(yuǎn)處,因?yàn)槟祥}浩的存在,邊上許多女明星忍不住的想要走過來。
畢竟薛暖站著的地方,可是有三個鉆石王老五。
就算徐巍現(xiàn)在喜歡的是男人,但是最后他要娶的,也只會是女人。
終歸是需要傳宗接代的不是而她們,也不可能在娛樂圈混一輩子,同樣需要找一個好的歸宿。
這樣想著,有些人已經(jīng)轉(zhuǎn)過身子,躍躍欲試的走了過來。
感受到邊上那如狼似虎的眼神,薛暖揚(yáng)眉,看了眼自己周圍的人,輕輕一笑。
這些人,還真是想不通。
南閩浩怎么會不知道這些人的目的和想法,好歹他也是混跡在娛樂圈這樣的復(fù)雜圈子里,這么多年的時間可不是白混的。想著,轉(zhuǎn)身面向薛暖,道:“嫂子,咱們?nèi)ミ吷献咦撸蚁牒湍銌为?dú)聊聊天。”
薛暖看向唐澤,“總裁,可以嗎?”怎么說,她現(xiàn)在也還是他的秘書。
“隨意。”唐澤沒有反對。
見唐澤同意,南閩浩直接將薛暖給拉走了。
大概走了沒幾步的時候。
“把你的爪子挪開。”耳邊,傳來一聲低沉的嗓音,嚇得南閩浩當(dāng)下挪開了自己的爪子。
“我說二爺,您老在這時候能不能稍微的不要那么的容易吃醋。”南閩浩無奈。
景令璟提醒,“你牽著的是我的媳婦。”媳婦的手,即使只是手腕,也只有他能牽。
南閩浩翻白眼,“不牽就不牽。”小氣鬼,喝涼水,哼。
薛暖失笑的看了南閩浩一眼,問:“怎么樣,準(zhǔn)備好了嗎?”剛剛那黑漆漆的半小時,應(yīng)該夠他們準(zhǔn)備了。
“該準(zhǔn)備的,早就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景令璟道:“隨時可以開始。”
“這樣啊。”薛暖瞇眼,嘴角的弧度裂開一抹相當(dāng)怪異的笑,開口,“既然如此,宴會**時間,可以開始了。”
薛暖的聲音落下,整個大廳在一次的,驟然漆黑。
“怎么了?這次又怎么了?”這大別墅的電閘是不是又什么問題,還是說又要搞什么東西。
只能說,某些人的想法,真相了,確實(shí)是要開始搞些什么東西。
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一個話筒,南閩浩遞到薛暖的面前,薛暖接過,聲音清冷,漠涼。
“現(xiàn)在是節(jié)目時間,請大家觀看大屏幕。”話音才落,眼前的屏幕驟然大亮,先是一片空白,然后漸漸的,開始出現(xiàn)圖案。
屏幕上播放的不是什么別的東西,而是白一離開之時送給她的那份禮物。
看到上面的資料,照片一張一張慢慢的劃了過去,唐澤和徐巍瞇眼,“這是怎么回是?”剛剛,那是薛暖的聲音,沒錯。
仿佛是聽到了他們的疑問,薛暖的聲音再次響起,“想必你們都能看得出來,屏幕上照片里面在交易的人是誰,或者應(yīng)該說,你們還挺熟悉他們,畢竟他們在這市的地位,還挺高,而且,在你們的眼中,他們或許,是個好人,坐著慈善的大好人。”
說到慈善和好人時候,薛暖的聲音帶著濃濃的諷刺。
“那你們當(dāng)然也會有疑問,這屏幕里的東西到底是什么。”
黑暗中,薛暖找了個位置坐下,問著所有人,“不曉得你們在場的人還記不記得一周之前在港口發(fā)生的那起貨輪慘案。”
“當(dāng)然記得。”有人喊道,聲音憤怒,“那是我第一次見到那么多的尸體,還有,那么多的毒品,簡直慘不忍睹。”
“但是那和這上面的照片有什么關(guān)系?”也有人提出疑問。
“說你蠢,你可別不同意。”低低的笑聲中,薛暖的話語讓人咬牙,“你們當(dāng)真不明白,還是說,你們根本不敢,甚至沒有膽子去想,想這上面的照片和資料,到底是個什么東西,這里面的這幾個人,到底在做些什么。”
聲音落下,一時間,面面相覷,不敢置信的議論聲開始響起。
“不會就是他們吧,那次貨輪慘案。”
“我覺得有可能,這照片里面那個黑皮膚的人看著就不像是個好人。”
“這不會是在做什么毒品交易吧!”
聽到這里,唐澤和徐巍已經(jīng)完全黑臉,但是在這漆黑的大廳中,薛暖又是用話筒講話,他們根本就找不到她的位置。
徐巍冷冷看向唐澤,“這下,你相信我說的了吧!”薛暖,就是上一次害得他們損失慘重的罪魁禍?zhǔn)住?br />
唐澤瞇眼,眼神,卻看向了另外一個方向,即使看不到,但是他能感覺到那邊發(fā)過來的怒。
那一處的某個人,臉已經(jīng)變得漆黑至極。
薛暖,果然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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