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上你丫的就給我趕緊的!”
忍無可忍,薛暖低吼,下一秒,輕抽一聲,男人手上的動作一個用力。
媽的!
薛暖已經(jīng)要爆粗口了。
“媳婦,這可是你邀請的。”某人開始得寸進尺,“原本我是想先幫你洗個澡,然后再…”再如何,這話就不需要多說了。
薛暖咬牙切齒。
你丫的裝!別給老娘整這么多的套路,那都是我玩剩下的!
下一秒,景令璟毫不猶豫的將薛暖整個人攬向自己,薄唇覆上,大手向下,指尖靈活,很快,整個洗手間內(nèi)只剩下輕喘和嬌口今。
一室旖旎。
一個澡整整洗了一個多小時,某人精力旺盛的讓薛暖無奈。
從浴室到房間,從浴缸最終直接戰(zhàn)斗到了床上,一整個晚上的時間,直到大半夜,原本不累的薛暖最終是累的睡著的。
果然開過葷之后的男人是最恐怖的!以前的景令璟多乖,做多就是親親抱抱舉高高,現(xiàn)在…從頭到尾只有兩個字。
上她!上她!還是上她!
每次還能給自己找理由,好幾次都還得她出生邀請他!只要是想想,薛暖就有種想要掐死某人的沖動。
本來還說在飛機上睡太多,回家會睡不著,她真的是,白擔心了。
第二天,清風吹拂入紗窗,床上的人睫毛輕顫,下一刻,緩緩的睜開眼,悠悠的打了個哈欠,眸底清晰了起來。
薛暖表示,天亮的好快,她都沒怎么睡。
話說晚上她是什么時候睡著的。
緩緩的坐起身,邊上的位置已經(jīng)涼了,想來景令璟已經(jīng)起來許久。
再一次的打了個哈欠,薛暖坐起身子,下床,走向洗手間刷牙洗漱,洗完臉,整個人瞬間清醒了。
沒有換上便服,薛暖直接穿上軍裝,走出房間,早餐已經(jīng)準備好。
一杯牛奶,兩個雞蛋,外加一碗小餛飩,差不多二十多個,這便是薛暖的早餐。
“媳婦,起來了。”即使起的再早,景令璟依舊是一副神采奕奕的模樣。
“嗯。”薛暖懶懶的應(yīng)了一聲,先到邊上拿著杯子倒了杯水喝下,隨后坐下開始吃著早餐。
“這一次要在b市呆幾天。”一邊吃著,薛暖一邊問景令璟。
景令璟道:“今天就要回去了。”
吃著早餐的手微微一頓,“這么快。”這還是景令璟第一次這么著急回去。
“沒有辦法。”景令璟嘆出一口氣,他也不想的,“如果不是今天要回去了,我昨晚也不會那樣折騰你。”
話音落。
“咳…咳咳咳…”正在和牛奶的薛暖當下被嗆的不輕,抬眼瞪著他,“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還真是什么都能說,薛暖有種想要揍人的沖動,景令璟笑瞇了眼,抽出一張紙巾幫她擦擦嘴,言語溫柔,“小心點,喝個牛奶還能嗆成這樣。”真像個孩子。
“我這是誰害的。”薛暖白了他一眼,景令璟笑的溫柔,單手撐著下巴,靜靜的看著薛暖吃飯。
媳婦吃的滿足,就是他最大的滿足。
吃過早飯,薛暖先是將景令璟送到了機場。
因為那天電話的時候薛暖說了伊凡諾爾的事情,景令璟當天晚上便從省直接趕到了國,用最快的速度趕到了她的身邊。
那天的事情,如果沒有景令璟,薛暖一個人,不一定能輕松從他們的手上安全離開。
機場門口,下車,薛暖走到景令璟的邊上,薛暖一身軍裝,景令璟卻是一聲便服,兩個同樣優(yōu)秀的人引起了無數(shù)人的注意,薛暖肩膀上的軍銜更加引人注意。
年紀輕輕,少校軍銜,這簡直就是閃瞎了無數(shù)對這些東西有研究人的眼。
當然,兩人已經(jīng)習慣,更不在意這些。
薛暖站在景令璟的面前,伸手捋了捋他的衣領(lǐng),手上的戒指耀眼,看的有些女生滿眼艷羨。
對于景令璟來講這是可很小的,剛好合適的鉆石,但是對普通人來講,兩克拉,其實已經(jīng)挺大了。
“記得注意安全。”薛暖交代。
這次這么急著回去,那邊一定是有什么事情,但是薛暖沒有問。
他們是未婚夫妻,他們也都是特種兵,特種兵里也有自己的規(guī)矩,除非她開口,否則景令璟不會來干涉她的任務(wù)或者其他,反之,她也一樣。
“放心吧。”景令璟點頭,伸手捋了捋她額頭上是發(fā)絲,“你自己也一樣,下一次有任務(wù),如果遇到危險記得主動給我打電話。”那天如果他沒打那個電話,景令璟不敢想象之后的后果。
只要一想到薛暖受傷,景令璟整顆心便完全的糾在了一起。
伸手猛地將眼前的女人拉入自己的懷里,抱的緊緊,“媳婦,不許再有下一次。”真的會嚇死他的。
“好。”薛暖溫順,反手抱著他,她知道景令璟說的是什么。
下一次,如果還有過出去的坎,有她闖不過去,對付不了的人,她一定會主動找他商量,不會再猶豫。
薛暖自認為自己的身手比上一世要好了許多,卻不想,最終根本不是那一人的對手。
看來她還需要繼續(xù)努力。
想要提曾經(jīng)的戰(zhàn)友報仇,現(xiàn)在的她,還遠遠不夠。
差不多抱了一會,景令璟才放開薛暖。
“真不想離開。”伸手捧了捧她那嬌俏的臉蛋,看著她那雙不笑而翹的勾魂般的眼睛,景令璟顯得不舍。
聽著這話,薛暖輕笑,卻沒有如普通女生那般的挽留,說不想離開就留下來陪我之類的,只是道:“誰讓我們是軍人呢。”既然是軍人,那么國便必定是排在了家的前面了,國安穩(wěn)了,他們的家才會幸福。
“嗯。”景令璟沒再多說什么,有些話,其實并不需要說出口,因為她都懂。
低頭親了親薛暖的額頭,景令璟轉(zhuǎn)身向著機場里面走去,直到他的背影消失,薛暖才進的車內(nèi),車子揚長而去。
薛暖或許知道,或許不知道,在她開車離開的時候,機場的一角走出一個清俊的男人,看著他的方向面露復(fù)雜。
方鐸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好不容易回來一趟,竟然會在機場看到薛暖和景令璟,現(xiàn)如今,他們兩人之間的感情,更好了。
是啊,他們一直都很好,看得出,薛暖現(xiàn)在很幸福。她的眉宇間都在這么的告訴自己。
苦澀的揚了揚弧度。
只要她開心,他祝福他們。
自嘲的笑了笑,方鐸準備抬腳往外面走去,沒走兩步,卻聽到了一聲聲的竊竊私語,下意識的,卻又頓住了腳步。
“喂,你們剛剛有沒有看到那個女兵手上的戒指,鉆石好大,你們猜測是不是剛剛那帥的過分的男人送的?”
“那一看就是訂婚戒指吧,他們感情這么好,一定是那個男人送的。”兩人站在一起的樣子多配,另一個女生顯得一臉羨慕,特別是想到剛剛薛暖和景宸依依不舍的畫面之時。
哎,兩個人都好俊,俊男美女,果然是這世上最養(yǎng)眼的存在。
“那也不一定吧。”就在這時,一道聲音插入,說話的是一個男生,“現(xiàn)在的女人都愛慕虛榮,誰知道是不是訂婚戒指,那兩人是不是未婚夫妻。”
一句話頓時招受了無數(shù)的白眼,有人反駁,“不是現(xiàn)在的女人愛慕虛榮或者拜金,而是現(xiàn)在的男人都太沒用了,自己沒用還怪到女人的身上。”
“就是,一般會抱怨這些話的都是一些沒什么用的男人,有能力的男人,從來都不在意女人拜金,巴不得她多花錢。”
一段話里有話懟的某個男生咬牙切齒。
“好了,你們就別爭論這些了。”一個男生出聲阻止,“我比較在意的不是什么鉆戒,而是這個女兵的軍銜,那可是少校啊,看她的樣子年紀還很輕的樣子,最多也就二十出頭多一點點。”想了想,加了一句,“最多也就二十三四歲差不多。”
二十出頭就這么牛叉,讓他們這些男人咋活。
“那軍銜很奇怪嗎?”女生對這些不是很懂。
只聽男生道:“我就這么跟你說吧,有些到三十幾歲也不一定能升級到少尉,更別提說少校了,從列兵升級到上等兵也是需要很久的。”
女生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仿佛是在思索和感慨。
然這時,那個說女人拜金的男人再次出聲,“你的意思是,她不干凈?”不然怎么可能升級這么快。
聽到這話,說話的男生當下皺起了眉頭,剛想反駁,他是哪只耳朵聽到自己說她不干凈了。
下一秒,一道冰涼徹骨的聲音卻在他們的邊上響起。
只見方鐸冷冷的看著那名男生,“如果你有本事一個人單挑了整個特種部隊還贏了,我相信你也能在一年之內(nèi)坐到這個職位。”
一個人單挑特種部隊!
聽到這話,說話的幾人傻眼。
特種部隊是什么樣的存在他們還是知道的,電視上很多但是,怎么可能!
那可是特種部隊!
“你怎么知道。”看著方鐸,那個男生冷哼一聲。
只聽方鐸繼續(xù)道:“半年之前的我和她是同一個連隊的戰(zhàn)友,大家同是新兵,但是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追不上她了。”薛暖已經(jīng)是少校,還是特種部隊的隊長,她的優(yōu)秀,是所有人都看在眼里的。
說完這話,方鐸冷眼看著那名男生,“就你,連提一下她的資格都沒有剛剛這個女生說的不錯,只有沒用的男人才會找各種的理由,如果自己有本事,那么一切便都不算事。”
另一名男生聽著他的話感慨,刺激到了。
半年多就上校!這速度是不是有些在開飛機啊!部隊,是在開火箭吧!
那名說薛暖不干凈的男生則是看著方鐸那冰涼的眼睛不敢反駁。
就在這時,一個一身黑衣制服的人走到方鐸的面前,喊道:“二少。”
方鐸沒有說話,眼神從那臉色變得難看的男人身上收回,輕蔑的冷哼一聲,轉(zhuǎn)身走向車子,司機大步追上。
看著車子離開的背影,幾個女生捧臉,直呼好帥!
所以嘛,這才叫男人,有錢有顏,還有風度,而且還是個兵哥哥。
真的好想認識一下!
想著,眼神掃了一眼那那個男生,輕哼一聲,沒再理會的走進機場,另外一個男生也懶得再和他說話,腦中浮現(xiàn)的是薛暖那一身英姿颯爽的裝扮。
不知為何,他總覺得那樣的一道身影在什么地方看到過。
這樣想著,下一瞬,眼前突然一亮,莫名的將兩道身影重合在一起。
訪華!對,就是訪華!
那個可以在國總統(tǒng)身邊隨意走動瞧不清楚臉的女人,原來,她是個軍人啊!今天終于見到真實長相了,那雙眼睛和當時的時候簡直一毛一樣!
一人挑了整個特種部隊,真的是太帥了!
作為一個軍事迷,男生此時已經(jīng)徹底被薛暖圈粉,不能自拔。
突然有種想去當兵的沖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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